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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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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筠溪哦了一声,微微笑着敷衍道,“原来是侯府千金。”
  谢安姻听出她的敷衍之意,见她回过头不理她了,她气的攥起了拳头,真是不识大体的臭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邓筠溪仙女日常记录册'
人是画中人,人自画中生。
美人骨吟玉,平野入星河。

  ☆、谈谈尔雅吟诗乐

  几声锣响,几声鼓动,音落,全场肃静。
  只见一白衣胜雪的姑娘莲步走上高台,肤白貌美,气质文雅,一举一动柔若拂柳,一颦一笑暖似春风。
  “风吹百草春花漫,鱼弋暖江垂柳漾。谈谈而雅吟诗乐,来归江南正风流。晚见安,我是今晚的主持人——白悦姝,也是去年雅赋大会的女子魁首。”
  “又来到了一年一度的雅赋大会,相信大家和我一样都很期待。比赛项目有三,分别为字谜,辩论,对诗。各位才子才女可选自己擅长一类,之后每一项要胜出一男一女,接着进入下一轮比拼,随机抽取以上三种项目考核,最终魁首名额为一男一女。夺魁者,可获得五千两银子,国君恩赐的绫罗绸缎,以及一个神秘奖品。”
  “规则无常,学海无涯,不限定,不束缚,下面布置现场。”语毕,白悦姝微微一笑。
  二十来台的木桌,木桌高度不高,坐在垫子上进行书写的话刚刚好。桌前挂有一个木板与毛笔,桌面上有一个小小的铜钟,铜钟旁放有一根筷子般粗、一只手掌长的铁棍。
  “欢迎第一项目报名的参赛者上台,接下来我会出谜题,若有人想到便可用那铁子击钟,切记,唯有第一个击打到钟的才会发出声音,后面再击打的,钟会强行感应消音。”
  喵喵喵?居然还能强行感应消音,这是什么神仙操作?邓筠溪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主持人还在上面说着,她忽然倾身向前,抬起手戳了戳坐在她前面的白衣公子,见他回过头了,她便问他,“你怎地不参加?”
  隋君清神色淡淡,清风般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幼稚。”说完便回过了头。
  邓筠溪:“……”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没等她怎么吐槽,她耳边就传来了沈将离凑近过来的耳语,“我哥自十岁便参加雅赋大会,连续三年他都是魁首,后来就没见他再参加过了。”
  嗯?邓筠溪眼角一抽,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十岁就魁首了,神童吗?她默默想起她十岁的时候,应该是在跳皮筋玩泥巴吧。
  “那为什么他后面就没再参加过了?”她抓住重点,疑惑回问。
  沈将离摊摊手,极无奈道,“因为他说无聊啊。”而且雅赋会同一个人只能连参五次。
  “……”好吧,告辞。
  “江山代有才人出,不料我兄长没有被长江后浪推前浪。”
  “嗯……”邓筠溪敷衍的附和,紧接着话锋一转,转移话题道,“你参加了什么?”
  根据剧情,沈将离是有参加的,不过是被“邓筠溪”用手段强制性的帮她报名的,绝非她本人自愿,而她本人也并不知晓。
  “参加了对诗。”沈将离目光闪了闪,继而回问,“你呢?”
  邓筠溪想了想,不出意外的话好像也是对诗,不过她不记得了,于是她浅笑回应,“应该跟你一样。”
  沈将离疑惑,应该?
  两人说话间,台上的字谜局已经进入到了最后阶段,邓筠溪看着台上每个人着气挂着的木板,木板上有毛笔字写的“正”字,对上一道便划上一笔。
  不难看出,此刻对题最多的人是一名清瘦的男子,模样清秀,约莫十八岁龄,带有一股浓郁的书卷气,像个书生。
  “第十二道,也是最后一道,选手们听好了,‘白雨跳珠乱入船’猜一字。”白悦姝捏着手稿道,说话字句清晰,音若天籁。
  邓筠溪唔了一声,白雨跳珠乱入船,白雨入船……
  “当——”一声清脆音。
  桌前正字有四划的姑娘敲钟答题,她抿了抿唇,徐徐道,“白雨跳珠乱入船,白雨入船,取白雨的白与船的舟字,岂不是‘舶’字?”
  她扬起眉梢的看着白悦姝,虽说心里笃定是这个答案,但还是有些忐忑,而白悦姝淡漠的微笑更是证实了她的答案有误。
  “不好意思,下一位。”白悦姝礼貌的淡笑道。
  那姑娘头垂下,脸色黯然。邓筠溪也皱了眉头,因为她确实也想到了这字,哪知是错误的。
  接下来一位小胖子敲了钟,木板上正字划了一笔,他条理清晰道,“白雨是水,便取三点水,入船,水入船,三点水加舟,那不就是‘洀’字?”
  邓筠溪大有一种丈二摸不着头,这什么字?她忽然心力交瘁,字谜这东西,真是闲着自虐的。
  她伸手又戳了戳前面的白衣公子,感觉还不够,于是她双手搬起椅子上前挪两步,举动轻轻,距离拉近了,她便凑上前问他,“你知道答案是什么吗。”
  隋君清微微偏头,就见到她纠结的脸色,原本两人距离有两半步远,经她这一折腾,现与只有半臂的距离了。
  他面色一冷,不想理睬她,即刻便收回视线别过头。
  一举一动落入邓筠溪眼里,弄得她心中好生无语,她又怎么招他了?
  可是邓筠溪是谁,装傻充愣的好能手,她假装看不见人家什么脸色,不依不休的叫唤他,“你既然知道答案那就告诉我呗,提示提示我也可以。”
  隋君清耳躁的不得了,这次真没回头,倒舍得开口跟她说了,“‘白雨跳珠乱入船’,以‘心’字的一勾象征其船,再看白雨跳珠之乱,其余三点便参差不齐,成‘心’字。”
  邓筠溪如同醍醐灌顶,一下明了了,她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隋兄睿智。”
  某隋兄神色淡淡:“……”
  就在他跟邓筠溪说完不久,那书生模样的男子也敲钟答题了,他说的答案与隋君清是一样,是“心”字。
  “回答正确,字谜局结束,宋明叙对题五道,代龄对题四道,二位可入下一局。”白悦姝道。
  书生便是宋明叙,而代龄便是与邓筠溪所想答案不谋而合的女子。
  邓筠溪这才回过神,原来这就是宋明叙和代龄啊,长相极佳,长相极佳。
  字谜局结束便到议论局,跟辩论赛无一二,邓筠溪听的想打瞌睡,都是辩论江山社稷修身齐家云云。
  好不容易结束了第二局,邓筠溪这才活过来一样,未料这江南天气变幻莫测,此刻竟还飘起细雨来,不过看样子好像暂时没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对诗局即将开始,果然,按照剧情她和沈将离都参赛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谢安姻。
  上台前,她用挑不出毛病的口吻问她道,“筠溪姐姐不是向来不喜舞文弄墨吗?”
  邓筠溪面露浅笑,回道,“如今便喜欢了。诶,不多说,上台吧。”
  谢安姻笑容可掬的回了声好。
  对诗局的规矩是白悦姝点出关键意境或景物词句,然后由参赛的才子才女现场写出一首,谁写的好,谁便参赛下一轮,一直到决出一男一女。
  白悦姝扫了一眼他们,方才开口道,“细雨湿,凉风伴,夜无边,长眠处。”
  邓筠溪心中一叹,作诗?我看是作死吧。原主邓筠溪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怼人的本事是无师自通的,所以能在作诗的时候她还能一语双关的讥诮沈将离,让她下不了台。可是她换了芯,她不是原来的邓筠溪啊。
  于是她开始皱眉捧心,大脑过了一遍她学过的跟这意境相关的古诗,不出稍会儿,她脑里便搜到了一首应景的诗句。
  一开心,便拿起毛笔蘸墨写了下来,一边写着,她又一边感慨自己幸好学过毛笔字。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最后落笔的一个。二十来人,提了十五人进入下一轮,而邓筠溪所写的诗被大大赞美了一番。
  认识这刁蛮跋扈的各位经此一轮后,便开始怀疑这雅赋会是不是透题了,不然这不学无术的邓筠溪写出来诗怎么那么优秀?
  第二轮开始了,而这春夜之雨也在瓢泼变大了。
  白悦姝闭了闭眼,似乎有点享受这春雨,那一张丹唇一开一闭,声音清淡,却有莫名的感情包含,她道,“春归来处,倍相思。”
  邓筠溪微仰着头,目光涣散,像是发神。这题又该怎么题诗?她也不记得当初原主写了什么,就算记得也不能写,因为那是讥诮沈将离的。
  忧思间,时间也过了一半,她回过神来,眼神落在隋君清的身上。公子一袭白衣,尔雅霁月,这副淡然的样子使她心静了一下。
  不知想到什么,她便提笔开始写了,写的期间,那两道眉头可是皱成了疙瘩。
  时间到了,十五人中挑了六人出来。
  六人,每一首诗句中都字里行间的透出春日相思,或有别离相思。
  这次发挥最好的是沈将离,而邓筠溪排在第四,但她入围了,所以各位看官还是怀疑雅赋会是不是有黑幕。
  就在白悦姝宣布下一轮时,邓筠溪却举手说道,“我有一个请求。”
  白悦姝被她打断的没及时回过神,方才呐呐道,“是何请求?”
  “方才那轮的参赛作品可否让我带回去。”邓筠溪回。
  白悦姝看了看她,“你是说你的这首《逢春》?”
  “是。”她点头。
  “比赛结束后可找我拿回。”她淡笑。
  邓筠溪回了一句好,心里便开始打起了小九九,她在写这首诗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发挥它的作用。
  隔着一段距离,她对着隋君清一笑,不知隋君清有没有看到,反正看到这笑的人,都觉得背脊一凉,总觉得没什么好意。                        
作者有话要说:  《春夜喜雨》杜甫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诗还需向会人吟

  接下来的第三轮,难度不出所料的增大了,白悦姝要求写一首五言律诗,意境凄凉,其中首联与颔联的诗句正倒都要能念得通顺。
  邓筠溪干脆干坐着,她知自己几斤几两,反正她是没那文采了,而且在国外留学一年多,少有接触国学诗词,这一时发问,她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
  而且根据剧情走向,女主光环,她掰着手指头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出女子夺魁是沈将离。
  她呢,就当这雅赋会让她重拾古诗词吧,消遣消遣得了。这么一想,她便慢悠悠的拿起毛笔,胡诌一首。
  ……
  落笔,邓筠溪唔了一声,端详这首新出炉的诗句,心里暗叹道:编得有点意思。
  白悦姝收了六人的纸张,便一一朗声念出。
  烟雨朦胧,灯色昏,凉风乍起,添了几分冷意。已是四月天,但因下雨,所以温度还是较前日要凉薄点,邓筠溪畏寒,雨落了她从头到脚,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还是初赛,明日便是决赛。初赛到了末尾,这一轮结束了,邓筠溪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回家钻被窝了。
  这样一想,她心里就好受了些,没想到刚舒完一口气,就被一道清淡的女声给弄得又哽了一哽。
  “对诗局结束,入围者沈将离,邓筠溪。”白悦姝道。
  邓筠溪一懵,她胡诌出的也能入围?等等,不是说一男一女吗,于是她环顾了一周,这才发现选进的六位皆是女子……
  无奈。邓筠溪揉了揉眉心。
  这边白悦姝宣布初赛结束,雅赋会告一段落。下台时,不可避免的又遇上谢安姻。
  她端着清纯无比的笑容,盈盈道,“想不到筠溪姐姐深藏不露,此次对诗局竟是下笔如有神,入围决赛,当真叫妹妹惊叹。”
  这句话说的真是一语双关,声音不大不小,不算吵闹的环境里,离得近的都能听得到。
  邓筠溪内心冷笑,难道她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暗指她参加雅赋会有黑幕?
  “我四书五经未习一字大家都知道,养伤期间呢,便闲来无事便多阅了点书籍。这到底是将门子女,不阅四书五经不代表不识言书,这算不得深藏不露吧?再者说,业精于勤嘛,谢家妹妹说是不是?”邓筠溪神色淡淡,对着谢安姻的眼里充满调笑之意。
  谢安姻被她说的无从反驳,只好捏着袖子浅浅一笑,回道,“筠溪姐姐说的对,妹妹领教了。”
  邓筠溪点点头,便挽着沈将离下去了。期间,沈将离突然来了一句,“这女子妒心极强。”
  邓筠溪说是啊,不然我跟她本来就不熟的她偏还要上来踩我几脚,找自己痛快。
  回到先前坐的地方,邓筠溪见到隋君清便上前问他,“我表现如何?”
  隋君清眼帘一抬,目光极为清淡。
  窈窕身影,于他面前站立,倒是遮住了台上的光,并使他大半身被投下了阴影。
  外面雨珠纷落,她乌黑的发上像覆有薄薄的雪片,时而还泛起晶莹,有一瞬捉不到的流光。
  女子面容素净,沾有雨水,几撮青丝凌乱的黏在颊边,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那双灵秀的眼眸笑弯成下弦月,两道梨涡浅浅现之,笑似春风暖暖,美如青莲淡淡。
  他总感觉现在的邓筠溪跟以前的邓筠溪不一样,可是哪不一样,他又说不出。
  他看着她的眼睛,抿着唇沉默了一瞬,后而缓缓回道,“尚可。”
  得到回复,邓筠溪轻挑起眉梢,仔细盯看着他的表情,想知道他是不是在敷衍她。可见对方神色淡淡,似乎多做其他的表情都是浪费气力。
  看来并不是。
  于是她神秘兮兮的跟他说道,“今晚我要送你一份礼物。”
  隋君清抿唇,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悦之气。
  仿佛正是这样的表情,给了她继续说下去的胆子,她突然莞尔一笑,“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
  “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话音落后,隋君清立马蹙深起眉头,神色复杂,带着不虞之意,像是听到什么荒唐的话。
  捕捉到他的神色,邓筠溪大着胆子弯下腰,贴近他耳朵,轻声说道,“你不信我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的。”
  说完后立马站直身体,不敢多做造次,以免适得其反。
  隋君清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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