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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美人笑,良禽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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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翟氏

    平原郡郡守翟向近来有了件大喜事; 家中添了个女儿。
  寻常人家大都喜欢男儿,翟郡守也不例外,怎奈家中妻妾生了七个男娃娃之后,便觉得缺了点什么。
  对了,少个女儿。
  官袍加身,深宅大院; 娇妻美妾; 子嗣成群; 这般美妙的日子怎能有缺憾呢?
  正在翟郡守举杯邀明月低头盼女儿时; 婢女来报——夫人刚刚诊出有三个月的身子了。
  这还了得!
  翟夫人已经年过四十,二十年前生了嫡长子之后再也没有孕育过子嗣。
  这会儿竟然有了好消息,难道是天上的月神得知了自己的心事?
  翟郡守酒意当头; 撩起衣袍跪地对着月亮磕了三个响头,许诺若是得一女儿; 必当取名为月; 借以感恩月神的赐予。
  翟夫人怀孕的消息传遍了平原郡; 百姓们都盼着看这万年的铁树开的什么花儿。
  瓜熟蒂落; 翟郡守果然得了一女,取名翟月。
  满月筵席之上,翟郡守见好友来相庆; 十分高兴,两人越喝越兴奋,觉得不做点什么便对不起这美酒和情谊,当即约定; 若是好友家这胎是女儿,两人便是结义姐妹,若是男儿,便结为亲家。
  李仲贤这时候还在李夫人肚子里。
  翟郡守将翟月看作掌上大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原本一直懊悔过早的给女儿定下了亲事,怕遇人不淑,然而在见到十二岁的李仲贤之后,便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无比正确,庆幸自己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
  翟月一出生就小病不断,几乎日日不离汤药,为此翟郡守和夫人不知道操了多少心,请遍了名医大夫,回答却只有一个——胎里带来的弱症,怕是寿数有限。
  翟夫人几乎为女儿哭瞎了眼睛。
  翟月乖巧懂事,除了身子不争气,别的倒是没让人操心。不论琴棋书画还是针凿女红,一学就上手,年纪小小的便得了个“平原郡第一才女”的称号。
  翟月从懂事起便知道自己将来要嫁的人是李仲贤。
  年龄渐长,越来越多的人在她耳边有意无意的提起李仲贤三个字。
  说他貌美,品性高洁,又才学,从不留恋花街柳巷。。。。。。
  所有的闺中姐妹都羡慕她,还有嫉妒。。。。。。
  她们会在背后说——凭什么那个药罐子得了李家郎君?哪来的好命?
  翟月开始好奇,李仲贤究竟有多好?于是私下里托哥哥们打听。
  随后越来越多关于李仲贤的消息淹没了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有一日,自小关系最为亲密的七哥一脸神秘的来告诉她——他要去北海郡访友。
  平原郡和北海郡都在青州辖下,隔的并不很远,于是她决定随哥哥一同前往北海郡。
  这是她从出了娘胎做的最大胆的事,为的当然是李仲贤。
  她运气很好,在北海郡的茶肆里遇到了与朋友喝茶聊天的他。
  很奇怪,那么多人坐在那里,她独独看见了他,且笃定他就是李仲贤。
  那年她十六岁,知道了相思的滋味,真的比汤药苦,比蔗糖甜。
  为了能配的上他,为了心目中的琴瑟和鸣,她开始更加努力的学习读书识字、琴棋书画。
  十八岁,她等到了日思夜盼的那天,穿上了大红嫁衣,盖上了绣着金雀的喜帕,看着母亲的泪水湿了几块帕子还止不住,她也泪流满面,可心里更多的是要见到他的喜悦。
  在他掀起喜帕的那一刻,她激动不已,可看到李仲贤无半点喜色的眼神,她的心凉了半载。
  她对自己说,没关系,能陪在他身边就好,这么好的男人,注定不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婚后的日子虽不是琴瑟和鸣,倒也算得上相敬如宾。
  只是李仲贤待她实在是过于“如宾”。
  她知道他的心里有一个人,起初她是嫉妒的,可后来就想通了。
  自己本来命不长久,能陪伴在他身边已是万幸,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她想,她愿意拿生命换取与他的露水姻缘,不求一世,只求一时。
  后来她诊出了喜脉,全家都很欣喜,唯独他淡淡的,与平日一般无二。
  后来,她知道他并非无心,只是心系那名叫沈觅的女子。
  愤怒、嫉妒、委屈、埋怨。。。。。。所有的一切在她病倒在榻上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没力气恨她,妒忌她,她得趁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给孩子找个合适的继母。
  若是自己亲自许诺她可以做平妻,他应当是高兴的吧,念及此,或许对孩子多一分的怜爱。
  可是,沈觅不稀罕,再三拒绝。
  她十分不解,他是天下谪仙般的人,沈觅怎会不喜?
  沈觅救了她与孩子的命,终究还是活下来了。
  他不知所踪,可她知道他还活着。
  这辈子,她不争不抢了,因为那个叫沈觅的女子一直占据了他的心,自己走不进去,别的女人也走不进去。
  后来,一家人去了长安,在所有人眼中,他是最好的夫君,只有她一个妻子,终生没有纳妾。
  就算此生只有一个孩子,众人说其香火不旺,他也无所谓。
  她想,也罢,得不到他的心,他的人能够陪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番外之凌相思

  我叫毛豆豆; 毛豆豆的毛,豆豆的豆。
  我这辈子最崇拜最崇拜的人是我的师傅——凌宪。
  要才华有才华,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简直。。。。。。
  天上有没有我不知道,地上反正就这一个。
  师傅教我读书习字; 他说女子就要有个女子的样儿; 吃饭小口小口的吃; 走路步步迈的端庄。
  对此; 我十分不喜。
  见到师傅以前,我就是山野中的女子,上树下河掏鸟蛋是我的最爱; 那小小的鸟蛋煮熟了可香可香的,一口塞一个正好; 干嘛非要用门牙小心的吃?
  里面又没有咯牙的石子!
  师傅虽然天生面冷; 可是心地还不错; 要不然也不会把我从强盗手中捡回来; 阿爹阿母都没了,师傅好心的说收留我三日。
  这么好这么好的师傅怎么能只收留我三日呢?
  何况那时我才六岁,一个小孩子能去哪里?
  我定要死缠烂打跟他一辈子。
  师傅手把手教我习字;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什么什么少了就格外的贵!
  我掏出身上仅有的两枚铜钱问师傅——你得多贵啊?
  师傅说——你要干嘛?
  我说——攒钱买师傅!
  师傅脸又黑了,转身懒得理我,倒是凌一伯伯十分赞赏,夸我有悟性。
  我不知道自己的悟性在哪里; 不过凌一伯伯是个很厉害的人,他会飞,他夸我有悟性那我便是很有悟性。
  自此,我更加努力攒钱——买师傅!
  三个铜板。。。四个。。。六个。。。十个。。。。。。
  我围着师傅转啊转,师傅口渴不?师傅饿不饿?师傅累不累?师傅。。。。。。
  师傅有时候很愤怒,可是他看着我的眼睛便会消气。
  师傅写字极好看,画画也好看,尤其是画女子,活灵活现。
  师傅画上的女子都是一个模样,小酒窝,灵泉般的眼睛,一看很像庙里的狐大仙。
  对了,师傅爱听故事,尤其是狐仙的故事,每次在酒肆听故事的时候,师傅脸上不再那么冷,偶尔还会笑。
  师傅笑起来可好看了,冰雪都能融化成水,何况我那么那么幼小的心。
  师傅每到一个地方便会采风,写山川地理,写民俗风情,写美食趣事,还有当地关于狐仙的故事。。。。。。
  后来,师傅拗不过便留下了我,只是他不让我喊他师傅了,让我喊他父亲,还给我改了名字,叫凌相思。
  我更喜欢我的毛豆豆,不过看在师傅。。。。。啊不,父亲的面子上,改了就改了吧。
  凌相思,他相思谁我是不知道的,可是我从八岁开始就相思他一个。
  师傅也好,父亲也罢,人都是那一个,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
  他甩也甩不掉,何况我还有帮手,那就是伯伯凌一。
  凌一伯伯会制药,会看病,他跟我说——把这些学会了,或许有用。
  我凌相思多聪明啊,说学咱就学,瓶瓶罐罐的整天摆弄来摆弄去,没想到还真让父亲多看了几眼。
  他讽我——笨丫头,你学不会。
  我说——你狗眼看人低。
  父亲大怒——你说谁是狗?
  一看大事不妙,我拿出绝招,瞪着眼睛泪汪汪看着他。
  父亲看着我一时失神,甩甩袖子便不再理我。
  那日,我不小心打翻了一只木箱,里面厚厚一摞竟然全是父亲的画像,只是。。。。。。邪魅妖孽,衣襟半敞,可父亲高贵儒雅,洁身自好,因此我断定不是父亲。
  我问他——画中这妖孽是谁?
  父亲眼睛一瞪,正要发怒,谁知却闭上眼睛熄火了——是我。
  十六岁那天,我及笄了,在凌一伯伯的支持和鼓励下,我正式向他宣布——自今日起,我与你断绝父女关系,我凌相思喜欢你,要跟着你,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思来想去,窦氏家族已经覆灭,将他置于天地山河之间才是好的结局。
  爱觅觅,爱狐狸,爱窦窦,爱所有支持作者君的读者们,鞠躬致意!


☆、番外之窦宪

  我这辈子有两件憾事; 一是未能扬窦家之势,二未能与她一生一世。
  后来又多了第三件,我要她忘记我,忘记我所做的一切。
  只怕这三件事都不得而成。
  得知父亲谋反那一刻,我便知道窦家完了,五年之前尚有希望; 那时窦家可谓全盛之时; 梁王势力雄厚; 若仔细计较一番或许能够成事。
  可现在; 太皇太后老矣,小皇帝已经长大,羽翼渐丰; 还有薛泽等人筹划,窦家气数已尽。
  我杀死窦询这个蠢货; 打开城门; 正是给小皇帝留下窦家活口的台阶; 若非如此; 窦家全灭。
  我见过的人大都是你待他百般好,若有一件不如意便心怀怨气,可她不是; 你对她百般不好,若有一件善事她则把好记在心里。
  之前依附窦家的不知凡几,一朝落败,这些人躲的比谁都快; 我不恨他们,这个世道本就如此。
  唯有她,在我离开长安之后还时常照拂庶弟与母亲。
  成一说一遇沈觅误终身,我不以为然。
  窦氏一族看似繁花盛锦,实则烈火烹油,仰仗的不过是太皇太后之力,正是所谓的外戚专权。
  我自幼熟读史书,自然知道没有哪个外戚专权能长久。
  父亲也知道,所以极力的拉拢藩王,打压恨窦家入骨的小皇帝,欲延长窦家的命数。
  可命数这个东西玄妙至极,正如我遇见沈觅亦是偶然。
  那年几家布局围杀出宫寻找太傅卫绾的太子,眼看事成,谁知跑出个搅局的,这人拼劲全力引开了杀手,为太子延长时间等来了救兵。
  后来我知道,这人正是薛泽,暗中支持太子,窦家大厦将倾的推手。
  我时常在想,如果那时得手了,会不会一切都不同?
  第一次见她是在青州芙蓉街头,那年冬天很冷,我坐在茶肆等成一来复命。
  她不但给老乞婆和小儿钱财,还将棉褥也盖在她们身上,我觉得很好笑,人生在世弱肉强食,这样的善心实在是稀罕物。
  再次见到她是在街头,人山人海中,她拉住了我的衣袖,自此,我信了缘分二字。
  她将我认错成别人,许是无聊,许是心里喜欢,我百般逗弄她,直到她恼羞成怒捏碎了一只蜡丸,里面竟然是药效甚强的迷药。
  幸好她不是敌人,里面若是致命□□,我可真的中招了。
  那晚,她第一次入了我的梦。
  北海郡李郡守之子李仲贤与那神秘人有莫大的关联,我命人将他关押起来,顺便请来了正在李郡守府中的她。
  她以为我是伺候人的小倌儿,一本正经的和我讲做人的大道理,我真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药汤子。
  李仲贤是个无用的,除了那张白白的小脸儿,留着他无非是做饵之用,可当听说这厮还想娶她做平妻,我心里陡然涌出一股怒意。
  看来是吃撑了,于是命人饿着他。
  没想到李仲贤还有个用处,那便是以此要挟她。
  她一反抗我便说煮了李仲贤,其实话里有五份真,我是真的没想留他一条活路,只不过还得等几天,杀人于我来说,家常便饭尔。
  我当了几天的猫,她便当了几天的老鼠,我逼她签了欠条,黄金万两,逾期不还没入春园。
  逗弄而已,老鼠还能逃出猫爪么?等她及笄,还不得是我的人!
  她时常透过我思念另外一个叫冯现的男子,我十分不悦,当我窦宪是什么?!
  后来竟然意外发现我和她最早相遇不是在芙蓉街,而是幽州山上。
  面临大虎,她的父亲希望舍身喂虎,要一双儿女逃生,可她居然从树下跃下,要一同赴死,我觉得甚是稀奇。
  死还用抢么?
  我一箭射入虎睛,救得他三口性命,本是一时兴起,倒没想到她给了我治疗毒虫咬伤的药和方子。
  年纪不大,行事颇为大方,这是我对她最初的印象,还有那双眸子,清澈灵动,是难得见到的干净。
  带她去买首饰,可她竟然要自己掏钱,我再次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药汤子。
  后来我被急召回宫,独留她在青州,本想着黄觉会把她照顾好,随后给我送过来,没想到竟然出了意外,我知道是他干的,誓要雪耻!
  若是那夜我将她带在身边,是不是一切也会不同?
  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庶妹窦琪的杀手将她打落山崖。
  窦琪是什么货色我清楚得很,仗着一张类似太皇太后年轻时候的脸便无法无天,心如蛇蝎,脑子却是不够用的,若窦家再多几个窦琪这样的,窦家的门面就都丢尽了。
  我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她几乎夜夜入我的梦,钻进了我的肺腑,咬的肝肠寸断。
  几次站在悬崖边,看着黑黝黝的山谷,料想她绝无活的可能,于是我为她立了一块碑。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谁成想她竟然搅进了瘟疫之局,这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么!
  我将她困在静园,那是我常常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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