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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将军太勾魂-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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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人光火的便是老二那对象,的确是个人物,而那三个人之间问题,谁也插不了手,只有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也老了,今后就含贻弄孙,享乐去也。
    这一切铁扇儿最是不解,铁家乃是忠义之门,就算同大金结亲,走那么近也不对劲儿,连日来外面传言说铁心兰与大金勾结欲吞并御翰,她一个字都不信,可现在的状况,连她都有些相信了。
    她的心神不宁逃不过铁心菊的眼睛,唤了扇儿来跟前安抚道:“说实话,我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大金有这般接触。”以前还是敌对来着。“其实放下身份,作为一个普通百姓来讲,谁主天下都无所谓,只要那人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就成。”话语一转又道:“再说了,我大姐的信念就是守着御翰,你相信她能容他人窃取吗?”
    扇儿摇摇头,其实她何必庸人自扰,她信她才跟着她,以前是,今后也应该坚定不移。
    “这不就对了,扇儿妹妹学我就好,我不如大姐英武,也没有三妹聪慧,更没有四弟的才能,充其量就是个计较鸡毛蒜皮的小女人,但我信任他们,从不怀疑,这便是我唯一能替他们做的事。”对他们的信任就是给他们的力量。
    “可是传言大小姐被贬,四少爷被困,他们会不会有危险。”等明白过来,铁扇儿又担心不已,她好不容易才有个温暖的家,说什么她都不想失去。
    “这么久了,还改不了口吗?什么大小姐少爷的,你放心,四凝聪明伶俐绝对不会吃亏,我大姐人虽然鲁莽,可她毕竟是战神,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
    经铁心扇一开导,扇儿这才宽了心,拉了铁心梅咳嚷着要看小郡主,她只愿上天垂怜,保佑这一家幸福和美。
    空中,一只墨鹰盘旋,最后服落在璎炎荣光的右臂之上,璎炎荣光笑道:“死小黑教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轻手轻脚,每次都抓的我好疼。”
    抱怨归抱怨,璎炎荣光取下了小黑足图上的密信,信件展开,头四个字即是“金线压境。”
    御翰境内,一行船队浩浩荡荡的在江上穿荡。
    越是临近临江城,铁心兰越是不安,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憋闷的慌,总觉得会发生什么让她无法控制的事。
    越近临产的她常常感到疲劳,这不天色刚暗,她便已经上床歇息,入梦后就是一翻魔魇的纠缠,“不要带走我的孩子!”铁心兰一声凄厉的呼喊后惊醒,睁眼后浑身被冷汗浸了个透,扶摸上肚子并无异常才稍微安了心,可转眼间又惊惧不已。
    不对,这两日她感不到肚子里的孩子和她沟通,孩子没有踢她,在她腹中很安静,过分的安静,不祥的预感袭上脑海,她慌忙掀开被褥下床,也不收拾一下就冲出了房门。
    不巧的是,船上的大厅上正来了不速之客,四位黑衣铜面人,举止都如出一辙,箫千策和他们打过交道,知他们是慕家的四大暗侍,到他的面前无非来谈条件。
    他就说韩墨怎么会轻易放他们脱身,原来早就留了一手,只是他没有料到韩墨将毒手伸向了她腹中的孩子,真是蛇打七七寸,知他们的弱点在何处,让他们都被牵着鼻子走。
    “我家主人说了,只要陛下退位让贤,他便会给娘娘解药,保娘娘母子平安。”
    “退位让贤?如果说“贤”是指韩墨的话,我觉得就不必了,为了一己私欲令天下动荡的人不配这个贤字。”铁心兰怒言相向,踏入大厅前已经听见先前那番对话,原来自己身中剧毒,一直没有感觉是因为腹中的孩子正在吸收她身上的毒,任由下去孩子还没出世就会死于腹中。
    “心兰,你怎么跑来这里。”箫千策见她只穿了一身单薄中衣就闯了进来,连鞋都未穿,想着她竟在如此冰凉的地上赤脚行走,又免不了是一阵心疼,几步迈到她身侧,解了自己的披风为她披上又将人抱起来,踱回太师椅上将人儿安放在膝上。
    箫千策逐渐不安,她听见了多少?
    铁心兰以眼神安扶她担心的人儿,示意她很好。两人关切之意在眼底暗自交流。
    “娘娘可要三思而行,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替腹中无辜的孩儿想想。”其中一位钢面人“好意”相劝。
    “来人。”铁心兰高声一呼喝,厅上已挤入不少禁卫高手。连冰魂和雪魄也同时左手按上剑身,右手扶上剑柄,寒光冷剑应声出鞘。
    见此情景四大暗侍不觉后退一步。
    “你想做什么?”箫千策抬手撬起她的下颚,明知故问。
    “你懂的。”铁心兰微微含笑,一抬首给了他一记火辣热烈的吻,她一直习惯同他在人前亲热,可此时她的眼里再无他人,只有他一人而已。
    她的这番举动,给了一个男从勇气,却让另外一个男人下定了决心。
    箫千策万般不舍的脱离她艳艳红唇,如受盅惑一般吐露出邪戾的话音:“杀无赦,若放走一个,军法处治。”
    闻言铁心兰满意的伏在他胸膛上,知她者莫过于策,她可以忍受侮辱磨难却决不允许别人伤害她所想保护的人,触犯了这个禁忌,她绝不留情。
    箫千策将她抱起来,在一片刀光剑影中转身朝船身后仓的安全地方而去,对于大厅中的血光,他相信暗皇中的侍卫不会让他失望。
    又是一夜冰凉,船上宫灯明亮。
    “我想好了,凤药,你替我引产罢。”一声淡定自若的清音打破一室沉静,凤药对她说此毒药属慢性,若不是那些人说她中了毒,连他都诊不出来,对她一个大人来说离毒药发作还有些日子,可腹中孩儿毫无抵抗能力,她必须在孩子中毒未深之前将其产下,也许还能保住孩子的性命。
    “我不同意。”箫千策沉声道,引产她便会有危险,他不能让她冒险,他不能失去她,“没有这个孩子,我们还可以再生。”他施缓兵之计,并睁睛说瞎话,这一胎也许是她和他今生唯一的一个孩子啊,作为生父他又何尝舍得,可只要是为她她好,他通通都可以舍。
    “你这句话和韩修那句又有何区别,这是你的孩子,给这个孩子一个生存的机会不行吗,总之,我执意要引产。”谁也别想阻止。
    “你若再不听劝,我现在就要这孩子的命,让你死心。”事关她的性命安危,箫千策也决不让步,甚至更加极端,他突然一招将铁心兰扣住,大掌毫不留情的按上她的腹部,只消内力一出,绝对会令她腹中的骨肉成为死胎。
    虎毒尚且不食子,箫千策的举动让铁心兰忆起梦魇中一幕幕血腥,一声哀嚎撕心裂肺,在箫千策犹豫的那一刻,璎炎兀瀣一扬黑蛟将铁心兰卷入自己怀中。
    “都冷静点!”璎炎兀瀣一声高喝才让箫千策平静下来,很难想象他刚刚居然失了心智。
    厅中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她不容易箫千策先启口:“凤药,替她引产。”撂下不带任何情感的话语,他一旋身疾步离开让他快窒息的房间。
    见他离开铁心兰心里突然落空,她因他而执着,却因这份执着而深深伤害了他,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为何会弄巧成拙?到底哪里出了错?
    她陷入茫然,全靠璎炎兀瀣托着她,她才能站住。
    “阿瀣,你会帮我的,对不对?”她向他求助。
    璎炎兀瀣郑重的点头,他会帮她,会让她平安无事,无论用任何手段。
    说要引产的是她,可引产的药端在她面时她却退却了,像是突然失了勇气,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然而他就在这时出现在她的眼前,端起那碗引产的药,坐在她身边轻轻的将她揽入怀,玉润温声扶慰道:“别怕,我陪着你。”
    她恢复了勇气,笑着捧起药碗一饮而尽。
    “你若有个不测,黄泉路上我也不让你孤单……”声音依然温润,却戚满执念。
    她因他的话而湿了眼眶,他是指点江山这人,何苦为她留恋,何苦……
    她分娩期间,箫千策一刻都没离开过她的身边,十指相扣紧紧相连,只是不愿分开。
    一次次难以忍受的阵痛因他的鼓励而熬了过来,铁心兰清楚的记得,每当她晕厥时,是他一声声呼喊将她唤醒,她从来没有像这样一般有过如此强烈的依赖感,第一闪,她相依赖着他,相依一辈子,更希望来生他也能让她再依一世……
    比起房内苦命鸳鸯的恩家场景,房外的璎炎兀瀣稍显寂寞,那样的挚爱深思他既羡慕又嫉妒,曾经她对他也情有意,他想知道,她对他的那份爱,她放在何处。
    哪怕她只是给予他一点点的类似爱的回应,也好让他为自己所作所为而义无反顾。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才盼到孩子出世,铁心兰有些出红,在凤药尽全力的救治下方才化险为夷,她拼着全身力气才撑开眼皮看了孩子一眼,策对她说是个女孩子,很漂亮,可她却看不出因中毒而淤青的小身子到底哪里漂亮,连哭叫声都细如蚊蝇,让她好生担心这孩子要如何养活。
    她在忧心中陷入沉睡,这一睡就是大半个月,再醒来时身边冷清了不少,她依然待在船上,却不见箫千策的身影,连阿瀣也不在,凤药、冰魂、雪魄、景阳、红莲和珊娜,她所熟悉之人一个也不在身边,只有陌生的丫环婆子小心的侍候着。
    铁心兰问她们她在熟睡时发生了什么事,她们都避而不答。
    船停泊在岸边,一阵纷至沓来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铁心兰以为是他们回来了,匆忙下床,体力未完全恢复的她跌跌撞撞的跑到甲板上,满心欢喜的面容却再看见踏上船板之人的那一刻而瞬间凝结。
    “韩……韩墨。”铁心兰倒退一步,险些跌在地上,韩墨正想上前扶一把,一声鞭响破空而来,缠上铁心兰的身,再一收鞭铁心兰顺热落进璎炎兀瀣的臂弯。
    “依照约定,她是我的。”璎炎兀瀣紧紧左手的力道,似宣告所有权一般沉声道,右手伸在半空,“给我解药。”
    约定,什么约定?铁心兰不懂,但心中的不安却逐渐扩大,阿瀣和韩墨做了什么约定,千策呢?她为什么没有看见策?
    “想不到你真会为一个女人而背信弃义。”韩墨一语嘲讽居多。
    璎炎兀瀣引大金兵以援助为名进入御翰,却在和韩墨开战前临阵倒戈,箫千策所领的十五万铁家精兵在措不及防下溃败,死伤无数,剩下的几万士兵败走西北,被韩墨布下的陷阱给围困在鳞阳城。
    “我和箫千策之间本来就没有交情,他若死了,就没人再和我抢女人,我当然想取他性命,只是不小心让他逃了,不好意思要让韩相大人费心了。”璎炎兀瀣说的理所当然,对很箫千策除之而后快有着深深的快感。
    韩墨将一瓷瓶扔给璎炎兀瀣,老谋深算道:“先给一颗解药,你可以带着美人先行退兵,剩下的一颗,等我平定御翰境内的风波后,自会让人送去大金。”
    璎炎兀瀣将瓷瓶交给身后的凤药,凤药对解药稍作研究后确认无误才让铁心兰服下,却不料铁心兰将药丸含在嘴里根本不吞咽,甚至还想吐出来,璎炎兀瀣托着他的下颚令其无法将药丸吐出,一狠心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用舌将药丸顶入她的喉中,渡一口气逼其吞咽下去,而后才放她呼吸。
    见此情景韩墨也说不出内心的滋味,他用一个女人换大片江山那本该是理所当然,如今却有些后悔,到底为什么?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未眠(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未眠(上)
    船缓缓而行,在江上划出一道道水痕,转瞬间予虚乌有,江面平复,再无痕,就如同以往那些川流而过的船只,不论是龙船还是小舟千百年来不知在江上划过多少水纹,却永远不会留下一丝痕迹,都湮灭在滚滚浪潮之中。
    一素衣人儿凤姿依然,独立围栏边望江空叹,当初乘风破浪的壮志豪情,早就付之东流,再难寻迹,心中所剩下的只有那化不开的——殇。
    素衣单簿遮挡不了初冬的严寒,她这般孤寒的模样叫人见了不忍,璎炎兀瀣在房中寻不见人就知道她准是又在甲板上,将自己高大的身躯立在她身后,替她挡下一面寒风,本想将她揽入怀中,手停在半空却再无动作。
    正如同她对他所说,她是开在桃树上的桃花,很感激树下的人欣赏她、怜惜她,若是因为喜爱而把她折下,等待她的命运只会是枯萎,所以“让我留在桃树上罢,明年我还盛开给你看”。
    她是他眼中的风景,只能赏却不能碰触。
    无可奈何的收回双臂,尽可能的将话语说的轻柔:“都准备妥当了,送那孩子上路罢。”
    铁心竹闻言已有想哭的冲动,她的恩家来到这世上还不到半个月就去了,她若早些生下孩子,就不会有现在的遗憾,难怪璎炎兀瀣会把拿到的解药直接让她服下,原来恩爱在她晕睡时就已经……那孩子,她就只看了一眼呐。
    船又迫在岸边,一行数人立在江岸,小小船儿被鲜花妆成花篮儿一般,铁心竹手扶船沿如同晃动摇篮般轻轻摇晃,忍不住又掉下几滴眼泪。
    “娘亲,不要哭,我把蝶儿给妹妹,妹妹就不会孤单,娘亲也就不用替妹妹担心。”夜荷说完将小掌上的紫金蝶项放在船内妹妹的襁褓之中,她不懂什么是死亡,也不懂那么小的妹妹为何要离开娘亲,只知道娘亲很伤心,很舍不得,她其实也舍不得将带了许久的紫金蝶送给妹妹,但是娘亲又给了她相思扣,她有两样宝贝,理应分给妹妹一个。
    铁心竹转手看了璎炎兀瀣一眼,璎炎兀瀣懂她的意思,她是在询问他就这样把紫金蝶给恩爱可以吗?
    璎炎兀瀣点头应允,有什么不可以呢?她无法接受他的爱,那紫金蝶也没了意义,就陪同恩爱一起葬送也好,同潮而眠。
    铁心竹抿笑以示感激,这时初夏也走过来,温软的小掌抹掉她面上的泪珠儿,“娘亲还有夏儿,夏儿会陪着娘亲绝不离开。”一派小丈夫的口气,让人觉得窝心。
    铁心竹将夜荷和初夏揽在怀里,多么贴心的孩子,她要把恩爱无法享受的爱护双倍给予到这两个孩子身上,虽然与恩爱无缘,可她还有夜荷和初夏,逝去的可以去思恋感怀,但现在拥有的更应该珍惜。
    抱一双孩儿起身,转身时温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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