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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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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搞不定那两个小鬼。”
    “小雪,”无尘却不肯动,固执地站在墙边:“心心他们有无香照顾,我还是跟着你好了。这里风大,我劝你还是早点进去吧,要是不小心着了凉了,王爷又该生气了。”
    嗟!一个个拿默言来压我啊?我才不怕呢!
    “我叫苏秦,”我不理无尘的催促,选了一棵梅树,悠闲地靠了上去,跟她闲话家常:“你叫什么名宇?”
    “奴家,李,李秀荷。”她咬了咬唇,瞧了我半天,终于吞吞吐吐地做了自我介绍,一句话讲得七零八落不说,脸红得跟这满树的红梅有得比了。
    啧!我又不是男人,说一下自己的闺名,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秀荷?这名字跟你的人一样,真是雅致。”我微笑着瞧了她一眼:“难怪你的衣服上绣着荷花呢。”
    “大人取笑了,奴家哪比过夫人的雍容典雅,风致妍然?”秀荷抬起眸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又垂下头,脸上掠过一抹极浅的笑痕。
    “雍容典雅,风致妍然?”我愣了一下,随即仰头大笑:“哈哈哈,姑娘说笑了,这几个字放到我身上,岂不是糟蹋了?”
    “秦秦,”默言带着笑的声音夹在风里远远的传了过来:“不乖乖在殿里等我,又跑到后山玩了吧?”
    嗟!他自己来迟了不说,倒先怪起我来了?
    想虽是这么想,我还是抑制不住欢喜地站直了身体,转身匆匆迎了上去,一边朝李秀荷笑了笑:“你别怕,来的是我相公。”
    话音没落,默言颀长的身子已出现在了月洞门边。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倾身便在我颊边印了一个吻:“秦秦,什么事那么高兴?老远就听到你在笑……”
    他的声音顿住,目光倏地转为黯沉,冷冷地望着李秀荷,那森冷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吞掉一样,吓得她机灵灵打了个冷颤,缩着脖子,把纤细的身子拼命往树后面藏。
    “讨厌!一上来就吓人!”我羞窘地愉瞥了秀荷一眼,噘着唇低声抱怨:“干嘛?想吃人啊?这娘娘庙是你家的吗?真是的!还不许别人来了?”
    “无尘。”默言肃着容,冰冷的目光越过秀荷,望向手足无措的无尘。
    “……”无尘垂着手,连大气也不敢吭。
    “没事你凶他做什么?”我偷偷地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牵了他到秀荷面前:“来,我刚议识的朋友,叫李秀荷,长得很有灵气吧?”
    秀荷脸色惨白,见到我们过去,弯身慌慌张张地福了一礼,一颗头勾得低低的,一副恨不能钻到地下去的表情。
    “人家跟你行礼了呢。”我狠狠地瞪着他——你要是敢再摆出冰块脸吓人,我跟你没完!
    “哼。”默言面上的神情缓和了一点,轻哼了一声,算是打过了招呼。
    “秀荷,你别理他。他就是长得吓人,其实心地蛮好的。”我想挣脱他的手,去安慰那个被他吓得几乎连站都快站不稳的人。
    “秦秦,”默言紧紧地箍住我的腰,不由分说地把我往里面带:“我们进去吧,静慧师太都准备妥当了,再聊下去,耽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本来想邀她一起,但是,看到秀荷那副好像随时要晕过去的表情,我终于还是放弃了——她胆子那么小,我何必折磨她?
    “下次有机会再聊。”我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几乎是双脚离地,被默言提进了大殿。
    我脚一落地,立刻生气地大叫:“你发什么神经?”
    “爹地,爹地!“开朗和开心人还没到,尖锐地大叫声已先从殿外传了进来。
    我寻声望去,不由得笑了。
    那两兄妹不知在哪里钻得一头一脸的灰尘,被汗水一浸,变成了两张大花脸。现在一左一右,分别骑在无香的肩膀上,每人捉住他一只耳朵,把个无香大酷哥搞得狠狈万分,满头大汗。
    “又淘气了?快下来!”我掏出手帕迎上去,替那两只皮猴子擦了擦满脸的灰尘,刚要接过开心,默言已从身后大踏步地走了上来,大掌一伸那两只已到了他的手上。
    “爹地,我跟哥哥玩强盗捉官兵。”开心噘着唇附到默言耳边说悄悄话。
    “笨蛋!是官乓捉强盗啦!”开朗不屑地横了她一眼。
    “是哦,笨蛋哥哥老是输!”开心笑眯眯地搂住默言的脖子,得意洋洋地宣布战果。
    “嗟!她让无香叔叔帮她!”开朗气呼呼地瞪她,很不服气。
    “我才没有让他帮我!“开心装无辜。
    “你有!明明就有!”开朗很固执,转过头向无香求证:“是不是?无香叔叔?”
    无香聪明地不说话,抿着唇微笑,做他的好好先生,两面不得罪。
    “那是因为我可爱。”开心好臭屁。
    “才怪!那叫赖皮!”开朗哇哇叫着让我评理:“妈味,妹妹不讲理!”
    “哈哈哈!”我很没良心地哈哈乱笑。
    开朗委屈地抿着唇,大大的眼睛里开始有泪雾凝聚。
    “你是男孩,又是哥哥,让妹妹一点应该的。”默言皱眉,淡淡地下了结论。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让她?我不要当哥哥!”开朗不开心了,噘着嘴生闷气。
    一听开朗不肯当哥哥,开心着急了,大声申明:“我也不要当哥哥!”
    “噗!”我失笑,爱恰地轻拧她的鼻尖,逗她:“当哥哥很威风,为什么不当?”
    “才怪,当娘子才威凡。”开朗轻蔑地纠正我的错误。
    “为什么?”我和默言对视一眼,齐声问。
    “每次都是妈咪生气,爹地讨好妈咪。”开心很认真地点头,大声地宣布她的志向:“爹的一点也不威风,我要当娘子!”
    啊咧咧!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我一天到晚不做别的,尽生气了!
    “噗!”无香和无尘笑出声,触到默言严厉的目光,急忙低头憋笑。
    师太想笑,为了怕我难堪,忍得很辛苦。
    我又惊又气又窘,僵在当场,不知说什么好了。
    “胡说!”默言小心翼翼地斜觑了我一眼,板着脸训了他们一句:“因为爹地是哥哥,所以让着妈咪,她哪有常常生气?”
    “所以,哥哥不好!”开朗下结论。
    “娘子好!”开心不忘夸她的志向。
    “哈哈哈!”大家终于忍不住,集体爆笑。
    我涨红了脸,掉头,气冲冲地下山。
    “秦秦,你别生气了…”
第3章 心绪纷纷
       “默言,我是不是常常跟你发眸气脾?”忍了N次之后,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走过去,啪地一下合上他正在看的书,好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没有啊,怎么,还在为白天开心说的话生气呢?”默言失笑,抽出被我压在手下的书,慢条斯理的又看了起来。
    “喂!我跟你说真的!”我跳过去,抢走他的书,叉着腰瞪他。
    “要我说真话?”他挑眉,含笑睇着我。
    “当然!”我迫不及待地瞧着他。
    “恩,刚成亲那会还好”,他皱眉,侧着头,把着下巴思索了一阵,得出结论:“景近好象变坏了,动不动生气,有时真的不知道你气什么?”
    我一阵气馁,闷闷地缩回自己的位置。
    猪头!我生气是因为他根本就不重视我的感受!就只记得那帮子兄弟还有那一大堆推永远也忙不完的生意!加上朝庭的事情,能分给我们母子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
    其实事业心谁都有,我并不反对他那股子拼劲——毕竟,他手底下要养活那么一大帮子人,不拼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主张公私要分明。最起码,应该合理的分配时间,不要把公事带到家里来,占用了私人的时间。
    他这样做,等于是剥夺了我们母子的权力。
    现在开朗和开心跟着逆天十八骑的时间比跟他相处的时间多得多。长此下去,对他们的身心成长其实是极为不利的。
    为什么明知道会辛苦,我坚持不肯请奶娘,要自己带?就是因为自己小时候,跟妈妈相处的时间太少,造成了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遗憾。所以,我才不希望开心和开朗重蹈我的覆辙。
    我希望他们的童年快乐而充满了温馨,难道这也错了?
    默言显然不理解我的做法。他总是笑我自讨苦吃,笑完之后,他依然扮演着严父的角色,不肯做一个慈爱的爸爸。
    “默言,我是不是很失败?”我捧着头,情绪陷入低谷。
    “傻瓜!”默言轻笑,伸臂把我接到怀里,揉着我的发:“开心才几岁?她说的话,你也计较?”
    “可是,童言无忌。她说的话无心,所以最真实。”我趴在他的肩上,闷闷不乐。
    “只要我喜欢,谁管得着?”他宠爱地拥紧了我,伸掌暖着我的手。
    “默言,你会不会后悔娶了我?”我把头藏在他的胸前,忽然好想哭。
    脑子里莫明其妙就闪现了白天见过的那个李秀荷——假如是她的话,肯定会是一个温婉娴淑的好妻子吧?她那种小鸟依人的个性,才是每个古代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妻子吧?
    “后悔好象来不及了吧?”默言伸指抬起我的下巴,瞅着我戏谑地笑:“要不,我再娶个回来?”
    “你敢!”我心中一凉,话才出口,声音就哽咽了——还说一辈子对我好,这么快就厌倦了?
    “秦秦?”他吓了一跳,慌慌地捧起我的脸在灯下细瞧:“这不是说着玩呢,你当真了?”
    “骗人!你想享齐人之福?哼!门都没有。”我用力戳着他的胸,态度很强硬,可是眼眶却不知不觉就红了。
    他惊讶地望着我红了的眼圈,心疼地拥着我,细细地吻着我的眉眼,低低地道歉:“对不起,是我不该乱开玩笑,害你伤心了。”
    “才怪!明明就是厌倦我了!”我越说越伤心,挣扎着抗拒着他,好象那些玩笑突然变成了事实,心里空落落的,似被人挖走了一块,随口乱嚷:“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喜欢那种温婉柔顺的女人!就象,就象白天见过的那个李秀荷!”
    “秦秦!”默言的声音忽然严厉了起来,他紧紧地握住我的臂,力气大到几乎把我的骨头捏碎:“别瞎说!”
    结婚四年,他还是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一下子懵住了,张大了嘴巴,愕然地看着他。
    “对不起,”他伸掌抹了一把脸,试图对我微笑示好,露出来的却是苦笑。
    “你,你骂我?”我怔怔地看着他,既委屈又心酸,泪水在眼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出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他一脸懊恼,伸手想揽我入怀,却被我侧身躲过。
    “我没误会,你就是骂我。“我忽然冷静了下来,淡淡地看着他:“为了一个莫明其妙的女人?”
    “我没有骂你,只是声音大了一点,”他无奈地望着我,试图解释:“而且,我发脾气也不是为了秀荷,是气你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是吗?”我狐疑地看着他,心直沉入谷底——他刚刚说秀荷,他的语气很亲昵,态度很自然,他自己却没注意到。
    他这个人也不知是天生的冷僻,还是后天的孤傲,如果不是长时间的相处,根本不可能把一个女人的名字叫得那么顺口。
    晓筠与我相交多年,他到现在都是喊她姓莫的女人,从来没有直呼其名过;还有梦影,未嫁前,他一直称端木郡主;还有晚月,她几乎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吧?他也只肯称她赵家小丫头。
    他这一声秀荷,把我的心都叫凉了,白天没有细思的疑点纷纷往脑海里钻——无尘为什么拼命挡着她进庙?默言看到她时,为什么态度如此冷淡?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冷厉?
    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秀荷看到我时,那目光中是颇有几分试探的成份的。我只是,被她羞怯的态度蒙骗了。
    默言出现时,她为什么那么害怕?如果说她怕陌生人,那为什么在无尘面前又表现得很得体大方?她甚至还跟无尘起了争执。
    而无尘,无尘的态度也很奇怪——他单钝质朴的个性,不是个会仗势欺人的主。他在面对默言的不满时,噤若寒蝉的表情也很僵硬。。。。。。”
    “恩,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他伸手把呆怔的我拥进怀里,紧紧地按在胸前。
    我默然不语,心中已是巨浪涛天。
    是我多心了吗?他们,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吧?四年来,默言对我的好,又岂是一句两句话说得完的?他只差没把我捧在手心里了——我不应该怀疑他。
    或许,是我听错了?
    “默言,那个李秀荷,你以前认识吗?”我退后一步,仔细地盯视着他,摒住呼吸,慢慢地问他一遍。
    “谁?”默言微微一怔,剑眉一蹙,不悦地睨了我一眼:“庙里遇到的那个女人?我怎么会议识她?荒谬!”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认识了好久。”我惶惶地看着他。
    “干么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他不耐地坐回椅子,拾起书继续看,很明显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很奇怪的,我突然觉得他与她之间流动的那种氛围很自然,很微妙——象是那种通过长期相处后固定了的夫妻模式。她,好象习惯于在他的目光下瑟缩,习惯于在他的气势下低头,沉默和退缩。而他,习惯于发号施令,习惯于掌控她的喜怒哀乐。”
    摇了摇头,我摇掉这突然钻进脑子的奇思怪想——怎么可能?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默言那对陌生人生硬冷肃的态度也不是第一次吓到人。更何况,她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我怎么可能要求这个时代的所有女子,都象我一样,见到陌生男人还能从容不迫,落落大方?
    我极力说服自己相信他,心里却似压了一块沉沉的大石头,笑容怎么也挤不出来——猜忌,象一条毒蛇,在我的脑海里肆意地游荡。
    “我先去睡了。”我意兴阑姗,把桌面上的书胡乱地推到一旁,站起来住卧室里走。
    “你不是睡不热?”默言放下书,从身后追上来,拦腰抱起我,亲昵地抵住我的颊:“怎么可以把老公丢在一边,自己先去睡?”
    “放我下来!”我伸手抵住他下压的胸,气恼地低声嚷。
    “不放,一辈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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