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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茶花女]巴黎名流之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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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虚弱,还是紧绷的精神,以及公爵夫人那明显为难的做法,玛格丽特歪在软沙发上,让自己好过一些,完了后她抬眼看着对方:
  “我原以为在医生的眼睛中是不存在差别待遇的,就像人们常说的,医务人员就算是凝视少女的裸体也是坦荡的。”
  玛格丽特的声音并不大,却像是一个瓷盘扔在了蓬巴杜医生脸上一般。
  “噢,当然,但您需要我告诉您为何您年纪轻轻却会如此病弱吗?”老医生因为生气,那漂亮的络腮胡都像是要竖起来了一般。
  “您只是看到了一个微不足道的表象就断定了一个人的品格,难道这是对的吗?”玛格丽特看着对方,眼神坚韧。
  “就像是您看到一个貌丑的人,却推断是因为他作恶多端一样。”年轻的女子喘了口气,然后无力的靠着沙发椅背,喃喃道:“这不公平,先生……”
  偌大的大厅显得静悄悄的,没人再说话,那位老医生更是震惊。
  “蓬巴杜医生。”范维尔男爵开口,眼底带着一丝笑意:“我想,您可以开始诊治了。”
  玛格丽特偏头瞧着男人,后者也低头望着她,那种惯常的带着叽笑或傲慢的表情头一次柔和了下来。
  “您病了,现在,让医生来为您诊断吧。”
  男人坐在了玛格丽特的身边,礼服笔挺,侧脸带着傲慢,但当他偏头略微降低自己头颅的高度时,那双眼睛分明是也有着感情的。
  “您让我觉得受宠若惊。”玛格丽特想要做出一副淡然的微笑,但心里却知道,那并不只是敷衍,那是真的有些感动。
  生病的确容易让人觉得脆弱,玛格丽特想。不然,一个一开始完全看不起她,把她当成那种交际花中的一员,用金钱和施恩的态度对待她,她怎么会觉得这家伙其实也没那么混蛋?                        


  ☆、第 18 章

  蓬巴杜医生最终还是为玛格丽特诊治了,尽管他始终保持着一脸严肃的表情。
  玛格丽特知道自己不该要求太多,今日一连串的事情使得她多少有些烦躁,所以在蓬巴杜医生给他开了药还留了医嘱后,玛格丽特感谢了对方。
  “您应得的,医生。”
  “你该把自己的身体看的重要些,不是年轻就可以胡乱挥霍的。”尽管蓬巴杜医生并不想和玛格丽特有过多的牵扯,但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玛格丽特应了一声。
  娜宁提着药想要去搀扶自家夫人,但一旁的男爵先生已经率先抬起了手。
  “我想我现在好多了。”玛格丽特低声推拒着。
  “但放着病弱的女士不管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男人笑了一下,接着还是抬起了手臂,与他的笑意不同的是,举止之间有着惯有的强硬。
  玛格丽特抿了抿嘴唇,然后把手放入了男爵的手臂中。
  “谢谢您。”玛格丽特说,声音维持着她自己也该有的傲气,毕竟,她从始至终最不愿意欠的就是别人的人情。
  他们乘着马车离开了蓬巴杜医生那儿,玛格丽特回去的时候不再靠在范维尔男爵的怀里,她有自己的骄傲,也有自己的坚持,幸运的是,这位男爵并未勉强她,甚至在马车里一句话都没说。
  待他们到了昂坦街九号,娜宁搀扶着玛格丽特下来,同时小心地喊了她一声。
  “夫人……”
  玛格丽特看到小姑娘的眼神在男爵和自己身上乱转,又不时的瞧了瞧大厅,似乎在暗示自己是否最好请男爵进去喝杯茶。但玛格丽特今日已完全没有招待他人的心情。
  奥德耶公爵夫人的要求近乎无礼,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范维尔男爵能明显的看出自己的不受欢迎,他看到小女仆的神情有些忐忑,而那个黑发的女子则是少有的迷茫,她思索着,没多久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招待他。
  生病容易瓦解一个人的意志,容易激发人们心中的所有恶劣面。他懂这个道理,以及,对面前的玛格丽特有一种了然的兴趣。
  “我想今日可能并不好前来打扰,也许下一次。”男爵吻了吻玛格丽特的手背,然后优雅的行礼,带着他的礼帽和文明手杖离开了。
  玛格丽特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那粼粼的马车声似乎还在耳边环绕。
  她的脸上面无表情,先前一时的感动如今变成了麻木。
  “夫人……”娜宁小声的喊道,玛格丽特拍了拍她的小臂,低喃道:“回去吧。”
  “哦。”娜宁应了一声,然后搀扶着玛格丽特进了屋子。
  “上帝啊!您怎么把自己搞成如此虚弱的样子了!”朱莉两手拽着围裙,看上去又气又恼。
  玛格丽特竭力露出一个笑容:“我想现在最好让我乖乖的去床上躺着。”
  “是的,是的,您该明白的。”朱莉嘟囔了一句,然后搀扶着玛格丽特,让娜宁先去给她做点吃的。
  玛格丽特放松了一下,靠在朱莉柔软的身体上。
  卧室里,玛格丽特已经睡着了。
  朱莉轻轻地关好门,和娜宁一起出来。她在走廊处低声询问着娜宁,后者一一的说了。
  “男爵是个好人。”小姑娘鼓足了勇气说道。
  朱莉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看谁不是好人啊,小丫头!”
  娜宁眨巴着大眼睛:“但是男爵不和别的男人一样就想去夫人的卧室,他像个绅士。”
  朱莉粗鲁的笑了一声,然后又压下了声音:“只要是怀着那些个心思的,又有什么好人呢。”
  朱莉抬起头一边往前走又一边自言自语:“这世道好人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有钱和没钱而已。”
  娜宁不解的跟在朱莉的身后,她不明白为什么夫人不愿意请那位好心的男爵进来喝杯茶,但同时,她又觉得也许夫人是对的。
  “大人的世界啊还真是难懂。”年幼的姑娘在心里想着。
  玛格丽特的身体时好时坏,她竭力让自己拥有充足的休息时间,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玛格丽特还是耐着性子专心养好自己的身体。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她终于可以出门去透透气了。
  “夫人,至少带着娜宁去吧。”朱莉担忧地说道。
  玛格丽特摇了摇头:“我想自己去走走,朱莉。”
  “那,那好吧。”朱莉叹了一口气。
  玛格丽特没有坐马车,天色尚早,清晨的阳光令人觉得舒爽,使得她觉得原本自己的肺部其实是蒙了一层灰尘的。
  娼妓们是没有起这么早的,玛格丽特这几天晚上总是睡的比较晚,她知道除了这身体本事就较为虚弱,还有就是她自己的心思。
  玛格丽特自然知道无论做什么都得先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但奥德耶公爵夫人那一出着实令她备受打击还有愤怒。
  漫步在香榭丽舍大道上,玛格丽特坐在了一处长椅上。她今日穿了一件天鹅绒面料的猩红色长裙,歪戴着小礼帽,黑色的手套有着保暖的作用,而手腕处的蕾丝又让它们具有别致的设计感。
  因为已经是五月了,梧桐树发了新芽,粗壮的躯干让人感受到勃勃的生机。被塞纳河滋润过的土地和植物就如同那蜿蜒流淌的河流一样生机无限。
  玛格丽特正怔怔的出神,一个声音就将她从神思中拉了回来。
  “我原以为您该继续卧床休息。”
  玛格丽特回头望去,不远处,穿着西装马甲的男爵正微笑着瞧着她,旁边蹲坐的是一条猎犬,琥珀色的短毛覆盖着漂亮结实的肌肉,在清晨的阳光下几乎闪闪发光,更别提那机敏的眼睛。
  有钱人和狗似乎是一种标配。
  玛格丽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不太礼貌的想着,并且为此把自己逗乐了一下。
  范维尔男爵瞧见那原本神色迷茫的女子,如今眼底却带了一丝笑意,他不知对方想到了什么,但这不妨碍他明白这是一个好的讯息。
  “维克先生,我想你需要好好的表现一下。”男人蹲下了身体,冲着自己的爱犬耳语了一番。机敏的猎犬短促的吠叫了一声,利落的站了起来朝着玛格丽特小跑着前进。

  ☆、第 19 章

  玛格丽特并不太懂狗,所以无从分别这是什么种类,但这不妨碍她知道这是一条聪明的狗狗。就像现在,这条有着琥珀色眼睛的猎犬在跑过来后没有对她做任何动作,而是径自站在她面前。直到它的主人走了过来,它才坐下,用一种犬类不该有的沉静的姿态。
  “维克先生是一条法老王猎犬,古埃及人将它们奉为天神。”男爵悠然的说着,他的话语中强调了这条法老王猎犬的尊贵。
  玛格丽特将视线再一次投注在猎犬上,后者如今已经呈现着一种放松的姿态,两条修长健美的腿交叠着,有种超越犬类的美感。
  “您说它叫维克先生?”玛格丽特不敢冒然的去抚摸对方,只能抬头询问范围男爵,后者微微颔首。
  玛格丽特微微弯腰,也不敢凑近,只对着维克先生低声打了个招呼。
  “你好,维克先生。”
  猎犬瞧着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是迷人的宝石。
  “真可惜,我原以为维克先生的鼻子或耳朵会变为深玫瑰色。”男爵低声说着,玛格丽特有些奇怪的看着对方。
  男爵笑了笑,他动了动手指,猎犬就站了起来。
  英俊的绅士将手杖搁在长椅那儿,他弯腰揉了揉猎犬的耳侧,然后没多久,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猎犬的鼻子和耳朵变成了深玫瑰色。
  “啊,为什么会这样?”玛格丽特惊叹道。
  男人偏头瞧着她,意味不明的说着:“法老王猎犬在兴奋或者愉悦的时候会比人更为诚实。”
  玛格丽特听了这话顿了顿,然后说:“我想我还欠您一句道谢,范维尔男爵。”
  范维尔男爵站了起来,黑色的西装让他的身姿更为挺拔,更别提他还有一张英俊的脸。
  “道歉是需要一些诚意的,玛格丽特夫人。”
  玛格丽特同样站了起来,她抿了抿嘴唇,心里多少有些防备。
  “那么,男爵先生需要我拿出怎样的诚意呢?”
  “哦,也许让我考虑一下,毕竟,能得到您的允诺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男人低声说道。
  “您当然可以考虑。”玛格丽特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别显得那么生硬。
  这会儿塞纳河的水汽也许全被香榭丽舍大道四周的法国梧桐吸收了,不然这些高大的树木,缝隙之间为何还会如此饱满苍翠,以至于阳光进来都显得有些拥挤了。
  玛格丽特看到男人收回了视线,他瞧着她,说:“我想,若是您同意与我漫步一会儿,那诚意多少令我觉得有些感动。”
  玛格丽特有些吃惊的看着对方,但男人并不像是说笑。
  “当然,如果您只是要求这个的话。”玛格丽特犹豫着说道。
  他们漫步在法国梧桐的下方,维克先生忠实的跟随在他们身后,它像是一个安静的护卫,有着它的骄傲和尊严,忠实像是铭刻在它额际的无形的纹路。
  玛格丽特的天鹅绒长裙拖曳在地上有些沙沙作响,范维尔男爵对此有了评论。
  “秋末的时候那声音将会更加动听。”
  玛格丽特领悟到男爵指的是什么,她略微抬起眼睛仰望着树缝间漏下来的几指阳光,说:“人们践踏在它们的身上可不曾想过它们的感受,以此为乐?”
  “草地和树木都有自己的位置,树丛长得低矮,所以被人抚弄,大树长得高大,所以被人仰望。您不认为是这样的吗?”
  玛格丽特收回视线,因为男人的这番话所以停顿了一下脚步,接着抬脚走的时候低声回答:“的确。”
  晨间的微风吹拂着,范维尔男爵不时观察着身边的女子。从她乌黑的发丝和卷翘的睫毛,到白皙柔嫩的耳垂。这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儿,玛格丽特·戈蒂埃有些过于瘦削了,但她五官精巧柔和,初见时眉眼间总有一种与身份不符的纯真,只是越接近却越发觉得这是个奇特的女人。
  原本流连在巴黎最繁华的夜色中的女人,如今却数月不出,一出来就在巴黎掀起了新的话题。
  范维尔男爵并不好奇是什么让玛格丽特改变了,他看到的,并且在意的,从来都是现在抓得着摸得到的东西,别的可不在他关心和考虑的范围内。
  “听闻奥德耶公爵夫人的茶宴上,玛格利特夫人应下了一件颇具有挑战性的事情。”
  “男爵的消息总是如此灵通吗?”玛格丽特顿了顿说,“还是说,您对我特别关心呢?”
  年轻的绅士笑了一下,深色的眉毛下蓝色的眼珠里似乎都带着笑意,只是这笑意却似乎只是一种惯常的方式,并不含多少真心。
  “我关心的自然是我自己在意的,别的可没办法让我去费工夫。”
  “是的,您当然是。”玛格丽特也给了一个虚假的笑容。
  有那么一瞬间,二人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只有脚步声,草地沙沙的声音以及维克先生吐息的声音。
  “玛格利特夫人喜欢金色吗?”男人开口问道,声音平静,好像先前的一番试探不过是玛格丽特的幻想。
  “我想,既然我想当个裁缝,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它呢?”玛格丽特回答道,而这一次,是范维尔男爵先停了下来。
  “如果您正在烦恼的话,也许我可以提供一点帮助,”男人看着玛格丽特,声音沉稳,“例如,奥德耶公爵夫人的小女儿遗传了她父亲的褐色头发,却痴迷着母亲的金发。”说完,男人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然后准备离开了。
  “请等等!”玛格丽特叫住了对方。
  范维尔男爵戴上了自己的礼帽,转身瞧着她,文明手杖用一个漂亮而不做作的姿势拄着。
  “您告诉我这个……”玛格丽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
  “在玛琳娜公爵小姐生日的那天,我会告诉您该付给我什么报酬的。”男爵缓慢的说着,用一种漂亮的长腔,像是在调侃玛格丽特上一次可以算作冒犯的行为,却又不让人觉得尴尬和窘迫。
  玛格丽特看着对方的背影咬了下嘴唇。
  朝阳已经升起来了,玛格丽特转了个身子看向了一个特定的方向,她此刻正站在桥头——塞纳河的河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船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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