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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冷王盛宠魔眼毒妃-第40章

小说: 冷王盛宠魔眼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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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子,像棵豆芽菜。”他只需用一条手臂就能将她整个揽住,让外面一丝都窥见不得。
  “我才不是豆芽菜。你见过哪个豆芽菜前凸后翘的?豆芽菜和洗衣板一个概念,你这等于是骂我呢。”不乐意听,豆芽菜是那种发育不完全的,她也是很性感的。
  视线于她的身体扫了一遍,云战的眼眸隐有笑意,前凸后翘?亏她说的出来,还有这么夸自己的。
  “不服气?”看他那眼神儿,明显在嘲笑她。
  “成,你说得对。”附和她,云战还是同意的,他亲手测量过,算得上前凸后翘。
  “哼。”双臂在狐裘里环胸端起,她得意的样子也可爱的紧。
  野外过夜的帐篷都是秦筝曾经住过的,那种白油布,只需将绳子有规则的缠在树上,一拽,整个帐篷就砰起来了,十分简便。
  一座座白色的帐篷接连出去很远,在这稍暗下来的野外十分醒目。
  篝火也燃起十几堆来,照亮这处夜空。
  出去的一队人马乘着夜色回来,马蹄声清脆。
  坐在火堆旁,秦筝隔着跳跃的火苗看着不远处,那队人正在向云战汇报刚刚他们的所见。
  秦筝自己所看见的绝对是有问题的,但不知这些人都看到找到了什么。
  不过片刻,云战大步走来,随着他走近,好像火苗都要被他盖住了似的,这人气势强大。
  仰脸盯着云战,秦筝急于知道。
  于她身边坐下,云战看着她,而后低声道:“你说对了,确实有蹊跷。他们掘地后发现下面埋了许多死人,看穿着是普通百姓。但,他们死于天花。”
  “天花?”秦筝一愣,转眼看那些刚刚去查看的亲兵,他们已走向河边去清理自己了。
  “有瘟疫出现了,但我们没听到一点风声,是被压下去了。”云战的声音很低,面色无波,因此看起来他整个人都显得很沉郁。
  “这种事情过度压制的后果就是会死更多人,若是提前公布与众,大家都能做防范,就不会有太多的人死掉。”秦筝是这样的想法,但忽略了这个时代对于瘟疫这种事情的看法。在他们看来,有瘟疫出现,那就是上天在对这个地区的管理者发出警告,这是不祥之兆,朝廷的禁忌。
  “说得对。”云战赞扬,没想到秦筝还有这种见解。
  眼睛弯弯,秦筝笑笑,“那咱们得小心点儿了,成年人染上天花,在这儿也没有先进的治疗方法,那必死无疑。”
  “你见过有得过天花但逃过一劫的人?”听秦筝这语气,就是这么回事。
  哽了哽,秦筝摇头,“没有。我没见过什么世面,懂什么呀。”
  入鬓的眉微扬,云战是有所怀疑的。她言辞之间的独到见解,可不像是没见过世面。
  “眼下云赢天要举行册封太子的大典,那这事儿就更不会见光了,尽管这天气越来越冷,但死亡的人数不会减少,怕是有更多的人会死掉。”摇摇头,若是到了皇城想办法将这事儿捅出去,惊动整个皇城,那挺有意思。
  “没错。”秦筝的猜测是对的。
  眸子泛光,秦筝凑近云战,“那你看我帮帮忙成不?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搅屎棍。”看她那贼兮兮的模样,云战低声叹道,但那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笑意。
  “你才搅屎棍呢,给他们来一重磅的吓死他们。”她这最多算是搅局,搅屎棍真难听。
  抬手,云战的大手在她的头上抓了抓,抓的她头发都乱了,却是更可爱。
  甩头挣脱,但头发更乱,她窝在纯白的披风里,就像个遭到蹂躏的豌豆公主。
  黑夜彻底笼罩大地,别处漆黑不见五指,唯独这一处火光跳跃。
  钻进帐篷里,秦筝和小桂各占一边儿,俩人都属于娇小一挂,绝不会因为抢地方而吵架。
  自从夜宿野外,主仆二人就始终在一个帐篷里,因为整个队伍只有两个女眷,帐篷的数目也有限,所以也没办法分开。
  俩人倒是也乐得,毕竟两个人要比一个人暖和的多。尽管不能和云战那温暖宽阔的胸膛相比,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秦筝还真不想和他睡在一起表演给别人看。
  将温暖柔软的毯子铺在身下,几个暖炉塞在脚下,就已感受不到地面传来的凉意了。
  各自还有个狐裘披风来盖着,更是温暖的很。
  小桂已懒洋洋的先躺下了,坐马车颠簸一夜,她这屁股要碎了。
  秦筝散开头发,顺滑的长发铺在背脊上,随着她甩头的动作而拂动。
  脸儿只有巴掌大,长发一散开,显得她的脸更小更白了。
  灵动的眼眸充满了活力,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生机盎然。此时若有谁说她秦筝是个残废是个半死不活的人,想必那眼睛是糊了狗屎,才会说如此瞎话。
  “今晚睡觉老实些,吵醒我的话,我可会拧你大腿肉。”秦筝眯着眼睛威胁,手做着掐肉的姿势还拧了一圈,可想那要是掐在大腿上得多疼。
  小桂笑眯眯的点头答应,但睡着了之后的事儿谁会知道?
  “小桂?”蓦地,曹纲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小桂一诧,然后看向秦筝,这么晚了,曹纲叫她做什么?
  “怎么了曹纲?”秦筝代为回答。
  “呃、、、属下有些事要问问小桂。”曹纲的语气是有停顿的,他很少在说话时这样。
  “哦,我这就来。”小桂起身,穿上鞋子,将披风裹在身上,然后弯身钻了出去。
  秦筝眨眨眼,她还从来不知,曹纲和小桂还有秘密呢!
  摇摇头,她将狐裘披风盖在身上,然后躺下,半张脸都在披风之下,只有一头顺滑的长发铺在外,借着帐篷里那一点点的烛火泛着润色。
  半晌,小桂才回来。听着动静,秦筝闭着眼睛悠悠道:“曹纲找你什么事儿?”
  小桂没回答,只是在她身边坐下,然后是她解开披风脱鞋子的声音。
  “小桂,你耳朵塞鸡毛了?曹纲找你做什么?”不回答她,秦筝睁开眼睛然后拉下盖在脸上的披风,结果入眼的是一个宽阔的脊背。
  一愣,秦筝霍的坐起身,“云战,你怎么进来了?”
  没错,进来的正是云战。这帐篷因着有他出现,显得又窄又小。
  侧颈扫了秦筝一眼,她那小脸儿好似完全被散在肩上的长发包裹住了,因着睁大眼睛的表情,看起来更是甜美可爱。
  “惊喜么?”云战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让人错愕又好笑。
  秦筝无语,“曹纲来叫小桂出去是你吩咐的?我就说曹纲怎么会无事找小桂,我们三个没有秘密。”这厮还真是有伎俩。
  云战淡定的将厚重的大氅盖在身上,他那大氅绝对是特别定制的,那铺出去展开的瞬间,就像一面巨大的幕布,让秦筝不由得再次睁大眼睛。
  盖在身上后,云战躺下,这帐篷里的空间硬生生的被他占去了三分之二。
  秦筝坐在那儿不眨眼的盯着他,这厮厚脸皮的程度比她想象的要严重。
  “喂,说你呢?”抬腿踹他,他那大腿结实的像石头,反倒撞的她脚趾头疼。
  “睡觉。”闭上眼,云战坦然淡定。
  秦筝不忿,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最后撅嘴躺下,也无可奈何。
  “告诉你,不许乱动乱说话,外面都听得到。你可以不要脸,但我不能不要,我这张脸可很值钱。”嘟囔,秦筝眨巴着眼睛说的头头是道。
  云战还是不语,闭着眼睛,整张脸显得很安逸。而且他闭眼时才会发现,他那睫毛很长很密,漂亮的很。
  “你听到没?不许乱动不许说话,要是违反了,我就把你赶出去。”秦筝冷哼着,说着自己的规定。
  “一直都是你在说话。”蓦地,闭着眼睛的人出声,点明当下局势。
  秦筝哽住,咳了咳,“现在开始,谁也不许说话。”
  云战不语,他所说完全正确,一直在说话不安静的人就是秦筝。
  躺着,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位置比刚刚狭窄了很多,扭了扭身子,还是狭窄,而且她另一侧身体都已经靠着帐篷边缘了。
  翻身侧躺背对云战,秦筝嘴撅的老高,虽然俩人一同睡过很多次,但这大庭广众的,她真觉得不太好。
  不过,只要不出声儿,这一夜就能平安过去。
  叹口气,在这寂静的帐篷里,她这一声轻轻的叹息仍旧很清晰。
  一只手,顺着她披风的边缘滑了进来,恍若长了眼睛一般的寻到她的腰,然后摸了上去。
  身子一僵,秦筝立即睁开眼睛,感受着腰间那只手,爬呀爬的爬到了腰侧,然后微微用力,她整个人就被扒拉着平躺。之后那只手又顺着腹部爬到另一侧,一勾,她再次翻身,面对着云战。
  看着这厮,他还是闭着眼睛睡觉的模样,脸庞无波,很难想象他的手在做着如此龌龊的事。
  盯着他看,这人的手慢慢的游动,然后找到了她的手。抓住,她的手完全被包裹。
  下一刻,云战翻身侧躺面对她,这狭窄的空间里,他们俩的距离仅仅就那么十几公分,互相之间呼出的气息都完全感受的到。
  “我喊了?喊云战非礼了。”秦筝开口,小小的声音更像是在说悄悄话。
  云战依旧不理会,但若细看,他的眼角隐隐的有笑意闪过。
  “哼,别摸我。你就是个色胚,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暗地里就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然后还会弄得大家都以为是我把你怎么着了,也不看看我这小身板,我能把你怎么着啊!”嘟囔,她一连串的说起来时噼里啪啦的,恍若崩豆儿一般。
  抓着她手的人微微用了些力气,秦筝立即皱眉,“疼,你轻点。”
  云战稍稍放松些,秦筝吁口气,“你看,你只需动动力量就能让我说个不停,外面的人听到了就会以为是我在勾引你,而你无动于衷。”愈发不忿,一想到自己会被人定义成那个样子,就恨不得揍云战一顿。
  “难道你不是在勾引我?”终于睁开眼,深邃的眼眸能一下子看透人的心底。
  秦筝哽了哽,“谁勾引你了?自作多情。”
  云战用了然的眼神儿看了她半晌,随后放开她的手,翻身平躺,睁开的眼睛也闭上了。
  愣,秦筝不知他会是这个反应,代表什么?
  寂静,所有的一切都很静,这种寂静让人很难安。
  秦筝思虑了许久,也没明白云战是怎么想的,毕竟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看着他的脸,视线被他巨长的睫毛所吸引,这厮眼睫真好看。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睫毛,似乎还没他的长。
  暗暗啧啧两声,秦筝翻身平躺,不再纠结于这件事儿。
  这厮擅长于玩这些把戏,她若真纠结,还真是上了他的当。
  秦筝所想不无正确,深谙兵法之人都懂得攻心之道,再加上毫无破绽的演技,很容易搅乱他人的内心。
  而这种攻心之法,更是需要时间,这就要看自己和对方谁能坚持的更久了。
  秦筝虽是不懂兵法攻心,但她是觉得云战这厮心计太重,为了自己的脸面,她是决计不会讨饶的。
  所以,从那晚开始,这二人的关系很神奇的疏远,最起码在别人看来,他们俩应当是闹别扭了。
  不过秦筝还是很开心的样子,而云战,也还是往时的模样,看出门道的人都明白,这俩人是在耗时间,等待对方先一步求饶。
  然而,直至将要抵达皇城,这俩人都没先一步向对方说话,要说能坚持,俩人也都很能坚持。
  最起码秦筝是满意自己的定力的,她觉得她可以去悟道了,有这份定力,将来定然大有所成。
  这历史悠久的皇城有着许多传奇,几百年来这里发生了无数给后世带来深刻影响的事情。这里主宰着大燕各地的兴盛繁荣,这是权利的中心。
  队伍进城,先是所有人卸兵器,对铁甲军的防范,与云赢天那字里行间的亲热熟稔可是完全相反。
  坐在马车里,秦筝和小桂听着外面的声音,都隐隐的不屑。
  只有心里发虚的人才会在意敌人是不是带着兵器,可见云赢天对他皇城的守卫并不放心。
  检查完毕,队伍进城,进入那高大的城门后,属于这皇城的喧嚣进入耳朵。
  虽然能感觉出围观的那些百姓在压着声音,但议论纷纷之时发出的嗡嗡嗡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
  “这群人在天子脚下,还总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讨厌死了。”小桂嘟囔,她对皇城没好感,对皇城的人也没好感。
  秦筝窝在狐裘披风里,随着进入皇城气温下降的很快,她稍稍有些不舒服。
  “算了,喜欢看就看好了,我们也不是纸糊的。更何况,你我还在马车里,谁也看不见。”鼻子闷闷的,她好像真的感冒了。
  “那也讨厌。”小桂愈发的刁钻,横着眼睛的模样还真像个刁小姐。
  秦筝看着她笑,她还就喜欢小桂这样子,唯唯诺诺的她反倒看不上眼。
  队伍朝着云战在皇城中的府邸进发,那个府邸就是当时他们成亲时的那座府邸,自夏天那时离开后那里没留下一个人,现在也不知成什么模样了。
  诚如秦筝所想,这府邸真的是满地被秋风扫落的蒿草,再加上一层层没被扫过的白雪,凋零的可以,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王爷的府邸。
  进入大门,秦筝和小桂都一愣,小桂连连摇头,这王爷府真是寒碜啊。明明房屋都很好,可是这满地荒芜的,啧啧。
  秦筝尽量无视,踏着地上的清雪朝着左侧的拱桥走去。她当然还记得在这里住过的那几天,他们三人一直在一个院子里,那就是他们容身的地方。
  小桂跟着走,曹纲也推着轮椅跟上。在上了拱桥之后,秦筝一屁股坐在轮椅上,曹纲推着,三人悠然远去。
  待得云战进入府邸,环视一周,早已不见了秦筝的身影。
  “王妃呢?”顾尚文正靠在大门口那儿准备找时机出府去他每次来皇城都要去坐坐的花楼,没想云战进来就站在他面前问秦筝的去向。
  朝四周看了看,顾尚文指着拱桥的方向,“他们主仆三人怕是又去珍琅院了。”
  云战朝那边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您这几天和王妃在斗法呢?”顾尚文眼力见绝对够,这几天他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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