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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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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又发现自己光裸着手臂,想起方才云墨为了给她包扎伤口脱了她的衣服。心中有些恼怒,自打有记忆以来,还从没有人敢靠她那么近,更何况于这般为所欲为?

    又想起自己浑身是伤,险些没命。清白重要,但还重要不过命去。再说云墨也没对她做什么,有些事情,不必那么斤斤计较的。

    有脚步声响起,两个身着粉红色宫女装的少女走了进来,对着凤君华福了福身。

    “姑娘,我们是殿下吩咐过来伺候你的宫女。”左边那个模样娇俏,看起来年纪大一点的少女微笑道:“奴婢秋松。”

    右边那个也道:“奴婢秋兰。”

    凤君华神色漠然的打量了两人一眼,淡淡道:“好,我重伤无法行动,麻烦两位姑娘帮我更衣。”

    秋松抬头笑道:“殿下方才吩咐过了,姑娘身上伤口太多,穿上衣物只怕膈应得痛。殿下已经为姑娘上了最好的药,两个时辰后姑娘伤口就会慢慢愈合,到那时奴婢再给姑娘更衣。”

    两个时辰?这么快?

    “你们殿下是神医?”

    云墨那个人,看起来就不寻常,跟他打交道费心费力只怕什么都问不出来,倒不如从这两个宫女口中套话。

    “是。”

    秋松点头。

    凤君华眯了眯眼睛,一国太子,不但有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实非常人所及。

    “你们殿下是皇后亲生子?”

 第五章 为她辩护

    秋松和秋兰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么个奇怪的问题,都愣了一会儿,随后秋松点头道:“是的,殿下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唯一的儿子。”

    “唯一?”

    凤君华蹙了蹙眉,觉得这话听着有些怪异。

    秋松垂眸道:“是的,殿下是东越唯一的皇子。”顿了顿,又道:“皇上没有嫔妃,只有一后,所以殿下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唯一的儿子。”

    凤君华颇有些震惊。自古帝王无情,手持权柄坐拥江山,哪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别说帝王家,便是普通的富家子弟,又有几个没有三妻四妾?没想到这个东越帝竟然没有嫔妃只有一后?这在帝王家,算是一个奇葩了。

    她沉默着,有些问题还是不宜问这两个宫女。算了,待会儿等云墨回来大抵会询问自己的来历。

    “你们出去吧,我先睡一会儿。”

    “是。”

    秋松和秋兰给她放下帷幔,轻手轻脚的离开。

    凤君华躺着没动,她也不准备逃走。她刚才已经从秋松和秋兰轻盈的脚步声看出来她们都是练家子,而且武功不低。身为杀手的敏锐更是让她感觉到这四周有无数暗卫高手。别说逃,她便是有丝毫的异动,就会被碎尸万段。

    她虽然不怕死,但是也惜命。无谓的牺牲,没必要。

    再说夜莺还在云墨手上,她不能走。

    夜莺是她这十多年来唯一的朋友,她的妹妹。她们曾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如今夜莺被抓了,她不能坐视不理。

    ==

    东越建国二十载,东越的皇后与皇帝是在当年打江山的时候认识的,彼此历经刀山火海,感情颇深。所以东越建国以后,东越帝便废弃了三宫六院,独宠皇后一人。皇后出身世家武将,其父孟成鸣和东越皇的父亲是世交好友。只可惜云老爷子在战死沙场,由当今圣上接替其位置。孟成鸣便是开国功臣,可以说东越的江山由孟家的一半。

    是以东越皇建国之初不但封孟成鸣的女儿孟晴岚为皇后,还封了孟成鸣为异姓梁王,掌三十万大军。孟家在东越更是显赫第一家族,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势力大得惊人。

    自古君王最忌讳外戚干权,然而云皇却似乎并不介意孟家势大会威胁到皇权,照样独宠皇后,照样给予孟家无上荣耀,孟家的女儿也可以经常进宫。孟成鸣已经致仕,其子继承王位。今日原本是沐休,然而梁王却进宫了。一身正装朝服,正在未央宫和上方的帝后禀报着什么。

    “陛下,太子殿下今日所为实在是…”

    一脸严肃义正滔滔不绝表现着一个忠臣谏言职责的梁王,被门外太监高呼的鸭嗓音打断。

    “太子殿下到——”

    梁王声音一顿,眉头微微一挑,没有再继续。

    上方雍容华贵的皇后摆了摆袖子,明黄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在大殿夜明珠映照下那些金丝银缕闪烁着粼粼波光,与不染朱色的唇边笑意吻合,相得益彰。

    “墨儿来了。”

    身边身着龙袍的云皇俊雅的容颜没有丝毫波动。

    稍刻,云墨走了进来。依旧一身华贵黑袍,束发银冠,发丝在肩头垂下,如玉的面容波澜不惊。墨玉般的眼神似苍穹海阔,又似静水无澜。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包含了天地万物,让人在这样一双眼睛之下无从躲藏。他步伐看似漫不经心却又优雅沉稳,一身的高华雍容。

    那般绝代的风姿,让殿内所有人都不禁屏息不语。

    一个白影忽然不知道从哪儿窜来,直接供入了他怀中,开始呼呼大睡。他低头看着那团白色的小东西,眼神难得的温柔。

    “你还是这么调皮。”

    将雪狐放入袖中,他走到正中央,微微躬身行礼。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皇后见到他显然很是喜悦,挥了挥袖。

    “墨儿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母后。”

    云墨方抬起头来,下方一直静静坐着的一个华衣少女在此时站了起来,莲步轻移,来到他身侧,敛衽一礼。

    “月眉见过表哥。”

    她声音婉转而温柔,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和喜悦。月白青葱色云天水漾留仙裙逶迤落地,随着福身的动作头上环佩相撞,清脆悦耳。而她半低着头的姿势刚好露出白皙的侧脸一点嫣红的朱唇,镶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粉嫩诱人。

    殿内其他人,梁王,顺亲王云裔见了他也都相应行礼。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云墨不动声色的退离孟月眉一步,淡淡道:“皇叔和梁王不必多礼。”他连看都没有看孟月眉一眼,径自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起,云墨已经不再唤梁王为舅舅。一个称呼,君臣之别,已经隔了千山万水。

    孟月眉脸色有些僵硬的站直身子,眼神微微暗淡。

    “不知母后召儿臣所谓何事?”

    云墨不看其他人,只是望向皇后。

    皇后美丽的面容上扬起淡淡笑容,“听说你今天又去猎场了,还抓到一个女刺客?”

    皇后是将门女子,为人比较爽朗英气,习惯直来直往,索性就开门见山的询问。

    “她不是女刺客。”

    云墨的反应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少年成名惊才绝艳,为人最是淡漠又清贵。一般很少有让他关心的人或事,所以只要非必要,他向来都不加以理会。刺客这种事,每一年没有十回也有八回。无论伪装成什么身份,他向来只有一个字,杀。除此之外,连调查都显得多余。

    而今日,他在猎场带回一个陌生的女子,没有杀死而且还帮那女子说话,这与他向来高深莫测的形象有些不符合。所以便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的云皇也不禁看了他一眼。孟月眉更是搅紧了手帕,贝齿咬着红唇,有些紧张的看着云墨。

    “哦?不是刺客?”

    云皇开口了,语气似乎有几分好奇。

    “何以见得?”

    云墨不慌不忙,“父皇有见过大白天行刺不穿黑衣不蒙面巾而且浑身是血险些丧命的刺客么?”

    “可是顺亲王早已经带禁卫军将整个西山猎场重重包围,却还有陌生女子出现。”梁王眉头一挑,开始发难。“殿下不觉得此事非同寻常吗?”

    “梁王说得对。”云墨目光淡漠的望过去,不见丝毫颜色与波澜,偏偏被他以那种漫不经心的目光看着的人,心中莫名的生出畏惧之心。

    “所以本宫才将她带了回来,待她伤好,本宫自会审问。”

    “殿下。”梁王沉声道:“殿下安危为重,既有可能是刺客,按律理当交由刑部审问再做定夺。”深知这个侄儿的心智手段,便是在朝中独占鳌头的梁王,也不禁有些收敛。

    “刑部?”

    云墨端起茶杯品茗,长睫垂下遮住了碧水眸光,抬眸时眼神似乎有笑意又带着几分森凉阴冷。

    “梁王的意思是让刑部严刑逼供?即便是她因不堪受刑而死,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一个,是吗?就如同四年前春闱之时有考生贿赂主考官买官鬻爵而大打出手,然后当场所有人都交由刑部处理,最后无辜枉死了十三人,我东越因此埋没了十三位人才?”

    梁王目光微微一缩,就连云皇也不禁眯了眯眼,黝黑的眼闪烁着深意。一直坐在下方婆娑着手上玉扳指的云裔微微抬了头。

    四年前云墨因那件事远离京都,颓丧了好一段时间。而那一届的主考官,是梁王直系属下朱大人。云墨回来后着重审理了那案子,将一干官员全都下狱,梁王却摘得干干净净。云墨没有继续追查,和很多次一样,凡是涉及到孟家,无论平时手段多么狠绝不留情的云墨,都会适可而止。

    “表哥。”

    孟月眉此时却开口了,“父王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你是东越的太子,一人安危身系东越江山,不可儿戏,所以…”

    “母后。”

    云墨忽然看向皇后,“今日您召儿臣前来,若是为猎场儿臣带一个陌生女子入宫,又有皇叔和梁王旁听,那么是为公事?”

    皇后目光看下来,微带笑意,又敛了几分别样的情绪。

    “当然。”

    “那好。”云墨放下茶杯,面色仍旧从容无波。

    “孟姑娘是女子,又没有功勋在身,更无官职之封,如何能干预国家大事?方才所言也有违东越律法,梁王既然口口声声说起东越律法,那么孟姑娘今日之举,又该如何处置?”

 第六章 她比你美多了

    孟月眉霎时脸色惨白如雪,一双美眸含着雨露看着云墨,闪烁着粼粼波光。哀怨,又凄艳。不只因他那般淡漠又无情的指责,更是因为他口中‘孟姑娘’三个字而心痛。

    一个称呼,便已经将那亲情血缘关系彻底割裂,只剩下尊卑的疏离和冷漠。

    “表哥…”

    东越第一美人,不但人美,且才气纵横。民间流传着这样一首诗:东家有孟女,月照朱颜色,秋水淡如眉,回眸动京华。

    形容的,便是孟月眉。

    若是让那些闻名而仰慕的姣姣少年郎见到如此美人这般委屈含泪的模样,定然恨不得揉进骨子里好生安慰一番。

    于云墨而言,却激不起眸光半分波动。

    梁王皱了皱眉,神色颇有几分不满。

    “殿下,月眉也是关心您…”

    “梁王今日进宫不是谈公事么?”云墨淡淡打断他的话,神色淡漠而森凉。便似那皎月之辉光,偏生又洒下阴云的暗影,美,且危险。

    梁王微微一滞,想起这个侄儿清贵背后的狠绝毒辣,便心尖微颤。月眉自幼就常入宫陪伴皇后,众所周知乃是内定的太子妃。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云墨一直对女儿冷冷淡淡的,似那清凉湖水,任你万般垂柳温柔丝绦,也吹不起半点涟漪。

    他心智坚韧心胸开阔,手段残忍而城府极深,又懂得收拢民心激勇将士,看似温和却又毫不近人情。这样的少年,日后必定是天下霸主。女儿嫁给他,便是日后的皇后,孟家乃天下第一大家,荣耀门楣,世代富贵不在话下。

    “自然是为公事。但——”梁王话音忽然一转,“也是为家事。月眉乃殿下的表妹,与殿下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情意深重,听闻殿下猎场险些遇刺,关心询问也是人之常情。”

    这话说得隐晦,不过言外之意却很明确。

    家事?

    云墨姓云,她孟月眉姓孟,哪门子的一家人?又刻意提起青梅竹马之情,这不明白说反正孟月眉日后就是他云墨的妻。既然是夫妻,哪里分你我?

    孟月眉白皙的脸蛋立即晕染两抹胭脂红晕,眼波如水含羞带怯,便如那桃花染上春色,绝色倾城。

    云皇眼神沉寂着,没有说话。皇后目光似几不可查的动了动,低低叹息了一声。

    “法理不外乎人情。”她道:“月眉今日之言虽有不妥,好歹也没犯什么大过,墨儿大可不必如此计较。”

    孟月眉脸色又白了白。皇后这话虽然是在替她说情,可却承认她今日言行不当,便是过错。这些年来她自由出入皇宫,又因是皇后的侄女爷爷又是开国功臣,有时候便是干涉些不大不小的政务,皇后也不会说什么。今日却——

    她紧紧拽着手中丝帕,贝齿几乎咬破了嫣红的唇。难道姑姑已经不再帮她了吗?

    云皇也微微有些诧异,看向皇后的眼神柔情中又带几分歉疚。

    云墨倒是眼中含了几分笑意,“母后说得自然是对的。”他敛下目光,又淡淡道:“不过此乃国事,不可儿戏。孟姑娘到底是逾越了,虽不得重罚,但小惩大诫还是必须的。”

    孟月眉睁大了眼睛,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梁王脸色黑沉,“殿下——”

    云墨端起茶杯,头也不抬的说道:“梁王一门忠烈,父皇母后一直爱重之,就连孟姑娘也得以时常入宫。想必是这些年母后太过宽宥孟姑娘了,以至于有些骄纵不知礼数违了国家律例。今日只是言行有失,算不得大过,却也不能罔顾国之律例。这样吧,孟姑娘日后就多多在家学习女工诗词,谨记本分,莫要逾越干涉更多,以免让朝中之人觉得梁王没有教好女儿而污了清名。”

    孟月眉脸色煞白如雪,这非但禁止她入宫之权,还要将她软禁在家?

    梁王原本想要反驳,但是听到最后一句,生生闭上了嘴巴。孟家如今在朝中独占鳌头,已经有很多人说孟家功高震主,多有不满。如果这时候女儿再干涉国家大事的事情传出去,就是他孟家自负,不把皇权君威放在眼里。

    对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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