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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杨小邪发威-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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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那一爪。
    然而小邪鬼灵精怪,凡是武功招式,若他认真去看,去学,只要看一遍,学不成十分,也有九分像。就在右手落空之际,他已使出黑衣女子方才点中天灵教主穴道那招,只是改指为挑,已然挑向黑衣女子之面巾。
    “啊!”地尖叫,黑衣女子一时不察,更想不到小邪会出此招,黑巾已被挑起,双手赶忙捂脸,急叫:“杨小邪你好可恶!”
    话音未落,不敢再停留,已飞掠山区暗处,再闪身已消逝无踪。
    黑巾被挑,小邪见着了此人面目?
    然而小邪却抿起嘴巴,甚为吃瘪叫道:“我发誓,等我当上皇帝之後,一定下令天下女孩一律理光头!岂有此理?”
    看他如此牢骚模样,想必未看清黑衣女子面貌。
    原来黑衣女子面巾被挑之时,刚好她正换位斜掠,无意中甩动乌黑秀发,罩住了将近半边脸眸。若非小邪以为挑去面巾就能看清对方面目,而未再出手,黑衣女子也不会藉着一头秀发而掩饰了真面目。
    小邪叼叫不已,捡起面巾,嗅了又嗅,仍是那麽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这女人是谁?她为何要救小邪?
    以小邪直觉,似乎她和小邪有所认识,甚至过从甚密--否则也不会冒着危险而救小邪。
    她若是小邪朋友,又为何怕小邪认出她面目?
    若是朋友,她又怎会天灵教主的独门身法?
    她又怎能出入也先军营重地而不露蛛丝马迹?
    小邪稍加思考,做了一个结论--
    这女子和小邪一定十分熟悉,但她却和天灵教主有某种关系,是以才懂得此种身法,为了救小邪,却又不能暴露身份之下,她只好面。
    她既然和天灵教有关系,出入军营自无问题。
    结论已下,另一问题又起。
    小邪想至此人若和自己认识多年,那她不就潜伏在自己身边如此之久?和可能是敌人的人混那麽久?!
    小邪不禁心头发毛而苦笑,自嘲道:“还好我魅力充足!她被我感化了,是来救我的!”
    想不出她是谁,只好作罢了,检查一番伤势,觉得几处鞭痕虽大,却已结疤,另外左胸被撂了一刀五寸长伤口还抽痛着,以及背心那五个指孔仍火辣辣,算是伤势较重。他很快拿出金创粉抹在伤口处,一阵刺痛过後已转清凉,这才嘘气:“黑皮奶奶的!老虎变羊被犬欺?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伤已不疼,气势就来,转往那位天灵教主,已抽出匕首,准备捞回本。
    捉狎直笑,他道:“嘿嘿!大教主!你行?你威风?我倒要看看你的脸如何见不得人!”
    匕首一挑,已划破教主面罩,露出白发苍苍,白眉卷长之瘦瘪脸孔,那对怨厉眼眸快要喷出火般地狠瞪小邪。
    “你看吧?看完了我再阉了你!当什麽教主?谁不知天灵教全是拉萨和尚!
    你却留起头发,成何体统?”
    右手猛往教主头上扯下一大把发丝,匕首乱挥,登时替他理个大秃头--只不过多了几道刀痕而已。
    再刮起刀,刮得教主身躯因疼痛而抖颤。
    小邪冷笑:“你也知道痛?痛就不该掴我巴掌!什麽截脉穿心绞?你奶奶的猪脚!掴一个涨一百倍!”
    啪啪然,小邪着实不客气,打得他满口是血,牙齿落满地面,泪水忍不住已渗出眼眶。
    “有胆你就别哭!奶奶的!我看你根本不是教主!”小邪突然觉得有此可能,喝道,“说!教主在哪里?”
    天灵教主身躯猛抖,仍然无法动弹。
    小邪拍开其穴道,霎时教主趁机反手捣向小邪心窝,全力一击,力逾千斤。
    “还早得很哪!”
    小邪早有防范,右手一抄,轻而易举抓住其手腕。他觉此人除身法奇特外,其他功夫并未如想像中高强,更肯定他的想法。
    “你不说,我就活活烧死你!”
    小邪依样画葫芦的将教主绑在木桩上,所不同的,他已引燃枯材,存心烧了教主。
    教主哪见过如此狠厉手法?火苗一薰,什麽骨气也没了,急叫:“我说!我说!”
    小邪满意而笑:“你果然不是窝囊教主!说!教主在何处?你又为何扮成他模样?”
    “老夫是他替身……目的在联络也先王子!”
    “也先见过真教主?
    “见过……”
    “这麽说你们面目相差不多了?”
    “可说完全一样。”
    “那你为何不理光头?”
    “本教虽大部份为和尚,但仍有少部份不是和尚,而且教主身兼太师,是以不理光头。”
    “兼什麽太师?”
    “鞑靼太师!”教主道,“本来此职是也先王子所兼,但王子将任瓦刺国王,暗中已将太师一职封给教主了。”
    小邪恍然:“难怪你们会替也先卖命?”他问,“你教主窝在何处?”
    “瓦刺国内基穆山。”
    小邪想再问,突闻喧杂声已逼近,想想自己方才到现在虽停留不到几分钟,但打响的巴掌,现在又引燃乾柴,火光闪闪,已将本是为了避敌耳目而弄成漆黑一片之营区给引亮,没人追来,那才叫怪事。
    当下不再逼问,狎笑道:“你自己把火弄熄!我没空跟你鬼混!”
    抓起几只引燃之枯枝已奔向帐篷,想来个火烧蒙古包。
    只见沾火枯枝去向帐篷,霎时已引燃支架和布篷,甚至皮车。轰然火焰滔天,熊熊烈火已吞噬整个蒙古包。
    一连放火烧了十几二十个帐篷,小邪才大呼过瘾地再找其他事情做做。
    他想干何事?
    想找出天灵教之任何秘密,以及祁镇之下落。
    然而火焚烈焰冲天,似乎瓦刺军已分出一批调头急驰赶来救助。
    小邪只闯了叁个帐篷,一无所获,听及呐喊声逼得甚近,只好放弃搜寻,赶忙掠出帐篷,本该听黑衣女子所言,往东方掠去,但想及黑衣女子是掠往小山丘。
    “刚才明明很多高手雌伏在山丘里,怎会不见他们踪迹?”
    好奇心驱使,他已纵往黝黑山丘,一方面想看看这些高手是否已走了,另一方面则想摸摸黑衣女子底细。
    临行前还向困於火堆之假教主打招呼。见其衣衫已沾火花,哀叫不已,就算援兵及时赶来,烧层皮必定无啥问题。
    人方走,仓惶士兵已到,忙着救火拆帐,一时也无暇再追捕小邪。
    方入林中,已空无一人,小邪心想那些高手大概随着也先去作战,亦或是被黑衣女子引开。不加思索,已再度搜索下去。
    倏然左侧林中传来狗吠声,为数还不在少。
    小邪眼神一亮:“黑狗?!奶奶的!白天让你逃了六只,现在我可要补回来!否则太失我通吃小霸王的面子了!哼!就算仍是个陷阱,我老人家也照闯不误!”
    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那还管得了什麽危险?能扳回面子,最重要不过了,再加上禁不起香肉之诱惑,他还是往狗吠声掠去。
    也许这就是小邪心性中所有弱点,唯一最为“无法自拔”之一项--逢狗必杀。栽了一次大筋斗,仍是乐此不倦。
    林区山坳处,困聚了不少受惊吓之黑犬。小邪奔至,乍见之下,如获至宝般呵呵笑起。
    “慢来慢来,不要急!不要叫!好好贡献你们的功效!一二叁……十叁……”
    他数了一遍,足足有十七只,可谓大丰收,心想着打昏它们再扛,又怕过多而不多便,倒不如牵着绳索如牛群般赶着走。
    “乾脆让你们拉我走算了!人家赶马车,我赶狗车,有何不可?”
    在新鲜又刺激下,他很快砍下树干,像上次滑冰河般切成平底木块,再套上绳索,分别绑在狗肩上,然後留两条以驾驭之用。
    一切就绪,他跳上木板,飞刀削断缠在树干绳索,狗群已往山下狂奔。
    小邪急叫:“喂!不对啦!往左边!左边--山下是敌人哪!”狗儿未经训练,根本听不懂人话,硬是往山下奔,逼得小没办法掠向前头,死拉活拉,花了将近一个更次,方始改变了狗儿方向,拉过山峰另一头,这才安安稳稳地立在木板上,任由狗儿乱奔,享受一番驾狗车之新鲜滋味。
    炮声渐渐消逝,想必已远离战区,天色又近黎明前刻,黑暗非常。在任由狗儿拖拉之下,小邪亦搞不清身在何方。
    还好黎明已至,东方破晓映出红光,小邪才辨出方向,照着黑衣女子指示,已驾车驰向东方。
    见其驾驭狗车,还摆出一副威风凛凛,宛若天神下凡模样。实让人很容易联想他就是被赐封“发威”之大将军--威风八面,气壮山河,还有千山不绝之狗吠声,这可应验了何者为“狗壮人势”。
    小邪频频直笑,心头直叫:“有狗万事足。”见他挥着匕首,似在引军作战,冲杀直吼,热汗猛流,似要发昨日所受之怨气,一路杀到底。
    再穿过一座山脚,已是一片较为宽阔草原,不少长茅泛芦花,随风摇曳生姿,好一处北国景像。
    小邪将丛丛芦花当作也先部队,挥起匕首,大喝不已:“也先大棵呆!有胆别逃!我斩!我砍!砍断你的头!杀--”
    狗车过处,匕首寒光乍闪,一丛丛芦花已被削得满天飞。狗儿似也玩得起兴吠吼更甚,已达咆哮山河,气盖苍穹之势。
    蓦地--
    小邪背面响起喝声:“在那里!杨小邪在那里--”
    一声大喝,千军万马已涌出山径,滚滚涛涛冲了过来。
    小邪乍觉,转头一望,霎时闪了眼珠:“我的妈呀!怎麽又追来了?”
    二话不说,赶忙策着黑狗,急叫:“快逃!别叫!现在不是发威的时候!是逃命的时候!快把尾巴夹起来!快逃啊--”
    狗儿似乎已和小邪混熟,听言之下,已往前方另一座山头狂奔。wenXuemi。
    然而马匹腿长,狗儿怎能比得上?双方距离愈拉愈近。瓦刺军领首者仍是也先,见状已哈哈大笑:“杨小邪,让你逃得了昨晚,也躲不过今晨!”
    小邪仍是一味猛催狗儿,他想不出也先为何会追来?是自己何处留了线索?
    边赶边想,终於让他想出结果。
    瞪着狗儿抱怨而叫:“妈的!我就知道你们叫得比我还嚣张,你看!终於将敌人引来了吧?”
    如雷之狗吠声,倒也是引人注意之原因之一。但小邪却忘了自己那辆没轮子之破“车”,打从也先营区左山头就划下一条长长泥痕,直到现在还在划。难怪也先能及时追来。
    小邪一时亦想不了那麽多,赶忙策驭狗群驰入山区,奔向一处隐密山林。第一个动作即是缠住狗嘴巴,以防止其乱叫,然後扛起木板,静悄悄地绕着本是溪流,现已乾涸之溪道往另一头循去。
    也先虽追得急,但仍差上百馀丈,等奔入山区,已不见小邪踪迹,顺着泥痕寻至隐密处,让他纳闷的不是小邪失踪,而是一大群狗,怎会没有叫声?
    他不得不佩服小邪之神通广大。露以奇异笑容後,他已寻视山头,但觉此山不高亦不宽阔,心头也放心不少,凭着自己军队人数众多,何惧小邪逃逸?
    他已下令暗中埋伏四处,尽量退开此山,以便引出小邪,再予逮捕。
    数万军队就此隐入四处,不露一丝痕迹。
    小邪亦知此山过小,根本不可能藏身,唯一办法就是急速绕过山头,再策狗群逃离。
    凭他身手,想自行逃开,虽无十成把握,亦有叁成希望,但他就是舍不得这些狗儿,再加上其心灵从不晓得危险两字,那能轻而易举地就叫他舍狗而去?
    更何况此种驾狗而逃之机会并不多,他想创下惊人之举,然後再向他人吹嘘一番。
    果然他小心翼翼绕过山区,探出平原,但觉一切宁静,马上摆下木板,轻轻策动狗群往前再奔。
    狗群嘴巴已缠上从小邪裤管撕下之布条,已不能乱吠,而其脚掌并未挂上铁蹄,奔驰之间除了木板拖地声之外,直如微风吹帆船,悄然无声。
    小邪满意而笑:“果然静多了!早就该如此才对!”
    他仍不敢怠慢,加快催促狗群往前奔行,走的已不是东方而偏北。
    也先早已见着小邪行踪,只想等待最佳时机再予围捕,如今见着小邪已至草原中央,霎时大喝:“冲--”
    一群骑兵铁蹄再扬,狂涛骇浪般卷向北边。
    小邪见状,苦笑不已:“妈的!没声音也不行?”
    他赶忙将狗儿策往东边,然而东边亦涌出无数人马,阻住通路。
    苦笑一声,再瞄向南方及西方,一样人马如蚁,可说已走头无路。
    “奶奶的!我杨小邪一生就是栽在黑狗手中!”小邪无奈苦笑:“好吧!既然乌龟狗斗不过你们!让你们也尝尝它的衰(倒楣)运!”
    “喝”然一响,小邪再次催动狗儿已往也先冲去。
    “冲呀!把大棵呆给咬下马来!快--”
    狗儿拼命往前狂奔,已达也先不及百丈,小邪猝然射出飞刀,一一将套住狗群嘴巴之布条给切开,霎时犬声震天。
    “去吧!咬!就是要咬!”
    小邪猛挥匕首,斩断绳索,只见狗儿似乎已狂性大发,疯狂地冲向也先,张牙獠爪,凶戾非常。
    小邪揪起木板已往也先砸去,戏谑而笑:“追得那麽勤,赏你一块金牌大饼吃吃!”
    话声方落,他已回头猛奔,想逃向山中以保命。
    也先暴喝:“放箭!别让他逃了!”
    说话之际,抽出长剑,猛然劈落木板,黄骠马纵掠而起,轻而易举掠过狗群,一马当先追向小邪。
    咻然猝响,数百支利箭已噬向小邪背部,小邪但觉背面寒风逼至,叱喝一声,身形已宛如飞鹤般冲往空中。刹那之间,千百支利箭“卜”然一响,全钉在小邪方才位置。
    蓦然又有无数利箭射向空中腾翻之小邪,晶亮箭头刷出银光,宛若阳光喷射之利芒聚集一处的全部灿刺一个光点。
    小邪从容不迫,匕首挥出光轮,已然裹住身形,利箭射至,似如钉向平滑晶透之水晶球,拍然暴响,电光石火般四处暴窜。
    小邪藉此已翻身落地,迎着前面而来之光头大汉铜神巴罕,已吼出那惊神泣天之声音:
    “啊--”
    音锐如刀锋,刺向人心、马耳,震得马匹惊惶乱窜,一时乱成一团。
    小邪不敢停顿,马上纵往山坡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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