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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温酒斩三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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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让少年只能在地上打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几个衙差轮番侮辱,看着自己的母亲拼命地哭喊挣扎,却不能改变那一切。
    被疼痛弄得没了力气的少年也只能拼命地喊叫,可是被木炭烫过的口腔硬是无法叫出一个清晰的字眼,几个衙差见少年一直看着他们嘶叫,再起戏谑之心,说少年色心不小,如何如何地,居然一眨不眨地看自己等人**他的母亲。
    说话中,不知是谁找来一个钩子。要将少年的眼珠给挖出来,看看这是不是一对好色地眼珠,于是一幕惨绝人寰的情景出现。
    少年的惨叫在黑夜中传扬开去,将寻找妻儿的男人吸引了过来,见到这样的情景,当即如疯了一般冲上前。
    衙差见了男人,放弃了挖少年另一只眼珠的行动,转而围攻发疯的男人。这时最后一个衙差也完事了。见事情已经闹开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即将身下早已没了知觉的女人一刀砍死。
    随手提起女人地尸体,一把丢向发疯地男人,发疯地男人接住自己妻子的尸体,整个人也倒了下去,可却在一倒地的刹那间,膝盖一痛。就感觉身体少了一部分。
    几个衙差正要再下手灭口时,巷外却传来不少人议论的声音,几个衙差见此情形,不想让此事给张善惹来麻烦,到头来又骂他们太没分寸,也就放弃了灭口的打算。
    华雄听到这里,身体已经有些哆嗦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可他还是忍住心中的冲动。将目光转向那最后一名少女。
    只见少女蓬头垢面地缩在草堆中,畏畏缩缩地看着华雄,口中喃喃嘀咕着什么。
    仔细地看看。这个蓬头垢面的少女除了脸上有些污渍,长得还算清秀,只可惜在左右脸颊上各有一个十字刀疤,乍一看上去,倒有些吓人。
    等到华雄走近少女,终于听到少女口中嘀咕地话语:“咬死你,我咬死你!”
    刚听清楚,少女突然冲到华雄面前,张口就向华雄的裤裆咬去,满脸欣喜地大叫:“我咬死你!”
    “都督!”
    “将军!”
    这一下措不及防,华雄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躲闪,好在华雄平日基本功不错,千钧一发之际,两脚分开,整个人向下滑去,摆出一个一字马来,算是躲过了裤裆被咬的危险,同时一手推前,一手捏向少女的下巴。
    只是一味冲动的少女又如何知道应变,下巴顿时被华雄的大手捏个正着,而情急之下,华雄的另一只手竟顶在了少女的胸脯间。
    就在华雄惊讶于这一事实地情况下,却发觉入手处有些异样,那破烂地衣服下面竟没有什么隆起和柔软的感觉,所有的是如同顶在骨头上地感觉。
    “姑娘,请不要激动,我是来帮你的!”华雄急切地说道。
    少女被人捏住下巴,只能一个劲地挣扎,可她又如何挣扎得脱。
    这时一个没了一只耳朵的老人在华雄身后说道:“华将军,她的话还是算了!草民与她爷爷也算认识,不如就由草民向将军说说她的事吧!如今的她已经疯了!听不懂人话,每天都是靠着四处拣一些东西活下来,只要有人敢靠近她,她就去咬别人下面,实在——唉!冤孽!”
    在老人的诉说下,华雄也逐渐弄明白这少女的事。
    少女一家七口人,因为收成不好,交不出孝敬钱和田租,不巧的是少女正好被张善看中了,说是只要少女去给张善做妾,就可以让她家免交一年的钱。
    少女家里人如何能有选择,只得将少女送给张善,可是没想到张善与少女行房时,竟将男人那话儿送到少女口里,结果少女一个不小心下咬了一口,张善当即就要把少女杀了!可看着少女那可怜的样儿,张善却起了更歹毒的念头。
    他亲自在少女的脸蛋上划下两个十字刀疤后,将她家里人通通以行刺朝廷命官的罪名处以极刑,再命手下衙差轮番上阵侮辱少女,使得少女精神崩溃,最后将少女的胸脯整个地割下,又请大夫帮少女调养好,免得少女死去,然后才放少女离开,想要看看少女以后将会如何活下去,方消他命根子被咬之恨。
    听完了这一切,华雄当即长身而起,吐出一口长气大喝道:“唐羽,院外带了多少亲兵?”
    “回都督!四十来人!”
    “好!速命人回军传令,领一千军士将安邑县衙包围,你与我领三十骑,将这些受害人带去县衙,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他张善灭绝人性,还是我华雄对他灭绝人性!”
    “是!”唐羽即刻领命而去。
    华雄转身抱起那少年,一路向门外走去,口中说道:“大家听着,现在我华雄就要带着你们去县衙,让你们亲眼看看我如何还你们一个公道。”
    第四卷 第九十七章 发威
     更新时间:2008…10…11 15:44:58 本章字数:13159
    “这该死的天气,本来就够不好了,还给我这么阴沉沉的!”
    安邑县衙门口,一高一矮两个衙差无精打采地坐在大门旁,看着阴沉沉的天和满天空的雨水,无聊地唠嗑。
    矮衙差两眼有些发直地看着屋檐下的滴水,像是在研究水滴石穿一样,听了高衙差的话,头也不会地喃喃道:“是啊!自从那华雄来了,咱们大人就不敢进一单生意,规规矩矩的,弄得咱们也没油水可捞了!唉!这样下去,靠着衙门的那点钱,咱们以后别想在安邑过安生日子了。”
    很丧气地顿了顿,矮衙差话锋一转,说道:“你说这华雄是不是有点毛病,不收税,连商人也免税,搞得那些商人百姓有事没事都找他的兵丁解决!他华雄到底图个啥啊!没钱他不一样得喝西北风。我听说,前不久他还被朝中大将郭李傕克扣过,现在他这样,我就想不明白,他的军队咋就不反他呢?”
    高衙差很得意地笑了笑,摆出一副瞧对方没见识的样子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啊,他的军队现在正在城外分田地,准备用军队种田,而且自己养家禽!据说,他的军队顿顿都有荤腥,而且味道倍儿好,都敢得上长安城里那天上人间里的味道了!天上人间知道不?”
    矮衙差听出了味道,好奇地摇头问道:“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这天上地人间长安也有?既然是天上人间。不是应该在天上吗?”
    “这天上人间,我也是听咱们张大人和他小妾说的,说那里简直比皇宫还要漂亮,环境幽雅,里面的小二都不叫小二,叫服务生!那里吃的东西都是咱们从没见过的,最重要的是全都特别好吃,就算是皇宫的御厨也比不上!坐的也不一样。是一种有靠背。坐起来很舒服很轻松地椅子。说是叫什么老爹椅!这名字怪怪地!老爹椅!难道是那天上人间里有个叫老爹地人吗?”
    高衙差口沫横飞地说着,满头的唾沫星子就像潮水一般喷溅在空气中,竟似要与屋檐外的细雨比密集度一般。
    而细雨被如此挑衅,竟也稍微大了一些。
    不过雨的变大却没能影响到高衙差喷唾沫星子的兴致,高衙差看着矮衙差一脸神往的样子,脸上得意之色更浓,甚至都感觉自己的知识一下子渊博起来。继续说道:“最大地特色你知道吗?就是那些服务生,全都是貌美如花的姑娘,个个二八年华,穿得那叫一个华贵整齐,身上的衣服也不一样,是紧紧地贴着身体的,将她们那诱人的身段全都暴露出来。吃着美食,看着一个个婀娜的姑娘从自己身边走来走去。那滋味——光想想都感觉好极了!”
    说到这。二人同时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一脸憧憬而兴奋的样子,显得十分淫荡。矮衙差梦呓般地说道:“那——那岂不是比妓院还好!那妓院里地姑娘穿得都没那样,而且一次咱还包不起那么多姑娘啊!”
    高衙差摇头道:“这你就错了!如果你是在吃东西地地方吃,那里的姑娘虽然多,但看得吃不得,除非他们自愿,不然你要是动手动脚了,那你可就惨了!肯定会被人家大卸八块,拿你的肉来做菜!天上人间里,只有赌坊和休闲地地方才能碰女人,不过价格很贵,咱们张大人心疼钱,只去看了下,没能干什么!”
    这一下把矮衙差的兴致又调动了起来,一双眼早就不去研究滴水穿石的道理,里面充满强烈的兴奋和星星,很是急促地对高衙差催促道:“那你快说,那里面的姑娘如何?”
    高衙差很是暧昧性地丢给矮衙差一个有些挑逗的眼神,随即耸耸肩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张大人也没多说。不过按照张大人所说,那吃饭地方的姑娘都美得没话说了,这些能碰的姑娘想必更是——”
    矮衙差微微有些失望,但随即和高衙差同时陷入幻想之中。
    良久,矮衙差才叹气道:“唉!要是能去玩一场,就是死了也值了!华雄军队里的伙食真有天上人间的味道?”
    高衙差点头道:“没错,人家是这么传的!“
    “唉,真想不明白,好好的军队,他却拿来种田,这日后要是发生战事,他的军队必非别人敌手!这也就罢了!可他这样做,弄得咱们要喝西北风!实在太过分了!现在张大人吩咐,我们不许和任何人起冲突,搞得咱们现在没上门的孝敬钱,也没法出去捞钱,就算调戏个丫头都得收敛点!”
    “是啊!还是以前好,想要何物便拿何物,谁敢拦着,一刀抽过去,谁也不敢再作声。哪像现在,就临街那丫头,现在是越发动人了,就可惜华雄在这个时候来,不然咱们又可以尝一回鲜!”
    “是啊!这该死的华雄——咦,那是什么?”
    二人说话间,矮衙差忽然看见街道尽头突然出现几十骑,一路冒着大雨向衙门方向奔来。
    随着人影的接近,矮衙差的瞳孔也逐渐开始放大,因为领头一人是他见过的。
    有句话说得好,白天不说人,夜晚不说鬼,因为往往都会说什么应什么,这领着几十骑奔驰而来的正是华雄。
    华雄现在骑的依旧是以前的战马,小红马在联系到马商前,他都不打算骑,以免落下个变相收礼的口实,而在他的战马上还坐着另一个人。
    那是一个七岁多的少年,全身被蓑衣包裹,只露出一双不甚灵巧的眼眸望着漫天地大雨。
    而在华雄身后的几十骑中。每一骑上面除了一身甲冑的士兵外,都另有一人,或老或少,或男或女。
    这几十骑是华雄的亲卫队成员,华雄领着他们来这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张善而来。
    矮衙差看到迅速接近的华雄,两条腿开始打颤,自己二人刚刚骂华雄来着。转眼就看到华雄。做贼心虚下。矮衙差直觉地以为华雄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当即吓得腿软,面色苍白,嘴唇直哆嗦,仿佛刚受了冰冻一样。
    “你怎么了?”
    高衙差看到矮衙差的异样状况,忙走过来顺着矮衙差地目光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立时呆愣了一下,口里喃喃道:“华——华——华雄!你在这应付,我去禀报大人!”
    叫出一个完整地名字后,高衙差才想起现在不该在这里发呆,华
    ,那首先要做地就是进衙内通报,忙转身跑进衙门,在。
    高衙差前脚刚进衙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嘶声。
    华雄带着亲卫奔至衙门前。齐齐勒马停下来。
    只见华雄一脸寒霜地抱着少年下马,走进屋檐,瞥眼看了看大门上那块写着“县衙”已颇见年岁的牌匾。又看看一旁一脸惨白之色盯着自己的矮衙差,再看看那面被木架高高架起的大鼓,忽地一声呛啷,华雄拔刀在手。
    高衙差看到矮衙差的异样状况,忙走过来顺着矮衙差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立时呆愣了一下,口里喃喃道:“华——华——华雄!你在这应付,我去禀报大人!”
    叫出一个完整的名字后,高衙差才想起现在不该在这里发呆,华雄来了,那首先要做地就是进衙内通报,忙转身跑进衙门,直奔张善所在。
    高衙差前脚刚进衙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嘶声。
    华雄带着亲卫奔至衙门前,齐齐勒马停下来。
    只见华雄一脸寒霜地抱着少年下马,走进屋檐,瞥眼看了看大门上那块写着“县衙”已颇见年岁的牌匾,又看看一旁一脸惨白之色盯着自己的矮衙差,再看看那面被木架高高架起的大鼓,忽地一声呛啷,华雄拔刀在手。
    华雄身边那少年似乎被吓到了,略显害怕地朝华雄身后躲了躲。
    华雄挥刀朝那面大鼓砍了下去,哗啦一声,大鼓连同木架一起被华雄分尸,木屑纷飞间却听到一句很奇怪的话。
    “将军饶命啊!小的不是有意要骂将军的!小的——小地——”
    见到华雄抽刀子,矮衙差当即吓得跪在地上闭眼磕头,口中连忙将自己地罪状和盘托出。
    这一句奇怪的话听得华雄眉头一皱,随即意会过来,用刀身拍了拍矮衙差的脸蛋戏谑道:“你骂我什么来着?再骂一遍来听听!”
    冰冷地刀锋上传来雨水的感觉,矮衙差浑身一震,牙关打颤地说道:“小——小——小的——小的不——不——不敢!”
    华雄冷笑一声,面色微微一寒,眼前的衙差也是安邑的一颗毒瘤,而张善则是一个大毒瘤,不除之,则政治上难以完全安定。
    华雄拍了拍身后的少年,轻声问道:“欺负你的人里有他吗?”
    少年探头打量了一下,缓缓摇头,华雄即向唐羽喝道:“先拿下再说!”
    唐羽一挥手,立有两名亲卫将矮衙差押住,矮衙差哪敢反抗,只是拼命地大叫:“华将军饶命!华将军饶命啊!”
    华雄瞥眼望了矮衙差一下,轻笑道:“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的,只不过——”
    一丝阴阴的笑容,看得矮衙差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华雄说完便带着众人直入县衙,一路行去,先吩咐亲卫将所有出入口守好,这才带着唐羽在内的二十来人直入县衙大堂。
    县衙大堂,张善领着一帮子衙差已经摆好了迎接架势,刚要行礼,却见华雄等人浑身湿透,门外更有一群老弱病残畏缩在旁,心下顿时一凛。
    没等张善有所应变,华雄一摆手说道:“全部拿下!”
    二十来人迅速地分散开来,先行将张善十一人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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