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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59章

小说: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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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中岁月难祭,又多奇花异草,便常常酿做花酒,闲时,会饮上几口!”说着,便伸出手接过酒坛,毫不费力地破开坛上的封蜡,打开了盖子,霎时,浓浓的酒香四溢,冲走了空气中那些难闻的硫磺味。
  “不能暴殄天物……”顾灵瞳自语一声,毫不客气直接对着坛子饮了一口,啧了几声,转首朝着贺锦年道,“有三十年的份头了,要来一口么?”
  顾灵瞳见贺锦年似无意接过,便盘膝坐下,抱着酒坛连饮了两口,淡淡红晕很快爬上她的脸颊,那一双桃花眸变得沉醉迷离,她将酒坛放贺锦年面前一放,“想喝就喝,一会,我们泡个温泉,散了酒气,放心吧,没人会发现你偷偷饮酒。”
  她讪讪一笑,原本答应顾城风从此之后戒了酒,但此时,满怀的心事难疏,闻了酒香,焉能再熬得住,便接了过来,嫌熟地隔空一倒,酒化一股清泉直入檀口,甚至无需吞咽,直接入喉,看得顾灵瞳目瞪口呆。
  没过多久,两人便半趴在雨花石砌的地台之上,贺锦年羡慕地看着顾灵瞳不胜酒力似的轻拂着水波,而她却清醒得惊人,酒香使大脑气血充盈,却让心头的闷痛更甚,“我方才一直在想,既然六月也去了中国,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为什么我感应不到?可我却清楚看到我和顾城风在一起,我看到我和城风结婚,亦看到婚礼上,我的父母……”贺锦年垂下的眼睫簇簇轻颤,增添了几分脆弱和凄迷,“把他独留在那个世界,六月那么美,在我们那个世界,是藏不住的!”
  顾灵瞳微微仰起头,鬓角的落发遮了她那迷离的双眼,“那是因为你和皇上之前有牵情的联系。”她突然笑了笑,眸中的水光不知是温泉散发的水汽,还是泪,她的声音泛着沉寂的空茫,“不象我,一直找不到他的下落……他是不是转生了,若是转生,他必定喝了奈河桥上的那一碗茶,所以,把我忘了……”
  贺锦年一惊,突然想到,姚族的后人,一生只会追寻一个人的下落,于顾灵瞳何尝不是?
  待她想再问时,顾灵瞳已然转开首,但那一双迷离双瞳旁未淹没掉一丝泪痕却刻进了贺锦年的心。
  世间女子,每一张脸都有一个不同寻常的故事,何况是顾灵瞳,那般倾城的女子。
  暮风吹送,漫卷竹林间缭绕的烟波,贺锦年感受着空气中压抑的哀伤,果然,酒是万恶之首,连顾灵瞳这般修行了百年的奇女子,一喝了酒,小女儿的心性亦露了出来,她似乎不再满足用手拂水,半撑起身后,索性坐在温泉池水边,脱了绣鞋,卷了裤腿,伸进温泉之中,晃动着双足,搅出一层一层水波。
  倏地,她掬起一捧水,分了不同的力道频频洒向前方的竹枝,顷刻,如松风翠玉般的声乐响起,伴着竹叶摆动的摩娑之声,就这样,鸣奏出水珠敲击空心竹干的雅乐来。
  而后,轻启朱唇,低低吟唱,“公子划浆奴采莲,轻舟划破水中天,水中天……莲房深锁情不露,半吐幽香淡似莲……”声音似婉似叹,似哀似怜,千种愁绪,万般幽怨!
  贺锦年简直叹为惊止,难怪,梧晴雪的音律造诣如此之高,难怪《战城南》可以令江湖闻之变色。
  但贺锦年担心她酒后过于沉溺悲伤会伤及身子,在顾灵瞳稍加停顿这际,忙站起身,扶顾灵瞳到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看到亭边的一株石榴果子结得正熟,她跑过去,摘了几颗,跑到温泉边,洗净后,递给顾灵瞳,“来,吃个水果,醒醒酒!”
  顾灵瞳低低一笑,从怀中取出帕子,拭净果皮上的水珠,方掰开果子,秀气地挑着里头丰满的果肉,慢慢品着,抬首,眸光迷离不散,“顾城风那般讲究的人,遇了你,也只好忍了!”
  贺锦年石榴里抬起头,满嘴塞满石榴的果肉,鲜红的汁从嘴角溢出,她不在意地用顾灵瞳用的的帕子拭了一下嘴角,笑道:“我习惯大快朵颐,可在顾城风面前,我克制得紧,吃饭,小小口,喝茶,一点一点地啜,有多淑女就装多淑女,还得满心欢喜让他给我拭嘴巴,换作旁人,我早已一脚把他踹了,可惟独他做什么,我都喜欢得紧!”
  顾灵瞳失笑,一手托着腮,思索片刻,“那也是,一物降一物!”
  贺锦年眨了眨眼,突然转开话题,“我有些不明白,既然是城风改变了我的前世,那就代表着,是我所经历过的,但为什么,我不能清清楚楚地忆起我前世所有的经历,身边的朋友,以及父母亲最后的归宿!”从顾城风离开后,她也仅看到两个画面,一个是在一间房里,顾城风为她穿衣,另一个画面就是她与顾城风的婚礼。
  顾灵瞳苦笑一声,淡淡道:“若是寻常人,或许可以解释为奈河桥上的一碗汤,让转生之人,遗忘一切,于你,我只想说,或许这是术法神秘之处,带来的一些未知,没有人能全部解释得清。”
  “那未曾被顾城风改变的那些命运呢,似乎变得模糊些,但还是有记忆!”她还是清晰地记着她五岁被几个军人带离家中,还有那些严格的训练,以及,母亲的离世……
  顾灵瞳眯了眯眼,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让她变得迟钝,她似乎变得有些茫然起来,突然又暗淡了容颜,自嘲一笑,“成了一道梦,就好象每一个人都有梦,但却不曾存在过!”
  贺锦年猜,大抵顾灵瞳的话多数是在引用在自已身上,但她还是好奇地问,“但我的近身博击,曾经受训过的一切知识都不曾遗忘,这决不应仅是梦能带来的!”
  “那是因为,你回到苍月后,无论是申钥儿,或是如今的贺锦年,你一直在运用这些技能,所以,这些东西,已成为你所有,并不会随梦消逝……”说完,顾灵瞳无力地将脸埋在双臂之间,那云鬓间的碧玉钗落了下来,墨发如水泻一样披散在了云母玉桌上,那般的柔弱,平添几分人间烟火。
  喻府书房。
  “皇上,汴城大捷后,大魏汴城大军自动投降的有十几万,其余的残部随宗政博义往北向通州城撤去,行军半日至半途,肖龙华以大魏来袭为缘故,关闭通州城门。”
  喻守坚感到匪夷所思,“宗政博义带着残部行军竟如此神速!”这种行军的速度已然迄及贺锦年从通州奇袭柳州的速度。
  顾城风不语,稍片刻,突然道:“秦邵臻做皇帝不行,用人倒不错!”
  “宗政博义至通州南城时,肖龙华准备开城门迎进宗政博义,叶大人马上现身,呈出皇上圣旨,将肖龙华拿下,并来个瓮中捉鳖灭了大魏残军八万人马,活捉了肖宴臣,不过可惜,还是给宗政博义给逃了,百里杀已加强汴城防守,以防宗政博义潜回大魏。”戴少铭回禀完,又添了一句,“还是寻不到秦邵臻的消息,此人好象在大魏凭空消失了。”
  顾城风穿越之前,已然策划今日之变。叶明飞离开回音亭后,便易容蜇伏在肖龙华的西北大军里,时刻监视肖龙华的一举一动,关健时候,直接拿出他的“遗旨”,拿下肖龙华。
  顾城风指尖轻轻一扣御案,冷声道:“说说西北,这一次,几个随了肖龙华……”
  宫灯盛起时,顾城风方发现,半个下午就这样流走,御书房的议事官员已散了大半,领了差事去办,所剩的多是大魏四海影卫转明后新封的朝庭新贵,顾城风便令喻守坚负责安排具体接收扬州防卫。
  众人退下后,便提笔开欲拟旨,却发现戴少铭若泥塑般伫立于御案之前。
  “有事?”顾城风搁了朱笔,瞳眸波澜不兴。
  戴少铭重重颔首,以额触地,全身伏低,唇瓣紧抿,偏生不能遏制住牙床的轻颤。
  离开苍月军营,来到扬州,他很快就找到了秦河在扬州的陵墓所在,尚未行动,却接到梧晴雪的消息,两人接洽后,他方知,梧晴雪是奉了贺锦年之命,前来扬州,配合他的行动。
  紧接着,从定州传来顾城风与贺锦年的消息后,他是个聪明人,马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个清透。他想,贺锦年在柳州军营中对他刻意瞒下伤情,只怕已然明了他心中潜伏的隐情。
  他无比感恩,贺锦年用这种方式把他心中这一道根本不应存在情愫消灭,比起男女之情,在这天地间,他更愿意全身心去祭献的是,对帝王顾城风的效忠。
  他磕首,却道不出心中隐秽的愧疚,甚至不能露出半分的端倪,惟哽咽道,“皇上,属下……”蓄了几日几夜的勇气,却苦于还是说不出,逼得眼眶弥出血丝。
  顾城风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无从知道隐埋在戴少铭心底的这一段秘密,只道是他怨了自已不曾给予最高的信任,瞒下了他“驾崩”之事。
  他遽然站起身,阔步至戴少铭身边,微俯下身,右掌轻覆于戴少铭左肩,轻拍两下,那一双温润的桃花眸含着浅浅的笑,“怎么堂堂男子汉流起泪来,朕实不知这一趟能否回来!”
  戴少铭闷声受着心中的苦楚,又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方强笑抬首,按住心中的自厌,斩钉截铁道:“皇上,属下不是这意思,属下只是太高兴,想单独给皇上磕个首,皇上,属下对您的忠心,至死不变!”
  顾城风扶起他,眉峰微蹙,“去太医那把额上的血弄干净,今晚早点歇了,明日尚有一场恶战!”
  戴少铭身退后,顾城风又绕回御案前,执笔,思忖片刻,写下最后两策,唤出四海影卫,命他们即刻送至燕京。
  顾城风离开书房时,月已上柳梢头,他缓缓行在小径上,晚风幽幽入襟,鼓起衣袍,掠去他一身的燥热。
  想到明日血咒可除,双眉舒展,却不由然一叹,也不知,她和顾灵瞳如何?
  从午时开始,他在书房议政,她便不曾出现过,晚膳,他和几个大臣一同用,问了女影卫,方知她和顾灵瞳两人一同泡温泉。
  心不由然地担心,她晚上会不会就此宿在顾灵瞳的寝房内,就象六月一样,一有机会,总是会缠着贺锦年。
  尽管顾灵瞳并非是外人,但很不得解,他从来不懂得如何与贺锦年的身边的人相处,六月也好、顾灵瞳也罢,他总是不喜他们占用太多贺锦年的时间。
  不知是不是如顾灵瞳所言,他少了一道魂识,连他亦知道自已极不正常,可他就是妒忌,就是无法忍受,旁人分薄一丝一毫贺锦年的关注。
  行至中庭,突然耳畔传来一声唿哨,打破了他的沉思,顾城风这才发觉,四周不知何时,宫灯全部熄灭,惟,一个少女,一身倾天大红的喜裙,站在空庭中央,朝着他露着两排贝齿,笑起来两眼弯弯,像是注入了一股月华清泉,月光流泻于她周身,镀上一层绒边。
  如清泉注入心中,洗去他心头刚聚起的阴霾,他的快乐其实很简单,只要她在他身傍!
  她牵着他走到一处,驻足,轻咬唇瓣,轻声道:“闭上眼睛,等我说可以张开时,你方张开!”
  “闭上眼,就看不到你!”他轻轻地声音如箜篌那般带着余音缭绕、又如金石般铿锵有力,敲击在她的心上,“我是如此喜爱你!”
  天地仿佛静了下来,云儿遮住了月亮的双眼,轻唤:别看、别看——
  顾城风就这样站着,墨眉上拢着一层淡月光华,那一双桃花眸含着脉脉情愫,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贺锦年耳廓上的胭脂红又深了几分,眼角削了他一眼,嗔道:“你别这样引诱我,听话,闭上眼睛!”
  从离别后,她就一直在想着重逢时,她会做什么!
  所有的答案,其实都一样,那就是——
  她要追他,象冲动的少女无可救要的爱上一个男人般,追求他,尽管这个男人几世一直在追寻她的脚步,从不曾离开!
  可她就是想这样做!
  顾城风只得依言,嘴角噙着微笑,空气中,含着淡淡的烟火香味,他多半是猜到!
  也不知候了多久,他感到足足有一柱香时,方听到她带着喜滋滋地软糯声音,“亲爱的,睁开吧!”
  顾城风依言,弯翘的羽睫在抖动中一点一点地展开,睁开时,那是一双美到惊心动魄的桃花眸,眸内的万千的烛光在轻轻跳跃……
  而他,沉寂了太久的黑间,睁开时,骤然扑入眼帘的是一颗连着一颗心的烛火萦绕,摆出了一个更大的心,而此时,他与她就站在这颗红心的中央。
  “真美!”他禁不住地婉叹出声。
  “嗯,真美!”她看的却是他的眼睛,心潮荡漾。
  贺锦年举奋得象个孩子献宝似地将手中的烛火交给他,说,“你来点燃它!”
  “好!”他蹲下身,点燃火引,丝丝之声延着火线延伸至一丈外后,霎时,“砰”地一声,一条火龙冲天而起,在黑色的夜空燃出一朵巨大的菊花,紧接着,几十道亮光同时划破夜空,天空骤亮,朵朵金菊争先恐后绽放,留下一团烟云后,又好似流星一般缓缓坠落……
  当一切沉寂后,他双手捧上她的脸,两人呼吸相伴。
  她的心突然跳得如疾凤骤雨,却依然拼力着用最平静的口吻,“那一年,在燕南城,也是同样的烟火缀满天空,那时候,我虽伴在你身边,却心里始终有留着一处无法敞开的秘密,而现在,这一切总算彻底烟消云散,城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是不是?”
  “嗯,明日,灵瞳会为我们解开血咒!”顾城风眷恋的目光细细描绘着她脸上的每一段神情变化,他向来言拙,但今晚,他很想把心里最深、最痛、最沉、最怕、亦是最珍贵的回忆道出,遂,开了口:“锦儿,我活到现在,最丢人的一件事,就是被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所吸引……”
  彼时,年方十一的小少年,笑骂怒唱地与公子无血交手,在重伤之际,嘴角还挂着恶狠狠的笑!
  “原来你有恋童癖!”贺锦年面容掠起了笑纹,抬首嗔了顾城风一眼,缠绕于心田的温情迤逦扩散至眼角眉稍。
  “所以,惟有远远看着你,怕行差蹈错半分!”他也惧,可管不住自已的心,从此,他一颗心被她的一颦一笑所左右,看着她一日一日成长,终于等至及笄之年华,却被她完全摒弃在她的视野之外——
  他,只能默默地看着她忠心耿耿地护在秦邵臻身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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