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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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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他给自己做肉垫,苏墨钰倒是没有摔疼,容蓟却闷哼了一声,轻轻蹙了蹙眉头。

    “疼么?”她俯身在他上方,看着他,眼里掠过柔柔的水波。

    原想说不疼,却忽然改了口:“疼。”隐隐中,故意带了丝委屈的意味。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美人,都引人娇怜。

    她用微凉的指尖,掠过他的额头,再到鼻子,最后到薄唇。

    似乎感叹于指尖下触感的美好,恋恋不舍地在其上来回摩挲。

    他看着她的眼神,忽然深了些。

    “阿蓟……”她低低地唤,语声百转千回,摧人心肝。

    他微微张口,欲将她的指尖含入,却被她躲了开去。

    “当初我强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她笑盈盈看着他,水榭那晚的事情,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女子,两人的关系也不是很亲密。

    “想杀了你,你信么?”

    “信。”她点点头,索性趴在他身上:“还有呢?”

    “你还想有什么?”想到那日的情形,他自己也是一阵羞窘。

    “老实告诉我,你会不会真的是断袖?”

    “要我证明?”原本搁在身体两侧的手,猛然移到她的臀上。

    她笑容僵了僵:“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明知我是男子,却仍是会爱上我。”她似乎很困扰:“如果你不是断袖,别说是被男人强吻,就是碰一下都觉得难受,可你若是断袖,在知道我是女子的时候,应该就不会再喜欢我了,性取向一旦确定,是无法轻易更改的。”

    她说的一大堆,他没听进去几句,大掌用力在她臀上拍了两下,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之所以喜欢你,便是喜欢你这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记得你,都会把你放在心上。”

    “阿蓟……”心头微颤,语声也微颤。

 第220章 下马威

    “殿下,殿下您在吗?”殿门外,传来魏全的声音。

    苏墨钰首先反应过来,伸手去缠在身上的男人:“唔……快松……”

    迷醉与眼前的馥郁温软,他死死抱着她,始终不肯松手。

    苏墨钰急了,手上用了些力:“魏全要进来了……放手,你这色胚!”

    没想到她还真敢打自己,抬起头,讶然地盯着她瞧了半晌。

    以为他要发作,却见他猛地收了手,站起身,顺便将她抱起来,手下飞快地帮她系好腰带。

    该死!

    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只要在她面前,全都不复存在。

    如果不是魏全找来,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或许,他真会半迫半就的在这里要了她。

    回想她刚骂自己的话——色胚?

    这让他倍感沮丧,也倍感懊恼,世人皆知他不近女色,对男女之事,更是丝毫兴趣也无,从小到大,女子不计其数,他亦能做到坐怀不乱,然而适才……

    即便此刻,看着她的脸颊,仍是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索取。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苏墨钰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刚才真险,要不是魏全及时找来,怕是真要擦枪走火了。

    实在闹不懂,容蓟这厮看上去,明明清心寡欲,一派正直,那张俊逸清冷的脸容,一看就是属于禁欲系的,她哪里知道,一个再简单再普通不过的吻,也能让他瞬间化身色狼,差点就被他吃的骨头渣渣都不剩。

    抹了把额上的汗,想到刚才自己的意乱情迷,心头一阵后怕。

    以后不能再随便撩他了,这家伙一撩就撩上火,冰山美男什么的,果然是骗人的!

    两人谁都不说话,默默调整气息,待适才的激/情慢慢褪去时,容蓟才开口:“魏全,孤在这里。”

    已经绕了一圈回来的魏全闻声,有些纳闷,刚才他在殿门前唤了半天,殿下难道没有听到吗?

    纳闷归纳闷,她也并未多想,推开门,站在门口道:“殿下,紫绛姑娘说,有重要的事情,须面见殿下。”

    容蓟走回上首的座位,道:“让她过来吧。”

    “是。”

    紫绛走进大殿的时候,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看到苏墨钰后,眼中现出一丝讶然,随后又露出一丝了然。

    “紫绛,找孤何事?”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容蓟生怕紫绛发现什么。

    紫绛没有多想,上前一步,道:“据雷震传来的消息称,这几日,京城忽然间涌入许多胡人,这些人的举止很是奇怪,他们纷纷打扮成汉人的模样,大规模地在京城暗中搜寻着什么。”

    容蓟和苏墨钰互望了一眼,看来,之前所得到的消息果然是真的。

    “可知他们搜寻的结果如何?”容蓟问。

    紫绛摇头:“这些胡人显然经过特殊训练,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

    容蓟点头:“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想来他们也不敢乱来。”略一沉吟,吩咐道:“不过还是要继续严密监视,一旦发现异动,立刻回禀。”

    “是。”

    紫绛离开后,殿内的气氛,又恢复到之前的古怪。

    苏墨钰轻咳一声,首先打破尴尬:“时间不早了,契丹使团下午便要抵京,我们还是赶紧去做筹备吧。”

    容蓟点点头,从首座上步下。

    经过她身边时,小心觑了她一眼:“你……别生气。”

    原想说自己不生气的,但怕他又得寸进尺,只好假装板起脸:“晚了,我已经生气了。”

    他讨好道:“我错了,下回一定不这样。”

    下回?别想有下回了!

    这一回就把她吓得够呛!

    “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应付契丹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别再去想了。”

    他老实应承:“是是是,的确不该乱想。”

    她差点笑出声,还好憋住了。

    以前听人说,男人一旦做错事,就会变得特别老实听话,还真是这样!

    看来,因为刚才的事,自己至少能安生好几天了。

    整顿仪仗队属于容蓟的责任,指挥迎接使团的各个事项,也是容蓟来负责,她跟着混了一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想到早晨在聚贤殿发生的事,那点点愧疚便烟消云散了,估计容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整天都没找她麻烦,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还体贴地给她打扇子,她脸上不快,心里得意。

    男人啊,就该这么治。

    鸿胪寺卿薛大人办事效率也很高,太阳落山前,就将驿馆的所有事宜,都准备妥当了。

    夏季酷暑难耐,三个人穿着正式的朝服,等在城门口,虽偶有微风袭来,却还是热得难以忍受。

    虽然大晋朝民风较为开放,但还是有些守旧,始终遵循之乎者也那一套,对于礼仪看得无比重要,不管多么炎热的天气,身为朝廷命官,都必须衣着得体,整洁干净,不得有任何失礼之处。

    揪了把裹得严严实实的领口,苏墨钰有种气要喘不上来的感觉。

    这契丹使团在搞什么,不是说傍晚前就能到吗?太阳都下山了,连个鬼影都瞧不见。

    分明就是故意的,先给大晋一个下马威。

    看了眼身旁的容蓟和鸿胪寺卿,这俩人倒是神态平和,庄重沉稳,难道他们就不觉得热吗?

    好吧,看来只有自己这个习惯了空调的现代人觉得苦逼。

    终于,当天色完全暗下来后,城门外官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领头之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着异域特色浓厚的服装,正朝着城门的方向策马而来。

    毋庸置疑,这人便是契丹大王子耶律祁了。

    男人肤色较黑,不似阎烈洲那样的蜜色,而是黝黑,带着草原男儿的粗犷豪放,五官深邃,立体感十足。

    看到耶律祁,她不禁在脑中思索,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有谁也是这般面相立体,眉目深邃的?

    没等想清楚,一人一骑,已近在眼前。

    耶律祁锐利的鹰眸,在诸人面上一扫,最终竟然落在了位于容蓟身后的苏墨钰身上:“这位,想必就是太师府的苏小公子了吧?”

 第221章 手足之情

    什么情况?

    两国代表会面,不是应该先彼此问候吗?这个耶律祁,把堂堂储君丢在一旁,先来找自己的茬,是无意,还是刻意?

    她假装没有听明白对方的话,笑着走到容蓟的身旁,与他错了一个肩的位置,对骑在马上的耶律祁拱手道:“兵部尚书苏墨钰,见过大王子。”

    耶律祁冷眼瞧着她,棕褐色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苏墨钰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转向一旁的容蓟,笑吟吟介绍道:“大王子,我们殿下已等候多时了。”

    耶律祁这才将视线,缓缓转向容蓟,很是散漫地道了句:“原来这位,就是大晋的太子殿下。”

    闻言,大晋的官员纷纷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

    什么意思?这个耶律祁,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蔑视劲儿,敢这般对我朝储君说话,简直是一种极大的不尊敬。

    相比起于其他人的愤懑,容蓟却是云淡风轻:“旧闻大王子威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只是客套的打招呼而已,耶律祁却颇为得意道:“那是自然,在我们契丹,男人都要孔武有力,打得了猎杀得了人,这样才能称之为男人。”有意无意,他将视线,从容蓟脸上,落到苏墨钰脸上。

    很明显,他的意思是说,像苏墨钰这样纤细柔弱的娘娘腔,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

    苏墨钰还是装傻,笑得明媚灿烂,你说你的,我偏不对号入座。

    容蓟用余光瞥了她一眼,看来她这装傻充愣的毛病,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耶律祁脸上得意之色淡了一些,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很是泄气。

    果然,大晋皆是一些厚颜无耻之人。

    这时鸿胪寺卿站出来道:“大王子,契丹使团的住所,臣已为诸位准备妥当,这便移驾吧。”

    容蓟将身子一侧,不容置辩道:“大王子,请。”

    耶律祁冷哼一声,反手招呼道:“走吧,大家累了数日,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说完,竟带着自己身后的使团队伍扬长而去,气焰无比嚣张。

    从头至尾,容蓟的唇边,都噙着一抹温雅的微笑,不客套,也不疏离,不过眼底,却凝着寒意渗骨的冷光。

    虽然很讨厌这个耶律祁,但出于礼貌,苏墨钰还是跟着薛大人,一同将耶律祁送到了驿馆。

    薛大人为了准备契丹使团,几乎忙了整整一天,驿馆内可以算是纤尘不染,各种器具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派宫女,在每间房内放置了一束盛开正旺的雏菊,给足了契丹人面子,可耶律祁却拧着眉,带着不满的口吻道:“没想到堂堂大晋,竟然用如此寒酸的屋舍来打发我们。”

    饶是薛大人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一副随时准备冲上去找耶律祁拼命的架势。

    “寒舍简陋,还望大王子海涵。”容蓟不痛不痒回了句。

    如今,任谁都能看出,这位契丹大王子耶律祁,分明是故意找茬,应付他的方法,就是不予理会,多说多错,不讲理的人再怎么说,他也不会深明大义。

    “玛朵。”耶律祁在一间带有楼阁回廊的房间停下,从身后拽过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搂在怀中:“这间房给你住。”

    苏墨钰也算是个头高挑的了,但这个玛朵,比她还要高出半个头,穿着一件皮质的无袖上衣,下/身则是彩色桶式的百褶裙,露出精实健美的小腹,这样的穿着,在契丹很是普通,放到现代更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但大晋多年来,还遵循儒家之礼,女人穿成这样,简直就是有伤风化,当即有人撇开眼去,不敢去看那个叫做玛朵的女子。

    “多谢王子。”玛朵没有扭扭捏捏,不但大方接受了,还捧住耶律祁的脸颊,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他一个深吻。

    这种事情,在大晋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薛大人都有些抹不开面子,脸涨得通红,视线不知该往哪搁。

    倒是苏墨钰,脸上表情始终平淡温和,似乎对玛朵的穿着以及她刚才的举动习以为常。

    耶律祁眼中露出一丝兴味,他能看得出来,苏墨钰的平淡,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不惊讶不好奇。

    “苏尚书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应该不懂何为手足之情吧?”他放开玛朵,走到苏墨钰面前。

    男人的压迫力好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了面前,连喘气都有些不顺畅。

    仰起脸,看着阴影下,耶律祁情绪不辨的褐色眼眸:“不是只有兄弟姐妹间,才拥有手足之情。”

    “哦?譬如呢?”

    “譬如患难与共的友人,同生共死的战友。”

    耶律祁冷笑,“据我所知,你们大晋人最喜勾心斗角,别说是友人之间,即便是亲生兄弟,也时常互相残杀,有为金钱,有为地位,也有为女人的。”

    耶律祁这话不好听,说得却是事实,苏墨钰都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见状,耶律祁又道:“在我们契丹,兄弟姐妹之间的情谊,从出生起,直到死亡,永远都不会改变,血浓于水,任何敢于伤害我们至亲的人,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这是我们的信仰,也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力量。”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耶律祁可能对自己抱有敌意,那么此刻,她则是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耶律祁的的确确,对自己抱有敌意。

    前前后后,始终不离兄弟之情,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出来,他的目的所在。

    可耶律桓的失踪,跟自己与什么关系?这家伙就算要找茬,也找错人了吧。

    不动声色回了句:“我很羡慕大王子与兄弟姐妹之间的这种深厚情谊。”

    耶律祁定定瞧着她看了半晌,才冷哼一声,转身走开:“说了你们也不会懂,晋国人的阴险狡诈,我可是深有体会。”他搂着玛朵,厌恶地低言一句:“这就是我讨厌大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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