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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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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白也觉得是西索亲王弄错了,一切都是眼前这只葬溟兽欺骗小孩子的把戏,可眼下见他再次拿出这枚玉佩,步白又不得不怀疑,或许,这块玉佩真的蕴藏着什么大秘密。
  七邪笑了,将玉佩传到花云裳面前,说:“这是我冒死在西索亲王手中夺回来的,若真能派上用场,也不枉我身受重伤落到这般狼狈了。”
  “夙的玉佩?”花云裳将玉佩握在手里,“我该怎么做?”
  “王的随身之玉,自然不能等同与一般凡物,若是凡人得之,并能将其间的灵力吸收,那么他将拥有强大的力量。”小七邪说。
  “怎么吸收?要我吃掉它吗?”花云裳看着玉佩,这东西虽不大,但要吞下去还是有些困难。
  步白抿了抿唇,道:“姐姐,但凡通晓奇门玄术之人,应该都知道灵气采补之法。”
  “奇门玄术?那又是什么?”花云裳急切地问道,“你们有什么话就快直说啊,我怕……”
  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可怜,步白心有不忍,与小七邪对视一眼,道:“我想,七邪的意思,大约是要你找到一个会奇门玄术之人,采补玉佩中灵气,得到其间力量,然后方能助你打开结界之门,寻到王和小殿下们。”
  “到哪里去找这个人?”花云裳紧紧攥着玉佩,努力地回忆着夜国的古老玄术,“皇族!夜国只有皇族方能修炼玄术!”
  “还不算太笨,王乃妖族龙皇,一般人根本无法吸收来自于他的妖灵力,好在夜国乃上古便开始发迹的古国,皇族正统血脉也继承了几许不凡,”小七邪冷笑道,“你运气也不错,若然真要你回京都也来不及,适逢夜国玄术最出众的锐亲王就在山庄,你若能得到他的帮助,或许进入西索亲王的结界还有一线希望。”
  他的话音刚落,花云裳已经拿着玉佩冲出了房间,她要去找夜煜!
  她走后,小七邪笑得越发的邪气,步白蹙眉,捂着胸口痛处,问他:“葬溟兽,你应该不会这么好心吧?”
  “臭老鼠,我是不屑帮她,可王如今凶多吉少,小殿下和小九丸生死未卜,你觉得我有必要说假话蒙骗她吗?”
  “可是……”步白不知如何说,但总觉得这只葬溟兽对花云裳不安好心,“那块玉佩,似乎是王先前养情蛊的器皿。”
  “呵呵,你竟然也知道,不怕告诉你,这块玉佩的确还有一个好处,便是能左右那个女人的爱情,之前我没说清楚,并非所有人得到这玉佩都能让她倾心,必须要能吸收玉中灵气的夜国皇族血统,方能使王的情蛊发挥作用,”小七邪心情不错,竟也不加掩饰,“当日小皇子殿下没能把玉佩交到夜煜手中,现今由她亲自拿去,岂不是更好?”
  “你就不怕王知道的后果?”
  “怕什么?我这是为了王好,为了妖族好,那女人不过一个凡人,有什么资格去妖族做妖后?再说等打破西索亲王的结界之门,王便一刻也不能耽搁,必须立刻回妖族,小殿下们在西索亲王的结界里,已经耗去了太多的灵力,不回妖族变活不了多久……”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小七邪闭嘴不再说下去了。
  “你就不怕我去告诉姐姐?”步白心里五味杂陈,听葬溟兽的意思,是要让她爱上夜煜……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有些妒忌那个凡人皇子的。
  “呵呵,你去啊,”小七邪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别说你现在连移动半步都成困难,即便是你去告诉她了,以她现在对王的痴恋对小殿下们的疼爱,就算是要她死,她也会义不容辞,更别说是移情别恋这么件小事了。”
  “你不会懂,爱上一个人,若是用情至深,要她不爱,往往比死更痛苦……”步白喃喃的说,仿佛是自言自语。
  “哼,”七邪冷哼一声,随即又笑了,“我是不知道什么爱不爱的,不过你知道啊,我不怕告诉你,凡人根本承受不住妖皇的灵力,所以得到了玉佩中的灵力,即便是古国皇族,也活不过七天。”
  “你说什么?活不过七天!”步白惊讶地嚷道,那他岂不是要让花云裳害人?而且,她移情恋上的人也活不了几天,那她该有多难过?
  “没错。”
  “真想不到,王身边竟然会有你这么狠毒的妖宠。”步白强忍着剧痛,想要撑起来,他要去阻止花云裳,王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何况之前长老们曾经占卜出小殿下将是把妖族推上辉煌之巅的皇,他不会有事,那么陛下和小公主殿下应该都不会有事!他不能让她做傻事。
  “嘿,臭老鼠,你先别激动啊,如果我是你啊,不但不会担心,反而应该偷着乐。”
  “你什么意思?”
  “这还不简单吗?锐亲王要是得到玉中灵力,便是个及其厉害的凡人,加上花云裳的拳脚功夫,两人一道进入西索亲王只会削弱妖力的结界,结界会不攻自破,只要王出了结界,是个西索亲王也不是他的对手,到那时候,你的姐姐也就功德圆满了。”
  “我还是不明白。”步白听得很认真,仿佛落下一个字都会是终身的遗憾。
  “你听我继续说啊,”小七邪趴在地上,已经没有刚刚的精力,但说起这些还是精神百倍,“两个小殿下必须立刻送回妖族,王不会再等什么月圆之夜,应该会不顾一切的冲开妖界大门,带着他们回妖族,而你的姐姐也已经爱上了锐亲王,自然不会跟着去妖族,而会选择留在凡间,七日后,夜煜会死,她便是孤身一人了,你若是留在人间,便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了,不是吗?”
  “你要我留在人间?”步白心里有些挣扎,他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不为别的,光是她曾经帮助过他,他就应该报答,若真如小七邪所言,她该有多孤单……可是,“鼠族大仇未报,我作为鼠族少主,怎可在人间苟且偷生。”
  “说你是老鼠还真没错,目光短浅,鼠目寸光!”七邪轻蔑的勾起小小的唇角,徐徐的道,“你觉得西索亲王绑了小殿下要挟王,还将其困于结界企图谋权篡位,妖族还容得下他?相信王回到妖族,第一件事便是灭了山鹰族,你的大仇不也报了?当然了,你若贪图享乐,要回妖族继续做你的少主,也可以随我们一起回去……”
  “不,”步白摇头,“我愿意留下人间,妖族的尔虞我诈,我早已厌倦,至少在人间,我还能觅得一两个真心相待的。”
  “想法不错,到时候你的妖力会随之恢复,要想保护谁也是轻而易举的,”小七邪已有所指地说,“至于鼠族,我会代你向王请命,说不定,王会让你那已经沦为荒魂的双亲去往生也不一定呢。”
  “你真的会帮我?”
  “你说呢?”
  “那……步白在此谢过。”
  “不必了,照顾好那个女人吧,好歹也是她生下了小殿下,做不成妖后,做鼠族少夫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哈哈。”小七邪笑得狂妄,鲜血就顺着嘴角流下,疼得他龇牙咧嘴,不得不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然后就开始颤抖,似乎随时可能死去一般。
  尽管身体疼得厉害,小七邪的唇边却一直有着得逞的笑,他当然不会为这只卑微的老鼠说好话,对他说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说服他留在人间,这样王就永远不会知道花云裳移情别恋的真正原因,只会当她是个薄情寡义水性杨花的女人,而他,则会因为此次立功更得龙心。
  步白心里还在挣扎,但他清楚,葬溟兽说得一点不错,至少现在,他没能力前去阻止……
  ***
  雷天逸还沉浸在过去的故事中,夜煜已经不耐烦了,“雷庄主,你有话就直说,本王没功夫陪你在此耗着。”
  “煜儿遇事也这般急躁,和你母亲当年是一模一样,不过,你若是听了我的话,应该就不会急着想要回京了。”
  夜煜眯了眯眼,“不可能。”
  他这么多年韬光养晦,为的不就是那个皇位吗?怎么可能因为这老头子三言两语就放弃?
  但是他心里清楚,他不是雷天逸的对手,如果听了几句话他能放他下山,那自然比他拼死杀出血路来要强得多。
  “煜儿已经决定要听听当年的故事了?”雷天逸捋捋胡子,笑道,“不妨随老朽回客房小坐,沏壶茶我们慢慢聊,如何?”

  ☆、我这辈爱子只爱过一人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人
  “煜儿已经决定要听听当年的故事了?”雷天逸捋捋胡子,笑道,“不妨随老朽回客房小坐,沏壶茶我们慢慢聊,如何?”
  “你在拖延时间,本王……”
  雷天逸知道他心急,但他依然不疾不徐的捋着胡须,短短五个字,便成功地将夜煜的不满和焦躁全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他说:“小煜儿,你不是夜慤帝的儿子。舒悫鹉琻”
  “你……你休要胡言,本王不是父皇的儿子,难道还是你的儿子?”短暂的迟疑后,夜煜只把他的话当做一个可笑的废话。
  雷天逸面有愧色,而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煜儿,你要怪我亦毫无怨言……”
  “你什么意思,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夜煜双目微红,双手更是握拳青筋突兀。
  “亲王殿下,你并非夜慤帝之子,你的生父不是别人,正是师父。”一直都仿佛只是个旁听者的司空淡淡道,递过半截玉环,“此乃稀世血玉,乃是当年你母亲与家师定情之物,内壁刻有你的生辰,他二人分开之后,此玉一分为二,你母亲手中还有另一半,不知殿下可否在兰贵妃处见过。”
  夜煜伸手,却没敢去接那半截血色的玉环,他的确在母亲那里见过另一半,当日也只是偶然撞见,兰贵妃甚是珍惜,见了他便匆匆收好,眼角似乎还有些泪痕……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不,不可能,本王不信!”
  “殿下不信,大可拿这玉环看清楚了,这上面是不是你的生辰八字。”司空道。
  夜煜飞快的瞄了眼那块通体晶莹的美玉,隐隐能看到上面细如蚊足的小字,他突然发了狂似的甩开司空的手,那枚玉环也就脱手飞了出去。
  雷天逸手疾,稳当当的接住了险些落地的玉环,珍宝一般捧在手中,心有余悸的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说:“煜儿,我骗你又有何意义?我孤身数十载,盼的也不过是与你父子相认……”
  “别说了!这些不过是你为了夜慤帝为了夜煌登基,阻止本王回宫的借口,你以为本王会那么愚蠢地信了你?”夜煜眼里有些许惊疑,雷天逸这样的世外高人,没必要跟他说这样的谎言,真要留下他,大可来硬的,他心知自己的小队暗卫几乎是没可能顺利离开祁瑞山庄的。
  “煜儿……”雷天逸凝视着手中的玉环,道,“想当初你这名字,还是我亲自取的……”
  “雷庄主,你若再胡说八道,休怪本王不敬了。”夜煜心里翻江倒海,表面上却依旧一副不信的模样,事实上,他信了三分。
  “殿下何不听师父说完,既然你认定了他是胡说,又为何不敢听听当年的事?”司空就那么站在一旁,手中一柄绿色竹杖,白玉上红色流苏随着风轻轻浅浅的舞动着,那个云淡风轻的人儿,就仿佛不染纤尘的世外谪仙。
  夜煜看了看满眼殷切的雷天逸,微微的点了下头,道:“雷庄主有话就直说,但本王也挑明了说,只要你没能说服本王,便不得阻拦我下山,如何?”
  “这……”雷天逸迟疑了。
  司空却笑道:“师父,便依了殿下的意思吧,事实就事实,能否信服是他自己的事,你我本已不问天下事,此番卷入宫廷皇位之争本就非本意,我们也并未应允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什么,若然锐亲王殿下不信不愿认你,我们也没必要多加为难,随他去反而更好。”
  “也好,”雷天逸赞同了,紧了紧手中的玉环,缓缓的开口道,“煜儿,事情要从二十几年前说起,那时候夜慤帝还未登基,就如同今日的你,雄姿英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但他只是个小王爷而非太子,为了让自己变得更为强大,他暗自来到民间寻访高人学艺。”
  夜煜有些吃惊,历代君王的事迹大多比较隐晦,所以即便他贵为王爷,对夜慤帝年轻时候的事,也知之甚少,只晓得他年少便手握重兵,其大哥及当年的也太子病逝后,他登基是众望所归,至于他周身武功学成何处,他一概不知。
  “说来惭愧,当时我是初出茅庐,学了些功夫便自命清高,加之祖上在京都世代经商,家中富裕殷实,年纪轻轻便落下了不学无术的纨绔之名。”
  雷天逸苍老的脸上现出了窘迫,却也不乏对年少轻狂时的怀念,他眼神温柔得很,不若惯有的慈祥,更多了几分深情,然后他说,“当年,你母亲是京中有名的美人,与仙逝的皇后红奴并称‘惊才绝艳’,红奴是举国闻名的才女,谓之“惊才”;而你母亲兰霏烟,则是因为容颜绝美成为众多男子心仪的对象,称为“绝艳”。雷家虽说在京中有些名望,但兰家却是官宦名门,是以我与你母亲原本无缘得见。”
  “那你们是如何相遇的?”夜煜问道,话出口方觉得不妥,假意咳嗽一声,掩饰道,“本王只是希望你快些说完,好放我离开。”
  雷天逸笑了笑,并不点破,继续道:“那是一年一度的月老庙会,我照例是呼朋唤友自认风流地在街上游荡,恰巧碰到去月老庙上香的烟儿,虽然隔着轻纱帐子,但我还清晰地记得,软轿中她一袭兰花色的衣裙……”
  “咳咳。”司空握拳在唇边咳了一声,提醒师父扯远了。
  雷天逸尴尬的笑笑,“说来真是混帐,当时年少无知,见了你母亲容貌惊为天人,经不住身边同伴的怂恿,竟带了人尾随兰家的队伍,我自幼习武,随从也都是一等一的打手,所以轻而易举地掳走了兰霏烟。”
  说到这里,雷天逸面露愧色,却也毫无悔意,或许那段他所谓的“混账”,事实上也是他最难忘的美好。
  “我意图轻薄她,她却不惊不惧,反倒让我觉得难堪,不敢对她造次,然后夜慤帝便出现了,他也是年轻气盛,只想着英雄救美,无奈却不是我的对手,反被我擒住,”雷天逸提起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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