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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2章

小说: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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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城来不及多想,伸手挡过剑身,眼见他还是不肯收手,就想夺过他的剑……岂料,君墨白将剑往边上一侧,整个人迎了上来。
  连城一时微怔,夺剑的手掌,打在了君墨白身上。
  那一刻,她分明看到,君墨白充满算计的眼神……他是故意的,他此番目的不在夏侯渊,而是设计她打伤他。
  “七王爷!”
  君墨白昏倒在地,宫人们纷纷冷汗涔涔。
  “七弟!”
  君逸尘先行迎了上去,君子轩则冷然看向连城:“来人,把他打入天牢!”
  在君墨白被送往寝宫之后,侍卫们将连城团团围住。
  “上官……”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南宫耀明显无法接受。
  连城依旧沉默如斯,就连面对牢狱之灾,眉眼也是淡淡的,并不放在心上。
  “为什么?”
  夏侯渊从着地上站起,望着连城的背影问上一句。
  连城回眸与他相望,唇边忽而绽放清雅一笑……很快,由着侍卫将她押走:“你记住:我帮你,与你无关。”
  帮你不是因为你,只是你像极了那人而已。
  师父,有生之年,还能在这个世上见到你,真好。
  原地之上,夏侯渊负手站在那里,回想着连城的言行,向来平静的心湖触起一丝涟漪。

☆、中毒:命在旦夕

  上官连城为了北漠太子打伤七王爷,这一消息在宫中很快不胫而走。
  一时间,众口哗然。
  皇上宣召嫡子嫡女一事,也因此被搁置了下来。
  就在七王爷昏迷不醒,众说纷坛之际,连城却在牢狱安享宁静。
  “啪嗒——”
  牢门上的锁被人打开,两道人影从着外面走进。
  “爹,爷爷……”
  “啪——”
  连城起身还未迎上前,已被父亲上官明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着寂静的牢中格外刺耳。
  “啪——”
  下一刻,另一人朝着上官明拍了一掌:“反了你了?敢打我孙子!”
  “爹!”
  望着嗜孙如命的上官鹰,上官明一点办法也没有。
  叹了口气,只得面朝连城道:“究竟怎么回事?你怎能为了北漠太子得罪七王爷!”
  初次进宫,就惹了这样的大事,上官明也是一时气急,才动手打了连城。
  连城明白这些,因此没有任何怨言。
  望着他们发愁的脸庞,清楚自己闯了祸,恐怕连累了丞相府。
  “噗通——”
  双腿向前一屈,愧疚跪在了他们面前:“连城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这……”
  之于连城的下跪,上官明与上官鹰一时无措。
  平日这孩子,比谁都懂事,今日所作所为定是有原因的。
  可是无论怎么问,连城都不肯坦白为何护着夏侯渊……两人清楚连城的性子,他若是不愿说,问也是白问。
  “你伤了七王爷,惹得圣上震怒!但念及上官家往日功劳,这才迟迟没有审问你……如今,七王爷命在旦夕,圣上怒气恐是难消,只愿七王爷无事才好。”
  上官明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似是苍老了许多。
  连城原想说,君墨白是故意让她打伤嫁祸,想让她像现在一样不得好过……可是这话不能说,或者说了也是没人信的,反而到时再添上诬陷皇室的罪名。
  由此可见,君墨白的心思狠毒。
  奇怪的是,当时那一掌并未用什么力气,怎么就命在旦夕?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上官鹰道出了一个宫里的秘密。
  当年皇后为救圣上饮下毒酒,那时已怀有八月身孕……太医费尽心思剖腹取子,可是剧毒没有止住,悉数入了婴儿体内,可以说七王爷生来带毒。
  随着年龄增长,毒素渐渐蔓延全身,七王爷身体愈来愈差,脾气也跟着愈来愈不受控制……正因此,圣上疼他多于其他皇子,不容任何外力伤到他。
  知晓了一切,连城心下一时说不清什么滋味。
  她是该厌恨君墨白的性格暴戾,还是该同情他的身世可怜。
  “城儿,万万切记:不论如何,不可碰到七王爷的身!你别怕,爷爷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救你出去!”
  上官鹰郑重其事交代着,苍劲的脸上满是肃穆。
  连城心下惭愧,爷爷一把年纪还得替她操心……只是同时,又对他的话感到疑惑:“为什么不能碰到他?”
  “他身体已与毒融为一体,碰他身者,轻者重病,重者当场身亡!”
  ***
  接下来,点明连城与夏侯渊的关系O(∩_∩)O

☆、前世:师父,我爱你

  上官明与上官鹰离去之后,只剩连城在牢里沉思。
  恍然间,记起君墨白那双被神秘黑色丝铁缠着的手。
  记起他昏倒在地,宫人送他回寝宫时小心的只碰到他衣服,也记起君逸尘与君子轩虽担忧,但从始至终不曾碰他一下……原先不在意的细节,此刻无不证明了爷爷所言不假。
  既是如此,为什么让她打伤?他明知道,这样会有生命危险!
  除非,他随时有死的心思!
  他在算计让她背上伤害皇室子嗣罪名的同时,对生死也已置之度外……他做一切都是随心的,浑身是毒无人敢近,性命随时堪忧,他该有多么孤独!
  思及至此,连城心下一颤。
  君墨白若有心伤她,只需触碰她一下,运气好点是大病一场,运气差点就会死去……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也许他本质并不坏。
  只是,她不能容许他那么对待那个人。
  那个人,曾是她的师父,曾是21世纪的杀手,也曾是她心底等待开花的爱情。
  那年,她三岁,他十三岁。
  她露宿雪花飘落的街头,濒临冻死之际,他恍若天神出现捡了她回去。
  从此,他们朝夕相伴形影不离,他教了她一切,防身的功夫,生存的功夫,杀人的功夫。
  她第一次杀人,浑身颤抖看着那人在面前断了气,他说:“怕什么?弱肉强食的世界,不是他杀了你,就是你杀了他。”
  她第一次受伤,未用任何麻药的以刀取出了子弹,他说:“连一点痛都承受不住的人,最终是难成大事的!牢记这点。”
  她第一次初ye,他入了她的身体不曾顾及她的痛,他说:“这世上只能相信自己,即便是你最亲近的人,也会让你痛。”
  ……
  在她的眼里,清冷的他是她此生的信仰。
  他让她杀人,好,她杀。
  他让她忍痛,好,她忍。
  他让她以身诱敌,她依旧照做。
  整整二十年,她为了让他多看一眼,不分日夜的让自己变强,完成的任务一次比一次出色……可是偏偏她忘记,他不许任何威胁到他的危险存在。
  即便,那个人是她。
  所以,她的宿命是他的一颗毒药。
  直到现在,她都清楚记得,当时心痛到麻木的感觉……为了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她变强,未曾想也成了他杀她的理由。
  她向来听他的话,即便是死。
  可是,她想死在他的怀抱里。
  所以向来了解他的她,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匕首,假装刺杀扑上前,却在他反击的时候,闭眼迎了上去。
  匕首,正中心脏。
  “师父,我爱你。”
  临终,她道出隐藏心底的秘密……二十年,她从不曾瞒他什么,唯独瞒了这个。
  只是,第一次告白的开始,也成了最后一次的结束。
  隐约当中,他似乎喊她丫头,就像小时候唤她的那样,低沉的声音温柔如春水。
  可惜,她再感受不到。
  她不恨他,即便她死在他手上……她只是遗憾,她的爱情还未开花,就已凋谢枯萎。
  再次睁眼,她重生在丞相夫人腹中,成了呱呱落地的婴儿……许是上天弥补前世,这一世亲人齐全,给予了她前所未有的亲情。
  偶尔的偶尔,午夜梦回当中,他熟悉的眉眼还是会出现。
  她以为,此生不复相见。
  不曾想,时隔十三年后。
  冥冥当中,命运相连,他们终究再遇。

☆、苏醒:皇上召见

  “皇上有旨,宣上官连城觐见。”
  隐隐的,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同一时,惊扰了浅睡间的连城。
  睁开双眸,望见来人正是之前带他们去往翰墨亭的公公。
  “上官公子,皇上有请。”
  李公公睥睨了连城一眼,声音尖锐的刺耳。
  连城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天牢,才发现天色已是晚上。
  不得不说,皇宫当真一望无际,不知穿过了多少走廊与弯道,才到达最终目的地——御书房。
  只消一眼,望见坐在案台前的南凉皇帝——君龙泽。
  他正身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提笔批阅案上的奏折。
  见连城进来,君龙泽抬眸看了一眼,之后并不理会……然而,就他这一眼,已令连城心下一惊,暗道不愧帝王之身,无时不刻散发着威严之感。
  由着李公公站在了君龙泽身边,原地只剩下连城站在那里,怔了片刻跪下道:“臣子上官连城,参见皇上。”
  一语毕,良久没有回答。
  此间,连城也维持着跪的姿势,一动不动。
  “哼!”
  临终,君龙泽总算出了声:“早就听说,相府的上官连城,年纪轻轻便有作为,现在看来有些意思。”
  寻常人初次面圣免不了害怕,反观他犯了错面临未知惩罚,还是镇定自若。
  若非他伤了墨白,他当真想封官与他。
  思及至此,君龙泽沉了脸色:“上官连城,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连城心下一凛,表面仍是跪着不卑不吭道:“连城自知罪孽深重,任凭皇上处置。只是此事乃连城一人所为,与相府上下无关,还望皇上明鉴。”
  君龙泽观望着他,十三岁的少年能有这份担当,倒是值得赏识的……大难当头,想到的还是家人,他护家人的态度,何尝不与自己护着墨白一样!
  想到这里,心头软了一分:“你的爷爷陪先皇打下江山,可谓是南凉的开国功臣,父亲又是朕身边的忠臣,念及这份重情,朕就不便与你为难!如今,墨白也已醒来,朕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谢皇上宽恕。”
  连城心下两块巨石放下,一块是自己的赦免,一块是君墨白的平安。
  这般想着,却听君龙泽叹了口气接着道:“墨白醒来之后,派人前来说想见你,你这厢随浮萍去罢!不过切记,朕只饶你一回,若你再敢伤害墨白,休怪朕无情!”
  跪安之后,连城跟在名为浮萍的宫女去了君墨白寝宫。
  一路上,心下满是不安:君墨白见她做什么?虽然,她了解皇室不多,但也并不是闻所未闻,君墨白的恶迹她还是听过一二的。
  这般想着,到了寝宫门口。
  浮萍回身望向连城,许是由着她伤了君墨白,态度之间颇为不善:“上官公子小心些,可别再伤了我家主子!”
  话落,施施然守在门边,示意她自己进去。
  连城表面不曾言语,心下却满是无奈:姑娘,你家主子整个一毒人,该怕的人是她好么?!

☆、赌注:碰他身体,生还是死(1)

  步入寝宫的一瞬间,连城误以为到了地狱。
  只见周围光线黯淡,墙上是被刀剑雕刻过的痕迹,布局大多以黑色为主,似是有意隐藏外面的光明。
  香炉上点着不知名的熏香,袅袅轻烟正从上面飘出,无形间增添了一丝神秘。
  连城小心上前,视线逐渐定格在君墨白身上。
  床上君墨白静静侧躺着,长长的睫毛掩住双眸,满头的青丝垂落在地……他的皮肤很白,许是身体羸弱的缘故,与寝宫的黑色格格不入。
  虽然不喜君墨白,但连城不否认,他生了一副好皮囊。
  还未欣赏完毕,皮囊的主人蓦然睁开了双眼。
  一时间,两人遥遥相对。
  良久,君墨白唇边扯出一抹弧度:“本王没死,是不是失望了?”
  他话里隐含的嘲讽,让连城抿了抿唇,随之开门见山道:“七王爷,分明是你故意算计我,想让我不得好过!”
  “不错,确是这样!可惜父皇念及你家往日的功劳,如此轻易饶了你。”
  君墨白边承认的同时,边从着床上起身接着道:“知道么?你还是第一个伤了我之后,安然活着的人。”
  他向后靠在床头,仿佛身体没有什么力气,未经束缚的满头青丝,顺着背部倾流而下。
  忽而的,他朝连城伸出手:“过来,扶本王起身。”
  连城微微一怔,原想下意识上前,却在看到他手上缠着的丝铁时,脚步生生止住。
  见此,君墨白也不恼,反而淡淡一笑:“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连城沉默,若之前还有一丝怀疑,怀疑碰到他是否有事……那么此刻,他间接默认的话语,不得不让她悉数相信。
  “你与夏侯渊是何关系?”
  君墨白现下平静的神色,与白天的狂妄判若两人。
  与夏侯渊的关系,连城自是不会讲:“七王爷,此事似乎与您无关。”
  “确实无关。”
  君墨白顺着接下一句,苍白的容颜在烛光下忽隐忽现。
  下一刻,神情诡谲起来:“那么,本王现在杀了夏侯渊,可是与你也无关?”
  他谈论夏侯渊的生死,就像在谈论天气的好坏,让连城心下瞬间惊起波澜。
  她想保护夏侯渊,但却不想连累丞相府……思及种种,终是下定决心似的抬头迎上:“七王爷,您究竟想怎样?”
  眼见连城为夏侯渊着了急,君墨白饶有兴趣的同时,又像寻到了稀有猎物一样,整个人都多了一丝愉悦。
  这么多年在宫里,早已习惯了旁人畏他怕他的目光……上官连城,可是第一个不怕他的人,或者说,不怕死的人!
  难得与这样的人打交道,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只是上官连城,你当真……不怕死么?

☆、赌注:碰他身体,生还是死(2)

  想到这里,君墨白噙了一抹妖冶:“上官连城,可敢与本王打个赌?”
  “赌什么?”
  连城坚定迎上,没有丝毫的退缩。
  “本王真想知道,为了夏侯渊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君墨白温润脸上含笑,说出的话语饱含深意。
  连城心下一凛,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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