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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女中诸葛之一等医妃-第66章

小说: 女中诸葛之一等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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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福寿院里边,静悄悄一片,便是下人走路的声音也变得比以往更加轻手轻脚了。

    苏云初进入了苏母的院子,看着整个屋子里边的气氛,沉抑而隐含着无声的怒气,她岂会感受不出来。

    但是,她是苏云初,什么样的场面没有经历过,比苏母更具威严的教官都能与她打成一片,比此时的福寿院更加煞气的场面她经历了不知有多少年,所以,只是淡淡走上前去,跟苏母请了一个安,“祖母。”

    苏母瞟了苏云初一眼,原本留存在心中隐忍不发的脾气在看到苏云初淡然的神色与气度之后,更是旺盛不已,本想着发作,但是,此时,再想到苏云初郡主的身份还要高她许多,且与景和公主还是交好的姐妹,便将胸口之中的怒火生生压了下去,“如今,这个场面,我们侯府被人说三道四,你该是满意了?”

    苏母不问缘由,甚至不问苏艺烟的情况如何,也不问苏云初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一看见苏云初,便这般单刀直入地开口,质问苏云初。

    苏云初知道,这件事,原本就是自己做下的,但是,苏母的这个态度,却是让她心中冷笑,“祖母这话是何意?”

    “何意?今日你怎么会与你二姐出去,为何好端端得出去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我不出府你就以为我心中不知道外边的人怎么议论我们致远侯府了么?那些话语,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便是我活了五六十岁,一张老脸也是臊得很,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私下里,你与府中的姐妹并不交好,今日无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你说,不是你害得我们致远侯府名声不堪,还有谁?”

    一口一个致远侯府,苏云初面上的表情没有其他人心中觉得所该有的,只是她抬头看向苏母,“祖母心中,可是曾把二姐当做苏府的女儿,当做您的孙女?”

    苏母听着她扭头不对马脚的话,皱眉,“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想逃脱罪责?”

    苏云初冷笑一声,“至始至终,祖母自我进屋之后,开口闭口,只有致远侯府,可曾问过二姐如今是什么样了?可曾问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曾想过为如何为二姐做主?”

    苏母一听这话,冷哼一声,“她如何不是我的孙女了,她身上流的是我苏家的血脉,难道我关心侯府不对?只有侯府好了,你们一个一个的才能好!”

    苏云初只嘴角微微翘起,却是不再多言。

    可是,苏母哪里能容得了她的沉默,加上刚才苏云初的这一声抢白,她心中火气更盛,“怎么,如今你还来质问我了,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便是你是皇上钦封的郡主,我作为苏府的老夫人,也有权利处罚你。”

    “不知祖母想要如何惩罚我?”苏云初语气淡淡。

    苏云初的完全不在意,彻底激怒了苏母,苏母呼着一口大气,简直不敢相信苏云初会如此不在意她话语和威严,“李嬷嬷,去,请家法!”

    李嬷嬷一听这句话,心中也是咯噔一声,苏府的家法,她这个一直跟在苏母身边的老人怎么会不知,那哪里是弱小的苏云初受得了的,何况,她不是苏母,而是一个局外人,府中的这些小姐,虽说苏母心中有偏向,可是她的偏向更少,今日,苏母在苏云初进来之后,不问青红皂白地一番话,她心中已经觉得隐隐不妥,再看看苏云初淡然自若的模样,也觉得事情当中更有蹊跷,只是,心中微微叹息这三小姐不会哄老太太开心,否则,若是她肯服软,说一两句中听的话,或者认个错,也不至于让老太太发出如此怒火啊。

    因此,在苏母说出请出家法的时候,李嬷嬷看了一眼兀自不肯服软的苏云初,担忧道,“老夫人,这家法,是在是……”

    苏母哪里还管李嬷嬷想要说什么,只还是气呼呼地道,“还不快去,今日不让她看看苏府的家法,她就不知天高地厚。”

    这话一出口,便是在苏母身后的苏亦然也是下意识地身子微抖,她自小在苏府长大,怎么会不知苏府的家法是什么,那可是堪称酷刑的东西,四尺长的软鞭之上,有着无数细细密密的倒刺,生生抽在人身上衣服盖住的地方,让你看不见伤口,指抽到人认错之后还不停止。

    据说这是早先的时候,为苏府之中犯了大错的人准备的,可致远侯府存在这么多年,却是极少用到这个酷刑,难道今日,真的要用在苏云初的身上?

    苏亦然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兀自淡然自若的苏云初,其实,在她心中,也是很不喜苏云初这般模样的,这份气质,似乎一切都不在乎,也似乎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在侯府中历来善于掌控人心的苏亦然,面对苏云初这样的存在只会不喜

 第082章 为了同一人

    苏坤听着永业帝这句话,心中不免有些微微的异动,

    永业帝只笑吟吟看这下边这两个人。

    吕路也站出来一步,并没与下跪,只是微微弯腰垂首,“臣自知并无做过可令致远侯状告之事。”

    看着苏坤这般,永业帝再看向另一边似乎是不为所动的吕路,“丞相这是做了什么事情了,致远侯可是难得一见在朝堂之上如此发声的啊。”

    只苏坤依旧是固执地跪在大殿之前。

    “哦?状告丞相?致远侯这是为何?唉……起来说起来说……”永业帝只淡淡看了一眼另一边的吕远,便对着苏坤道。

    苏坤只继续低着头,表情悲切,“皇上,臣要告当今丞相吕远!”

    永业帝今日的心情显然还是不错的,毕竟,没有人跟他说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看到此时苏坤跪在大殿前说要状告御状,他只是眼神微微闪动一下,明显有一些漫不经心,“哦?致远侯这是要状告何人何事啊?”

    早朝也无事,本也是例行的有事启奏无事散朝而已,只是,在方明那声“退朝”还没有喊出来的时候,苏坤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之前,“皇上,臣要告御状!”

    正是尴尬的时候,随着方明一声尖尖细细的嗓音喊出来的“皇上驾到”,这一处的吵闹才草草收尾了。

    听到慕容泽这么说,吕远和苏坤的面上都有尴尬,但是,偏偏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泽王都听到了这种版本了。

    慕容泽依旧顶着一张娃娃脸,颇有些无辜道,“原来如此啊,本王今日来上朝的时候,便听到外边议论说苏府的二小姐与你丞相府的公子,似乎是旧情复合了,怎么来了这金銮殿,竟然见到你们吵架了,这亲家都结成了,还有何事是说不通的竟然如此失控?”

    吕路只往慕容瀚那边看了一眼,也当即出声,便是请罪之类云云,毕竟这里是金銮殿。

    见到了几位王爷过来,苏坤与吕远当即也停止了争吵,只苏坤面色还是不好,但是,却只耐着性子对慕容泽道,“王爷,不过是臣与丞相的私事罢了,一时忍不住在此处议论了几句,是臣的不该。”

    一起来上朝的,还有其他四位王爷。

    能够这般开口说话的,自然也只有慕容泽这个永远不太正经的人了。

    金銮殿何时成了妇人吵闹一般的闹市了,致远侯和丞相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都吵到金銮殿上来了?”

    还不待苏坤再次回击,外边却是传来了一声轻笑,“哟,这一大早的,本王还以为是自己走错路呢,这

    吕远听罢,却是轻哼一声,表示不屑。

    苏坤听罢,觉得面上臊得不行,可是,致远侯府的女儿,无论如何,也不该是别人来说,“我致远侯府的女儿,是如何的,那也是我致远侯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

    吕远这话语里边的损味也是十足十的,虽说这两个都是读书人,只是,呆久了官场,见多了官场里边的事情,当初年轻时候的儒气都慢慢消退,如今,掐起架来当真是不遑多让。

    却再听得吕远口气继续轻蔑道,“哼,当初要退亲的是你致远侯府,如今,纠缠于我儿子的还是你女儿,真不知,你们致远侯府是如何养女儿的!”

    苏坤还来不及暗中悔恨当初就不该放任两人如此行事。

    苏坤被这一声略高的声音拉回了对此事的回忆,是啊,当初,吕路与苏艺烟之间的事情,京城之中的这些官宦之家,谁人不知……还是,除了苏云初之后,第二个与吕府议亲的女儿啊……

    还不待苏坤说完,吕远喝声打断他,“苏坤!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你致远侯府的女儿,还曾与我的儿子议亲!”

    听着吕远的这番话,苏坤面色更黑,“京城之中谁人不知,你丞相府的公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贪图女色……”

    吕远与苏坤都是年过不惑的人,此时,却是不顾周遭大臣的劝阻,在早朝的大殿之中,就这双方的私事争吵了起来。

    所以,苏坤和吕远两人之间,原本暗自讥讽的话语,后边,越说越不顾忌,“致远侯这是在说笑?原本就是你女儿到了我儿子的厢房,后边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今你还有脸说这件事情?”

    而如今,大街上纷纷扬扬传着苏艺烟和吕路的事情,更是让苏坤觉得面上无光,他能如何,苏艺烟已经成了那个模样,苏云初他不敢轻举妄动,至少,在这个时候是不敢的,这口气,只能撒到吕路的身上。

    这一下,吕远心中的气也是没处发,一边担心着吕路,一边却是恨他不争气,竟是惹出这样的事儿,加上知道了吕路原本是想对付苏云初之后,更是恼怒,他本就觉得苏云初不是个简单的,何况,如今被封了郡主之后,满朝之人,谁看不出来,永业帝有意维护苏云初。

    吕远原本就是护着吕路这个唯一的儿子的,京城之中的人谁人不知,吕远对吕路几乎是到了溺爱的地步,更何况,昨日吕远自回去之后,身体状况似乎也是比往日要差一些,差了大夫来查探之后,却说是没有别的问题。

    原来,今日上朝的时候,因为昨日发生了苏艺烟的事情,苏坤在看到吕远的时候,说话的语气里边无不是暗暗的讽刺,自己的女儿,被他的儿子欺辱了,他竟然没有任何一丝表示道歉的话语!

 第083章 疯狂的慕容治

    慕容治选的此处茶楼倒也还合适,从窗口可以看到外边的街景,此时正是寒冬的时候,外边的大街之上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叫卖声传入苏云初的耳朵里边,无缘由的,她有一种萧索的感觉。

    窗外的寒风吹进来,将苏云初额前的碎发微微吹乱了一些。

    苏云初不再多看外边的街景,却是回头看着已经在另一边的椅子之上坐下的慕容治,只是这一回头才发现,慕容治似乎一直在看着她。

    苏云初面上未见一丝异色,“王爷有何事?”

    慕容治却是放下原本握在手中的茶杯,面上却是有了一丝怀念之色,“当年湖城相遇,我以为,便就此永别了,后来回京之后,想起当时同行,我也曾差人去湖城找过你,却是再也不见踪迹,没想到,兜兜转转之后,我们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再相见。”

    听着慕容治与她回忆往昔,苏云初心中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感慨,当年的事情,也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便是那场意外,让她与西原之间有了联系,也让她与当时还不知是慕容治的人有了如今的再相见。

    其实在宋家,最能与苏云初开怀畅谈的还是她的外祖宋言,不论是学富五车的宋皓流还是宋羽,他们都是纯碎的文人,只有宋言的豁达和开朗能让苏云初在初来异世的时候找到有一方归宿的感觉。

    她知道,宋言心中是其实明白的,真正的苏云初怎么会有她那般的眼界和学识,甚至于对军事了解得如此透彻并且见识与时下的差别如此之大,最开始的时候,她不是没有从宋言的眼中看到对苏云初的怀疑和疑惑,只是,在苏云初觉得无所谓了的时候,宋言眼中的怀疑却很快转化为了对外孙女的疼爱与怜惜,这份疼爱甚至超越了宋凌雪。

    她与宋言之间,是有这份祖孙之间的默契的,就像她知道宋言知道她不是宋家真正的外孙女一样,而宋言知道眼前的小女孩也不是自己的外孙女,可是却是对苏云初尤为疼爱,那样的亲情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产生与持续着。

    因此,两年前,宋言的离世,于苏云初而言,就像突然又经历了一番异世的转换,即便宋家依然对她疼爱如初,可到底是少了一分正如前世与爷爷一般的亲情。

    因此,那时候,宋家的人便劝着苏云初外出走走,也就是那时候,在西原与大新边境之城湖城遇见了当时受伤的慕容治,那时候的慕容治自称杨木,苏云初即便知道是拖名却也不会过问,只是偶然救下了受伤严重被人追杀的慕容治。

    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认识了当时还叫做杨木的慕容治。

    轻扯了嘴角,苏云初也没有看向慕容治,“王爷今日是来与我回忆往昔的?”她不欲拖沓。

    语气里边的冷淡和不在意,慕容自然听得出来,可他却是似乎不在意一般,仍是温和道,“云初,我一直还记得那几日同行相伴的日子。”

    “往日不再,王爷何必执于过去?”

    “是执着么?直至今日,聪明如你,云初,你明白的。”

    苏云初微微呼出一口气,却是将手中的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王爷抬爱,我消受不起。”

    苏云初手中的茶杯升腾而起的热气,枭枭袅袅地笼罩在她平静无波的面色之前,慕容治看着,面上温和的笑意顿时僵住,她就这么直接而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了他,连片刻的反应或者哪怕一丝丝异样的神色都不留给他。

    这两年时常的回忆难道都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场笑话?

    此时的苏云初却是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子之上,话到此处,如果慕容治还不明白,她也无话可说,她并不是厌烦慕容治,甚至,这个让京城女子心向往之的神祗一般的男子,最初的时候,她也是带着一丝欣赏的,奈何,最后,慕容治触犯了她的底线,当他误导她误会慕容渊,当她开始调查她并将云涵一事公诸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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