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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清宫绝恋之醉清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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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昀颇为神秘的笑了笑,“明日审了丫鬟便知。我总觉得破案的关键在于这下联。”
我好奇心起,缠住了纪昀偏要问个究竟。“难道凶手的名字就隐藏在这下联之中?”
“虽不中,亦不远矣。”纪昀轻笑,双手一伸拥住我,“雅儿,你也帮我想想这下联可好?”
“你都对不上,我哪有这个本事。”我在他脑门上戳了一记,“院中风大,你进屋来慢慢想。”
我嘱咐听莲将桌椅搬进房中,一切就绪后,拖着还低头苦思冥想的纪昀落座,眯着眼笑道:“我去爹那里找本书看。。wap;16K.Cn更新最快。”我了解他的脾气,今晚他若是想不出个头绪来。睡觉也不会安稳,我只能舍命陪君子。
“小姐,老爷的藏书都放在阁楼上。黑灯瞎火的,我去取盏灯笼。”听莲说完麻利地跑了出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脑中灵光突现,我兴奋的拽着纪昀,“我想到了。下联是:等灯登阁各攻书。”几乎在同时,纪昀也是脱口而出。
我们对望一眼,哈哈大笑。难题就在不经意间迎刃而解。
说话间。听莲举着灯笼兴冲冲地跑进来,我俩又是一阵大笑,听莲被我们笑的莫名其妙,我扯出一个笑容,捏着她地手说:“今天你立了一功。”从她手中接过灯笼,随手栓在门上,回头笑道:“留着,一会你回去用得上。”
“嗯,”纪昀长长的舒了口气。打发走听莲。又喝尽一壶茶,我见纪昀还没有离去的意思,推了推他。“不早了,你还不回去歇着。明日你还需帮助郭太守审案呢。”
他抬眼看我。眼神有些奇怪。我迷惘的问道:“怎么了?”
他捏了下我的脸,没有任何预兆地直接倾上我的唇。先是温柔,逐渐热烈,我被他吻的快喘不过气来,惊讶之下忘了该有的反应,怔怔的睁着双眼,只觉脚下一轻,一阵天旋地转后,整个人完全倒在他怀里。他轻轻的把我放在榻上,唇又覆盖上来,带着强烈的男子气息,滚烫的唇流连在我的额头,脸颊上,拥在我腰间地手掌心也开始发烫,耳畔间是他渐渐加重的呼吸。
我嘤咛一声,脸烫的快要烧起来,他掠开我鬓角地发轻咬我的耳垂,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但是我无力也无法去阻止。他地唇游移到我地颈项间,缠绵的细吻密密麻麻地落下,留下阵阵酥麻,又下移到胸前,隔着兜衣轻轻地啮咬着,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下颚,不知不觉中,我已衣衫半褪。
“雅儿,”沙哑的压抑声自他喉间逸出。艰难问道:“我……可以继续吗?”
我舔了舔嘴唇,睁眼却见他因隐忍而泛红的脸庞,汗水自他额上滚落,我心中五味陈杂,不知是何感觉,摇摇头又点点头,他就要成为我的夫,这个温柔似水又才华横溢的男子将会是我的一生。
纪昀托起我的一支手臂,亲吻着我的手心,旋即将我半褪的衣衫拉好,我待说话,他以吻封缄。
他抚弄我的头发,咬着我耳朵说道:“再过几日,我要你成为最美丽的新娘,也是最快乐最幸福的新娘。”热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中,惹得我耳根火辣辣的。
我脸热心跳,又听他兀自低喃道:“再有几天,你将会真真正正的属于我。你是我的妻,雅儿。”
我神色一滞,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馨语来访,他看似不管不问,其实心中比谁都要清楚。
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在他欲辗转深入时,及时抽离,嗔道:“你还是不相信我。”
纪昀慢慢抚上我的脸,矢口否认,“雅儿,我信你。我自然信你。”
“你……知道她是谁对吗?”我意指何人,聪明如他,一听便知。
他尴尬的笑了笑,“能猜到几分。”
“她是傅恒的嫡妻,她来找我为的是……”我无意对纪昀隐瞒,我既然决定了嫁他,坦诚相待自是夫妻相处的根本。
“雅儿,其实你不必……”我捂住他的嘴,“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和傅恒之间早已成了过去,不会再有瓜葛,从今往后他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纪昀,我们就要成亲了,夫妻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要你妄自猜测,生自个的闷气。”
他手上稍稍加了把力,将我拖入他怀里,笑容炫目,“是我的错,雅儿,打我骂我全由你。”
我强忍着笑意,把他往门外推去,边推边说,“少嬉皮笑脸的,快去睡觉,明早我要陪你一块儿去审案。”
目送纪昀离开后,我回房靠在床头深叹一口气,馨语的话沉重如山句句压在我心头,纪昀的深情又让我无法抗拒,扯过被子蒙住头,不让自己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第一百零八章  水落石出
翌日。
我同纪昀准时来到府衙,郭太守早已焦急等候,一见我们便道:“贤侄,梁家的丫头带来了,正在二堂候审。”
纪昀点了点头,“还是由郭伯父您审问,纪昀从旁协助。”
郭太守依旧眉头紧蹙,快到二堂时,他停下脚步压低了声音道:“昨日你走之后,经仵作验明回报,那新娘梁沐非已非处子之身。但是刘中舟一口咬定他与新娘尚未圆房。”
纪昀没有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反而笑道:“果不出我所料。”
郭太守仍不无忧心的问道:“贤侄可有把握?”
纪昀含笑道:“请伯伯放宽心,案情早有眉目,只是纪昀还需听那丫鬟说说当晚的情景,才能下定论。”
堂前跪着的丫头才十二三岁的模样,白嫩丰润的圆脸,明眸皓齿。她对着郭太守连磕三个响头,大声说:“望青天大老爷为我家小姐做主。”
“只要你将你家小姐出事前后所发生的所有事,事无巨细,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老爷我定会还你家小姐一个公道。”郭太守正襟危坐,说话铿锵有力,颇有官威。
“奴婢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丫头年纪虽小,倔强、凛然的神色让人不容小觑。
“起来回话。”
“是。”丫头起身,顾不上拍衣裳,清了清嗓子道:“奴婢名如烟,打小便跟在小姐身边,也是梁家的陪嫁丫鬟。事发当晚。小姐命我去请姑爷入房,但被姑爷以未对出下联为由婉拒,我据实回报。小姐听后先是神情呆滞,随后命我回房歇息。我本想先伺候她睡下。她却连连催促。我不疑有他,于是回了自己房里。谁知第二日,我敲门迟迟不应,待找了人撞门而入,小姐……小姐她已经……”说到这儿。她痛哭流涕,哽咽不能成声。
我眼中也有些湿润,从袖中掏了绢帕塞到如烟手中,再折返回去。如烟感激的瞅瞅我,待她情绪稍显稳定后,纪昀开了口:“那前一晚可有何蹊跷之事发生?”
如烟想了想,摇摇头,“没有。。wap;16K.Cn更新最快。”
纪昀露出浅显笑意,柔声说:“再仔细想想。不着急。”
如烟听话的托腮苦思,不多时,道:“有一件事若说蹊跷倒也不像。可奴婢觉着奇怪罢了。”哦?何事?”纪昀和郭太守异口同声的问道。
如烟边回忆边说:“事发前一晚,我和小姐早早熄灯睡下。睡地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门吱呀一声响了,才要起身。听得小姐唤了声姑爷的名讳,想来是姑爷对出了下联我也着实为小姐高兴。可第二日小姐唤我去找姑爷地时候,他又说没有对出下联。奴婢百思不得其解。”
纪昀同郭太守迅速对视一眼,郭太守也非等闲之辈,立刻从如烟的叙述中捕捉到了什么,他从公案前走下,缓步来到如烟身旁,道:“我问你,新婚之夜新娘出题难倒了新郎地事,可还有他人知晓?”
“姑爷有三位一同应考的好友曾登门贺喜,我奉茶的时候,有听姑爷提到这事,他们还争着为姑爷出谋划策呢。”
话说到这份上,此案始末已然明朗化,连我这不通世故之人都看出端倪,何况精明老道的郭太守和见识过人的纪昀。
如烟忽又跪下:“老爷,我家小姐性子活泼好动,断断不会因为姑爷地冷落而寻了短见。其中定有隐情啊。”
郭太守略一颔首,他挥退如烟,脸上始终绷紧的线条终于放松下来,他在纪昀的肩上捶了一下,以示鼓励,“我这就命人将此三人拿来问罪。”
“郭伯父不可,切莫打草惊蛇。”纪昀慌忙阻止,“若是拿了这三人,势必要严刑逼问,倘若有人受刑不过,屈打成招,不仅令真凶逍遥法外,于您的名声也会受损。”
纪昀的一席话使郭太守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但问题随之又来,不能惊动他们,不能逼供,难道说纪昀还有更好的方法不成?
看来郭太守也和我存着同一心思,他迫不及待的问道:“贤侄有何妙计?”
“我有一计,不动一兵一卒便可使之自投罗网。”纪昀从容不迫,微笑应对。
“贤侄快说。”
纪昀笑吟吟道:“郭伯父你马上释放刘中舟回家,让他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再告诫所有知情者切勿走漏风声,安排人手好生安葬梁沐非,只说刘府死了名丫头。”
郭太守虽有疑惑仍是频频点头,纪昀又道:“然后召集所有应考生员来府衙,就说本次乡试多数人存在舞弊现象,成绩虚假无效,故现在再给众学子一个机会,以一副上联来决定最终名次。”“好计谋。”郭太守眼中闪着笑逸,“如此一来,真凶为夺解元之位,必使出全力,能对出下联者就是害死梁沐非的凶手无疑。”
“那可未必。”我从旁插嘴道:“郭老伯,到时可不能把我们的纪大才子当成疑犯抓起来哦。”
郭太守一下笑出了声,漾在纪昀唇角上地笑意加深,做捧腹状,我抿嘴浅笑,三人互相对望着傻笑,气氛融洽,这几天笼罩在各人头上的乌云,在此刻竞相驱散。
又过了几日,郭太守果然将此次所有参加乡试的生员召集到府衙,其中自然也包括纪昀。这次我不便跟随在他身边,但我又怎会甘心错失这场好戏,软磨硬泡后,终得郭太守默许,躲藏于后堂之中,以屏风相隔,虽看不到人,好歹能一听究竟考生三三两两地进入,井然有序依次落座。我听的郭太守洪亮地嗓音在大堂内回荡,一切按部就班地朝着那天商定的方案运行着。
郭太守所出上联正是梁沐非花烛之夜难倒新郎地那副对子:移椅依桐同望月。
时间限定在一炷香之内,我耐心等待。
我这里屏息凝神,屏风外鸦雀无声,鲜有窃窃私语,也被及时阻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考生们似乎也坐不住了,有一人交卷后,学子们陆陆续续呈上试卷。待所有考生皆回到座位后,只听见郭太守大喝一声:“关上府衙大门,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出。”
我悄悄探出头去,见郭太守和师爷正迅速的翻阅试卷,堂下诸学子,有人交头接耳,有人垂头丧气,有人惊慌失措,有人呆若木鸡……怎样的表情都有,大家都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倍感震惊。好在用不了多久案情便可水落石出,清者自清,便可还其余考生一个清白。
“哪位是献县学子吴进如?”郭太守问了几声没有人答话,但有几名考生的眼神不约而同瞥向坐在角落中的一名白净少年。
许是见再也隐瞒不住,少年只得站起,低声回道:“学生就是吴进如。”
“拿下,”随着郭太守一声厉叱,转眼间吴姓少年已被衙役五花大绑。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形势一度混乱,幸有纪昀详细解释一番,才平息了这场骚动。郭太守命人押解吴进如进大牢,择日审讯,又亲自打开府衙大门,学子们逐渐散去,纪昀也同我拜别郭太守。
郭太守似乎还有话想对纪昀讲,可最终只说了“可惜”两个字。问他,他却是不肯再多言。
“雅儿,郭老伯那句可惜到底是何用意?”一路上纪昀不下问了我十遍这个问题。
其实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可是我不能将实情告知纪昀,只能扯了个谎话对付过去,“郭伯伯指的应该是吴进如,他能对出这幅绝对,足见其学富五车,才学不在你之下。可是他人面兽心,做下此等人神共愤之事,因此郭伯伯是在为他可惜。”
“有道理,我的雅儿是越来越聪明了。”纪昀笑着揉我的头发,他兴致好的时候就喜欢摸我的头发或是掐我的脸,害得我每次都不知要先保护头发还是脸蛋。
“你是纪青天,”我揶揄的笑道,“我怎敢与你比。”
他又伸手过来涅我的脸,我笑着躲开。
打打闹闹到了家,刚进院子,听莲就慌慌张张的拖住我,“小姐,她又来了。”
第一百零九章  再拒
“谁?”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就是上次那女子。”听莲的声音更轻了。
“哪次?”我忽然醒悟听莲说的是谁,飞快瞅了纪昀一眼。“她现在在哪里?”我压着火气,低声问。
听莲据实回禀:“在前厅喝茶。”
“我爹呢?”我下意识的问。
“老爷在学堂还没回来。”听莲又说:“小姐,她还带着一孩子。”
“听莲,我先回房,你打发他们走。”我咬着唇,这还有完没完了。她上一次来我尚且可以笑脸相迎,这次,再起冲突,没准我会当场给她难堪。
“沈姑娘,”我话音刚落,纳兰馨语不请自到,拦下了我。
“雅姑姑,”福灵安清脆脆的嗓音煞是动听,露出纯真的笑容。
对着孩子我不便发火,转向馨语,“怎么又是你?”
她笑容绚丽如满园桃李齐齐开放,声音却好似冰谭之水,“灵儿,给雅姑姑跪下。”
福灵安双膝一屈,恭敬的跪在我身前,我立时慌的语无伦次,“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起来。”我伸手去拉他,可他仅抬头看了馨语一眼,还是挺直了身板,倔强的不肯起身。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馨语身上,我叹了口气,想利用灵儿来打动我,那可就大错特错了。。Wap;16K.cn更新最快。我冷冷说道:“你们爱跪多久就跪多久,恕不奉陪。”我手一招,“听莲,我们走。”
“雅儿,”纪昀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们这样……不太好吧。“随他们去,我管不着,”回头见福灵安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也自动容,虽然不悦。口气已软了不少。
没想到纪昀上前抱起了福灵安,掂了掂,笑道:“这小子还真重,”又对着馨语勾勒出一个淡无痕迹的笑,“有什么话进屋去说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他明知道馨语来此地目的,却还能如此大度,相形之下,倒显得我心胸狭窄。我真不知是该夸他的气度呢还是该骂他愚蠢。
进了屋,纪昀放下福灵安,咧嘴一笑,走出去地同时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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