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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女主她嫂子-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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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待回去再说。”
  柳芳泗跺了跺脚,她倒是想回去说,关键是回去找不着人呐!
  就算找着了人,说两句就又打发她走,新婚之后没多久就出了朱氏那档子事,后来她又被裴老太婆禁足,这都多少个月没躺一张床上了!
  原以为那遭人恨讨人厌的裴昕滚了,没她瞎掺和,怎么着也能水到渠成,结果……
  柳芳泗郁闷得心口梗梗发疼,烦躁间抬头正对上许家两姐妹的目光,尤其是许芙安,那样子她真是太熟悉了,没别的,她当初就是这么盯着裴都的。
  好啊,什么苍蝇狗屎都想往上头凑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什么东西!
  因为上回华阳长公主府和小厮躺一张榻上那事,柳芳泗在裴都面前自矮了一截,再者面对着裴都的温言和语,少有人能折腾的起来,夫妻俩在一处的时候,柳芳泗脾气收敛得多。
  但这一扫到对面那两姐妹身上,瞬间就变成了刀子,能活生生地剜下肉来。
  许芙安被她看得心肝儿都颤了颤,忙撇过眼去,暗道这二表嫂真是名不虚传。
  这是想要冲上来撕她的节奏?
  许茹玉微蹙了眉,也避开了她的眼刀子。
  如此看来,相较之下倒是宁氏好相与些。
  许家姐妹皆移了视线,柳芳泗心下冷哼,扭头与夜梅道:“叫人给我盯着那两个小蹄子,看紧了,有什么异动立刻告知与我。”
  她听到夜梅应了是,鼻中嗤了一声,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样,要不然,呵,就是求爹告娘也非给她们好看。
  她才嫁进裴家不到一年呢,就敢来惦记,也不看看她柳芳泗应不应。
  这次拜祭老国公,叫柳芳泗生出警惕,一路上她也不使劲儿往裴都面前找话了,暗中尽防着许家姐妹。
  裴老夫人拄着拐从裴家墓园里出来,又想起年轻时候的那些事儿,阴着脸回院子用了两口饭就躺床上睡了。
  许老夫人这去一趟也是乏得厉害,自去休息。
  许芙安和许茹玉坐在一处说话。
  “那二表嫂跟要吃人似的,可看不出是当朝长公主手把手教导出来的。”许芙安撇嘴,捻了一粒糖包花生米儿含着,“还没咱们知礼呢。”
  许茹玉心里也颇是认同,但面上不显,笑道:“那哪是我们能编排的,少说些。”
  许芙安也不想多提这些,兴致勃勃地又与她说起裴家那兄弟二人,“我原以为别人口里的话言过其实了,不曾想那些话倒还说的弱了些。”
  一个比一个好看,对她这个看脸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过友好了。
  许茹玉端着茶盏抿了两口,凑她耳边道:“那妹妹觉得谁更好看些?”
  许芙安轻咬着嘴皮子,微红着脸道:“都极好的,不过单论容貌的话,大表兄要更胜一筹,舅母在世时名动天下,我估摸着大表兄将舅母的那张容色继承了个十成十。”
  虽然气势吓人了些,但撇开了瞧,说是惊为天人也不为过。
  许茹玉:“是吗?”
  她那张在许芙安映衬下显得暗淡不少的脸上浮现几缕笑意,“我也这么觉着。”她掩住唇,声音低弱,“可惜大表嫂尽盯着二表兄去了,大表兄有权有势什么都好,就是这婚事糟心。”
  许芙安紧皱着眉,半晌才埋怨她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人家夫妻的事,我们两个未嫁女扯掰个什么?”
  许茹玉唇角上扬了扬,“不过私底下闲话罢了,又没别的人。”
  许芙安埋头吃着花生米不答话,她便又接着道:“那算什么夫妻,这满京上下谁不知道这里头的道道。”
  许芙安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含了一粒花生米。
  许老夫人打探国公府消息的时候也没瞒着她,许茹玉说的这话也不假。
  “宁家小姐和裴家兄弟之间的阴差阳错,缘分这两个字真是折磨人”
  “华阳长公主幼女设计裴家二公子,高门小姐也好风流”
  “裴少夫人掌掴柳小姐,为小叔子发疯”
  以上三者算是去年京都传得最热闹的事儿,便是京都群众街头巷尾也有耳闻。
  毕竟不热闹不震惊的也传不到沸沸扬扬的地步。
  总归不是这一圈子里的,许老夫人也只能打探到些边边角角的消息,拿的还是没有更新的旧版资料,别的更是知之甚少。
  这许家姐妹二人私下论着早就翻了好几篇的事儿,她们口中主角之一的宁茴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着午觉,梦里墙角的夜夜香开得极好,朵朵都是十五万。
  她抱着被子不自觉地笑了两声,裴郅探手取了落在床上的玉佩,他勾着绳子晃了晃,下头的穗子在她脸上挠着痒痒。
  她轻哼哼,皱着脸翻身过去,裴郅轻笑一声没再闹她,收回手揽着披风出了门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阴雨绵绵的天; 暗云叆叇一片。
  宁茴刚下石阶就慌慌忙忙地又跑了回来,青丹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将准备好的油纸伞撑开。
  宁茴知她又要唠叨; 忙从她手里把伞接了个过来,弯眸冲她笑笑; 一步并两步没入烟雨蒙蒙的院子里。
  她快些走,青丹唠叨起来可不得了。
  青丹无奈,转头摆手叫|春桃看着些,自己另取了伞往小厨房去。
  墙角种着几盆儿白色的风信子; 刚刚开了花; 香气萦绕在这一方角落; 叫掺雨的风吹散了些; 余下浅浅淡淡的味道。
  这几盆风信子原也是宁茴的心头好,但自打韩意兰送了夜夜香花籽儿过来; 大猪蹄子就很决绝地移情别恋了。
  青丹往日安置的木板凳上落了雨**的坐不下去; 宁茴只好拎着裙子半蹲在旁边; 伞檐上凝着的雨珠子一滴一滴地浸进泥地里。
  她发愁得很。
  “这都多久了; 怎么连根儿野草都没冒出来呢?”夜夜香不长就不长吗,怎么方圆五六尺内草尖尖儿都没了呢?
  青青草原眼巴巴瞅着外头; 小耳朵蹦了两下; 不走心地猜测道:“可能夜夜香自带百草枯。”
  宁茴:“……”
  熊猫翻了个身,缩成一团,懒洋洋道:“崽啊,放弃; 我觉得这夜夜香是长不出来了。”
  种下去都差不多半个多月了,要冒苗苗早冒了。
  宁茴叹气,慢悠悠地飘回了屋里,捧着热茶碗喝方喝了两口,春桃从门口屏风后头探出头来,道:“少夫人,福安院那边老夫人请了大夫,好似病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冷暖骤变一会儿一个天,宁茴琢磨老人家怕是着了道。
  左右无事,她收拾一番只带了青苗和春桃,自个儿撑着伞就过去了。
  路上青苗与她说话解闷儿,笑道:“少夫人不是说要过几日要去梓县看看?听那头庄子的管事说里头的花草生得可好呢,尤其是桃花,现下半开不开的,待咱们过去正是最好的时候。”
  空间草原里其实已经有了桃花,但青苗说起宁茴还是很高兴。
  一边儿的春桃也接话打趣道:“青苗姐姐怎么只记得桃花,莫不是惦记着以后吃桃子?”
  青苗轻哼了一声,偏不理她,转而又与宁茴说道:“少夫人与世子可有说好什么时候去?奴婢们也好将东西收拾齐全了。”
  宁茴是想早点过去的,但……
  “五日后是表妹生辰,她早早就跟我说了,表妹一人在京里,好歹也得过了那一天再说。”
  身为姐姐,总不能在妹妹生辰前跑了,左右离春闱还有半个来月,她去一趟再回来然后再去南江,也差不多。
  宁茴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脚下步子都轻快不少,握着伞柄,小指头一下一下地勾着上头缀着的墨绿穗子。
  从铺延的石板转榻上朱红色的长廊,梁上悬挂的方灯叫风吹得晃悠了两下,未点着亮,暗漆漆的描画锦帛上浸了一层水汽。
  宁茴刚踏上木质的长廊,湿漉漉的鞋底在上头印几个脚印子,她勾着穗子的手指头一顿,慢慢地收拢了回去,偏偏头微拧着秀眉。
  她突然停下来,跟在后头的青苗春桃也忙驻足,两人放眼一看,前头那处金黄色的迎春花在雨中摇摇曳曳,它开得极盛,花枝郁美,探了半支穿过长廊的围栏。
  二八年华的姑娘双手局促地背在身后,指尖无意识地轻捻着花瓣,碎碎零零落了一地。
  她半抬头正对着旁边的人,双唇嗫嚅了两下。
  隔得有些远,看不大清表情,也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青苗收回目光下意识就去看宁茴,倒是春桃疑惑道:“世子这个时候怎么回府来了?”
  宁茴哪知道啊,她慢吞吞地收好伞,站在原地静静地瞧着那头。
  迎春花旁的裴郅压下喉间的咳意,不耐烦地眯了眯眼,“让开。”
  许芙安出院子没带下人,到处走走逛逛迷了路,又恰逢下雨,她便躲避进了长廊里,在迎春花旁等着哪个下人路过拿把伞,却没想到碰见了从官署回来的裴郅。
  上次只远远看了眼,现下近了瞧,更是觉得这位大表兄好看得简直惨绝人寰。
  她结结巴巴地问了声好,便听到这么一声冷斥。
  除了在宁茴和裴老夫人面前稍稍好些,在外头裴郅对人一向无差别对待,管你是谁,他老爹裴敬面前也照样,阴阴沉沉地惯是唬人得很,尤其是不耐烦的时候,眉眼微微下压,冷戾阴鸷,和阴天暗沉风雨甚是相配。
  这模样便是官署里的那些老油条也得心头打个颤儿,更莫要说许芙安这样的娇养着的大小姐了。
  许芙安僵愣着一时反应不得,“啊?”
  裴郅耐心告罄,瞥了眼旁边齐商,齐商抬着握剑的手,套着长鞘的剑一横,直接将人挥拨开。
  他用的力道不大,但许芙安正是恍惚的时候,这一下一个踉跄,差点儿磕地上,反应过来有些气恼,脸上也带了情绪,开口道:“齐侍卫未免太过失礼了。”
  齐商抱着剑,皱着眉,“叫你半天你不动,帮你一把还唧唧歪歪。”
  许芙安本来还没那么气的,听到这话脸都气红了。
  裴郅弯腰捡起掉落在红柱子边的荷包,荷包上沾了雨水他也不介意,勾着系绳转头冷渗渗地看向她。
  那目光好似利锐刀锋能将人一刀子一刀子地剥割开,许芙安不由自主地半退了一步,整个人都颤了颤。
  裴郅色似冷霜,“再用那种眼神看过来,剜了你眼睛。”
  他语调平平,却偏偏骇人得很,徐芙安反射性地就收回了眼,腿一软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明明是个凉快的风雨天,却陡然出了一身冷汗。
  裴郅扯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齐商突然道:“世子,是少夫人哎。”
  裴郅一顿,转头一看,果见着那边手拿着伞循眼看过来的宁茴,他面色稍缓,举步过去。
  见他走过来,宁茴转了转手里的油纸伞,犹豫间也迎面走了过去。
  她走得稍快些,半低着头盯着自个儿鞋尖儿瞧了会儿,好半晌才抬了起来,眉头仍轻拧着,瞥了眼靠着柱子还有些缓不过来的许芙安,撅了撅嘴,问裴郅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裴郅手微握拳抵着唇咳了几声,淡淡道:“什么也没说,无关紧要。”他又问道:“这是去哪儿?”
  宁茴有些不大高兴,杏眸在他脸上瞥了瞥又转开了,回道:“去看看祖母。”
  裴郅却道:“我刚从祖母那儿回来,她刚刚歇下,晚些再去。”
  宁茴轻哦了一声,又往战战兢兢的许芙安那里看了看,“许表妹没事?”
  裴郅眸子微转,“现在应该是好着的。”
  他将“现在”两个字微咬得有些重,刚才要剜眼睛的话在耳边回荡,许芙安又是一抖,直到看着宁茴那头皮发麻之感才稍散了些,弱声叫了表嫂,脚一蹬就跑了。
  那动作快得很,跟有财狼虎豹在后头追撵似的,转眼间就钻进了雨幕里。
  宁茴见她走了,周围也没了外人,扑进裴郅怀里,在他沁凉的衣襟上蹭了蹭,瓮声道:“我不喜欢她,裴郅你别和她说话。”
  她心思浅得很,便是不说也一眼就能看出来,裴郅埋下头,耐心问道:“为什么不喜欢?”
  宁茴思索了片刻还是有些茫然,她摇摇头,“不知道,反正不喜欢她。”
  没听到想听的,裴郅微有些失望,他心中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回道:“那可巧了,我也不喜欢她。”
  宁茴眉眼弯弯,又高兴了起来,仰头凑上去就要亲一亲,却叫裴郅一根手指头抵住在了她额头上。
  他指尖从额间滑过,冰冰凉凉的,再见面色苍白得有些过分,面上带了些忧色,踮起脚探手摸了摸他的额,脸一皱,“有点儿烫,裴郅你生病啦?”
  裴郅捉住她的手,轻拉下来十指相扣,也不管旁的人,牵着她径直回西锦院儿去,慢声道:“不过稍有不适罢了,无甚大碍。”
  他另一手勾着脏了的荷包递给她,“与其说这个夫人不如重新替我绣个荷包,说不定一高兴就无病无灾了。”
  宁茴方才还想着别的事儿,看着面前晃悠那个被春桃说绣的是食铁兽粑粑的荷包,脑子里啥都没了只剩下尴尬,慌慌张张把他手上的那荷包抢过来塞进袖子里,红脸道:“说好了不准戴出去的!”
  叫人知道那是她绣的多丢人呐,她不要面子的啊T^T
  裴郅扬了扬眉,“没戴在外面,揣在袖子里的。”
  宁茴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的小脸皮还在,没在外头丢人。
  她轻哼了两声,晃着他的手,挑起他方才的话,“我回去再努力练练给你绣个好看的再戴出去。不过……哪有荷包能治病的?裴郅你别是烧糊涂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说到后头宁茴微睁大了眼。
  裴郅接过青苗递来的伞,往她身侧偏了偏,微微笑道:“荷包治不了病,夫人可以。”
  他夫人是糖蜜丸子,就算治不了病,也甜得了心。


第一百一十二章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宁茴就觉得裴郅说话真是越来越好听了,她弯了弯眸,双手挽着他的胳膊紧搂了搂; 轻抿了笑; 走路时候很是高兴地微踮了踮脚。
  裴郅咳了两声,“看路。”
  宁茴哎着应了声,随他一道踏下青石铺就的石阶; 嫩叶枝头聚的雨滴重重落在地上发出嘀嗒的声响,清亮悦耳。
  他们两人不紧不慢地回到院子; 齐商则是另走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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