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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太子妃的荣华路-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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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男声温和,隐带柔情。
  “我要与殿下一起睡,我舍不得你。”得了应允,她雀跃。
  他微笑带着纵容,“好。”


第六十八章 
  一室静谧; 烛光昏黄柔和,小夫妻躺在床榻上; 低声细语。
  二人首次打开心扉,彻底坦露心意; 结果是可喜的,两颗年轻的心紧紧贴合在一起。
  纪婉青百般不愿; 为未发生的事哭泣难受; 说到底,也是因为很在意。高煦给她抹干净泪水; 将人搂在怀里,此刻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这种愉悦; 与朝事取得重大进展是不同的; 仿若一颗心被浸泡在温度最适宜的蜜水中,畅快、无一处不舒适。
  这一刻的高煦; 温润和熙; 已全非伪装。
  大手轻抚着她的背; 又爱又怜,他低低说:“青儿; 早些歇息吧。”
  “我不困呢。”
  纪婉青偎依在他怀里; 这个怀抱宽阔温暖,背后大手的力道,如他的声音一般柔和。
  他真情流露,无本分掺假; 无论如何,她想试上一试。
  日后还有大半辈子,未必没有变数,但因为莫须有的事,就畏惧而裹足不前,并非纪婉青的一贯作风。
  既然有大好机会,她当然要牢牢握住。
  她决定早已下了,此刻仰脸一笑,撒娇道:“殿下,我今儿睡了许久,还不困呢,我要与你说话。”
  他微笑,“好啊,青儿要说何话。”
  “即便不说话,搂着殿下也是好的。”她俏皮眨了眨眼睛。
  是啊,即便不说话,搂抱着彼此,心也是安宁喜悦的。
  “好。”
  室内静谧,只低垂的帐幔里头,偶有轻声细语溢出。女声悦耳娇俏,嘟囔着半带撒娇,男声低沉温和,应和中饱含纵容。
  温馨和谐的氛围让人不舍,不过高煦惦记着妻子需要休养,不多时,再次催促她歇息。
  纪婉青依依不舍,还是睡了过去。熟悉而醇厚的气息包围着她,她睡得格外安心。
  一夜无词,次日纪婉青清醒时,天色已大亮,高煦早早便往前面去了。
  用了早膳,何嬷嬷端着药盏进了屋,伺候主子用药。主子神采飞扬,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嬷嬷,”纪婉青放下药碗,漱了口,屏退宫人,低声对乳母说:“殿下昨日说,他从未有此念,日后也无此意思。”
  乳母真心疼她,她也希望对方安心。
  纪婉青话语隐晦,何嬷嬷却一听就懂,她大喜,又有些许疑惑,但对上主子笃定的眼神,也散了。
  皇太子殿下,这半年里何嬷嬷也常有接触,对方为人稳重,并不是一个巧语欺骗妻子的男人。
  他必然是真心的,哪怕何嬷嬷觉得不可思议。
  “好,好好。”她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喜悦过后,何嬷嬷想了想,依旧觉得需要嘱咐一下主子,未雨绸缪也是不能少的。
  “嬷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纪婉青同样了解乳母,对方心思她一眼便知,她笑道:“以后有何变化,是好是坏,谁也不知。”
  她美眸熠熠生辉,“此刻殿下待我真心,我若百般猜忌,就负了他。”
  真情,向来需要以真心来维护,高煦不是庸碌之辈,畏首畏尾,反倒可能将触手可及的幸福,硬给推了出去。
  “他不负我,我便不负他。”
  刘太医医术确实不错,他说纪婉青底子好,服两贴安胎药,再卧榻两三天,便可无碍。
  果然如此。
  再次诊脉以后,老太医宣布,太子妃娘娘已无恙,再正常起居一个多月,便能完全坐稳了胎。
  虽然没有宣扬,但后殿正房依旧喜气洋洋,纪婉青终于敢下地走动了。
  日子跟平常也没有变化,她身体康健,无需大补,只注意多吃些瓜果蔬菜,奶蛋鱼肉,给胎儿补充足够的营养便可。
  倒是高煦,把老太医召到书房里,仔细询问了半下午,把她的身体状况,诸多宜忌都了解清楚,这才把人放回去。
  他关心她,纪婉青喜意难掩,含笑看着他。
  高煦笑道:“真这么高兴?”
  “嗯。”
  她握着他的大掌,他挑唇微微一转,反过来裹住她的小手,携手往里屋行去。
  自从小夫妻袒露心意后,本亲密无间的感情再添蜜意,二人难舍难分。
  她波光流转间,美眸有情丝;他也端不住了,虽内敛,但百忙间关注总不断。
  加上又有了孩儿,张德海往后殿一日多次来回跑,腿儿都细了一圈。
  不过,这奴才到了乐呵呵的,跑得十分欢快。
  纪婉青有了孕,不敢有大动作,除了缓缓散步以外,她便看看书,再吩咐小厨房给高煦准备的消暑汤品,便过了一天。
  “殿下,你可热?”
  时值盛夏,如今内屋也不敢放冰鉴,只在角落放两小盆冰稍稍降温。纪婉青不怎么活动还好些,高煦从外面进来,额头一层薄汗。
  “无事。”
  他不以为意,先妻子一步接过冷帕子,抹了抹手脸。
  纪婉青笑道:“也无需过分在意,不过是个冷帕子。”这还不是冰帕呢。
  二人落座软塌,她搂着高煦笑,“即便殿下觉得热,要挪地方,我也是不许的。”
  纪婉青昂起下巴,娇哼睨着他。
  高煦抚了抚她的脸,笑道:“好一个霸道的太子妃娘娘。”
  他哪里愿意挪窝?不过看她小得意的模样,他取笑一番,心下畅然。
  夫妻笑语一番,纪婉青便说起正事儿,“殿下,今早我那边的眼线传消息过来,说皇后虽有些许疑虑,却无暇细究。”
  太子妃称病,请假不到戏莲阁请安,消息昨日放出去,这事儿崔六娘正好赶上了。
  消息传回来说,皇后当时是有些许疑惑的。可惜外有魏王受挫,内有丽妃奉旨协理宫务,她既惦记儿子,又要应对丽妃,推搪以拢紧宫权,根本无暇关注这点小幺蛾子。
  太子妃称病这事,便被搁下了。
  高煦颔首,“青儿放心,她不会有空分神的。”
  这里头,自然少不了东宫暗暗推波助澜,他亲自安排下去的事,效果自然一清二楚。
  皇后一番算计,险险让他的妻儿吃了大亏,高煦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由于他的人煽动,陈王接手朝务后,进行得并不顺利,这等涉及根基的要事有波折,皇后头发都生生愁白了几根。
  偏偏其他地方也不能安生。
  丽妃多年得宠,又有子傍身,早对宫权垂涎三尺,一朝得了皇帝口谕协理,当然摩拳擦掌,誓要从皇后身上咬下一大块肉。
  不过,中宫掌权多年,要敷衍她,她一时很难下手。
  高煦长于皇宫,自然有心腹眼线,稍稍在关键位置动点手脚,丽妃是聪明人,立即抓住漏洞,顺势而上。
  如今前朝后宫热闹得很,高煦只冷眼看着。
  为了安他那父皇的心,坤宁宫暂时确不能倒下,他先取点利息,剩下的账先挂着,日后一一清算。
  “那就好。”
  纪婉青瞅了他一眼,便明白了个七八,既然夫君已安排妥当,她就不操心了,安心养胎才是正道。
  正事说罢,夫妻闲话几句,携手用过晚膳消了食,便睡下了。
  只是这一夜并不安稳,到了寅时上下,张德海便急急奔进正房,小心推开门,蹑手蹑脚来到锦帐前,压低声音唤道:“殿下,殿下。”
  “何事?”
  高煦浅眠,脚步声刚到榻前,他便睁开眼。
  外面传来张德海低低的声音,“回禀殿下,林阳来了,说是许驰在京城传来急报。”
  按照时间,实际这个时候,正好是许驰刚刚率众,围剿“二爷”郊外庄子不久。
  算算日子,应是消息传来了。
  东宫麾下心腹,就没有愚笨之人,若是十分顺利,肯定不会打搅主子安眠。
  这里面肯定出了岔子。
  高煦立即轻轻掀起薄被,抽出妻子枕着的手臂,翻身而起。
  他动作很轻,不过纪婉青还是动了动,“殿下?”她借着微掀的锦帐,瞥一眼窗棂子,天还没亮。
  “无事,你继续睡,只是京中有消息传来罢了。”
  不是要紧事,怎可能此刻惊动他?不过纪婉青还是乖乖听话,阖上眼睛。
  她帮不上忙,不让他分心还是可以的。
  高煦掖了掖被角,下榻披衣,往前面外书房去了。
  他猜测得不错,消息果然是许驰传过来的,一封密信,以及一个小匣子。
  “这人果然了得,竟能逃脱。”
  二爷能逃脱,全赖他未雨绸缪,一挖多年的地道。高煦扫过许驰亲笔的请罪密信,也没责罚,只命传信戴罪立功。
  随后,他打开小匣子,取出那小半枚黑漆木牌。
  这木牌不罕见,乃勋贵官宦之家的通行令牌,用于通行府中门禁,一般经常出门办差的家人护卫都配有。
  “侯府?”
  正面一个半字,篆体。翻转背面,则只剩小半个大字,笔画行号契合了“贰”。
  侯府?二爷?
  这种通行令牌,虽不罕见,但也不是随手可得的,每个牌子,都还有一个序号,用以验证身份。不过,这个木牌的序号已被烧毁。
  难道这个“二爷”,是京城哪个侯府二爷。
  这矛头首先指向临江侯府,可惜,高煦很清楚,临江侯府并无二房。
  他不置可否,将木牌放回小匣子中。
  “殿下,我们是否先将京城侯府排查一遍?”
  这木牌显然与二爷有千丝万缕关联,然而,京城侯府就那一小撮,排查耗费不了多少时日。
  顺藤摸瓜,想必无需多久便水落石出。
  高煦点了点头,“仔细些。”


第六十九章 
  天色还早; 下了排查京城侯府的命令后,高煦便踱步回了后殿。
  内屋燃起了烛火; 纪婉青已经起了,刚梳洗妥当; 换了一身浅碧色家常衫裙。
  高煦加快脚步进了屋,“青儿; 怎么不多睡会; 天还没亮。”
  “我不困呢。”
  前几日一直卧榻,无事可做只能睡; 昨夜也歇得早,他在时还好些,一人独眠; 她毫无睡意; 干脆就起了。
  高煦端详妻子,见她面色红润; 精神饱满; 放心点了点头。
  梨花正捧了首饰匣子过来; 他垂目选了一支白玉钗,给妻子簪上。她在屋里不喜欢繁复; 这他是知道的。
  纪婉青颇有兴致; 就着铜镜端详一番,她颜色极好,一只白玉钗斜插在乌黑的云鬓上,正好与如冰玉般的肌肤相映衬。
  高煦眼光不错; 她竖起大拇指。他含笑,与她携手到软塌坐下。
  “殿下,可是那二爷有了消息?”
  若是其他情况,纪婉青是很有分寸的,不会主动过问。只不过,这二爷与她有关。
  高煦下令围剿二爷所在庄子,这个她清楚,一听到京城来的消息,便直觉是这事。
  “是的,方才传信,确实是那二爷之事。”
  此事从开始到现在,妻子一直参与其中,高煦亦从未有隐瞒想法。她悬着心,眼巴巴地看着,他轻叹:“只不过,那人却已成功逃脱。”
  密信匣子,高煦也一并带过来,此刻取出递过去,并将林阳禀报的详细情况叙说一遍。
  “孤以为,这与临江侯府脱不了干系。”他向来敏锐,很多时候单凭直觉,便能指引方向。
  “只是,纪家却没有二房。”这关键之处断了线,他剑眉微蹙。
  纪婉青的叔父倒是行二,靖北侯府也是侯府,还恰好是纪后一党。可惜那等蠢货,不说开拓进取,即便连父兄打下了大好基础的侯府都守不住,其他不必再说。
  高煦知道妻子与叔父不和,索性没有提他,只温声安慰道:“此行也不是没有收获,京城侯府不算多,仔细排查一番,必然能发现这通行令牌是哪家的。”
  只能这样了,对于东宫麾下暗探能力,纪婉青是不存疑的,这想必是最好结果了。
  “嗯,我知道的。”
  纪婉青看罢密信,又打开匣子,取出小半个木牌端详片刻,不得其法,便将放回匣子里,扣上递回给高煦。
  为父兄复仇要紧,但腹中骨肉同样重要,现在可激动不得,她深深吁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情绪保持平和。
  妻子懂事明理得让人心尖泛疼,高煦怜惜万分,轻拥她安抚片刻,温声说:“我们先用膳。”
  “好。”
  纪婉青打起精神,笑了笑,就着他的搀扶下了榻。
  只不过,她刚站起,脑海中却灵光一闪,呼吸一紧,脱口而出,“不,临江侯府是有二爷的。”
  高煦闻言,眸中锐光一闪,“青儿,此话当真?”
  说话时,他不忘小心搀扶妻子,二人重新坐回软塌之上。
  “对!”
  纪婉青呼吸急促起来,她仰脸,紧紧攒着高煦大手,“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听爹娘说过,临江侯府确实有位二爷。”
  她约摸两三岁时,曾听爹娘讨论过这个话题,若她是寻常孩童,恐怕已全无记忆。
  好在她不是,纪婉青虽享受童年,但却有成人思维,偶尔听过得只言片语,也完全能理解。
  现在的临江侯纪宗文,确实有个同胞弟弟,比他小了十多岁,弟弟出生时,他还是世子。
  当时老侯爷夫妻已年过四旬,居然能再得一嫡子,当然大喜。只可惜这幼子高龄产下,身体非常虚弱。
  会吃奶时就吃药,猫崽一般捧着护着养到三四岁,不间断寻医问药。当时的侯夫人余氏操碎了心,也不见起色,幼子反大病小病不断,气息奄奄。
  “这孩子,不是没了吗?”
  高煦一直凝神静听,见妻子停顿歇了歇,他递上一盏温水。
  作为唯一与东宫抗衡的势力,纪皇后一党主要成员的情况,他当然详细了解过,临江侯府尤为甚也。
  可以说,林阳曾把纪家上下几代主子,以及一干姻亲,都认真扒拉了一遍,造册呈于主子案前。
  这位嫡幼子,也在名册中,高煦记忆力极佳,对方病弱长到四岁,病重早夭。
  林阳的能力,以及办事态度,都是极拔尖的,不可能有假。
  只是妻子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当中必有蹊跷。难道当年之事,另有隐情?
  高煦敏锐,果然,纪婉青茶盏未放下,便立即接过话头,“不,当年那嫡幼子并未去世。”
  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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