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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215章

小说: 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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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是一老顽童嘛。

    颜诺也是一怔,面色微微有些不自在,倒还十分坦然。

    “不敢有瞒前辈…”

    “颜诺。”凤君华打断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颜诺怔怔的看着她,为她眼神里的冷漠所伤,随即又默默的将苦涩吞进腹中,强自笑道:“我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来看看你。你…现在可好了?”

    人家给笑脸,凤君华总不好冷言相向,便嗯了声。

    “我已经好了。”

    “那就好…”颜诺忽然声音一顿,怔怔的看着她,准确的说,是看着她头上的妇人发髻,眼眶慢慢睁大,眼底缓缓蔓延着突然受了什么刺激般的深沉痛楚。

    “你…”他目光慢慢又落到她被云墨牵着的手上,十指交缠,仿佛是一个永恒的誓言,要彼此互相纠缠一生一世。然而那也是一把利剑,一把可以刺穿他心脏的利剑,让他原本破碎不堪的心再次痛不可抑。

    “你们…你们…”

    凤君华知道他受不了这个打击,但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她很郑重的点头。

    “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和他在我爹娘面前拜了天地结成夫妻,如今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云墨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

    颜诺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裂,他踉跄的退后两步,脸色比这雪山上的雪还白。

    “你们不是…”

    凤君华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我们不是兄妹,那只是一个误会。”她看向身边的天机子,“他才是我的亲生父亲。”

    颜诺面色又白了一分,天机子长叹一声。

    都是痴儿。

    云墨此时却又道:“颜少主来得正好,赶上在下和拙荆大婚之喜。怎么说颜少主和拙荆相识一场,今日在下理应请颜少主喝一杯喜酒。”

    他一眼落下,立即有暗卫无声出现,手里端着一杯酒,走到颜诺面前。

    “颜少主,请。”

    颜诺看着那杯酒,脸色苍白眼神深沉,身侧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如果凤君华那番话是一把可以将他焚烧的烈火,那么云墨这杯酒就是可以让他被烈火完全摧毁的油。

    凤君华显然也没想到云墨会火上加油,原本想说什么,随即又一想,如果就此让他死心也好。

    “子归说得对,你以前帮过我不少,如今我大婚之喜,理应请你喝一杯喜酒。”

    云墨眼神微闪,露三分笑意。

    就怕她心软,日后怕是更加后患无穷。

    颜诺再次踉跄的退后两步,一只手扶着一颗桃树,一只手捂着心口。

    “君儿,你…”他颤抖着双唇,眼神赤红而痛楚的看着她。“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当真嫁给他了?”

    “是。”

    既然下定决心要断,就不该藕断丝连。

    “只是如今太过仓促,下山后我们就会举行大婚,届时若你愿意,欢迎你参加我们的婚礼。”

    “婚礼?”

    她要他参加她和其他男人的婚礼。

    呵呵…

    君儿,你好残忍。

    “当然。”她微笑,“如果你没时间,那就算了。”

    他死死的看着她,她比从前更美,是因为那个人么?从前她是不笑的,他认识她这么久,她从来不笑,然而此时,她却笑得那么美。他想起那天在碧霄殿里,她也对玉无垠笑,只是眼中没有那样温柔的情愫。

    什么时候,他早已输得这么惨了?

    他扬唇,轻轻的笑起来,一丝血痕从嘴角慢慢溢出。

    凤君华面色微惊,不再说话。

    云墨一只手背在身后,眼神里游光满溢,似划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叹息。

    “小子。”

    天机子忽然开口了,“颜真儒是你什么人?”

    颜诺勉强稳住身形,他云淡风轻的拭去嘴角鲜血,这才看向天机子。

    “那是我三叔公,前辈认识?”

    天机子久久沉默一会儿,目光里升起几分复杂和沉凝,随即淡淡道:“老夫早些年与他是旧识。”他似想起了什么般,微微一笑。

    “说起来当年若非他和我比试受了内伤,也不会在竞争颜家家主的时候输给你祖父。如今颜家的家主,便也就是他了。”

    颜诺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还有这桩恩怨。

    天机子又轻轻一叹,“老夫避世多年不问人间世事,如今故人之孙光顾,老夫岂能薄待?”

    他目光微有波光闪动,下一刻已然来到颜诺身边,有朦胧黑影靠近,他一挥袖便将暗卫震了出去。颜诺刚想移动,却觉得周围空气刹那收紧,似有无形的手将空气化为稀薄的纸一寸寸折叠,然后他就感受到一股绵柔的真气从他背部慢慢流窜于奇经八脉之中。

    “前…”

    “莫说话。”

    天机子闭上眼睛,一只手抵在他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化结界将两人笼罩其中,有清澈的泉流缓缓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流动。

    凤君华皱眉,“我爹在做什么?”

    云墨道:“他练功太过急于达成以至于经脉逆转在肺腑中留下了隐患,师父正在帮他疏通经脉治愈内伤,他功力可更上一层楼。”

    凤君华不说话,只是看着颜诺。随着真气在体内流动,将以前因练功阻塞的郁结渐渐冲散,他原本苍白的面色微微好转,深藏在眉宇深处的淡淡青色也渐渐褪去。

    稍刻,天机子收手,身影刹那如流光般旋转于他周围,迅速在他身上几个大穴上一点。他猛然睁开眼睛,周身真气溢出,天机子又一挥袖将那些溢出的真气都收拢了回来,以免破坏庭前的花草。

    下一刻,他已然退出颜诺数步,又回到了凤君华身前来。

    颜诺伸出自己的手,感受到一直堵塞的经脉已经畅通无阻,精神也好了很多。他却没多大喜悦,“多谢前辈相助,晚辈感激不尽。”

    天机子摇摇头,“你祖上与我是故交,而你师父也与我同出一门,虽然早已被逐出师门,但论起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师伯。”

    颜诺没说话,显然早知道这层关系。

    “我看你面目端正眉间正气盎然,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切莫要与你师父一般心胸狭隘,到头来害人害己。”

    颜诺垂下眼,“谨遵师伯教导,晚辈定当遵从。”

    天机子满意的点点头,“我知你颜家祖辈与南陵开国始皇乃异姓兄弟,原本始皇要封其为异性王。只是你先祖不慕名利故而做了江湖侠客,然却谨记与始皇兄弟之情,故而与明氏皇族有协议。明氏皇族的所有暗卫都是由颜家执法长老训练,以作巩固江山之用。”

    凤君华有些讶异,怪不得颜诺去参加姜婉英寿辰的时候会受到那么高的待遇,原来如此。

    颜诺不说话,这是颜家机密,在颜家,只有家主和几大长老才知晓。

    “只是你先祖是个豁达之人,不喜争名逐利,因此嘱咐后辈们也不可插手南陵朝堂之事,更不可入朝为官,以免得不偿失损坏颜家百年基业。”

    颜诺抿唇,有些讶异道:“这些都是颜家的秘辛,前辈如何知晓?”

    天机子笑了笑,瞥了眼凤君华,眼底刹那间有幽光一闪而过。

    “这个你且莫问。我看你根骨极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若能潜行修炼,将来必定有所大成。而若你执意要入尘世参与皇权政治,非但于你修行不当,怕是会徒惹大祸甚至累及性命,得不偿失。”

    颜诺眸光一震,眼底渐渐升起几分敬佩,随即洒然道:“前辈既知天命,定然也知道,天命不可违。这世上,有多少人能潇洒无羁?身不由己,所以不可不为而已。”

    天机子不说话了,只是眼神里有一种看破宿命的叹息。

    颜诺又淡淡一笑,深深看向凤君华,似乎要将她铭刻心底,以至于灵魂深处,永生不相忘。随即他沉沉一叹,“君儿,我只问你一句话。”

    “你说。”

    “嫁给他,你可后悔?”

    他根本不看云墨,只是问着凤君华,神情里有几分坚执和慎重,以及因了然而悟的微微释然,更多的,却是永远也填不满的空虚和沉沉痛楚。

    “不悔。”她道,“这是我这十九年来,做的最正确的决定,永不后悔。”

    云墨低头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好。”

    颜诺面色沉暗,却又似乎松了口气,沉默良久后才抬头看她。

    “既然这是你想的,那我无话可说。”

    他缓缓的,艰难的抬起手臂,内力发出,刚才奉酒的暗卫只觉得虎口一震,双手脱落,下一刻,酒杯已到颜诺手中。他看着凤君华,又看了看云墨,最后将目光落在杯中清液上。那酒水淡无痕迹,却又似波涛汹涌,亦如此刻他的心情。

    “呵…”他轻笑,“你的喜酒,我怎能错过?”

    他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凤君华心神微震,抿唇不语。

    他已经将空杯子扔掉,洒脱一笑。

    “喜酒已喝,你大婚我怕是不能参加了。”他顿了顿,用笑容掩饰胸口处撕心裂肺的疼痛。“这次来得匆忙,没有带礼物,希望你不要介意。”

    凤君华也扯出一抹笑,“怎么会?”

    颜诺眼神有些空,微微痴缠又并十分哀痛,随即故作释然的一笑。

    “君儿,一定要幸福。”

    他微微笑着,眼神却是永生的寂寥和悲怆。

    君儿,我喜欢你就会让你知道,我不要自欺欺人的给你对我的漠视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不会认为是你不知道我喜欢你才对我视若无睹…我宁可你拒绝我逃离我甚至将我伤得体无完肤…即使痛得麻木,我也甘之如饴。至少…那是你給予我这一生唯一的刻骨铭心。人的一生太短暂,我不要留下遗憾。所以我给你刻骨铭心的爱,换你给我刻骨铭心的痛。很公平!

    所以,我不悔。如同你一般,永生…永世。

    他转身,很快消失在冰雪深处,身影渐没。

    凤君华怔怔的站在原地,然后回头对天机子道:“爹,您怎么会对颜家的事那么了解?”

    天机子深深一叹,没有说话。

    “时间不早了,如今你们两人功力已经恢复,便早些下山下去吧,未来天下谁主沉浮,与你们息息相关,切不可因己而置天下万民于不顾。”

    “爹。”

    云墨懒散道:“您得随我们一同下山才行。”

    天机子脚步一顿。

    云墨又道:“如今天下人都知道我和青鸾是兄妹,你可得帮我们澄清,不然可就真的天怒人怨天地不容了。”

    天机子顿了顿,“也罢,这总归是我连累了你们。”他转身看着凤君华,目色叹息而愧疚。

    “这场二十年的误会,也该就此终了了。”

    凤君华嘴角抿出一抹笑意。

    云墨又道:“今天是青鸾的生辰,总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

    天机子怔了怔,眼神里愧疚越发浓重。

    “你十九岁了,我都没陪你过过一次生辰,实是我的过错。”

    凤君华淡淡而笑,语气有些怅惘:“我已经有十多年没过过生日了。”

    因为这十几年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养父母便将她的生日定在捡到她的那天,可这十多年的杀手生涯也让她没时间去过什么生日。

    云墨看着她,没告诉她,这么多年来,每到她生日那天他都会独坐凉亭,然后会准备两个酒杯,便当做与她一起庆生。

    时隔十二年,他终于有机会与她同桌而席,尽管她不懂得他的心意。然而每天看着她就坐在他身边,就像他曾幻想过无数次那样,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如同平凡夫妻一般,拥有最平凡的幸福。

    ……

    炊烟袅袅,菜香淡淡漂浮在空气中。

    凤君华靠在灶台边,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认真专注的眉眼,实在很难想象,他居然会做饭。忽然想起了什么,“子归,以前在你的别院里,我一顿的膳食,不会是你亲自做的吧?”

    他已经将切好的土豆丝装盘,闻言低头看着她。

    “基本上是。”

    她温柔微笑,走过去抱着他的腰。

    “你是为了我才学厨的么?”

    “是。”

    她吸了吸鼻子,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都说工作的男人很有魅力,我现在觉得,会做菜的男人也很有魅力。”

    他低笑。

    “被我迷住了?”

    “对啊。”她也不害臊,“我可不是受不了你的诱惑举手投降了么?”

    “那我该庆幸了。”

    他在破鱼,她闻到那样淡淡的腥味,道:“你不是不喜欢吃鱼么?”

    “可你喜欢。”

    她不说话,又听他道:“其实我不是不喜欢吃鱼,只是…”他握住她放在他腰间的手,低声道:“不喜欢吃糖醋鱼。”

    他尤其将那个‘醋’字加重了音调。

    她失笑,“是,你不喜欢吃糖醋鱼,你喜欢吃醋嘛。”

    “那还不是因为你?”

    他已经将鱼放入了锅中,浓浓的油烟味又开始在空中蔓延。

    “这关我什么事啊?”她转到他面前,非常无辜道:“是你自己喜欢吃干醋,还赖在我头上。”

    他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头,“你师父果然说得对,你天生就是桃花命。”

    “再怎么桃花命还不是栽在你手上了?”她不服气的分辨,“你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如今我都跟你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了,再也招惹不了其他桃花了,你该放心了。”

    “那可不一定。”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边说话还得一边看着锅里。不得不说,这一心二用的本事,的确高超。

    “某些桃花可是十分难缠,不是每个都那么潇洒的。”

    凤君华无语,这男人小气起来,一点都不可爱。

    “不过呢。”他又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别人就算惦记你也没用。”

    她翻了个白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帮你吧。”

    “不行。”

    他摇头,“今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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