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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女主她嫂子-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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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榕春握着筷盛汤夹菜,老人家吃饭讲究个细致,多餐少食,吃得少用得慢。
  宁茴坐在旁边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她和裴老夫人在一个桌子上统共就坐了一次,还是除夕夜,一家子全坐在一起的,现在这么坐着还真是不大适应。
  不过,她一向适应能力强得很,喝了半碗汤,满足得不行,一会儿就放开了。
  上一次除夕宴裴老夫人坐在最前头,也没怎么注意到她,现下挨的这么近,她就是想不往这边瞅都难。
  她都放了筷子了,这旁边还在跟绣花儿一样不紧不慢地往碗里搛菜。
  吃得慢是吃得慢,但这时间长,加起来吃的真算不少。
  老夫人眼皮子都快抽搐了,“我看你刚才不是吃了不少点心的吗?”那一小矮桌花花绿绿的糕点看得她都有些眼花,一个碟子吃一块儿那都不少了。
  现在吃了一碗白米饭不够,还得再来一碗?
  大晚上的,哪个姑娘家敢这么吃,疯了,她年轻的时候都不敢这么干!
  宁茴又夹了笋丝在舀了白米饭的瓷勺里,慢吞吞地一口吃了,才回道:“刚才没吃饱嘛,点心都不大垫肚子的。”
  两碗白米饭不多呀,这碗又小,也没多少嘛。
  裴老夫人,“……”驴谁呢,点心不好克化,不是最垫肚子的?
  裴老夫人越瞅越觉得不对劲儿,眼见着宁茴还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搛菜戳饭,在她身上转了几圈,视线下落,咂摸了会儿,始终不对味儿。
  “我说孙媳妇儿,你这不是有了?”
  宁茴闻言茫然抬头,“有什么了?”
  裴老夫人抬着下巴努了努嘴,宁茴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瞧,好一会儿才恍然,双手捂着肚子,“祖母,你是说有崽崽吗?”
  裴老夫人脸一歪,“……?!”崽崽是什么个玩意儿,孩子就孩子,你以为肚子里揣的是个猪崽子呢!
  裴老夫人黑着脸半天都没说话,宁茴觉得惊奇,又追问道:“祖母,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突然说这个让她有点儿慌张。
  老夫人还在想着猪崽子的事,她没出声儿,倒是榕春在边儿上笑答道:“老夫人这是瞧着少夫人胃口好呢。”
  宁茴听榕春这话紧绷的身子松缓下来,原是这样啊,她摇了摇头,端着小碗小小地抿了口汤,回道:“那应该还没有,我每天胃口都这么好的。”
  看着她这样,裴老夫人冷哼了一声。
  从西锦院儿出来,裴老夫人非但没觉得顺心,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愈发郁闷了。
  她老人家想了想,估计是搁宁氏那傻货面前她一向锋利的嘴刀子没能使出来,堵在喉咙口有点儿憋。
  晚上路黑,提了灯也不比白日,榕夏搀着她一只胳膊,一路走得极慢。
  从西锦院儿回到福安院,没了宁茴在跟前晃悠,老夫人脑子清明地半卧在榻上,这下又想起了柳芳泗来。
  她拧了拧眉,问榕春道:“这几日柳氏没在暗地做什么事儿?”
  榕春回道:“没的,奴婢依您的意思一直都盯着,二夫人最近都忙着大小姐的事,忙里忙外也是尽心了。”
  榕春的话裴老夫人是信的,她眯了眯眼,翻侧了侧身子,思索半刻无果也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打着哈欠,又看了眼房中漏刻,定王府那边现下应该是好时候了。
  算了,她还是歇着,这活动了半天也是够累的。


第一百零二章 
  定王府接连办了两场喜事; 一扫年初那几时的沉郁凝滞。
  外头的热闹声稍稍散了,裴昕早换了身上繁复的衣裙; 穿着轻便地坐在床沿边儿上。
  侧妃不比正妻; 扯不上凤冠霞帔,该省的都省了; 就连外头办的席比之半月前那一场都少了一大半。
  她侧坐着; 梨蕊握着玉梳轻顺着那一头披肩的长发。
  屋里候着的下人除了她带来的几个; 余下的她一个都不认识。
  穿着暗褐色褂子的嬷嬷打外头进来,与她屈膝请安; “侧妃,水打来了。”
  嬷嬷姓陈,生的慈眉善目,脸圆溜溜的,一看就是个和气的性子,这个裴昕是识得的,她往日跟着陆珏曾见过两面。
  裴昕冲她点了点头,便穿着同样喜庆的几个丫头一次进来; 国公府的主子向来随意; 比不上这王府规矩大。
  眼见着举着东西的诸人半跪在床边她着实有些不大习惯; 东西都是备好的,橘杏上前取了搭在盆沿上的帕子,浸了水,拧得妥当了才递给她。
  裴昕慢慢地擦了脸,又由着橘杏一一拿了香膏往她脸上轻轻抹揉开; 托着香膏的面生丫头微抬了抬眼皮子,不过一瞬又沉了下去。
  收拾这么一趟也费了不少时候,待人退下,裴昕刚理了理身上玫红色的轻薄衣裙,便听得外头人叫了声王爷。
  打外头进来的人在离她稍远的地方站了会儿,面上带了笑。
  看得出来,今日他确实是有几分高兴的。
  裴昕起身请安,他走近,抬手托了人起来。
  很快屋里的下人们便依次退了出去。
  九微灯上的烛火,叫她们走时带起的微风掠得飘忽了一下,直到房门闭合才复了原位。
  橘杏和梨蕊就守在门外,夜深人静,外头更是连一点儿风声都听不着,倒是里头稍微动静大的时候能轻悠悠地飘出点儿声响来,叫这二人面红耳赤。
  天儿也不如往日冷,但大晚上的守在外面还是浑身发凉,陈嬷嬷取了几个暖手的小铜炉子,一人在手里揣了一个。
  橘杏握着铜炉子方站了一会儿,突觉得手上发痒,她轻挠了两下,非但没什么用处,反而更痒乎得厉害了。
  她这动静叫梨蕊见了,小声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叫什么虫子叮了,手痒得厉害。”橘杏说着伸出手借着檐下挂着的灯笼露出来瞧了瞧。
  只见那几根手指头上布着好些红色的小疹子,她哎呀一声,梨蕊也看了眼,惊呼道:“你这是怎么的?”
  橘杏又抓了两下,也有些急,“我哪知道,刚才还好好的。”
  橘杏话音刚落,里头也生了事儿。
  红烛帐暖,**一刻,陆珏与裴昕两人之间确确实实是有些感情的,往日碍着规矩也不好过于亲近,今日这正经儿时候,也没得多说些个什么废话。
  裴家无论男女就没有生得丑的,更遑论和裴都一母同胞的裴昕了。
  定王眼瞧着那张脸眉黛生春,这前头的动作愈发多了耐心,一步步地水到渠成。
  两人都生了热,额上布了细汗,裴昕只觉得身上这火烧得旺,脸面儿上更是热腾腾地像是要燃了起来一般。
  她咬着唇抬手从额上抚过,脸上陡然升起了细细密密的痒意。
  她挠了挠,有些难受地出了声儿,定王闻声抬头正要与她说话,却是浑身骤然僵硬,撑着的手一软,侧倒在一边。
  身上湿凉凉的裴昕也顾不得管了,直起身双手挠着脸也不能缓解丝毫,当下声音里便带了哭腔,“王爷,陆珏……”
  看着她那脸上红彤彤的一片骇人,定王整个人还是懵的,好在心性尚稳,忙扯过衣裤胡乱套上,拉起薄被裹将她裹住,又把那不停挠脸的手一道摁了下去。
  这才冲着外头厉喝一声道:“来人!”
  定王府忙着请大夫,大半晚上都没得消停,亮了整整一夜的灯。
  国公府里柳芳泗被裴都三言两语打发回了自己的院子,气得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坐起身,将枕头砸在地上。
  她这个样子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夜梅捡起枕头放在一边,又去取了个干净的来,小声道:“二夫人若是睡不着,要不要叫小厨房做些宵夜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柳芳泗踹了踹被子,转头就将火撒了出来。
  夜梅也知道她这是在裴都那儿碰了软钉子,将枕头垫在她身后,安慰道:“这大晚上的想那些不好的事儿作甚,不若想点儿开心的,入了睡还能做个美梦呢。”
  开心的事儿?
  经她这么一提,叫裴都在脑子里绕了半天的柳芳泗总算是想起来了,她拍了拍手,立马变了个脸,乐呵了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我小姑**一刻值千金,可不是好事儿嘛。”
  对她来说,可是大好事儿呢。
  不过……
  柳芳泗微停了停笑,“不会出什么差池?”
  万一没招呼到裴昕身上去,她不是白高兴一场?
  夜梅低声回道:“长公主殿下亲自动的手,又怎会出差池。”
  柳芳泗这下又高兴了,“那就好。”
  她裴昕没少在夫君面前说她坏话,暗地挑拨,哼,这就是报应。
  新婚之夜,偏叫你不如意!
  夜梅看她这个时候心情不错,又劝道:“二夫人,长公主的意思是如今大小姐嫁出去了,以后也碍不着咱们什么事,今天晚上她替你添手做这一场也算是把以前的怨了了,便莫要再过多纠缠,好好过自己的正经日子才是。”
  柳芳泗回道:“知道了。”
  她这么回着,面上却还是带了些愤愤之色,“也是可惜了四公主温惠没留在京里,要不得非要叫裴昕也尝尝有个不省心小姑子的滋味儿!”真是便宜她了!
  夜梅也由着她说,只要这主子不瞎乱动手搞事,爱怎么说怎么说。
  定王府那事被堵得严实,除了裴昕院子里的人也没几个人知道,柳芳泗这边也不会上赶着去认这事儿瞎传。
  莫说宁茴,便是老夫人那处也是一点儿风声都没听说。
  天气渐暖,花园子里的树枝桠上都抽了新芽。
  宁茴渐渐地也往外面跑了,和青丹她们几个出门买了些花草回来栽种在院子,每天伺候着,倒也不闲。
  青青草原惦念着自个儿女婿和女婿答应了要带回来的花花草草,每天都要期盼地问一句,“我女婿啥时候回来呀?”
  宁茴坐在外头晒太阳,抖了抖递回来的书信,“上面写着说还不大清楚,不过快了。”
  青青草原泄气地哦了一声,往外头瞅了瞅,问她道:“你回信了吗?”
  宁茴认认真真点头,“回了呀,夹公文里一道送过了。”
  熊猫又叹气了,把自己团成球滚来滚去打发时间。
  宁茴趴在小桌上,侧眼看着石几上新换的盆栽,无聊地戳着面前的果盘。
  说起来,好久不见,她还真有点儿想裴郅了。
  …………
  …………
  长道尽头便是水牢,隔得老远便能感到一股子阴暗潮湿,脚下的路上也淌着水,浸湿了齐商的黑厚长靴。
  整个瑨园已经被清扫了一遍,除开那几个跑掉的,余下的人不是被捉了就是被杀了,里头安安静静的,已然没了人声,只能听见尽头的叮咚水声。
  裴郅站着不动,面色阴沉,眼角下边儿还溅了点血渍,艳红艳红的血,在加上那苍白的脸色,在昏暗的烛光下是异常森冷。他收了剑,看着前方漫着水的地方并没有过去的打算。
  直到那头传来了水流涌动的哗啦声他才慢抬了抬眼,冷声吩咐道:“过去看看。”
  身后的两人抽出长剑快步上前,步子浸落在水里带着声儿,越发显得又快又急。
  那两人没一会儿就没入了尽头黑暗,紧接着便高声回了话,“世子,有个人。”
  裴郅眯了眯眼,齐商看了看他才道:“带过来。”
  半拖半架着人的侍卫回来时动作要慢得多,衣物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混合着水声,落在耳中颇为扰人。
  人被甩落在距离裴郅约莫一丈远的地方,污水四溅也没挨着身,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他凝目沉声问道:“死了?”
  那两人回道:“活的,还有气儿,这人是自己从水里爬出来的。”
  裴郅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随意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往外走,“是什么人,该怎么处置,你们自己看着办。”
  齐商就要跟上,却叫那两人拉住,“齐哥,这怎么处置啊?”
  齐商把他们两只水浸浸的脏手拍开,嫌道:“先把人带回去,查看看是良家还是瑨园的。”
  两人应了,那前头裴郅带着人都已经走得老远了,他提步就要小跑追上,黑色的衣袍边角却是骤然被人一把紧攥住,这么一咯腾,险些直愣愣地扑地上来个狗吃屎。
  齐商脸都歪了,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就破碎了!
  他左右看了看,真是好险楚笏那家伙不在。
  齐商板着脸,眼睛下瞥,冷呵一声,抓住自己的黑袍子使了大劲儿从地上那人手里硬生生地扯了出来。
  他半转身退后一步盯着人。
  那人觉着手里一空,在半空抓了两下才无力地垂落回去,过后又慢慢地微抬起了头来。
  四目相对的时候齐商顿了顿,他瞅了半刻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了这人,但脑子里那印象实在是太淡太模糊了,愣是想不起来。
  他拧着眉头,张了张嘴话还没问出口,那人又一头栽下去没了知觉。


第一百零三章 
  夜幕上挂着零零落落的几颗星星; 全然瞧不见什么光亮,众人来时为着隐蔽并未提灯; 只得半摸着黑出了这条暗冷的长道。
  齐商从石壁上扳了弯挂着的铜烛台,还没走到裴郅面前,刚端出去就叫迎面一阵风吹灭了个干净; 裴郅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 他有些尴尬地把手里的烛台丢地上,麻利地又另取了火来; 点了几个火把。
  从瑨园回往暂住的地方有好长的一段路,脚步不停也得走好些时候; 路上齐商问道:“世子,咱们是不是要准备回京了?”
  苦心苦力一个多月了,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还是楚笏好命啊,在京里过的那都是神仙日子。
  裴郅微微颔首,“也差不多了。”
  事情了了,只余下些散事,自有人收拾善后。
  用了将近一个多时辰他们才到了地儿; 裴郅沐浴出来; 书案上已经摆好了督御司和大理寺一起送来的紧要公文,他抬手翻了翻,从中间取出了书信。
  掸开的信纸上写了满满两页,裴郅一一看了,半天才放在案上; 半撑着头又瞧了一遍。
  说实在的,这字儿是真丑,虽说能看到底还是不大美观的,有时候写着写着还莫名其妙少了个一笔两画。
  他再看了看信封,却见那上头干干净净一个字儿也没有。
  裴郅轻笑,还是要面子怕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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