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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诱惑夫君n+1-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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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怕我知道……”
    “……”
    “你怕造成你我的困扰?”公孙颜的话,一字一句的,句句叼上点子。我的心不由一乱,我中蛊的事,他真的猜的出?我刚欲起身逃避,他骤然抓住我手腕,将我拉回原地。禁锢住我身子。我后仰,他前倾。我倒退,他邪气地询问,“是打算躺下了吗?”
    “你……”
    “你若是躺下,我也不介意,替你宽衣解带。”公孙颜的头愈低,那精锐的眼眸,总令我难以招架。为何他不是个猪头?为何他不变笨一点?有时真想,搬颗大石头,将他砸成傻子,那便一了百了了……
    我被越压越低,他也越来越邪恶。
    半响,我用胳膊支住他,深喘一口气,“好,我说……我真是无话可说,干脆让流星把你带走吧!”
    “小东西……”
    “你别再靠近我了,我警告你哦!”
    “我记得,某人曾经,也是这般诱惑我的。”公孙颜很记仇,在军营中的事,他记忆犹新,念念不忘……
    “你说过,那是打仗,谁也不是谁的错!胜者为王,败者为蔻,算计你,是我聪明。你算计,是我活该!这些过往,你还记得,不是小肚鸡肠?”我凝视着他,眼见便要被压倒在地上,正支撑这最后一丝的力气,跟他拒量力争……再看似柔弱似风,纤瘦如柳的輍,此时此刻,都如野兽一般,比女人有力气……
    “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他邪魅的程度,足以侵蚀骸骨。我顿了顿,吞咽了下口水,看着他眉梢上翘,嘴角似笑非笑,不禁反问,“什么话?我记得,我说的话,可不止一句两句。”
    “你猜呢?”
    “猜不出!不爱猜!没闲心!你请便……”
    “还真是无情。”他拨着我领口,半响,又抚着我红唇,邪气地吹拂着我鼻尖,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令我不禁屏息,“你说……你喜欢我!”
    “咳咳咳……”我猛咳两声,“哈哈”地大笑,“你说这个?那不过是为了脱身而随便编的借口而已。”
    “我还记得,你脱了干净,在湖中,等着我经过引诱我……”
    “你还不是不受引诱?”当初以为他洁身自好,原本是恋着盈儿。想来,他也是个痴情种,一份爱,被背叛,还始终如一。这是折磨了他自己,还是成全了背叛?“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啦!”
    “可我……”
    “你怎么了?”我蹙蹙眉,不解今夜下起流星雨,他带我来溪边,打算玩什么游戏?“你当真了,哈哈哈,打死我也不信!”
    公孙颜的脸忽然有些黑,第一次,有些黑,像是刷上了锅底灰……
    一向自信满满,运筹帷幄,惊魄旁人的他。终于,脸黑了。悄悄起身,将我捞起来,钳住我后脑,他忽然认真地回道:“对,我当真了!”
    “……”打死也不信!
    “打不死,就慢慢的相信!小东西,你听好了……”他洁白的贝齿在暗夜中那般璀璨,“我当真了!”
    连心事他都猜的出?
    我不得不向他竖起大拇指,心跳震撼之余,仍是猜疑。这只精明的狐狸,不知又设了什么陷阱?正待我狐疑之际,公孙颜的脸变绿了……
    假时,信之不疑。
    真时,竟然不信……有些恼,却故作邪魅,温柔地,将我推向溪边。然后,猝然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只近“扑通”一声,我掉入溪中,淋湿了满身。呛了两口唦,我从溪中爬出来,“公孙颜…………”我面红耳赤地叫喊。
    他站在原处,邪魅地看着我,指了指我前襟说,“走*光了,小东西!”
    “我和你势不两立!”
    “以前我们一直势不两立,负负得正,你是打算和我修了旧好?”
    听完,我牙根直痒痒。脚丫放进去,很凉爽。可整个身子泡进去,冷飕飕的,湿的满身子狼狈。我刚欲冲出去收拾他,公孙颜却忽然大踏步趟进溪中。一把揽住我的纤腰,骤然,吻住了我……
    便那般,一句话不说。
    猝不及防地吻住了我!告诉我,这是除了盈儿外,真正认真的一次!他那迷离陶醉的眼眸,令我心脏刹那间停止了跳动……
    真的……当真了?
    惊讶之时,天幕的流星雨,划过天际,那罕见的浪漫,刚涨起的怒气,全然被他的柔情融化……
    两个只会我引诱你,你引诱我,斗智斗法的对手,却这般,在流星雨的祝福下,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我们接吻了,而且吻了很久……我没有推开他,他也未松开我,四片唇火热地相纠缠,缠绵的乐章,震动了午夜的溪流……于是,小溪哭了,淌到了脚边,打透了我们的裤脚,湿透了鞋。
    这个邪恶的狐狸状元,这个可恨的男人,竟或!陡然间,不知从哪听来的一阵笛声,我的眼眸中,一点猩红。“啪…………”挥过去一巴掌,打偏了他的俊脸。热情被消解,变成仇恨的眼眸,“你配吗?”我忽然问他。
    “小东西……”
    “你配爱我吗?”
    “……”公孙颜依稀看清我眸底的猩红,刚欲上前禁住我。我却狠踢出一脚,“别碰我,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我艾青青的男人多了,最不怕玩玩了。怎么,想当我的床伴吗?洗干净来找我,不要讲什么爱不爱。”我的眼眸愈来愈红,忽然在他眸眼,比了个鄙视的动作,“因为,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呀!我对你,味同嚼蜡,半点不喜欢!”
    公孙颜听了,忽然“哈哈”邪气地笑了……
    不爱?很好,闪开我轻蔑的视线,转过身,沿着小溪一步步地向北走,我也不知我怎么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伤害他,狠狠地伤害
    ……狠攥紧着拳头,瞥向一双手掌,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那夜,天下满流星雨。
    在最浪漫的时刻,伤了公孙颜。
    从那日,我总不见他。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又去游历了。我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科丝娜被**后,南王疯狂鄙夷,她受不了这般的精神摧残,开始疯了。最终,被凌迟的时候,我问她解药,她只将头向刀下钻,不知所谓……
    天色又暗了,很快要月食了。
    大概还有十个日夜,我的情绪,越来越不陷。
    有时是好的,有时就像疯了一般。我做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就那般静静地看着窗纱,等待今晚,像每晚一般的沉睡……
    路青霖,丹苏,风流,离洛,离歌还有花骨朵,围坐在房中开始探讨。几日来青儿不对劲,公孙颜也不见了,呼赫王宫陷入空前的黑暗中……
    小云儿和小球球,正在那逗趣。
    小云儿扮了个鬼脸,小球球便“咯咯”在那笑,“咯咯,咯咯……呼呼……”也不怕笑差劲,手舞足蹈的。小爪像猪蹄,胖的不象话。和风流,花骨朵,都大相径庭,不做dna,恐怕很难确定,这变异的小娃子。
    肉嘟嘟的,粉嫩嫩的,甜孳孳的,便是可爱到爆。小胳膊小腿给你摊着,时而动两下,下颌小肉动啊动。笑起来时,两个小酒窝能撑一汪水。尤爱他哥哥,每次小云儿一逗,他都笑飞一般……
    “球球,你看……”
    “咯咯…………”
    “你都会叫哥哥啦!哦,哦,球球哥哥爱你哦。”不会叫爹,不会叫娘,专会叫“哥哥”,美的小云儿在那逗个不停。少年不识愁滋味,可羡煞了一群大人……
    “青儿不对劲。”风流吊儿锒铛的翘起腿,银色的衣衫半敞着。茶液顺着嘴角滴落,拖起下颌轻佻桃花的眼眸,也陷入沉思。
    “是不对劲哇。”花骨朵在边喝燕窝粥,边吹气。“中蛊了!和青竹一样!我正研制新药方,还需要一味药引……”
    众人将眼睛瞪大,问道:“什么药引?”
    花骨朵将燕窝粥一鼓脑喝了,赞道:“洛的手艺好好,下次给我再做哦。”话落,笑眯眯地执起面镜子,开始臭美地照啊照……长大了,成熟了,爱美了,形象这一关,是必不可少的。这味药引,即使知道,他也不肯轻易透露……弄不好,那便是一条人命!若冒险,这该是他这个毒医……
    “你倒是说呀!”离洛邪肆狂性地问道。
    “好饱啊……”打饱嗝,“我去呼呼啦,球球,来跟半爹睡。”
    “球球。”风流拍了拍双手,那球球便笑眯眯地向他怀中扑。花骨朵见了,撇了撇诱人的樱唇,“不要你了……”
    “怎么办?”离歌揉了揉太阳穴,抚着莲藕臂,耳朵竖的很高,“杀气来了。”
    “还有酒气!”路青霖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泰山崩了,他依旧稳坐钓鱼台,和姜子牙有同样的性子。
    陡然,瓦片被踢破,一阵迷烟吹入。接着,一抹黑影轻如燕飞入,众人顿时退开。小云儿更奸,抱起球球,小身子藏到床榻底。“球球乖,不要哭哦。”
    球球的两根手指,竟然能比出“v”的姿势。半响,那抹黑影开始大肆掠杀,嘴中只有一个字………“杀”。
    “哎!”路青霖开始坐在榻边喝酒,酒壶撵转间,不慌不忙。这一幕,早在预料之中。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乱算。杯酒灌入肠,只见那鞭子猝然抽来,他闪了开,“这是只新酒壶,摔不得……”
    “不要!”花骨朵用几根银针扎在鼻尖上,笑眯眯地说,“用手一摸,用手来摸哈,摸一直就好啦!”
    转瞬,那抹影离开,去杀那个正在喝茶的风流。一身的银衫犹为刺眼,只是他从怀中掏出的玉箫,吹的浑然不觉的优美,令黑影揉上太阳穴,咄咄后退……
    “伴女如伴虎啊!”离歌在一边收拾杯碗,丝毫未将黑衣人放在眸底,半响,他转眉,指向离洛,“我王兄在那……”
    离洛抬起眼眸,那邪佞冷酷,带了些许野蛮的视线,令黑影辗转向最好热的萧然而去,“对,就是他!”离洛潇洒的抖了抖袖口,“你杀他就对了,为民除害……”
    “没错!”众人齐声应道。
    “你们……”
    “对不起了。”各忙各的,将黑衣人置若罔闻。过半响,萧然转过身,看着那黑色的鞭子,问道:“你干嘛?”
    “……”
    “想杀我?”萧然抓住那鞭子,好似很轻蔑地说,“要作案,也带个其他凶器来。作案带鞭子,别以为披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黑衣人刚要动手。
    萧然忽然咳了咳,“你想杀我就杀我,我岂不很没面子?这样吧,我给你念段静心的佛经了。心境常欢乐,紧握精难播。少分相思,多一分拥有。嗡,阿玛,惹尼,祖文地耶,梭哈。嗡,阿玛,惹尼,祖文地耶,梭哈。”
    “……”
    “不喜欢听?那我念段好听的!南无喝呐怛那哆呐夜耶南无阿俐耶婆卢羯帝,烁钵呐耶菩提萨陀婆耶。摩诃萨陀小蝥耶;摩诃迦卢尼迦耶谙,萨皤呐罚曳数怛那怛写,南无翻吉俐陀。伊蒙阿俐耶小婆卢吉帝室佛呐,愣驮婆南无那嘣谨墀,醯利摩诃皤哆沙咩萨婆阿他豆……”
    “去死……”
    “佛曰,杀生不好,不好,不如往生。”萧然打了个哈欠,推开黑衣人,“借过,等你清醒,我再好好跟你算帐!”
    黑衣人刚在背后偷袭,他却忽然转过身,“你要偷袭我你就说嘛,你何必不说就偷袭呢?你说了偷袭,我就叫你偷袭。你不说偷袭,也太不上道了。生气了?生气不好,勿气!怒了?怒不好,勿嗔?你想死了,死不好,勿逝!中了什么五迷三道,六亲不认了,你欺师灭祖啊你……”
    黑衣人便被按着脑门推过去,接着,倒退两步,想去杀那俩小娃子。小云儿忽然泪眼汪汪叫了句,“娘亲……”
    小球球也笑眯眯抓住鞭子玩耍,“娘……娘……亲哦……”
    刹那间,我的理智,像被拉了回来。
    嫣红的眼眸,渐渐地转黑。
    经不住这般的打击,我一把抓起鞭子,撞门而出。“啊……”我大喊一声,狠狠冲出夜幕,问苍天,我在做什么?我疯了吗?我要杀我的男人,杀我的儿子,要我的命吗?真如科丝娜的话,我真要走到无可收拾的地步,才不被这该死的蛊给控制?
    “啊…………”我冲着天幕的喊,喊破了嗓子。
    所有的人,都站在门口,看着无助的我。看着我的痛苦,看着我挣扎,只有阻止我不造孽,只有替我默默的心疼……
    “青儿,要坚持!”毒蛊,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是人心……只要有心,蛊有一日,总会从身体中扫清……
    夜愈深了,谁也不敢睡。
    我忽而清醒,忽而疯狂,四处浪荡。青竹的房中,红烛还亮着,我走近跟前,透过纱纸偷瞄其中……
    “姐姐,进来吧!”青竹的气色很好,脸色也不惨白。头微微还有磕的青肿,正沏一杯普洱茶,嗅着那香气,我踏入门槛。
    今夜的青竹,性感极了。
    一件黑色的长衫,包裹着诱人的身体。不宽松,偏显瘦,骨骼之间的纹理依稀都看的清。黑色,是冷酷,也是诱惑。黑色,像夜空,也像黑玄石。黑色中,本是迷朦,他的性感,有刹那间令我觉得,他,是个男人,而不是男孩……
    尤其那颗红砂,有种明艳之色,他端了一杯茶,递到我手心,痞痞而知情达理开口,“姐姐的那一茶之恩,还像昨晚发生的事。我刚学了泡茶,给你泡一杯,尝一尝。”他的腿亘在桌角,身子倾轧着我,迷醉的眼眸凝视着我。红唇半启半张,“没有毒,放心喝,还是你想我喝完了,你再连茶液带我的味道一起喝?”话落,青竹边啄了一口,舔了舔性感的唇,暧昧地盯着我……
    我端过茶,啄了一口,听他在我耳边絮叨,“你嗓子哑了,正好喝喝我的茶。明天起床,保证茶到病除。”
    “青竹……”
    “你刚刚喊的,我听到了。”他抚着我脖子,心疼地看着我,半响,才咳了咳,从脖子上将他那一颗黑豆般大小,却透着暗芒的饰物小心翼翼挂上我颈子,“我说过,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家感觉的人。我真的,好喜欢你。这个黑石,是娘生前给我的,说有神奇的法力,能保佑你快快的病好。”
    “我不能要……”
    “收着吧!”青竹忽然戏谑调侃地笑道,那般的无赖姿态,不招人恨,只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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