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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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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放下手机,继续吃饭。

这时,李顺端着水果过来,坐下,边吃水果边对我说:“我操,易克,看不出啊,平时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大男人,这和女人打起电话来怎么这么酸?呸——我听了都觉得恶心,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我也不相信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在床上办事,讲话也不过如此吧……我看你就是个闷骚——”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惭愧地笑笑。

“这么快就打完了?不多黏糊黏糊了?”李顺看着桌子上的手机说。

“没,刚才掉线了,我等她打过来——”我说。

“哦……那你给她打啊,还等什么?”李顺说。

“打了,占线过不去!”我刚说完这话,手机响了,是海珠打过来的。

“呶——你的情妹妹给你打过来了,接吧,别给我整酸的,你让我吃完这个水果好不好?”李顺指指手机。

我又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然后拿起手机接听,将手机听筒紧紧贴近耳朵。

“阿珠,是我——”我正经地说着。

李顺坐在对过,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

“哥,办妥了,一切顺利。”海珠的声音不大:“那女的声音还很好听啊,很悦耳……按你说的,我说完那句话就挂了,没和她多聊。”

“呵呵,好的,你工作了一天,也很劳累了,休息会吧。”我说。

“哥,我不知道你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估计你那边讲话不方便,感觉出来了。”海珠说:“不过,我不会问你的,反正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了,哥,现在不方便聊,以后我也不给你打电话发短信,你方便的时候和我联系好了。”

“不用,阿珠,你可以的,呵呵……”我说。

“哦……那就好!打电话和发短信的时候我都会有数的。”海珠说:“哥——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注意安全,别让我担心。”

“好的,阿珠,再见!”我说。

打完电话,我把手机递给了李顺,李顺拿过去看了看,说:“哎——这是宁州的号码,原来你小子在宁州有个叫阿珠的小情人啊……”

我笑笑,没有说话,低头继续吃饭。

办完这事,我安心了,放心大口吃起饭来。

吃过饭,李顺提出要逛逛腾冲的夜景,我当导游,带他在城区繁华的夜市逛了一圈,然后回到酒店,坐在外间看电视。

李顺看的很不稳当,不时到里间去打电话,每次都把房门关得紧紧的,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一直到了10点,李顺打个哈欠,站起来深深懒腰:“睡觉——”

说完,李顺走进了里间,但是没有关房门。

今晚,我自然是不能上网找浮生若梦的,只能老老实实睡觉。

其实,不聊也好,免得一聊就是大半夜,打起字来没完没了,有凑字数骗银子之嫌。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牵挂着云朵,又牵挂着秋桐……

一会儿,又想起了李顺说的关于知道我底细的话,我不知道李顺的话有几分可信,但是有一点确凿无疑,他知道了我的大学毕业身份,至于别的他还知道多少,我不得而知。

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却做起了噩梦,梦见我跟着李顺贩毒被公安追捕抓获,押上了刑场,要执行枪决……

一个激灵吓醒了,睁开眼,却看见床前站着一个黑乎乎的身影。

我又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同时打开床头灯,李顺正穿着睡衣站在我床前。

李顺被我的动作和开灯吓了一跳,浑身一个哆嗦。

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说:“李老板,是你啊……我吓了一跳……你——”

李顺显得神情有些慌乱,忙掩饰说:“没事,没事,你睡吧,我半夜烟瘾犯了,出来找烟抽的。”说着,李顺摸起我床头柜的烟,急忙进了里间。

我怔怔地靠在床头,又关了灯,却好久没有睡着……

第二天,起床后,我和李顺吃了早饭,仍旧坐在房间看电视,他不出去,我自然也不能出去,虽然我很想出去看看留下我童年和少年记忆的腾冲古城。

一直看到快接近中午,我的电话又响了,李顺摸出来看了看,递给我:“呶——你那小妹又来找你这哥哥了。”

我忙接过来接听,李顺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阿珠,是我——”我说,边用眼睛瞄着卫生间门口。

“哥,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事,我给你说啊,那个秋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让我方便的时候告诉你几句话。”阿珠的声音低低地。

“嗯……你说!”

“她让我转告你,说她一切都很顺利,说医院里的病人也很好,让你不必挂念。”海珠说。

“哦,好的,知道了!”我说。

“那……哥——那我没事了……那我挂了?”海珠说。

“好的,再见!”我说完挂了电话,心里感到了一丝安分。

我同时知道,海珠现在一定很疑惑好奇秋桐和我的关系,但是,此刻,她不方便多说,自然也就不会问。

刚挂了电话,我听到卫生间传来冲水的声音,接着,李顺出来了。

第0098章 丛林战士

“李老板,我们出去吃饭吧?”我对李顺说,边把手机递给他。

李顺接过手机装进口袋,点点头刚要说话,突然他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来接听,听了片刻,说:“好,这就出发,你开车到楼下等我们!”

说完,李顺挂了电话,对我说:“不吃了,这就出发,下去退房走人——”

“去哪里?”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问完我又觉得多余,李顺不会告诉我的,说不定又要训我。

没想到李顺这次没有训我,看着我笑了下:“出国——到缅甸!”

我心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我要跟着李顺到缅甸去了。

此去缅甸,不知前程如何,不知要干什么,不知几日回返,不知前方会不会有生死难料的血风腥雨在等着我,更不知会在缅甸意外地见到她。

下了楼,我去办理退房手续,李顺和大厅里一个黑黑的中年男子在交谈,办完手续后,我过来,那中年男子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冲李顺点点头:“李老板,车在门口,军绿色的那辆吉普,向导兼司机在车上等你们,好了,祝你们一路顺风,财运亨通!”

说完,中年男子和我们告辞,自己直接步行出了酒店。

我和李顺走出酒店,果然看到酒店门口一辆军绿色的北京213停在那里,于是直接过去,走到跟前时,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看上去50多岁的黑瘦男子,虽然看起来年龄不小了,但是那双眼睛却显得很机敏,身体看起来很结实。

李顺大摇大摆地站到他跟前,打量着他:“喂——老兄,你就是给我们带路的?”

“李老板好,我叫秦小兵,是专门负责带二位去迈扎央的。”黑瘦男子冲我们热情招呼着,殷勤地打开车门,一伸手:“二位请上车!”

“哟——一把年纪的老头了还装嫩啊,还叫秦小兵,我看你改名叫秦老兵得了。”车子开动后,坐在车后座的李顺打趣地对秦小兵说。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没有说话,侧眼打量着秦小兵。

“呵呵……李老板真会开玩笑,名字是爹娘取的,不管多老,名字是不能改的,爹娘所赐啊……”秦小兵边开车边笑着说。

我这时听出秦小兵讲话口音虽然是普通话,但是带着一股浓郁的江浙风味。

“老秦,你不是这里本地人吧?我怎么听你讲话口音有点上海味道呢?”这时,李顺也听出来了,问秦小兵。

“李老板好敏锐的判断力,呵呵,我不是本地人,我是上海人,不过,在中缅边境这一带这里也30多年了。”秦小兵边开车边说着。

车子开始出城,沿着一条崎岖不平的柏油路往前开,路两边是连绵的群山和成片的甘蔗林,还有高大的菩提树和芭蕉林,带着斗笠穿着民族服饰的山民不时从路上走过,光着屁股的孩子在路边的小溪里玩耍嬉闹……一派迷人的亚热带雨林风光。

“你是上海人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倒插门找了个这里的少数民族姑娘?”李顺调侃道。

“那倒不是,我也不想来啊,当年,不来没办法……我是知青插队来这里的,来的时候才17岁,这一晃36年过去,我已经53岁了。”秦小兵木然地说着。

“哦……原来你是知青啊,怪不得……我老爷子当年也是知青,也是到边疆插队,不过,你在最南方,他是在东北方的中朝边界。”李顺说:“老爷子,当年的知青不是都回城了吗?你怎么没有回去?”

“我不是不想回去,而是没法回去,回不去了。”秦小兵面无表情地说:“我现在不是上海人,不是云南人,不是中国人,不是缅甸人。”

“那你是什么人?”我好奇地扭头看着秦小兵。

“只能说是金三角人了。”秦小兵干涩的声音里露出几分凄凉和酸楚。

我和李顺都大为好奇,继续和秦小兵攀谈起来,这一交谈,才知道这个看似干瘪外表普通的秦小兵,其实不是一般的人,竟然还有着不平凡的经历,他曾经是缅甸共产党人民军的军事指挥员。

随着秦小兵的叙述,一段尘封的历史展现在我面前……

上世纪70年代,在东南亚的热带丛林里,战火弥漫。作为东南亚一支实力较强的共产党力量——缅共,开始了和政府军长达数十年的武装斗争,枪声起伏在中缅边境彼侧丛林密布的克钦帮和单帮一带。

坚定的共产党人坚守着“赢得战争,夺取政权”的信条,在北部和东北部的山区进行艰苦的游击战。而就在和缅甸毗邻的中国国土上,正在进行的是另外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那是一个充满标语口号的红海洋,在毛主席的号召下,成百万成千万的知识青年自发地豪情万丈地涌向全国各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凝聚着整整一代人悲欢血泪和青春的历史剧从此拉开序幕。

作为插队云南的万名知青之一,上海知青秦小兵来到了中缅边境的一个农场。

来之后不久,缅共和政府军在中缅边境的昆农打了一次著名的战役,历时40天,隆隆的炮声听得非常清晰,甚至有些碎片和残渣飞到中国境内。

这场发生在身边的战争像一根导火索,点燃了知青群中闪闪烁烁的革命火光,而最终使他们心中久已蕴育的热情爆发汇聚成火海。

在一个黑夜,秦小兵和他同室的三个同学在黑暗中越过边境线,消失在缅甸的丛林里。

他们给场部留下一封信,是一封血书,血迹斑斑,洋洋洒洒:“我们自愿到缅甸参战,为了共产主义事业,为了全人类的解放。如果我们牺牲了,请告诉我们的父母当以我们为自豪!”

那是一个崇尚牺牲的时代,个人的价值只有在为事业英勇献身的时刻才能体现,而多少知青,他们的生命只为这一时刻而存在而燃烧。

之后,每夜都有人出走,单独行动的,三五成群的,留下信的,只字未留的,他们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浓黑的夜色里。

生命从来不可预测,当这几千名不到20岁的中国知识青年在浓黑的夜色里偷偷越过国境线,怀着崇高的理想奔向枪声和树木一样密集的丛林时,一个个惨痛而悲壮的故事便拉开了序幕。

在缅共中,他们有的度过了两年,有的五年,有的十年,甚至有的直到现在还留在解散后的缅共地方武装中。去时豪情万丈,热血沸腾,归来时满身创痍,欲说无语。

热带雨林埋葬了他们的青春、血泪、理想和爱情。在泥泞的腐叶堆中,还埋下了许多年轻的躯体,在年复一年罂粟花的迷香中,也许还会有沧桑的缅甸老兵忆起那些曾并肩作战的中国青年的往事……

和秦小兵一同参加缅共的3个室友,都是秦小兵最要好的同学,因为作战勇敢,头脑灵活,秦小兵很快就被提拔为营长。

在一次战斗中,那三个同学为了掩护秦小兵等营部的人撤退,为国际共产主义事业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长眠在亚热带的丛林里。

作为生还下来的幸存者,秦小兵悲痛万分,发誓要永远陪伴为了救他而牺牲的同学和战友。

于是,他选择了留下来,脱离武装,定居在迈扎央。中缅边境到处都是武装割据势力,当年的国民党残军、缅共解散后不愿回国自立山头的知青武装、少数民族土匪武装……中缅边境2200多公里,缅甸政府实际控制的不到400公里。

听完秦小兵的叙述,我和李顺都沉默不语,我被这段历史打动了,感动了,不仅仅是为秦小兵一个人感动,而是为那个年代的那个群体,我的父辈所感动。我现在开始理解秦小兵说自己是金三角人的含义了,这里的人都是没有国籍的。

“我操——看不出,你还很牛逼,竟然还是个国际主义战士,还是个营长。”半晌,李顺开始感慨:“你就是那个什么切——格瓦拉。”

“李老板过奖了,曾经,我只不过是个战士,现在,我是一个普通的边民,为了养家糊口穿梭来往于中缅边境带路的向导。”秦小兵淡淡地说:“对我来说,曾经的信仰和理想都是空气,冲动和豪情都是游戏,我现在每天最关注的是怎么活好今天,怎么挣钱养活我的婆娘和4个孩子。”

秦小兵的话让我感慨不已,一个没有了信仰和理想,没有了冲动和豪情的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嗯,老秦,不——秦营长,我还是叫你秦营长的好,这样显得尊重首长。”李顺半真半假地对秦小兵说着,边亲热地从后面拍了下秦小兵的肩膀:“这样,这次你给我们做向导结束,等我们活动结束回来,我给你付双倍的钱,算是对首长的一点心意……也算是对一个国际主义革命战士的崇敬致意。”

“李老板,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还是叫我老秦吧,别叫我什么秦营长,更别叫首长……现在我是你的向导,你是我的老板。”秦小兵显得很开心,说:“我一听这称呼心就发抖,就想起那段腥风血雨的岁月。”

第0099章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嗯……那好,那就服从首长指示……哎——你看,我又说错了,”李顺忙纠正:“那就听老秦的……老秦,到边境还有多远?”

“再有20多分钟就到了,出了边境,不到10分钟就到迈扎央。”秦小兵说。

“我们什么手续都没有,出国境方便不?保险不?”李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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