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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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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紫绛额头满是冷汗:“她伤得太重,必须立刻拔箭。”

    紫绛准备好止血的金疮药,又拿出一片老参,递到苏墨钰口中,同时将她身上的衣物,整个扒下。

    容蓟眼神一跳,脸色乍红乍白。

    “孤先出去。”他惊慌失措地闪躲着目光,不敢再朝苏墨钰看上一眼。

    “殿下!”紫绛急急唤住他:“您不能走,属下一会儿拔箭的时候,需要您来压着她。”

    容蓟背对着两人:“孤……孤去个宫女来。”

    “不行!”紫绛坚决反对:“时间不够了,再拖下去,苏墨钰必然没命,再者,拔箭的时的疼痛会非常剧烈,一般的女子,力气太小,根本压不住她,此事凶险万分,只能由殿下您亲自来做。”

    没有时间了,他深吸口气,霍然转身,“好,孤来助你。”

    生死存亡的一刻,哪有心思来害羞,哪有心思来旖旎,哪有心思来逃避。

    没有春/色无边,只有生死相随。

    他直起身体,两只手牢牢按在苏墨钰的肩头上。

    滑腻的肌肤,如冰冷的寒玉,他颤抖着唇,看着她痛苦紧闭的双眸:“钰儿,一定要撑住,千万不要死了。”

    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一直紧闭的眼眸,艰难地撑开一线。

    “痛……”她惨白的唇瓣微微翕张着:“好痛……”

    痛得像是身体被生生撕裂成几半,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痛过。

    “钰儿,马上就不痛了,相信孤。”低低的安慰着,他俯下/身,轻轻在她寒凉的额上烙下一吻。

    意识开始涣散,她好似,梦见了自己前世种种。

    人间四月芳菲尽,喧闹的高楼大厦中,一棵桃树灼灼绽放,粉白的花瓣,如漫天花雨。

    花雨中,一袭白衣黑发的男子,背对着她,一步步朝前走去。

    她看着他的背影,用尽全力呼唤:“容蓟——”

    那人闻言转身,轻轻吐出五个字:“钰儿,活下去。”

    一阵风过,她下意识闭上眼,等再次睁眼时,那人已然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声,“按住她,我要拔箭了!”

 第200章 我心悦你

    好似在黑暗中游离了许久,期间总能听到一个声音在低低呼唤:“钰儿,不要睡,醒过来。”

    “钰儿,不能输,不能倒下。”

    “钰儿,只要你醒过来,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钰儿,我会一直等你。”

    ……

    不停地在黑暗中奔跑,不停地寻找光明。

    寻找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那就是自己逃离黑暗的希望之光。

    终于,在她几乎跑不动的时候,远处,一道微弱的光线开始闪烁。

    她艰难地朝着那道光走去,慢慢接近,直到一束刺目的明光照耀而来,酸涩而沉重的眼皮,总算一点点睁开。

    从死亡的深渊中,回到了温暖的人世,她呆呆看着头顶上的明黄帷帐,脑袋一瞬间,处于恍惚的空白中,什么都想不起来。

    就那么呆呆地的躺着,过了许久,记忆才开始慢慢回溯。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中箭了,原本只是要推开容蓟,没想到被脚下的死尸绊了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了****而来的利箭。

    这事想一次憋屈一次,只怕今后的人生,都无法抹去这个污点了。

    昏迷之后呢?

    之后发生了什么?

    当时她的意识,虽然断断续续的,但还是保留了一些模糊的片段。

    中箭后,她好像被容蓟带进了宫,然后……

    进宫?

    心头一咯噔,好似一柄大锤砸在天灵上,顿时被砸得晕晕乎乎。

    抬手在中箭的位置抚了抚,就算不用掀开衣服去看,也知道胸口上的裹胸布被人给拆了。

    完蛋!

    自己的身份,看来已经是暴露了。

    不过,自己现在所待的地方,貌似不像是太医院,也不是自己的房间。

    到底是哪呢?

    带着疑惑和紧张,她艰难地撑着床榻坐起身。

    箭矢已被拔掉,伤口也已经包扎好,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她不会再抱有侥幸,认为自己的秘密还能守住。

    正垂着脑袋,拼命回想,自己究竟被带到了哪里,是谁给自己拔的箭、治的伤时,紧闭的门扉,被人从外缓缓推开。

    一身月白长衫的男子,从殿门外迈步而入。

    苏墨钰看呆了,眼前之人,与之前的梦境别无二致,褪去了高高在上的凌厉,温润平和中,带着一种如沐春风的雅致。

    这是容蓟?

    那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难不成是……

    不用再猜测了,这里果然是东宫。

    走到榻前,容蓟先是看了她半晌,然后端着药碗,在榻边坐下。

    苏墨钰心跳得厉害,在看到对方的刹那,一些模糊的片段,骤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她想起是谁给自己拔的箭了,也想起了,在拔箭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

    女儿身的秘密不但暴露了,还叫他占了便宜,把自己看了个精光。

    又羞又窘,感觉实在没脸面对他。

    容蓟深深凝视她,因为伤重无力的原因,她此刻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一头青丝披散而下,将巴掌大的小脸,衬得越发清瘦。

    她到底是怎么瞒住自己的?那些亲密的日子,两人甚至同榻而眠,自己竟然一直都没有怀疑过。

    可恶,可恨。

    抬手,轻抚她苍白清瘦的脸颊,这段时日,想来她也不好受,短短半个月,就瘦了这么多,着实令人心疼。

    从男子指尖上传来的温度,几乎烙烫了她的肌肤,她狼狈地别开眼,心跳得越发厉害了。

    想说什么,可嘴巴才一张开,就又重新闭上。

    他也不说话,只定定看着她。

    偌大的房间里,一时安静的诡异。

    阳光自窗口投入,正巧落于床榻,一半明一半暗,如她此刻的心情。

    一声叹息,他将她的脸扳过来,见她还要扭头,索性不收手了,就这么捏着她的下巴,一动不动。

    好吧,我不转头了,这下你可以松手了吧?

    她黑漆漆的眸子睨视着他,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麋鹿。

    他不动声色地牵了牵唇角,拿起手中药碗的汤勺,舀了一勺药汁,轻轻吹了吹,送到她唇边。

    她想拒绝,可对上那双坚决固执的眼眸后,只能妥协地张开嘴,咽下了那口苦涩的药汁。

    他乐此不疲地喂着,她别扭不已地喝着,好不容易,一碗奇苦无比药汁,终于喝完。

    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瓷蛊,他拈起瓷蛊中的一颗蜜饯,送到她唇边。

    心中叹息一声,仍是别扭地咽了下去。

    舌尖泛起的甜蜜,压下了刚才的苦涩。

    美妙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心口一阵暖暖的悸动。

    就如人生,先苦后甜,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人禁不住喜极而泣。

    似乎真的把她当小孩般看待,喂完蜜饯,又取出一条洁白丝绢,轻柔仔细地,为她擦拭唇角的药渍。

    从来没有被人这般珍惜爱怜地对待过,她一时难以适应,屏着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将药碗蜜饯收好,他掸了掸身上的袍子。

    雪白的衣衫,乌木的发簪,他眉眼平和,温润如玉。

    果然是兄弟,没看出来,这个杀伐果决,心冷如铁的太子殿下,也有这么温和的一面,竟然与容朝不相上下了。

    这个时候的他,更显得平易近人,不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倒像是个饱读诗书的斯文书生。

    正想着,见他突然朝前靠近了一些,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轻柔却不失坚定的力量,揽入了怀中。

    暖融的温度,忽而从四面八方而来。

    她靠在他结实的肩头,压抑许久的酸涩与委屈,竟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来,再难抑制。

    “不知是你太聪明,还是我太笨,竟然没发现,我的钰儿竟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

    轻柔的,****的,一直挠到人的心底。

    她心弦微颤,又羞又恼。

    什么叫做他的钰儿?

    这人总是这么自大吗?

    撇撇嘴,打算将他一军:“你不是说,有秘密要告诉我吗?”难道,他也是女扮男装?

    这就糟了啊。

    带着微微的笑意,更多的,则是郑重的虔诚。

    他说:“我心悦你。”

 第201章 要不要把他的眼给剜出来

    她闭上了眼,什么都没说,只抬起手来,轻轻圈住他的腰身。

    男子身上有干净好闻的茉莉花香,不是一贯高高在上的龙涎香,令人安心,令人欢喜。

    见她不说话,他难得紧张,揽住她的手,不自禁颤了几下。

    “钰儿,你恨孤么?”

    她闭上眼,依旧不说话。

    一切都太美好,她不想打破着难得的美梦。

    很久没有这样身心放松过了,以往也想过,如果自己女儿身的秘密,被容蓟知道了会怎样?会懊恼,会生气,会失望?她猜不出来,任何可能性都觉得不真实,只有现在,当一切成真后,当现实摆在眼前,她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信任着他的。

    不似最初对淑妃的半信半疑,也不似在阎烈洲面前无意暴露身份时的惶然,此刻的她,是前所未有的安宁平静。

    好似卸下了所有的重担,于狂风暴雨后,终于行驶到了安宁的港湾。

    然而,她轻松了,某人却紧张得不得了,声音都带上了紧张的涩然;“那一日,太和殿前,我……”他几乎要用尽所有的勇气,才能把话说完:“我对你出手,差点杀了你,你恨我吗?”

    唉,男人啊……

    原来,他竟一直惦记着那件事吗?

    世人常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她虽不认为自己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却是个实打实的祸害。

    祸害了眼前这个杀伐果决,坚韧不屈的男子。

    因为靠得近,她可以清晰感知到他逐渐加快的心跳,强劲而富有生命力。

    轻轻笑了一声,她微微抬了抬身子,“不恨。”

    他似乎僵住了,好久后,才又开口:“钰儿,你可是在骗我?”

    “骗你做什么?”想起那天的场景,千钧一发之际,看似凶险,但她却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痛苦和不忍。

    那日,若说谁才是最煎熬的,非他莫属了。

    她轻轻抚着他的脊背,僵硬的躯体表明了他此刻的紧张,“我知道你的本事,在那样的距离下,如果真要杀我,十个阎烈洲也拦不住。”

    “可我还是对你下手了。”这是横在他心里的一根刺,永远也拔除不了。

    “我也不算无辜,你吓吓我也是应该的。”

    “我那时可不是在吓你。”

    “因为我没那么容易被吓到。”

    “钰儿……”

    她环住他的脖颈:“好了,现在该我问你,你恨我吗?”

    “当然不……”

    “别那么快回答我。”她半眯着眼睛,刚从昏迷中醒来,还是有些疲乏:“既然要开诚布公,就把一切都说明白,我不想继续彼此欺骗。”

    他迟疑了片刻,声线中带了些微的凝重:“要说恨,也是恨过的,恨你将我的一片真心肆意践踏,恨你明明可以努力却偏偏徒留我一人痛苦挣扎,恨你不论什么时候都能清醒冷静,恨你让我变得不像我,恨你搅乱了一池春水,却装作一副无辜之态,恨你只负责点火却不负责灭火……”

    等等等!

    最后这句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她敏感地察觉到了某人的肌肤,开始散发起惊人的灼热。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还是半敞着的,左边心口处包扎着绷带,右边却是实打实的真空。

    慌忙将他推开,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意袭来,她连连吸气,清秀的脸容都扭曲了。

    “钰儿,没事吧?”他面色陡变,刀削斧凿的俊容上写满了惊慌:“我叫紫绛过来。”

    “别。”她拉住他,“我没事。”

    “别耍小孩脾气,你伤的不轻,差点就醒不过来了,你知道吗?”他望了眼她紧抓自己衣袖的手,话语坚决,动作却轻柔的不能再轻柔:“我让紫绛过来重新给你上药。”

    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松手,他是不会动粗的。

    突然觉得这样的他,真的让人好窝心,反正都受伤了,偶尔耍耍脾气,也没关系吧。

    “我没那么容易死,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珍惜性命了。”她说的是实话,死过一回的人,才能懂得生命的真正意义。

    他无奈,只得重新坐回去。

    “说吧,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如果我说,是因为做男人比做女人有意思,你信么?”

    他定定看着她,薄唇亲启:“信。”

    “哈,不是吧?难道我说什么你都信?”她眨眨眼。

    “你若存心骗我,我也没有必要再去追问,你若不想骗我,那我就更没必要去追问了。”

    “……”

    好吧,这次算他赢了。

    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些:“世家大族那些争/宠/的手段,你应该很清楚,不用我来给你解释。我,就是后宅妇人勾心斗角的牺牲品。”她轻轻吐气,伤口没有愈合,连喘气都不敢用力:“十几年来,我都是以苏家嫡子的身份示人,有些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会信的。”

    他表示赞同:“这话说的倒是没错。”

    “我不想嫁人。”她突然说了一句。

    他眉梢高挑:“嗯?”

    “是,我不想嫁人,不想被当做货物一样,随便丢给一个不喜欢,甚至素昧谋面的男人。如果我一直都是苏家三少,那么,就不会有人逼我嫁人了,这样我的日子,会相对好过一些。”这是她的心里话,这一次,她选择毫无保留的与他摊牌。

    他点点头,面对她认真的眼神,他知道她没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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