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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为了攻略病娇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穿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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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卫檀生时,他未有思索,吟了一句,“柳色春山映”。
  顿时赢得了一片叫好声。
  这一句贴合时景,酒席设在柳树下,远处正是绵延青山。
  而“柳色春山映”出自于王摩诘的《春日上方即事》,正是一首禅诗。
  此句一出,有人喟叹道:“不愧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卫家三郎,果真是天资不凡。”
  先被吴怀翡比下去,现在风头又被这和尚抢去了。贺妙心中不平,面上却笑道,“背前人的诗实在无趣,不如我等一块儿行酒联诗好了。”
  背诗惜翠还能蒙混过关,但作诗,她还是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贺妙她自己起令,先作了一句,其余人稍加思索,也随其后。
  等到惜翠的时候,又不免好奇起来,这高家三娘要如何作诗。
  褚乐心望向她的目光隐含担忧。
  惜翠摇摇头,端起了酒盏,“我愚笨,不会作诗,自罚一杯。这场酒令我还是不参与了。”
  贺妙突然拦住了她,笑道,“娘子无须自谦,随便作一句即可,这都算数。”
  惜翠抬眼看着这个京中久负盛名的才女。
  她不慌不忙,好像确实不知道她不会作诗,只以为她在自谦。
  惜翠心里很清楚,贺妙她性格自负,心眼极小。不过是看她与吴怀翡相识,而且关系不错,这才迁怒于她,将气撒在了她身上,顺便衬托自己。
  在场众人都在等她会作何反应。
  褚乐心闻之不由得一愣,忍不住开口道,“高娘子不愿你又何必逼她。”
  贺妙还没回答,卫檀生却替她回答了。
  他望着褚乐心微笑道,“六郎你此言差矣,贺娘子这如何算得上在逼?”


第38章 暧昧(三合一)
  惜翠:甘霖娘!
  就算脾气再好,眼下惜翠也要按捺不住骂人的欲|望了。
  贺妙的反应也十分迅速; “六郎你误会我了; 我确实没有要逼高三娘的意思; ”她面露歉疚; “不过确实是我太过唐突了; 我给三娘赔……”
  她本来还觉着这和尚实在讨厌,现在看起来倒顺眼许多。她门前向来不缺仰慕她才学与美貌前来提亲的,贺妙有些自满地想; 没想到这和尚还颇有些眼光
  “承蒙贺娘子高看一眼,”惜翠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我确实是不会作诗。”
  “一杯不够的话; 那我自罚三杯不知够不够?”
  说完也没等贺妙反应,端起面前的白玉细嘴酒壶,在卫檀生的目光中,连倒了三杯饮下; “吨吨吨”全喝了进去。
  三杯下肚; 贺妙脸色一黑。
  她生得美; 个性清高,向来不缺跟在屁股后面追捧着的士族子弟们。
  眼见贺妙她面色不好,在座中已有人心生不满,觉得这高三娘子未免太不给人面子; 贺娘子也是不知者无罪; 她这样认真倒弄得人下不了台来。
  有人看不下去了; 出声道; “贺娘子也是好意,高娘子你未免也太不给人面子了。”
  “正是如此,大家玩得开心便是,凡事何必如此较真?”
  褚乐心忽然也站了起来,“这席上虽有像贺娘子你这般高才,但也有像我这种不通文墨的,要是如此联诗,却是叫我接不下去了。”
  平日里看多了那些话本,见众人纷纷议论着一个姑娘。褚乐心看不过眼,热血上头,那股侠气蠢蠢欲动,气鼓鼓地端起酒杯,也连饮了三杯,“我也跟着自罚三杯如何?”
  惜翠:……
  被褚乐心这么一打岔,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倒是更加紧张。
  众人一时哑口无言。
  就在此时,高莹忽然猛地一拍桌子,杏眸圆睁,怒目而视道,“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三娘不会就是不会,你们为此事还要争到何时?”
  她早看不惯这贺妙的德行了,自恃甚高,眼高于顶。她不喜欢高遗玉,更看不惯贺妙在那儿装傻充愣,扮相可怜。
  高莹开口,周围替贺妙说话的,气焰顿时一弱。
  他们敢这么说,也不过是看到这高三娘在高家并不受宠,而高莹对她容色冷淡。如今一看高莹替她说话,掂量掂量其中利弊,自是不敢再多言。
  褚乐心虽常常冲动行事,但人并不傻,意识到自己如此贸然出头反会遭人误解,在高莹开口后,他顿了顿,接着说,“不如这样,都听我一句,这联诗就算了,接下来还是掣签行酒如何?”
  在一片沉默中,还是吴怀翡率先附和,“好,便听褚郎君的。”
  眼看气氛已有些尴尬,吴怀翡起了头,其余人哪有不愿意的,自是同意了。
  贺妙脸色微僵,下意识地看向卫檀生。
  却没想到,他正看着褚乐心与那高三娘,竟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她脸色有些挂不住,悻悻地坐下。
  装着象牙签的竹签桶端上了桌。
  共一百二十支,正面刻唐人七言诗句,背面刻令约。
  褚乐心先掣签,摇落一支,拿起来一看,顿时便笑开了,“这支签,理当是高二郎来饮,不过二郎不在席上,便由我来饮罢。”
  正面刻“骑弓任臂箭横腰”,背面刻“习武者饮一杯。”
  褚乐心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痛痛快快又饮下一杯,将签筒交由了身边坐着的下一位。
  席间的气氛终于渐渐复归热络。
  吴怀翡摇出一支“拈来细想无人赠”,背面刻“自饮一杯”,当下便倒了杯酒饮尽。
  签筒转到惜翠手上,惜翠也有些好奇自己能摇出些什么。
  捡起象牙签,只见正面书着“与君双栖共一身”,再转过来一看,不由得一愣,背面上刻着“与对坐者饮一杯。”
  坐在她对面的,除了卫檀生之外还能有谁?
  她看着象牙签不说话的模样,惹得人好奇地催促起来。
  “摇出了什么,快说来给大家听听。”
  惜翠看了一眼卫檀生,“上面刻有……‘与君双栖共一身’,要与对坐者共饮一杯。”
  对坐者?
  对坐者不是卫家三郎吗?
  在座的一脸茫然。
  虽说卫三郎他剃了头出了家,但毕竟是个男人,哪有陌生男女共饮一杯的道理。
  “要不……这令约就算了罢。”有人提议。
  褚乐心也看了过来,关切地道,“三娘你再摇一支。”
  惜翠拿着签筹看着卫檀生。
  卫檀生对上她的目光,突然袍袖一卷,将面前的琉璃酒盏拿了起来。
  他端着酒盏,看向褚乐心,神色从容地道,“不必如此麻烦,我既入了禅林,便是佛陀座下的弟子,不过共饮一杯茶罢了,这又何可避讳的。”
  他袈裟垂落,神姿秀俊,见之脱俗。
  再计较这些世俗规矩,好像也随之变得古板迂腐了起来。
  褚乐心摇头,“这不行,三娘她毕竟还未出阁,倘若传出去,对三娘不好。”
  贺妙讥讽道,“这有什么不好的,还是说你信不过我们?”
  在这一点上,褚乐心却很固执。
  男女有别,哪里能让高娘子与卫檀生他共饮一杯的道理。
  两人争执当中,卫檀生已站起身,施施然地饮了半杯。喝完,又借了条帕子,将杯口擦拭干净了,将剩下这半杯递给了惜翠。
  惜翠低眼看着琉璃酒盏中半杯青色的碧波。
  卫檀生也不催她。
  惜翠抬头,接过酒盏,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纵使擦干净了,共饮一杯茶,也有些微妙的暧昧感。
  心知卫檀生在看,惜翠故意喝得很慢。
  杯口触上淡色唇瓣,好像也跟着含入了隐隐约约一缕檀香。
  剩下来的半杯碧波,竟映入了僧人眼底的艳色。
  茶水入口,在唇上留下些莹莹的水渍,惜翠卷起舌尖舔了舔,将唇上的水渍一并卷入口中。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面前的僧人眼神微凝。
  脸上虽是在大大方方的笑,但在内心深处,她好像听到了自己节操破碎的声音。
  这细微的小动作,惜翠保证了只有她和卫檀生才能看见。
  将剩下的半杯茶也饮尽,惜翠将酒盏还给了他,顺便留意了一眼卫檀生的反应。
  青年僧人伸出手,佛珠轻摇。
  他看着她,唇角微弯,好似十分满意。
  不……不会真的有用吧?
  惜翠愣愣地想。
  她刚刚只是想试一下而已。
  如此,总算是揭过了,接下来惜翠也没再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签筹,安安静静地走过了后面的流程。
  这一场酒席,别人的目光其实没有放在她身上,他们中大多被吴怀翡吸引了注意力。
  她容貌秀丽,举止文雅,才思敏捷,又得侯夫人另眼相待,旁人还以为她是出生于什么隐士家中。有向她搭话的,也有向她求医的,吴怀翡都一一对答如流。
  一场酒宴,替她博得了不少好感与赞誉。
  吴怀翡俨然也一成了这场宴会上最惹人注目的存在。
  褚乐心记挂着酒席上的事,酒宴散去后,也并未离去,而是站在惜翠身旁安慰了她一两句。
  毕竟,发生了贺妙一事,有不少人已对她心生不满,觉得这高三娘确实是愚笨不堪,对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
  不过,虽然有不少人站在贺妙这一边,但也一些人早看贺妙不顺眼,眼下这么一闹,反倒对惜翠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
  只能说祸福所依,有所得也有所失。
  惜翠没怎么在意。
  她又不是钱,不能让每个人都喜欢她。她的目标自始至终就只有卫檀生而已。
  可能是喝了些酒的缘故,回到帐中,惜翠有些困了,就睡了一会儿。
  她是被高莹推醒的,一睁眼就看到高莹娇艳如花的俏脸。
  “快醒醒!”她一脸嫌弃。
  “怎么了?”
  高莹鄙夷地看着她,“睡什么睡,快与我一起去马场!”
  “去马场做什么?”
  “打马球啊,”高莹道,“还能做什么。”
  惜翠刚睡醒,其实不太愿意动弹。
  高遗玉喜欢骑马,但她之前只在动物园的时候摸过一次马,根本不知道怎么骑马。
  “我不去了。”惜翠困倦地说。
  “你躲在帐子里像什么话?”高莹眉毛一扬,“你不去,就是让人看笑话,旁人说不定还以为你是心虚,怕了贺妙,才不敢出来见人。”
  马场距此处不远,打马球也是今日早早已安排好的活动。
  被高莹从帐中拖出来,刚到马场,惜翠就看见了褚乐心正牵着匹马,兴高采烈地冲她笑,“三娘!六娘!你们都来啦?”
  高骞不在,高莹硬要骑高骞骑过来的那一匹高头大白马。
  惜翠则问马倌要了一匹性格温顺的小红马。
  第一次骑马,本来惜翠还有些担心,但她的身体却好似格外熟悉。
  翻身上马,一气呵成。
  这种熟悉的感觉使得惜翠放下心来。
  她不会打马球,没有参与进去,只骑着马在场外看。
  褚乐心兴致极高,跟高莹一起在马场上驰骋。
  春日天高云淡,马场上尘沙滚滚,争相追逐,衣袂翻飞。
  因为马场宽阔,惜翠没有看见卫檀生与吴怀翡的身影。
  吴怀翡想来是不会去参加的,而卫檀生他腿脚不利索,不可能上场,想来两人都是在场外看着。
  惜翠绕着马场走了一圈,果然在场外看见了卫檀生。
  卫檀生他竟然没和吴怀翡在一起,只一个人站在那儿。
  惜翠没贸然凑上去。
  就她目前看到的来说,想要卫檀生对她动心还很难。
  想到这儿,惜翠有些犯难。她没有经验,就算瓢儿山上的那一次,也是因为当时卫檀生还是小孩,她没什么心理压力。
  这几日待在空山寺,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有任何进步。
  难道真的要她像在酒席上所做的那样,想法设法勾引他吗?
  他好歹是个和尚,勾引一个和尚,似乎没那么容易。
  正沉思间,场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混合着马的嘶鸣声与人的尖叫声。
  依稀能听见有人在惊慌失措地大喊,“惊马了!”
  “惊马了!”
  惜翠猛然回神,只见场上浓烟滚滚,一匹高大的白色骏马正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其他还在场上的人吓得纷纷避让,一时间马蹄纷乱,场上几乎乱成了一锅粥。
  这……这是高骞那匹马!
  那高莹呢?
  想到这儿,惜翠大骇,慌忙扫视了一圈。
  终于在一处角落里瞧见了那一抹小小的身影,她正和褚乐心站在一块儿,面色苍白,看起来吓得不轻。
  还没等惜翠松一口气,只见受惊的白马突然一头冲了出来,朝着卫檀生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卫檀生他有腿疾,一时竟闪躲不开。
  惜翠想都没想,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拖离出马蹄之下。
  她用足了吃奶的力气,由于惯性没站稳,倒退了两步,跟着卫檀生一起摔倒在地。
  白马如一阵飓风般冲过,卷起漫天沙尘,遮蔽住了视线。
  惜翠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背上传来一阵闷痛,而身上好像压了一座小山,她差点被压得断气。
  “下……下去。”惜翠吐出嘴里粗粝的沙子,使劲儿推了推身上的重量。
  灰尘渐渐散去,她终于看清了眼前。
  卫檀生正低头俯视着她。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一指那么近,鼻尖贴着鼻尖。
  惜翠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卫檀生他绀青色的眼中倒映着的她吃惊的面容。
  在日光的照耀下,他瞳仁好像细细地描上了一层金色的弧光。
  他一只手抵在地上,正好将她圈入了怀中,袈裟垂落在她身上,冰冰凉凉地摩挲着。
  卫檀生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那圈金色的弧光好像在缓慢地流动。
  圆滚滚的白色佛珠先落在她脖颈间,在她脖子上滚过时,一股森寒仿佛在瞬间钻入了肌肤,渗入了四肢百骸中。
  接着是指尖,他伸着另一只手,缓缓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那双泛着金色弧光的眼,好似毒蛇的竖瞳一般,冷冷的。
  惜翠完全没反应过来,顿时愣住了。
  卫檀生他在做什么?
  他眼睫垂下,五指慢慢地收紧。
  呼吸霎时变得困难了起来。
  命门被他扣紧,就在惜翠觉得他可能真的想掐死自己的时候,他突然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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