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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话本妇女解放记-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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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王有干女

  话说小九回来后; 嫣娘捧珠才将心放回肚内; 等第二日,辞退了杨大厨,重开了大门,南县众人都来瞻仰官家墨宝; 自是热闹非凡。
  那杨大厨梗着脖子,说这酒楼夺魁也有自家一份功劳,怎能过河拆桥。那韩大厨石大厨几人听得; 将那恶意捣乱; 下毒害人之事一说,闲汉们都咋起舌来,那些本要接盘的酒店掌柜听了,也都回绝不收。
  杨大厨走投无路; 只得投奔北县吴家。吴家因失了魁首,正训大厨哩,见这祸精来了; 也骂个狗血临头。本要赶出去; 却听得他有鲤鱼背面的方子; 才将将收下。
  至于南县牢里的熊伙计; 供出翟; 龚两人来; 说是三人结义要干大事,才要弄点银来花用。那翟,龚说自家与这熊货不亲; 怎与他结义,眼睁睁见熊伙计被打个半死,丢到泥地,也没说句软话。
  那熊伙计在牢里受了酷刑,本就一身病痛,又被结义兄弟背叛,心灰意冷。等被判去挖湖泥,也没人相助,只得哭哭啼啼一人上路。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王老娘几人见自家酒楼终成临安第一,各个兴头起来。那王姑母虽然奉承,却私下谩骂李盛连个狐狸都抵不过,李盛被聒噪地心烦,这日受气出门,乱走一通。
  等到了正午,肚里饥饿,只得寻个小饭店。好巧不巧,又遇到卜大郎,正满嘴喷沫说道哩。
  只听他道:“记得三月那会,有个叫甚么衣的大丫鬟被赶出永安侯府,落到个癞头汉子嘴里,真个可惜”。
  一旁闲汉听得,都问那丫鬟相貌,听得胸脯胀胀,眼儿水水,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侯府许诺封姨娘哩,却耐不住勾了个野汉子,肚里坐了种儿才被赶出的。
  “那丫鬟不要世子竟要野汉,难不成是那世子…”那人还未说完,就被身边人捂住,骂道:“那世子也是你能说得,好好听着就行,别长舌嘴痒”,又向卜大郎陪个笑脸,继续讲那骚妖丫鬟。
  卜大郎笑道:“那世子是天上神仙,虽然颇会枪法,却降不了百十个妖精,只得一夜一个。那白肉妖精自家孔儿弄得不爽,才要勾汉哩”。
  闲汉们叹息一会,又听他讲道:“那癞头汉子见丫鬟躺在泥地,立刻寻个车儿推回家。听他邻居白小哥说,那夜癞头吼天吼地,十分爽快,吵得他一夜未睡,等第二天去看,那妖精却早偷着跑了,据说只裹个肚兜,连屁股都没遮住哩”。
  众闲汉听得垂涎,都艳羡那癞头汉子白睡个**,虽只一晚,也强过家里黄脸婆娘哩。又有人问那白肉妖精去了哪里,卜大郎道:“谁晓得哩,我若听得,早摁住来一发了,哪有功夫在这闲话”。
  众人听得不爽利,还要追问,却听旁边一蓝衣小哥道:“这繁衣的故事虽然不差,只是近日又有奇事”,众人听得这小哥是永安侯府的守门小厮,便请他几杯酒水,让他说道。
  那蓝衣小厮摆足架势,先吹嘘一阵侯府的金恭桶玉痰盂,才吐出干货:“那繁衣虽然骚贱,却有个体面胞妹,前月来到府上,颇受宠爱”。
  “也是奇了,这名唤绛纱的,与那繁衣相貌一样,说是双胞妹妹,一起落地的。那繁衣三年做得准姨娘,这绛纱一月就成了夫人心腹,连罗裳几个姐姐都要靠后”。
  一旁有人不信,问道:“三年做得准姨娘已是罕见,这一月成大丫鬟的,真个十年难逢”,那蓝衣小厮道:“可不,先前夫人对那繁衣千嫌万弃,如今见着一样相貌,竟满心欢喜起来,赐金赏银,连表小姐都没她受宠”。
  “世子也是奇怪,那繁衣也只睡了一夜,就抛到脑后。如今见这绛纱,连魂儿都飞了,天天写诗作画的,夫人让他去睡都怕唐突了那绛纱”。
  众人听得喷茶,都说这世子魔怔了,一个丫鬟还不是勾勾手就来,还弄甚么宁吃仙桃一口,不啃烂果一筐的,定是那丫鬟使了妖法。
  那蓝衣小厮道:“所以我觉得不对,这几日那绛纱还要改名,说自己去算命,若不换新名就早夭哩,夫人听得可怜,才允诺了她”。
  众人好奇,都问那新名叫甚,只听那蓝衣小厮道:“是嫣冉,女娘骑马的嫣,再字无头的冉”,那些识字的在品这两字,没进过学一头雾水,正要再听,却听得邻座的青衣秀才猛咳起来。
  众人见他咳得厉害,忙帮着拍两下,那秀才渐渐止住,还问那蓝衣小厮:“究竟是哪两字,甚么嫣冉不嫣冉”。
  那小厮虽然奇怪,也耐心回复,李盛心中惊疑,忙赶回家把这话说道。
  王姑母笑道:“那狐狸如今是临安第一楼的东家,自有女娘学她,改个名算甚,有人连姓都改哩”,没过几日,就听那侯府嫣冉自称姓王,有亲眷在清波门哩。
  小九听得这话,心中大惊,猛大这是要扶持新女主么,嫣娘怎么办。正胡思乱想,就听楼下有人吆喝,说是侯府来人认亲了。
  小九急忙赶下去,就见一绿衣女娘捧茶给王老娘,还说自家是王大叔先前认的干女,干娘你怎不记得了。那王老娘也连连称是,还叫李盛来见他表妹,说是几年不见,竟长得如此俊俏。
  小九惊得合不上嘴,又见那王婶娘王姑母都说王大有个干女,自家好似见过哩。那女娘笑笑,又去见月牙彩虹,十分亲热。
  小九立时去寻嫣娘,见她竟发了热,孤零零躺在床上,也无人照顾。小九喊来聂意娘,问她怎不照顾东家,聂意娘奇怪道:“东家正和彩虹玩耍哩,那需得我照顾”。
  小九惊得无语,让小甲去寻郎中,又叫来捧珠桂姐,问她们床上是谁。两人都说是王东家,又问她们与彩虹玩耍的是谁,却回道也是东家。
  小九气得无奈,正要再说,却见捧珠一个激灵,问道:“小九,一人不能在两地,这两个谁是真东家”,桂姐也醒悟过来,只看着小九,小九道:“你们先去寻他人问话,听他们怎得说”。
  两人得令而去,半日回来,见小九正给嫣娘喂药,便回了话。小九听得自家与秀剑救回的女娘,不是体验者的,都发觉有两个东家,那些原来剧情里未变命运的,都只认定那个假的。
  而聂意娘与系统连接,也被抹掉记忆,只唯假嫣冉马首是鞍,小九顿时头大如斗,只让两人照顾嫣娘,自家去会会那个假的。
  等到了大堂,就见众人其乐融融,彩虹一口一个大姐,全忘了楼上那个。这明明不同相貌,只穿个绿衣,戴个金钗,就成嫣娘了?小九不解,又吹捧她几句,那女娘先眯眼听着,又说肉禽采买的不够,你这账房去看看罢。
  小九听得,嘴上应承,等出门就雇个快车,直往二郎庙跑。果有几个彪形大汉藏在暗处,却是人腿比不过车,被甩在后面。
  小九到了二郎庙,径自去后院,见秀剑和毛婉妁还练剑哩,忙道:“不好了,有人扮成嫣娘模样,在酒楼行骗哩,连王妈妈都被骗过”。
  郑秀剑听得原委,虽然奇怪,却也信这怪事。近年大仙出手,小九复生,已表明有神鬼作祟,便要往酒楼赶。
  却见小九涨红脸儿,小声道:“那骗子雇了打手哩,我想请童剑客过来”,秀剑道:“我上次与他闹掰,嫣娘又拒了他,恐事不协。再说那剑客似你所说,命运未有大起落,恐他认错人,护着骗子,那就惨了”,小九听得,也倒罢了。
  三人到镖局请了镖头,便赶往清波门,却见捧珠几人哭哭啼啼,被绑在门口,头上草标,钗环俱无,就要发卖哩。
  小九气急,问道:“捧珠是我娘子,聂意娘也是我的养娘,你凭甚么卖她”,又说:“这分店四人是自由身来的,怎能将她们捆着”。
  只听那假嫣娘道:“你是何人,为何问我”,又瞥了小九一眼,笑道:“这不是瓦子里的土妓么,怎得穿起官人衣服,唱起大戏了”。
  秀剑听得,皱眉道:“你不是嫣娘,虽是同样相貌声音,我辩得出真假”,却听那假嫣娘道:“哎呦呦,海宁贞静仙子,怎得死而复生了,你家可不犯了欺君之罪么”。
  秀剑大怒,悄声问小九道:“嫣娘何处”,小九回道:“在楼上病着,先前喂了药,也不知怎样了”。
  秀剑道:“你去救嫣娘,这里我来应对”,见小九带几个镖头走后,便挥剑朝假嫣娘劈过来。毛婉妁也在侧翼,寻空子插上一剑。
  谁知那假嫣娘浑然不惧,那剑刺在身上全断了,只掉了一地碎屑。屋内王老娘几人听见响动,忙出来护着假嫣娘,又撕扯起秀剑两人来。
  话说小九让镖头赶开闲人,自家抢上楼去,却遍寻不见嫣娘。小九推开窗子,大喊:“捧珠,嫣娘何处”,只听回道:“被那假货绑在耳房,也不知在不在”。
  那假嫣娘听得,忙叫人塞上被卖众人的嘴,又让伙计去捉小九。小九只奔向耳房,见嫣娘被吊在梁上,团团转似打秋千哩。
  小九大惊,忙抬住嫣娘的脚,让镖头解下绳索来。只见嫣娘脸色惨白,脖上两道青紫,像是被人勒死又吊上的。
  小九大哭,忙忙做着人工呼吸,却见无甚响动,正慌乱间,忽得记起还剩一次重置,只是上次伴着重置还转了两百积分,这次没转积分,重置才没开启罢。
  小九怀着侥幸,朝窗外喊,让聂意娘转一百积分给天命女,若是天命还在嫣娘这里,倒是能收得着。
  聂意娘听得,立时转让,那假嫣娘见了,忙又叫人堵上被卖众人的耳朵,往前街驱赶。小九焦急得盯着嫣娘,过了半晌,就见眼前一花,自家正在柜上盘账,倒是一日前的模样。
  小九急忙跑上楼,却迎面撞上嫣娘,倒是摔在地上。嫣娘哭道:“小九,我差点见不着你了。母亲姑母都不认我,还说自家没有亲女,只有干女哩”。
  小九扶起嫣娘,劝道:“你先别哭,咱们去寻舜娘秀剑,人多有主意”,嫣娘忙忙止住,和小九往分店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这周周六开更

☆、第79章 火烧生死簿

  话说嫣娘小九到了分店; 寻来舜娘; 又请来秀剑,将真假嫣娘之事分说。
  那两人却没先前的记忆,又听得事情紧急,舜娘道:“竟有人来冒充; 又让王妈妈忘了亲女,定有幻术”,又说安婆子养的那只黄皮子已经转好; 天天窝在房里吃鸡; 该是让它出山。
  秀剑道:“听得永安侯府那个绛纱改名嫣冉,自称与清波门有亲,不久就要上门,是她无疑了。有人说她善揽人心; 连侯府庶女都要退一射之地,除了几个阳辰阳时生的,都围着她转; 竟似众星捧月”。
  嫣娘说道:“就算阳辰阳时; 也只不被她哄住; 那人连刀剑都不怕; 平常法子驾驭不得”; 又道:“若有高人去会会她; 许能看出门道来”。
  舜娘道:“说起高人,我倒晓得一个,只他位高名重; 不好见得”,见众人都看过来,便道:“就是那玉虚子国师,听说仙肴宴还是他劝了官家,才没□□射小九”。
  小九回道:“因那乾坤二气,这国师前几年还要招我做弟子哩,许是认定有仙缘,才帮衬我一下”,又说:“若能请得他,便能瞧出那假嫣娘真身来”。
  四人商议完毕,舜娘写了拜帖,嫣娘备好金银,小九和秀剑便去寻那国师。恰好那国师休沐在家,又给门子塞了重金,说是二气论的张小九来拜,有异事禀告,劳烦小哥跑一趟,等我回去再赠大银哩。那门子这才去了。
  那国师听得乾坤二气,想起那干瘦后生,便宣小九进府。等两方礼毕,国师笑道:“你这后生,先前不做我门下弟子,今日又来聒噪,真个没脸没皮”。
  又说:“我知你阳寿未尽,只是不说个死字,那天雷还要追你哩。你倒是金蝉脱壳,白让我费心思量”。
  小九回道:“实是尘世羁绊过深,入不了清虚门第。只这次有妖物作祟,还请国师大人出手相助”。
  那国师听得有异,却是侯府婢妾琐事,只说这等鸡毛蒜皮,寻我倒是无用,你这后生爱混在市井,才修仙不得,可惜个单灵根好苗子,白白折在尘世里。
  张小九见那国师竟撒手不管,只得说那绛纱会幻术,相异模样也能认成同一人哩。
  那国师笑道:“这等吸睛术倒也简单,只需黑狗血三升,糯米一斗,先用狗血破了妖法,再用糯米困住那妖,便来寻我罢”,又唤丫鬟端来汤水,小九见了,只得告辞。
  秀剑在门口等得焦急,却见小九垂头丧气回来,只得买了黑狗糯米,等那妖精上门。嫣娘四人深觉不妥,却别无他法,只得提前备着。
  等到第二日,那妖精果然上门,一说一笑与前时无异,又瞄楼上嫣娘卧房。还好嫣娘提前藏到秀剑家,秀剑却妆成嫣娘模样,躺在榻上,哼哼唧唧妆个发热。
  话说那绛纱妖精见众人都被降服,便让随身的侯府下人守住门口,就要上楼去。正要踏上最后一阶,却被淋了一身狗血,又眯住眼踏错台阶,连带滚下楼来。
  侯府下人忙扶起那绛纱,却见捧珠几人跑来,各个捧着糯米,只朝那妖精洒,还有个干瘦道士,乌里哇啦念着甚么咒,说是在给王东家驱邪哩。
  那绛纱被摔得发昏,又是一身污秽,好半天才缓过来,忙叫人赶走这道士。谁知那道士自称江西张家,还说是国师的嫡传哩,若是耽误了捉妖,你们可担得起。又说这东家原本好人一个,可惜被妖误了,只要驱散就好。
  那绛纱叫道:“谁是妖哩,我在外十几年,好容易寻到干娘,却被这番作弄。干娘婶子,你们评评理”,那王老娘几人也大骂捧珠几人,就要取捧珠身契发卖。
  那小道士先陪个礼,笑道:“几位稍安勿躁,且听小道细细说来。这王东家先前不在,今日才认亲,可这酒楼已开了三年,东家是谁?”
  王老娘听得,说道:“自是嫣冉”,那道士笑道:“既是嫣冉,今日认亲的又是谁?难不成先前三年她掌家,今日才来攀亲?”
  王老娘怔了怔,王婶娘插嘴道:“怪事,怎得这段我记不清了”,那道士笑道:“这就是那蜃怪作祟,才有先后两个嫣娘”。
  众人听得奇异,忙问何为蜃怪,那干瘦道士笑道:“那蜃本是大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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