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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杨小邪发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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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什麽?一只手臂如何?”小邪挥挥手臂:“有本事你来折呀”
    “你”剑平关见不得小邪奚落,扬掌就想冲前。
    “剑护法且慢”洪英唤住他,道:“事情总得弄清再说”
    剑平关怒目瞪向小邪,沉沉地“哼”声,怒意仍冲人地退向洪英左侧,宛似一头疯牛。他也不想想叁年前,小邪武功不济时,就能耍得他团团转,叁年後的今天,他又怎能是人家敌手?
    洪英能以一己才能辅佐韦人龙、韦人虎两兄弟执掌飞龙堡,除了武功以外,还得要有精明老练之心思,以及能曲能伸之心性,否则偌大飞龙堡,早就支破碎了。
    他问:“本堡自认没做出任何违背武林同道之事,杨少侠此举实在令老夫难以了解。”
    小邪讪笑道:“就是因为如此,你们才能平平安安,否则早给人挑喽”
    洪英眉头微皱,又问:“杨少侠七天之内连续搅乱本堡黄旗坛七处分舵,而又全然打昏本堡人手,可见是在警告本堡,不知杨少侠为何事而如此做?”
    小邪得意而笑:“这件事,我早已告诉夏首开了,你问他吧”
    洪英目光移向夏首开,希望获得答案。
    夏首开拱手道:“禀总管,杨小邪所言之意,似乎指本堡弟子过於威风而碍眼。”
    剑平关怒意又起:“飞龙堡耍威风又关你屁事?”
    小邪耸耸肩头,甩甩木棒,戏谑道:“本帮主要耍木棒又关你屁事?”
    剑平关厉道:“你伤了本堡手下当然有事”
    小邪淡然回答:“你们碍着我眼睛当然有事”
    “你”剑平关想冲前,却又碍於洪英方才之命令,硬是逼红脸地捺下怒,“呆会儿,看老夫如何收拾你”
    小邪冷笑:“要出手,恐怕也轮不到你吧”
    洪英不愿两人闹僵,插口道:“杨少侠所言,似乎是本堡做事过分了些,然而老夫自认约束手下甚严,不可能做出让武林侧目之事,杨少侠能否告知一二,也好让飞龙堡知错能改。”
    从他如道挑衅者是杨小邪以後,一切言语都似乎不愿开罪小邪,不知是惧於小邪一身邪功夫和聪明心思?还是另有原因?
    “哟?嘴巴还真软呐?”小邪睨眼直笑,促狭道,“我搞不清你怎麽对我那麽客?比起你旁边那两位差得太多了你有什麽目的?”
    小邪挑明此话,连洪英一改口吻,可能有某企图都无法伪装,非得说出一个原因不可。
    洪英老脸微微一热,但他不傀一代豪杰,谈笑一声,已掩饰困窘局面,含笑道:“不只是对炀少侠,飞龙堡上下对任何人都一样,若过失在本堡,本堡绝无推诿之理杨少侠误会老夫意思了。”
    小邪笑得十分嘲惹:“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明白,是我故意找你们的碴,你却摆出一副认错的样子?我很不甘心”
    剑平关和夏首开容颜为之再变。几年来,谁又敢当面指斥飞龙堡?小邪不但故意找碴,还名正言顺兴师问罪?两人四眼全盯向洪英,怪他太忍让得几乎变软弱了。
    洪英老脸也着实难以挂住,然而似有无形力量制止他小邪起争执。嘴角稍抽动,还是忍了下来,语已较冷漠:“老夫深怕错而不知,是以才百般忍让,若杨少侠故意找碴,恐怕我飞龙堡也得向你讨回公道”
    阿叁戏谑道:“你还是低声下,我也很不甘心”
    洪英搞不过两人捉摸不定之心思,冷道:“你们要如何才甘心?”
    小邪呵呵直笑:“快差不多啦”他道:“就是要如此先吱吱喳喳痛骂一顿,然後大打出手,这样我才甘心”他指着夏首开和剑平关,得意道,“这两个表现还算正常不过後力不继就是”
    堂堂飞龙堡总护法坛主,却让人品头论足?而小邪的评断又如此闻所未闻,两人不由得又好又好笑,恨不得啃小邪几口而後始甘心。
    洪英稍微抚动须髯以掩饰因小邪之怪论调而逗起之笑意,稍顷才道:“是非,一说即知,老夫言拙,自是要让杨少侠失望了”
    小邪耸耸肩,无奈地转向阿叁:“看来是真的要不甘心到底了”
    阿叁暧昧而笑:“我比较甘心,我多敲了五个人,军心已大定”
    “去你的”小邪瞪眼,给了他一个响头:“这麽没出息五个就摆平了?”
    阿叁搔头直笑:“得来不易啊”挥着木棒,“此战负已分,我决定封棒了”
    “你去封吧封了以後,永远也蠃不了”
    小邪不再理阿叁,光胡扯也不是办法,虽然身份已露,但丐帮之事总得解决,能了则了,不能了,敲他们一顿再溜也不了。不过,看洪英如此忍让,今晚收获可能差不到哪儿去。
    他含有教训口吻道:“好吧你一直想认错,我就弄个错让你认认,也不虚你苦苦的哀求。”
    说完他已忍不住咯咯笑起。
    洪英知道小邪言词之间,时常让人唏笑皆非。乾乾一笑,知晓事情有了转。淡然道:“杨少侠但说无妨,只要有错,飞龙堡自当接受。”
    小邪频频点头:“猪子(孺子)可教也”他道,“你们飞龙堡爱怎麽嚣张,只要不惹我,不惹我朋友,我也懒得管你们干不干坏事,我更不想知道,可是你们却逼人太甚一想及此,我就冒火了不找你们,找谁去?”
    洪英自始至终都知晓小邪脾,不惹他和他朋友,他绝不会无缘无故挑衅,惹了他,除非他报足了仇,否则永远没完没了。小公主韦瑶琴就是一个例子,如今小邪已说明找碴之原因,心中也嘘口。慎重道:“杨少侠所言本堡有人得罪了你朋友?”
    “不错”小邪叫道:“你们差点逼死人家。”
    “敢问贵朋友”
    “丐帮弟子”小邪叫道:“丐帮小公主寒玲是本通吃帮二帮主,丐帮小帮主大蕃薯也是我的朋友,你们却想害死他们,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洪英不懂,飞龙堡上下也不懂。这问题本就不是那麽容易懂。间接陷入於无形,很少人会去注意。
    洪英诧然道:“我所知,本堡从未丐帮起冲突”
    “有冲突就好了”小邪嗔叫道:“你也不想想我为何烧了你们长江渡船,为何挑了你们钱塘盐运路线?你懂吗?这就是你们逼人太甚的原因”
    洪英一时也想不透,吃重地问:“这丐帮生死有何关系”
    阿叁叫道:“好老头犯了严重错误还不自知?实在该敲几下长了瘤你就会明白了”
    小邪叫道:“没关系?你懂什麽?你们霸占了长江水运,垄断了盐运,你叫丐帮吃什麽?只顾自己赚钱也不想想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你逼死人家,对你有什麽好处?是生意愈作愈大?还是想逼迫丐帮走头无路,去上吊?去归顺你飞龙堡?”
    阿叁更严厉指责:“生意归生意,你做得再大,也该考虑其他人怎麽活?就算你是正当手法,也该想想人家没了生意门路,会闹饥荒闹人命你赚那麽多钱干嘛?分点别人赚不行吗?好有要赚钱,要正当,嘿嘿只要通吃帮每天上你们赌场,我就不相信飞龙堡有多少钱可输除非你们把赌场给让出来”
    他瞪眼又叫:“我们为何不如此作?理由很简单,都是出来混的不要逼人太甚,留点後路,对你们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喝道,“知道错在哪里了没有?”
    小邪嗔叫:“要不是你们手段还算正当,早就被人给挑了然而正当也该有个情理,你断人後路,人家还在忍让,都快到达走投无路的地步了我就是见不得朋友吃哑巴亏你让是不让?不让,通吃帮也未必含糊你,管你什麽正派反派?我就是要扯你後腿”
    阿叁帮腔大叫:“对什麽正派反派?这後腿扯定了不止扯定,而且已经扯了”
    两人嘴巴如关枪,暴出言语一颗颗钻向飞龙堡上下,钻的他们为之愣愕,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
    如此一来,反倒变成小邪在兴师问罪,还名正言顺了。
    洪英终於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虽然飞龙堡日益坐大,但除非有心并吞其他帮派,否则就得为他人留些後路。否则必会逼人跳墙。然而若想存心并吞,恐怕又会引起其他帮派之共同抵御,这并非他所愿意。
    他歉然拱手道:“老夫实在愚昧,犯了如此严重错误而不自知,若非杨少侠及时提醒,飞龙堡恐将沦於万动不之地步了”
    小邪瞥眼:“这麽说,你是承认错误了?”
    “错的如此之大,老夫岂有不承认之理?”
    阿叁道:“这麽说,你不是有意思逼迫丐帮弟子了?”
    洪英苦笑:“飞龙堡再大,也不敢武林为敌,这全是老夫之疏忽,才会造成今日此局面,日後老夫保证不会再有此局面了”
    剑平关急道:“总管,本堡做买卖从不欺压他人,丐帮罩不住,那是他们经营方式不及我们,怎麽如此随便就让出去?”
    洪英道:“剑护法你有所不知,我以前何尝不是如此想法,但事情又想回来,再怎麽说,丐帮也是武林同道,他们虽然资本不及本堡,生意营运日益萎缩,我们也不能断其生路;让出一些地盘,这样,生意也不至於差到哪里去,又可维持良好关系,此法方为正途”
    小邪得意而笑:“难得你们财大势大的飞龙堡也想通了?”
    剑平关毗目冷叱:“就算本堡做得不恰当,你任意挑去本堡分舵,也难辞其疚”
    小邪瞪眼冷笑:“哟看你凶巴巴的样子,好像要干架似的?谁说我不吃鸡酒?只要你煮出来,我照吃不误”
    他将“辞其疚”误为“吃鸡酒”。
    阿叁接口笑道:“对鸡酒照吃,若有狗肉更棒”他挥着手中木棒,呵呵笑道:“我说的‘捧’另一个意思就是这支‘棒’,也分你吃一点呵呵”
    “你们”剑平关又憋不住,双手肌肉猛抖,又想冲前。
    “剑总护法”洪英口较冷森:“不得太冲动”
    剑平关怒意未平:“可是他们太欺人太甚了”
    洪英冷道:“杨少侠虽言词较为尖锐,但所言之意不无道理,何况杨少侠方为弱年,童心自是难免,剑总护法何必当真”
    “对对对”小邪得意直笑:“这叫‘童言无忌’,比如说:我骂你‘龟孙子’、‘大棵呆’,你都不要放在心上,童言无忌嘛对不对?大棵呆”
    说完已和阿叁笑得合不了口,提及“童言无忌”,小邪的话可就全是“忌言”了。
    剑平关想发作都有所不妥,小邪已说明自己所说的全足童言,若去理会,何欺负幼童?但不去教训两人,心头这股,实在难以抹平,得直瞪眼,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洪英淡然道:“剑总护法你也不必太过於难以忍受,毕竟杨少侠曾经替飞龙堡解过危,而且救过老堡主,这份恩情无再造飞龙堡,就算他要飞龙堡一半财产,我想老堡主在世,绝对义不容辞何况只是区区言语之嫌?”
    一闻到老堡主,剑平关和夏首开怒意也为之压抑,他们终非忘恩负义之徒,今夜这等帐,恐怕是要不回来了,双双默然而立,不再多言。
    洪英有意说给众属下听,拱手而稍大声:“杨少侠你曾仗义援手飞龙堡,本堡自该知恩图报,今夜之事本就错在本堡,少侠虽挑去本堡多处分舵,也已手下留情,并无过分之处,本堡只有感激之情,日後必约束手下,不再犯同样错误,还望少侠将此事就此了结,本堡将感恩不尽。”开头就说明小邪对飞龙堡有恩,然後再让步,如此一来手下自有台阶可下,也不会对上级信心有所动摇。
    小邪和阿叁相互对望一眼,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阿叁无奈道:“就此完了”忽又转为高兴,“完了也好我多五个这场比赛,我蠃走了”
    小邪瞪他一眼,邪笑道:“蠃了就封棒吧不封就表示你孬”
    “笑话大势已定我有什麽不敢”阿叁得意耸肩说声“看”手一甩,木棒划出一道弧,消逝於庄院墙外,奸笑不已,不孬了吧你那支就留着当纪念好啦让你充满痛苦的回忆。
    “也好”小邪爱不释手地挥着短棒,转向洪英嗤嗤笑道:“说来说去,搞来搞去,搞到後来,我变成你们的恩人了?也罢我最怕变成恩人,想翻脸都不成戏也没得唱了随你啦反正也不要再抢丐帮地盘就成了”
    洪英拱手含笑:“杨少侠请放心,飞龙堡日後再有此事发生,杨少侠尽管找老夫问罪就是”
    小邪推推手:“早知飞龙堡那麽讲恩情,我也不用来这麽几下子也好总算事情已了我该走啦”
    阿叁急扯小邪的手:“走啊不必再留此多看他们一眼,多感冒一分”
    他想快点扯走小邪,这场比赛也算尘埃落定了。
    小邪瞄向他,哧哧直笑:“你急什麽我还要洪英送你一样礼物你要不要?”
    阿叁一心想拉走小邪,只要能蠃,什麽礼物都值得了。急道:“唉呀你看他瞪眉瞪眼,还有什麽好礼物?走了再说,说不定黑巾杀手再来,搅砸了是常有之事”
    洪英乍闻黑巾杀手,已开口:“敢问杨少侠要老夫赠予阿叁少侠何礼物?
    只要老夫能力所及,必定办到另外”他问:“杨少侠可否告知先前那几位黑衣人,是否随着杨少侠一同前来?”
    小邪闻及黑衣人,心头就有,自己已暴露身份,背了黑锅,现在正好推回黑衣人身上,轻笑道:“他们啊全是孬前七处都是我监督,他们动的手,结果今晚碰上辣手货,那些小子武功就不管用了,竟然背叛我而去你们尽管找他们报仇就是,不关我的事他们武功很差”
    他一直强调黑衣人武功差,乃想怂恿飞龙堡去找黑衣人算帐。
    洪英问:“这批人少侠的关系是”
    “没有关系”小邪道:“他们只是我找来充场面的没想到,不管用不说,还扯我後腿鸡心可煮(真心可诛),你们尽管抓来煮就是”
    洪英闻言,心中稍安:“他日若遇见那些人,定当替杨少侠训斥责其临阵而退之罪”含笑又问,“不知杨少侠所要之礼物”
    “这个嘛很简单”小邪瞄向阿叁,狡黠直笑,又转视洪英,道:“阿叁从来就以‘输’为荣,现在他不幸蠃了,你就送个‘输’给他好了”
    洪英捺住笑意:“不知此‘输";’如何送法?”
    小邪黯笑不已:“不难不难借你六人用用,让我敲昏即可”
    阿叁突然如被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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