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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温酒斩三国-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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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竟敢暗施偷袭!有胆出来一见,还有你究竟是何人所属?”
    名字,周仓是绝不会报的,盘古军乃华雄暗处的匪军,如无必要,是不会在阵前报名的,周仓只是回头看向应该是华雄的所在,却发现不知何时,华雄从阵前转到了阵后,被一群盘古力士挡住看不见了。
    周仓只得问道:“你是何人?”
    吕布见对方不答反问,心中更是气恼,可是看着一大群的盘古力士,他虽然有赤兔马之助不怕,却也知真打起来自己也难以应付,更何况对方还有百发百中地弓手,当下怒喝道:“在下问你,你反倒问起在下,莫非你等之名不敢见人?”
    那支准确无比的诸葛神弩箭矢正是华雄射的,如今华雄对诸葛神弩的发箭精准已是十分熟悉,虽然还做不到例不虚发,却也是十有九中。
    在见到吕布时,华雄和貂蝉都是心中一惊,华雄当时就有点恶从胆边生,想要在此将吕布结果掉,可一想到吕布的赤兔马,如果是在开阔的地方,己方还可凭乱箭射杀,但现在在宅院中,前面是一片房舍,只要吕布想跑,要杀他就很困难了,毕竟自己怎么说也还不是吕布的对手,就算是与周仓联手,恐怕也很难占到上风。
    为免吕布见到貂蝉,华雄便让盘古力士们将自己挡住,打算伺机偷袭,可没想到吕布还是躲过了自己的致命偷袭,这不免让人有些丧气。
    吕布地话一出口,一众盘古力士纷纷面现怒色,可是看到吕布刚才地表现,大家都知道,要杀面前的人,非得乱箭杀之,不然自己这边可得赔上不少人命。
    既然此时不宜杀之,华雄只能露面,毕竟现在大家都是同一阵线,红云马缓步从盘古力士身后走出,带着华雄和缩在士兵外衣下的貂蝉出现在吕布地面前。
    “我道是谁,原来是温侯,难怪有此大能!天色太暗,适才华某以为温侯是董卓大将,多有得罪,还请温侯莫怪!”
    众人一听眼前的人居然是吕布,心中也暗暗惊讶不已。
    “华雄!”
    吕布见到华雄,目光一凛,听了华雄的话,心中有些怀疑,却也不便直接问,只得说道:“原来是华将军,华将军只身入此院,勇气可佳,实令布心生钦佩之意!布听闻华将军救得貂蝉离开,不知如今何在?”
    说话中,吕布将目光看向华雄身前的士兵外衣,火光下,隐约是一个人缩在华雄的怀中,这让吕布眉头一蹙。
    华雄面带微笑,轻轻将貂蝉的头抬将起来,说道:“华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能救得貂蝉,实乃上天眷顾啊!”
    如果是以前的华雄,此刻大概会遮遮掩掩,唐突其词,只求糊弄过去,可是经过如草的事。让他地处事态度有了极大转变,纸毕竟包不住火,既然貂蝉自己要抢,那就只有两个选择,如果吕布一定要抢,杀。自己放弃,那一切好说。而现在时机不适合刻意地去杀吕布,那就只有正面相对。吕布又能如何?没有陈宫的吕布在实力上比刘备还不如。
    吕布见到貂蝉。双眼一亮。随即拱手笑道:“多谢华将军救得我妻,布实在感激——”
    “慢!”
    华雄扶着貂蝉的身体坐好,不等吕布的话说完就打断道:“温侯此言差矣!”
    吕布皱眉,望向华雄的目光带上了一丝警戒。
    华雄与貂蝉对视一眼,微微颌首示意貂蝉安心,这才说道:“王司徒将貂蝉许于温侯,但一日未曾行礼。便一日不算夫妻!而温侯任由董卓抢走而不敢抢回,临阵退缩,温侯,你觉得你这样还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更别说貂蝉乃是我华雄用命去救下来的!”
    吕布闻言,鼻息有些粗重起来,沉声道:“华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华将军——”
    华雄冷笑道:“貂蝉如今乃是自由之身,这条命是我华雄所救。她除了欠我华雄一个救命之恩外。任何人别再想强迫于她,温侯,华某的意思很简单。貂蝉愿不愿意做你地妻子,现在由貂蝉自己决定,而不是由王司徒与温侯地口头婚约决定!”
    吕布咬了咬牙关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华将军这话怕是不妥吧!况且貂蝉与布心意相通,华将军未免有些多事了!”
    华雄摇了摇头,依旧保持着他地笑容,说道:“温侯,父母之命,我告诉你,貂蝉并不叫貂蝉,她也不是王司徒的亲女,只是王司徒收的义女,所谓父母之命并不存在,貂蝉只是孤女,婚姻大事当然是自己做主!再说,貂蝉愿不愿意随温侯而去尚是未知之数,不信温侯只需问上一句,若是貂蝉愿意随温侯而去,华某无话可说。”
    吕布越听越不是味,暗暗想着其中肯定有一个阴谋,可是要他放弃就在眼前的美人,那更是不可能的,当下他便问向貂蝉。
    貂蝉连忙靠得华雄更近了些,说道:“温侯,小女子此心已属华将军!还请温侯成全。”
    这个答案让吕布立刻怒火中烧,喝道:“好,好你个貂蝉,水
    ——”
    话未说完,华雄忽然厉声吼道:“吕布,你说话放尊重点,华某给你面子才没说那么坦白,是你自己怕了董卓放弃貂蝉的,如今老子华雄不惜攻郿坞而救貂蝉,貂蝉也愿意跟我,现在你还想做什么?想让老子把貂蝉送给你,你以为我华雄是什么人?若不是看在你临阵弃暗投明,下令西凉军不抵抗的份上,我今天就能叫你离不开郿坞!别以为你地赤兔马有多厉害,大军围困下,我倒要看看你赤兔马是不是有飞天遁地之能!再说我的红云马也绝不输给你的赤兔马!少在这跟老子给脸不要脸!不知羞耻的东西!”
    这一番话说得再明白不过,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华雄发火,说着半文不白,意思却十分明白的话语,就连吕布也为华雄这番话所震惊,一时无法开言,而华雄胯下的红云马更踏了踏四蹄,仿佛为自己的主人壮声势般喷出鼻息。
    好半晌,大家才回过神来,吕布气得脸色发绿,伸指指着华雄,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手在空中颤抖着,以显示他的怒意。
    “华——何必为了我如此得罪吕布呢?吕布在军中素有勇武,将军此举只是徒然树一大敌啊!”
    貂蝉轻声在华雄地怀中呢喃道,如兰气息喷在华雄地脖颈间。
    华雄轻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呢?”
    华雄神态急剧变化,刚才对吕布一阵大吼,转头就对貂蝉温言而说,这让人感觉适才华雄的怒火并不是真的动了气,而此时他虽然温言,但说话地声音却偏偏让吕布听到。
    吕布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很有些哮喘发作的样子,好半晌才略略平静下来,在心中整理出一番话,厉声道:“华雄,你未免欺人太甚——”
    一番狠话正要说出口,却发觉心中的怒气单凭话语无法平息。提戟就要才冲上前去,一干盘古力士立刻严阵以待。
    只有华雄很轻蔑地说道:“温侯若要动手,可得考虑考虑,冲动之下,华某可不敢保证什么!华某说这番话,只是想告诉温侯,此事不能怪华某,要怪只怪温侯你自己太怕董卓。却不知你是最容易取董卓性命之人。之前华某要与温侯追薰卓。温侯却中途不前,这可与华某无干!如今情势,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如果温侯回家好生思量一番,想必对温侯日后行事当有助益,若是温侯听不进去,那华某也没办法。”
    吕布看了看四周,心知华雄所言不假。眼前这个以前不怎么瞧得上眼地家伙,如今却对自己颐指气使,而且句句直戳自己痛处,实在是可恨之极,吕布当即喝道:“好,华雄!你若有胆,与布一战,若是我吕布战败。心服口服!”
    单挑!
    华雄岂能不知吕布打的如意算盘。吕布现在是想走,但又不甘心,不想丢命之余也不想丢面子。或许还打着一些当场把华雄格杀的一点狠毒想法,口头上说不过,就诉诸武力,很正常的想法。
    敌人叫战,尚且要应上几声,以免堕了士气。
    现在虽然不是敌人叫战,却也相差无几,很有种情敌要以决斗定胜负的感觉,华雄若是不应,恐怕盘古力士们对华雄的信任也会打个折扣。即便面对的是天下第一武将。
    貂蝉看着华雄,心里想说让华雄不要答应,却又说不出口,其中的关键,聪慧如她十分清楚。
    只可惜在这一点上,吕布也好,盘古军也好,谁也不会想到华雄地做法。
    华雄笑道:“温侯,你还小吗?居然说出如此幼稚地话来!自古成王败寇,单打独斗刘邦绝对打不过项羽,可最后却是刘邦得了天下,立了大汉王朝!单挑之举,纯粹儿戏!实在不能决定任何事情!况且貂蝉是人,不是你我可以靠武力争来争去地!懂吗?”
    这番话虽然有点在理,但面对吕布,听起来就有点狡辩的嫌疑了,可是华雄的最后一句话立刻让所有的狡辩都变成了真理:“我华雄乃是一军之统帅,帐下大将比比皆是,温侯充其量不过一军之将,要跟我单对单,未免太抬举你自己了,哪天等我高兴了,无聊了,咱们再来比划比划!”
    很戏谑,很轻蔑的话语。
    当场气得吕布怒喝道:“华雄!今日之事,布永生不忘!”
    被天下第一武将天天惦记,从这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华雄却处之泰然地笑道:“能被温侯永生不忘,也是华某的荣幸,只是温侯,今后我等依然是同朝为臣,要应付的事多着,温侯若是只为了今天地事而和华某水火不容,这对温侯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就不送了!”
    在华雄的说话中,吕布已经策马离开,心中恼怒自不待言。
    待吕布走后,貂蝉才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将军,这样真的好吗?”
    华雄笑道:“没啥大不了的!吕布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我对他好,他也不会为我所用!得罪他也没什么大不了,要是他真想不开,随他去吧!反正他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动不了我!”
    华雄轻轻地笑着,而耳边却突然爆出惊天的喝彩声,周仓策马奔过来说道:“主公,我周仓如今只能对主公写个服字,主公太厉害了,三言两语把吕布气得——哎!那叫一个舒坦啊!用主公平时的话怎么说来着——对,爽!那叫一个爽,真是太爽了!那吕布气得牙关直哆嗦,全身颤抖,一张脸绿得发紫,我看啊!这吕布有生以来,恐怕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还这样把他骂得体无完肤!爽,太爽了!”
    连连喝彩的大笑声,盘古力士们不约而同地对华雄竖起大拇指,心中为自己主公地奇特而兴奋不已,不少人劲头上来,连连挥棒乱砸一气。
    霎时间,拆房子大队又开始前进,将目光所及地一切房舍夷为平地。
    而此时在这大如宫殿的宅院内,光着上半身的董卓正一脸惊骇之色地听着手下地报
    边的御医正胆颤心惊地为他包扎着腰上的伤口。
    “什么?你再说一遍!”
    薰卓面色惊骇已极。手下带来的报告实在让他产生极其不好的联想,身子不由站了起来。
    这一突然站起,立刻牵动伤口的疼痛,那御医还反应过来,董卓已经气得反手一个耳光打得他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倒在一旁,董卓随即喝道:“妈的,来人。给本相把这御医拖下去凌迟碎剐!”
    “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啊!”御医求饶的声音渐渐远去。
    薰卓气道:“包个伤口这么半天。还敢弄疼本相,找死!你刚才说地情况,再说一遍。”
    那报告地士兵看着御医被拖下去,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两腿直打颤,仿佛一个残废就要倒下一样。
    薰卓眉头一皱,一拍案几喝道:“快说!再不说。你就是下一个!”
    士兵被吓得急忙跪下来说道:“启——启禀相爷!院外四周皆有全副奇怪甲冑之兵把守,难以突围而出!东院大火,更有一支千人队手持奇型巨棒将一切摧毁,无论人畜,一律棒杀!”
    “反了天了,华雄,吕布,你二人竟敢反我。我定教你二人死无全尸!”
    话刚说完。门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一个士兵跑到门口,脚下一个不留神。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倒身便说道:“相爷,大事不好!华雄——华雄带着千人壮汉已经攻到西院来了!”
    “什么!”
    这个消息就像一道霹雳劈中董卓,让董卓长身而起,惊骇无比的样子,随即很颓然地坐倒,口中喃喃道:“完了,完了,想不到,想不到郿坞竟如此地不堪一击!”
    嘀咕完,董卓咬一咬牙,随即起身开始披甲,喝道:“传令,众将士随本相全力突围!只要离开此院,我军定然可胜!”
    当机立断下,董卓迅速带着他残余的三百多侍卫向最近的院门奔去,可是人还未至,从院门出就闪出大批全副轻装明光甲,左盾右刀的野战特种部队,张辽立马横刀喝道:“董贼哪里走,张辽在此!”
    明光甲映衬着火光,耀得董卓等人看不清院外的情况,面对这从所未见的甲冑,以及眼前被晃得睁不开眼地火光,董卓心中登时有些虚了,本想突围而出,可所见所闻的,竟全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奇怪物事,当下薰卓不进反退了几步。
    正要带着侍卫从其他方向突围,身后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向催命符一样警告着董卓,同时也带给董卓一丝怒气。
    “丞相这是要去哪里啊!咱们拆房子可都拆到这来了哦!”
    华雄的大喝声带着戏谑,远远地就见到一排排彪形大汉拿着狼牙棒摧枯拉朽地将房舍推倒,让院子里的一切变得平坦,很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一切的行动都是徒然的,华雄带着盘古军迅速地奔到董卓地眼前,前后夹攻,董卓彻底地放弃了逃跑地希望,只想着外面会有其他人来救自己,可是现在整个郿坞的西凉军差不多该跑的跑,该死地死,剩下一些顽强抵抗的,也正在遭受着华雄军队和徐荣李肃的剿杀。
    “华雄!本相待你不薄,你何故反我?”
    最后的一丝希望,董卓没有开骂,只是用质问来拖延时间,只要能活下来,他在外面还有一批军队,郭李傕也还在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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