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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血泣冥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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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风道:“前日我就听文叔提起闹鬼之事,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文叔道:“大约在六年前一天晚上,我心里难过,便想去看看老爷和夫人。哪知于地道之中却听到一阵琴声,起先我觉得毛骨悚然,后来细听之下,却发现竟是夫人常弹的曲子。我便以为是夫人回来了,但急步抢出酒窟,想见夫人一面。 
哪知出得酒窟只隐约见白影一闪,却未见有人。我以为是夫人不认得我这张丑脸,不肯相见,便跪地哭道:‘夫人,我是文清啊,您既然回来了,为何不肯出来与小的见上一面?’过了半晌也不见夫人出来相见。 
这时却惊动了巡逻的官兵,我忙躲回地窟之中。过了良久,我见外面再无动静,才又从酒窟中出来,却见两个官兵晕倒在坟前,人事不知,口吐白沫。 
我不敢多加停留,从地道中回去了。第二日便传出这两个官兵疯了的事,他二人胡言乱语说是见到一白衣女鬼在坟前弹琴。之后就更加无人靠近萧家府,而那稍远的几户人家也搬走了。这附近就只有我一个人居住了。我想他们定是见到了夫人,才变成这样。以后便越加常常到坟前去,只想能有一日撞上夫人。” 
弈风听到此处,想起自己昨晚所听琴声与所见白影,便问道:“文叔那之后,是否有再见到那弹琴之人?” 
文叔点点头道:“见到了。” 
弈风心中一跳,静待文叔说下去。玉真却等不急了催道:“那真的是夫人吗?” 
文叔又回到回忆之中慢慢道:“那是三年前的清明,我象往年一样等到天黑后,带着香烛纸钱来到坟前,刚摆好香烛,总觉得身后有人一般,以为是夫人肯出来相见了,回身一看,却哪里是夫人,只吓得目瞪口呆。” 
玉真听到此处也惊得:“啊。”了一声。 
文叔看了看玉真接着道:“我回过头却看到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不相识的白衣人。 
那男的看着我淡淡一笑道:‘我料你今晚必来,果然让我等到了。’我一听以为是凶手的爪牙,越加惊出一身冷汗,但回念一想,自己本是已死之人,苟活了这些年,还有什么可怕的,便破口大骂。 
那二人竟不生气,见我骂累了方道:‘三年前看到你,我就甚觉蹊跷,原来果然是萧家尚存之人。’我听了暗暗想,他居然三年前就发现了我,却不取我性命,不知有何目的,便不再咒骂,想看他有何说法。这时那女孩过来扶起我道:‘大叔,您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听了越加定下心来。那男人道:‘我父女二人也是萧家有缘之人,你不必惊慌。’说完不再理我对那女孩道:‘蕊儿,你就借这月色,仍为萧大人和夫人奏上一曲吧。’那叫蕊儿的女孩便跪在坟前弹起琴来,竟是三年前我所听之曲。 
我方明白那晚并非夫人,而是他父女二人。他们弹完那曲子看着我道:‘见你平日甚为孤苦,以后不必如此,萧家尚有后人,过几年技成,自会归来。’我一听大喜,再问时,他们却不再多说飘身离去了。细细想来,萧家被害那晚的确没见到小姐尸身,想必所说后人必为弈云小姐,多年压在心头的乌云也象散去不少,心里有了盼头,日子过得也就不觉那么凄苦了。少爷,那父女二人是何人?” 
第四十一章 沐修桐留书
       弈风听到此,心中更是汹涌澎湃,难以平复。久久方道:“是师傅的知已好友。那后来呢?” 
文叔歇了口气又道:“后来那父女二人寻到我的住处,定期送些银两物资来,甚是照顾我的生活,然于你等之事却闭口不提,只要我安心等待。”说到此处,突然打住,起身于床下挖出一小箱子来交给弈风。 
弈风问道:“这是什么?”打开一看,竟是一箱白花花的银子,眼中露出迷惑之色。 
文叔道:“我想你回来后定会有大事要做,难免有要出手打理的地方。所以我将那父女给我的银两存了下来,现在你回来了,就交给你了。” 
弈风见这许多银两,想到文叔这些年来过得如此贫苦,,眼睛一红,又落下泪来。 
文叔见弈风落泪,忙扯着自己袖子帮其擦拭,仍如旧时帮他擦拭一般,越加心酸。文叔见泪越擦越多道:“少爷,现在都比文叔高出这许多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一般?” 
弈风听了也觉不好意思,慢慢打住。 
玉真何曾见过弈风如此多泪水,心道:“平日见他冷冰冰的,原来内心也有如此多情,心中对他越加爱惜。” 
弈风想到沐修桐父女失踪之事,不知文叔是否知道,便问道:“文叔可知他父女二人现在何处?” 
文叔见问眼神一黯,弈风心中一阵冰凉,催道:“文叔,你快说啊。” 
文叔抖着双手,撕开枕头,从里面拿出一封信来交给弈风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他交给我的。说如果他一个月内不曾回来,要我以后见到你,交给你。如今已是两年过去了。” 
不祥的感觉从心中向四肢蔓延,呆立良久,方摊开信来。 
只见信中写道:“风儿,如你看到此信,我便已遇意外。十五年前传言,你父通金被诛,疑为朝政相争,顺者昌,逆者亡。然事非如此简单,有蛛丝马迹均指向诛你萧家者必还有不得告人之秘。我多次暗访相府,均未能得其果,然得知丞相受命寻找一物,那事物可开启异域,得异域宝物者,可操纵灵异之物,故传言得之,就可称霸天下。而此物却与你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随萧家的埋葬,此密秘也随之断了线索,不知此物现落于何人之手。如被邪恶者得之,探明其中奥妙,必危害天下,民不潦生。前次夜访相府发现一密道,里面杀气逼人,正欲查探时,被其家奴发现。今晚再前去查看,心中不祥之感,故留此书,如我有不测,切勿冒然前往,枉送性命。我死不足惜,唯有蕊儿难以割舍。蕊儿虽年幼,但也算懂事,我知你为人必会善待之,故托其舅送她去大漠与你等会合,只不知是否安到达。另附苏州故居地图一张,按图上方法自有人接应。如蕊儿未能与你等会合,也早晚必回故居。沐修桐笔” 
弈风原知沐修桐失踪之事,但仍存一丝希望。亲眼所见这绝笔书,一丝希望化成泡影,而蕊儿却未到大漠,那么到底身在何处,是否安然?想到沐叔叔为萧家之事命丧黄泉,而蕊儿下落不明,一时间,失望,悲痛,焦虑化为一体塞满整个胸腔。 
玉真见其脸色凄惨,便知不妙,想出言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眼巴巴得望着弈风。文叔见其如此,道:“风儿,也不用太过难过,也许他父女二人吉人自有天相。”弈风惨惨一笑,点了点头,收起满腔的悲痛,寻思起目前的处景来。 
这一聊,已到天明,弈风看着窗外暗暗寻思,如今已寻到文叔,且能再看他过得如此凄苦孤单的过下去,如是要他拿这银子去花,他必万万不肯,得想个万全之法。 
正在此时听有脚步声向矮屋走来,弈风二人对视一眼,玉真更是握紧手中长剑。文叔往窗外张了一眼道:“不碍事,是狗儿。” 
弈风和玉真微微一愣。文叔见二人表情奇道:“你们认识狗儿那可怜的孩子?” 
二人点了点头问道:“文叔是如何认识狗儿的?” 
文叔道:“本是街坊,自是认得,只不过他却不知我就是当年萧府中的文清,有一日,我见其爷爷和母亲倒在血泊之中,其爷爷尚有呼吸便救了下来,以后这些年便与那家子相依为命。” 
玉真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文老爹,文老爹。”门口传来狗儿的声音。 
文叔走出去见狗儿一脸喜悦,问道:“狗儿,有何事如此开心?” 
狗儿道:“文老爹,我们以后不用挨饿了。” 
文叔奇道:“此话怎么讲?” 
“我们遇到了大善人了,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我和爷爷筹划着把我爹的染坊再开起来。那我们就不用挨饿了。”边说边往屋里走。刚一迈进矮屋见屋中弈风和玉真二人,顿时目瞪口呆,随即变成欢悦的笑脸,大叫恩人。 
文叔见狗儿如此便知他所说善人必是弈风二人。 
弈风看着狗儿心念一转,对文叔道:“文叔,狗儿此法甚好,不如拿这些银子买间宅子,做些营生,到时师娘生了孩儿,来到江南也有个落脚之地。 
文叔细细想来,银子光出不进,也有用完的一天,如能做起生意,到是个办法,如此一来少爷也算有个落脚之处,便点头答允。” 
弈风问狗儿道:“狗儿,你姓什么?” 
狗儿道:“我姓程。” 
弈风又问道:“你爹没给你起个正名吗?” 
狗儿道:“有的,我叫程靖,爹娘死后,就没人这么叫我了。” 
弈风道:“那以后外面问起你,你就说你叫‘程靖’,以后你一定要用心做生意。” 
狗儿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弈风记挂着蕊儿下落,便要玉真留下帮助文叔购屋建舍,自己先行去苏州寻找蕊儿。 
后来玉真和文叔购下程靖旁边一家宅院,两家并一家,玉真见宅院虽小,却布置得还算精巧,心中十分满意,问程靖:“你说我们给这院子起个什么名字好?” 
程靖想想道:“就叫小宅吧。” 
玉真想想也觉妥当。 
第四十二章 苏州行
       弈风马不停蹄,终于到了苏州城外。只见处处小桥流水,山石磷屿,高林蔽目,愈见林深山幽;涧水深深潜流而出,两岸绝壁夹峙,形成深邃的峡谷。 
几个少女撑着小船于绿水中打渔,形成一副极其柔和的景色。 
弈风按地图所示来到一绝壁之处,在绝壁一凸起处平列放上三粒小石。然后离去,第二日午时再来此处等候。 
各处水面曲折幽深,遍布棱叶,不知伸向何处,就在此时,绝壁后一声轻响,飘出一叶小舟,一个约十六七岁,八分秀丽加十二分温柔的绿衫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于弈风身前停下问道:“可是萧公子否?”声音轻甜悦耳。 
弈风问道:“姑娘怎么知在下姓萧?” 
少女轻轻一笑道:“我家主人在离开前交待过,能来此处的只有三几位,二十岁上下年级的便是姓萧。” 
弈风又问道:“你家主人是何人?”其实心中已知答案,然还是小心为是。 
少女果然又微微一笑道:“我家主人姓沐,公子现在能上船否?”殷勤探询,软言相量,要人难以拒绝。 
弈风上得小舟,少女双浆微摇,小舟与弯曲水道中滑行。 
弈风看了看少女,终于按捺不住问道:“姑娘,沐叔叔可在家中?” 
少女柔声道:“公子叫我小清便是,我家主人未曾在家,已有两年多未曾归家了。” 
虽然这本在意料之中,然仍觉有些失望。又问道:“小清姑娘,那蕊儿可曾在家?” 
小清道:“小姐被二娘舅接去了。还未曾回来。” 
弈风越加失望问道:“小清姑娘可知,蕊儿二娘舅家住何处?” 
小清道:“我不知否,但小姐走前有所交待,公子见了我父亲自有分晓。” 
小舟行了一个时辰,水面豁然宽广,极目望去,但见烟波浩渺,远水接天。又行了约五里水路转进一小巷之中,两面干枯的荷叶随风起伏,如不知道者,真不知这儿有路可行。 
弈风见一个姑娘家撑如此长的水路,心下不安,道:“小清姑娘休息一会儿,让我来撑船吧。” 
小清道:“公子是客,如此要公子撑船,实在不妥?” 
弈风道:“不碍事。” 
然小清说什么也不肯道:“如被父亲看到会骂我怠慢了客人,而且此水留实在难走得紧。” 
弈风见她不肯,也只得做罢。 
虽是如此,小清心里却十分受用,暗道:“这公子好会体贴人,人也长得好,难怪小姐会钟情于他。” 
这样曲曲则则又划了两个来时辰,方看见远处柳丛中露出的红檐绿瓦。 
小清道:“前面就到了。” 
弈风随小清上得岸来,只见到处柳树成阴,小亭楼谢依水而建,极为雅致。 
小清引弈风进入一竹楼,叫道:“爹爹,萧公子来了。”不一会儿门内转出一中年男子,自称姓孙名定一,乃沐修桐的管家,平时沐修桐父女甚少在家,便是他和女儿小清打理此间。 
谈话间,弈风知道这父女二人已习惯沐修桐长年在外,所以并不知其失踪之事,也不点破。只是打听蕊儿去处。 
孙定一道:“约两年多前,小姐二娘舅来此。说受我家老爷所托接小姐家去,临行前小姐交待说,等我家主人办完事情,就去大漠与公子会面,以后一时半刻不会回来,要我等好好打理此间。说是到了大漠,自会捎信于我。难道我家主人和小姐还未曾到大漠?” 
弈风心下漠然,道:“我还未能见到沐叔叔和蕊儿,不知蕊儿娘二舅家住何处?” 
孙定一道:“住在金陵城中,乃姓苏的都总。” 
弈风对孙定一道:“我即去金陵,如蕊儿回来,大叔勿必要她不要再行它处,我如寻她不到,每年中秋前定到此间。” 
孙定一听出事出有因问道:“难道小姐出了什么事?” 
弈风道:“大叔请勿多虑,只是我与她失去联系。” 
孙定一听此说方略安心。 
弈风起身告别,孙定一道:“这天色已晚,公子且休息一晚,明日再动身吧。” 
弈风想这来去水路甚长,小清这一去一回必会十分辛苦,便任由孙定一安排了。 
晚间,孙定一备下良宵美酒,然弈风心事重重,又如何得以下咽。 
第二日,天方亮,便向孙定一辞行。 
孙定一苦留不住,只得要小清带上干粮送他离去。 
回去的路上,小清似笑非笔地看着双眉紧皱的弈风。 
弈风抬头看看小清,不知她为何发笑。 
小清不等他问话,自行道道:“原来小姐真是笨呢。” 
弈风鄂然,不知小清何出此言。 
小清又轻轻一笑道:“上次小姐回来,唉声叹气,魂不守舍的,说不知公子心意。其实我看公子心里是有小姐的,她却笨到不知呢。” 
弈风脸一红,随即心中一痛,暗道:“是啊,我心里何曾没有她,只是不知她在何处。” 
小清见弈风神色黯然,柔声道:“公子勿急,我家主人功夫了得,小姐于她身边不会有事的,你们总会遇到的。” 
弈风心中凄凉,却不敢表露。只望能长出对翅膀飞到金陵。 
下了小舟一路纵马狂奔,眼看快到金陵,却看到玉真骑于马上狂奔暗道:“难道出了什么事?”急忙追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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