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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指剑为媒-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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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都不知道的了!
    雷刚在葛天森话音一落之后,立即大声道:“葛兄,咱们既然知道了那天香门总坛所在,何不快快赶去!”
    葛天森闻言,却看了戴天行一眼,笑道:“戴兄,那澄因大师想必真的去了伏牛山了?”
    他这话问的使人甚感奇怪,但戴天行却是冷冷一笑,接道:“不一定!”
    戴天行话音一落,石承先却是心中一动,暗道:“他怎么会不相信呢?难道岑小芳还会说谎么?”
    雷刚这时脸色一变,大声道:“戴老哥,你说这话可有什么道理啊?”
    戴天行哼了一声,道:“当然有道理!”目光一转,射向岑小芳接道:“姑娘,那澄因大师去到天香门总坛之事,你并未亲眼见到,是么?”
    岑小芳一怔,道:“晚辈果然未亲眼见到!”
    戴天行冷冷接道:“姑娘是听你同门姊妹说出,那澄因大师,业已抵达了伏牛山么?”
    岑小芳迟疑了一下,道:“正是如此!”
    戴天行道:“她叫什么名儿?是怎生对你说的?”
    岑小芳道:“晚辈的大师姊,名唤庄玉冰,她对晚辈提及,那澄因大师已然在蓝羽差人接送之下,到了抱虹岩。”
    戴天行道:“姑娘相信她的话?”
    岑小芳呆了一呆,道:“晚辈为何不信?”
    戴天行冷冷一笑道:“照老夫的猜想,你那庄师姊,只怕说的也不是真话。”
    石承先只听得心中大为诧异,暗道:“他必是听出了什么破绽,否则,又怎么会这等问法?”
    葛天森似觉得甚为意外,笑道:“戴兄你说那位庄姑娘说的不是真话,那必然是别有所见了!”
    戴天行道:“不错,我果然觉得不对……”他目光一转,向岑小芳道:“姑娘,你那大师姊向你说出这话时,是否在令师用迷魂禁制伤你之后?”
    岑小芳道:“不是!”
    戴天行道:“那是什么时刻?”
    岑小芳道:“晚辈被家师怒责的前一日。”
    戴天行笑道:“这就是了……”他目光在轩辕琅身上一转,接道:“老弟,你和这位姑娘在那伏牛山中之时,可曾暗暗计划过离去的事?”
    轩辕琅略一沉吟道:“有过!”
    戴天行点头道:“只怕你们商讨离去之事,你那位掌门姊姊早就知道了!”
    轩辕琅呆了一呆,道:“怎么会?我和她商讨这事之时,并无他人在场啊!”
    戴天行笑道:“人家不能偷听么?”语音一顿,接道:“姑娘,老夫认为,你那大师姊是诚心在骗你了!”
    岑小芳怔了一怔,道:“怎么会?”
    戴天行笑道:“为什么不会?如果老夫猜想的不差,你师父大概早已就对你有了戒心了!”
    岑小芳看了轩辕琅一眼,沉吟道:“师父也不会有先知之明,为什么早就对我们有了戒心呢?”
    轩辕琅也有些惑然不解,摇头道:“这事连我也想不明白了!”
    戴天行哼了一声,道:“那有什么难解?其实,令师大概业已知晓你们有了逃走之心,才故意安排了那等机会,否则,你们只怕很难逃出伏牛山吧!”
    岑小芳皱眉道:“这个……”
    轩辕琅闻言,却是怔了一怔,道:“芳妹,这位戴大侠说的果然有些道理!”
    岑小芳微微一呆,道:“什么道理?”
    轩辕琅道:“如是掌门人未曾有着放我们离去之心,我又怎能那等轻易的将你背了出来?”
    岑小芳道:“琅兄,你是说这次救我出来,一路之上,并无什么阻拦么?”
    轩辕琅道:“不错!”
    他语音略略一顿,接道:“起先,我还以为是自己十分小心,趋避得宜,才不会被他们发现,但经戴大侠一说,我才觉出,其中正是有着原因!”
    岑小芳茫然接道:“什么原因啊?”
    轩辕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这原因十分简单,那就是掌门人并未下令拦阻你我离山。”
    岑小芳摇头道:“不对啊!”
    轩辕琅皱眉道:“哪里不对了?”
    岑小芳道:“琅兄,师父对我下了迷魂禁制,她知道举世之中,无人解得了她的手法,所以……”
    轩辕琅笑道:“你如今不是不再受制了么?”
    岑小芳感激的看了萧琼一眼,道:“琅兄,那只是天降奇缘,让我们遇上了这位萧姑娘,不然,迟早你还是要背我回山,向掌门人求情哩!”
    轩辕琅闻言呆了一呆,道:“不错!我倒是忘了这一点了……”
    戴天行在旁听得冷笑了一声,道:“两位不相信老夫的猜想,那也没有关系,反正日后你们总会明白!”
    葛天森一直在皱眉沉思,这时忽然向戴天行道:“戴兄,你怎会想到那澄因大师未去伏牛山呢?”
    戴天行微微的笑了一笑,道:“贤弟,你一向遇事都机智过人,怎的今天连这等明显的事都想不出来呢?”
    葛天森苦笑道:“兄弟适才已然想了很久,却是真的想不出其中道理何在!”
    戴天行道:“这也难怪,愚兄如果不是在甬道之中,瞧出了一点端倪,那也不会联想到澄因大师未曾前去伏牛山了!”
    葛天森怔了怔,道:“甬通之中,莫非有人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么?”
    戴天行道:“不错!”
    葛天森道:“什么痕迹,才会引起了戴兄异想?”
    戴天行笑道:“贤弟应是记得,那澄因大师,与愚兄的交情不坏啊!”
    葛天森笑道:“这个兄弟明白,举世之中,澄因大师可算得上是你老哥的一位知己之交!”
    戴天行笑道:“贤弟,你明白的还不够多,虽然,武林之中,都知晓老夫与澄因乃是至交好友,但又有几人知道,愚兄与他还有过生死与共的经历呢?”
    石承先这时听得暗暗诧异,忖道:“这戴天行怎会如此絮絮叨叨的谈起家常来了?”
    虽然他知道戴天行乃是在说明,为何不信澄因大师已去伏牛山之事,他竟然提到自己和澄因大师交情,自是少不得叫石承先心中着急!
    他寻思之间,却听得葛天森笑道:“戴兄与澄因大师,几时共过生死呢?”
    戴天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说起来,那已是卅年前的事了!”
    他脸上的神态,变的有些激动,显然是想起当年的事情,令他不禁神往!
    雷刚瞪大着眼,一直在凝听着他们说话,这时却忍不住大声道:“戴大侠,你不要吞吞吐吐,快些说明那澄因大师去了何处,不就结了么?”
    戴天行眉头一皱,看了雷刚一眼,接道:“三十年前,为了查访一个魔头的下落,澄因大师曾与兄弟远赴苗疆,深入瘴雨蛮烟之地!”
    葛天森道:“是了!兄弟也记起来了,那一次你遇上了苗疆蛊王,险险回不了中原了!”
    戴天行点了一点头道:“可不是!但愚兄与澄因大师却凭仗着暗中约定的许多记号,才脱了险境!”
    石承先突然忍不住道:“为什么?老前辈怎会凭仗着暗号脱险呢?”
    戴天行苦笑了一声,道:“那时我们已被苗疆蛊王分开陷在一处山腹之中啊!”他语音一顿,忽然沉吟不语!
    石承先等了一会,不见他说话,不禁接道:“老前辈如何不往下说了?”
    戴天行应声道:“不是老朽不说,只是想起当日的情境,老朽就有些不寒而栗!”
    石承先道:“老前辈,那苗疆一带,可是有着很多的毒物么?”
    戴天行道:“正是毒物太多!”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接道:“当时我们被苗疆蛊王诱入一处很大的山洞之内,为数千万的各种毒物所困,如非我们事先带有雄精在身,只怕早就没有命了!”
    葛天森道:“雄黄之精,可除万毒,你和澄因大师只要能沉着行动,大概不会受那毒物之害的了。”
    戴天行苦笑道:“贤弟说的不错,只是,咱们为了要向那苗疆蛊王要人,才跟他打赌,故入山洞之中,谁知那山洞之大,和洞内叉道又多,直是使人如入迷魂阵一般,错非我们有着事先约定的各种暗号,又都刻在石壁之上,那一回就真的回不了中原了!”
    石承先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但不知老前辈向那苗疆蛊王要的什么人?”
    戴天行道:“那人乃是三十年前横行江湖的一名淫贼,人称笑面潘生的常如钩!”
    石承先对“笑面潘生”常如钩的名号,虽是陌生,闻言不禁呆了一呆,道:“这人可是很坏么?”
    葛天森笑道:“兄弟,此人可谓坏透了顶了!武林之中,没有一个人不恨他入骨!”
    石承先道:“原来是个大坏人,但不知戴老和澄因大师,那次苗疆之行,曾否将这人性命除去了!”
    葛天森笑道:“当然除去了!”
    戴天行长叹了一声,道:“姓常的虽然除去了,但老朽和澄因大师,却险险赔上了两条老命!”
    雷刚皱了皱眉,道:“戴大侠,你说了这半天,到底你在这甬道之中,看到了什么?”
    戴天行接道:“那自然是澄因大师留下的暗记了!”
    岑小芳似是有些不信,问道:“什么记号?”
    戴天行道:“说明处境安全,被人救走的暗记!”
    岑小芳道:“被人救走了么?”
    戴天行道:“不错。”
    轩辕琅呆了一呆,道:“什么人把他救走了?”
    其实,他这句话只是信口而出,并非真的要问明那是什么人救走了澄因大师,但听在戴天行的耳中,却使他大为不快,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老夫如是知道他是被何人救走,还用得着站在这儿与你们废话么?”语音一顿,向岑小芳道:“姑娘,那澄因大师显然不曾去伏牛山,而姑娘的那位大师姊却对你说出澄因大师已然去了伏牛山,这其中定然有着很大的原因了!”
    岑小芳道:“老前辈说的如果属实,那想必是不会错的了!”
    戴天行道:“姑娘,这中间的道理,老夫因为对天香门之事所知不多,无从臆测,但不知姑娘可曾想过,令师如此作为,究竟有着什么原因么?”
    岑小芳怔了一怔,道:“这个……晚辈想它不出!”
    戴天行目光转向轩辕琅道:“你老弟呢?可曾猜想过其中原因何在?”
    轩辕琅沉吟了,一会儿,接道:“家姊行事,向来叫人难以捉摸,道理何在,在下一时也想他不出!不过……”他微微的一顿语音,接道:“如果那澄因大师果真被人救走,家姊如此作为,只怕还是为了想从在下和芳妹妹身上,找出澄因大师的下落!”
    岑小芳愣愣的道:“那怎么会?妾身也不知道那澄因大师去了哪里了!”
    戴天行冷冷一笑,道:“你当然不会知道!”
    岑小芳道:“老前辈,既然晚辈并不知道那澄因大师下落,家师又怎的要从我们身上来查询呢?”
    戴天行哼了一声,道:“这中间的道理,十分简单,你们如是叛离了天香门,少不得就会与九大门派的高手会合,那澄因大师若是真的被人救走,也不会脱出九大门派,是以,从你们身上,她就不难探得出那澄因大师的下落了!”
    岑小芳这时才有些儿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但她摇了摇头,接道:“这该有多麻烦呢?
    家师如是发动那埋伏在九大门派中的人去打听,岂不更容易么?”
    石承先闻言,心中一震,失声道:“天香门在那九大门派之中,都埋伏有奸细么?”
    岑小芳似是觉出自己说漏了嘴,把师门的隐秘泄给了外人,脸色一变,嗫嚅了半晌,方道:“石公子,妾身只是听得几位师姊这么说过,是不是真的派的有人,我并不知道……”
    她这等推托之词,自是瞒不过在场之人,葛天森哈哈一笑道:“岑姑娘,你既然有着叛离天香门的胆量和决心,那也不必再怕泄露天香门中的隐秘之事了!”
    一直未曾说话的萧琼,忽然接道:“不错,岑姊姊不用担心,你师父如是对你有什么举动,小妹定会相助于你!”
    岑小芳感激的看了萧琼一眼,道:“姑娘对婢子的大恩,婢子已是终身难报,家师一身武功,有着鬼神不测之能,姑娘用不着为了婢子,冒那等风险啊……”
    萧琼闻言笑道:“岑姊姊,你不要再口口声声婢子婢子,叫我听来好生难过!”语音一顿,接道:“听姐姐之言,你师父的武功,当真是很高的了!”
    岑小芳道:“我师父武功,确是高不可测,婢子听得师姊说过,当今武林之中,能和家师一较长短的高人,不会数得出五位……”她依然自称婢子,不肯改口。
    萧琼格格一笑道:“小妹不信!令师武功纵然高强,在小妹看来,那只是因为未曾碰到过真正的高手!”
    岑小芳呆了一呆,道:“姑娘,你……千万不要存下与家师比量武功之心啊!”
    萧琼笑道:“为什么?”
    岑小芳道:“姑娘千万不可为了婢子,自蹈险境!”
    萧琼格格笑道:“岑姐姐,你不说,小妹倒并未真想与你师父较量,但听你说的如此严重,小妹倒是有心想试上一试了!”
    岑小芳脸色大变,忙道:“姑娘,使不得……”
    萧琼笑了一笑道:“为什么?”
    岑小芳道:“我师父确是武功极高啊……”
    这时,轩辕琅也抱拳向萧琼一揖道:“萧姑娘救了芳妹妹,乃是在下夫妇的恩人,在下夫妇自然不能眼看恩人冒险,萧姑娘尚请三思!”
    萧琼微微的一笑,尚未答话,葛天森忽然接道:“贤伉俪可知这位萧姑娘是什么人?”
    轩辕琅摇了摇头道:“萍水相逢,即蒙大恩,萧姑娘是什么人,那也没有关系!”
    葛天森笑道:“当然有关系,她要找你们的掌门人动手,自然有着她的本领了!”
    轩辕琅闻言,怔了一怔道:“听葛大侠之言,萧姑娘必是哪位绝代高人的子弟了!”
    葛天森道:“不错!”
    岑小芳一脸焦急的神色问道:“葛大侠,萧姑娘是什么人的子弟?”
    葛天森道:“姑娘,你应该明白,令师那迷魂禁制的手法,岂是常人能够破解?萧姑娘既然有着这等能耐,自然是对于令师的武功,有着相当的了解了!”
    岑小芳道:“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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