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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三国立志传-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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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兄长的关心,小弟心领了,不过,小弟之愿,与兄无二,谁不希望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陈祗摇了摇头,恳切地道。甘宁揉着发紧的脑门:“弟妹可痼知晓。”
陈祗只得老实作答:“小弟还未曾向她提及此事,小弟准备先到了樊城,见得玄德公之后,再起行往北而去,到时候,再告之于她便是。”
“哼,你倒是打的好算盘,只是不知弟妹是否愿意放你独自前往?”甘宁笑得很是奸诈。“弟妹的脾性,为兄可是略有耳闻,刚烈果决,肖似其兄孙策,她会放心让你自己去?到时候,不知贤弟带着这么多人如何赶路?”
“这个……”陈祗想到那两百个杀气腾腾地刀婢,不由得头皮发麻,先人的,要是这妞真要跟自己前往许昌,这两百个女悍匪难道也跟前去?这还真是一个头疼的大事情。
甘宁眼见自己一句话把陈祗给难住,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贤弟啊贤弟,终有你解决不了的事了吧?”
“谁说地,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我夫人一定能体谅我的苦心,留在荆北。”陈祗虽然嘴硬,可实际上心里边也着实没谱,孙尚香的性子他清楚得很,若是让那两百刀婢留下不去,倒并不是难事,只是,怎么让孙尚香不跟自己去冒险,才是一个困挠陈祗的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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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深冬
       陈祗口干舌燥地陪着笑脸:“夫人,呵呵……”
“你不用说了,妾身既然入了你们陈家,生死自是陈家之人,不过,夫君亲冒奇险,妾身若不伴于左右,岂不违了当日同生共死之诺。”孙尚香既没有像普通女子一船哭闹,怕是连一丝愁云都没有,有的,只是一脸的坚决,还有那与陈祗对视的真挚。
陈祗望着孙尚香脸上前所未有的倔强,实在是无言以对。整整小半个时辰,孙尚香咬紧牙关不松口,那架势,比江姐还江姐,陈祗头疼不已,两人讨价还价老半天,总算是达成了协议,陈祗终于同意让孙尚香随行,没办法,一个美女哭着喊着要跟你同生共死的,而且还是你老婆,难道还想学那些无聊电视剧里的情节生离死别不成,再说了,陈祗只是担心,不过,如果处置得当,毫发无伤也是易事。
加上,孙尚香这些日子也在陈祗的面前展露了自己的武技,马上功夫更是高人一筹,除了那孟广美之外,便是那陈忠也不是孙尚香的对手,至于陈祗,嗯,马马虎虎跟自己的婆娘打了个平手,当然,论起箭术来,还是陈祗赢上半畴,当然,这里边,谁让了谁并不需要太过计较,反正是夫妻,这种小事陈祗从来不放在心上,嗯,不过为了这个原因,陈祗发誓,日后一定要好好地练习骑术。这个时候。外边传来了兴奋地声音:“公子,夫人,樊城。樊城已经近了。”陈祗应声而出,站在船头望去,樊城那雄伟坚固不亚于襄阳的城廓,已然历历在望。整整一年,陈祗仿佛绕了一个圆,从起点,又回到了起点。
“夫君你看,码头上怎么那么多人?”孙尚香抬起玉腕。指向前方,陈祗顺着孙尚香的指处望去,不由得脸上尽是笑容:“是左将军玄德公,还有我地好些朋友。”
陈祗眯起了眼睛,看着那渐渐放大的码头,还有那码头之上站立的人群,陈祗远远地,便拢手长揖下拜:“祗来迟矣,还望玄德公莫怪……”
雪,满目尽处。皆是一抹的雪白,便是这一行人数众多的车马,亦让那纷纷扬扬的雪花裹上了一层银装。百余名骑士,里着薄棉袍,中间穿着贴身链甲,胸腹等要害部份还有冲压而成的甲片所护,外边,却是一身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皮甲,而脑袋上,却戴着样式古怪地帽子。腰系环首刀,背上背着箭袋,马前一柄长弓,人马喷吐的白气。几乎连成了一片。道路的中间,却是十余辆满载货物的大车,而在队伍中央处,是一架车厢均为木制,封闭甚严的马车,不过,那马车顶上,却有一根烟管。冒着淡淡的青烟。
“天。天……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必先,先苦其心,心智……”一位十一二岁的少年,便坐在这辆马车的前橼之上,拿着书本,结结巴巴地诵读着。嘴里吐出的白气,让他那张稚嫩的脸孔看不分明。而边上,却是一位十七八岁地剽悍少年郎,腰挎环首刀,一身皮甲,作家将打扮,可手中却拿着一本书,却歪靠在车架上,晃晃悠悠地打着磕睡。
“干什么干什么?本公子怎么只见一个人的声音,还有那谁,承渊小弟,莫不是又在耍滑头?!”从那车帘里边伸出来一根软溜溜,漆上了青漆的细细的竹鞭。那正在瞌睡的少年一下子给吓醒了过来,赶紧抱着书吭吭哧哧地在那念叨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都没吃饭是不是?再给我大点声,如若不然,本公子让你们跟昨日一般,跟在车屁股后边,一面跑步,一面念书。”一张俊朗而威仪的脸庞陡然伸到了车帘外,嗯,长着这张帅哥脸的,正是江阳陈祗,他那恶狠狠的目光扫了这二人一眼,吓得方才还有些结巴的那个少年竟然也变得顺畅了起来:“……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至于那个瞌睡的,更是扯起了嗓子,犹如在吼叫。这位,自然是丁奉。自从让陈祗给忽悠到了荆州之后,连带把他弟弟丁封也给晃点到了荆州,不过少年地丁封目前正在樊城努力地学习。
而那位结结巴巴念书的,不用说,正是日后毁掉蜀汉的名将,今日的贫下中农少年:邓艾。
之前,他地名字叫做邓横,至于怎么找得到这么个家伙,其实很简单,排除法而已,有襄阳庞氏这么个大帮手陈祗若是不用,那还真是傻得掉渣了,所以,陈祗让庞统帮忙,在新野一带寻找姓邓的人家,然后,再找孤儿寡母的人家,最后,在孤儿寡母的人家中,才将这位历史上都把他的结巴记载下来的邓艾母子给寻找出来。
自然,一切就变得简单了,陈祗不仅仅替其母治了病,还让其妹邓芳读书识字,至于邓横,陈祗半哄半劝地让这目前还处于萌动时期的少年把名字改了,就用他后世的大名。
“吵死了,成天让他们在耳根子边哼哼,妾身做梦都能听到念书地声音。”车驾里边,一个庸懒无力地声音轻轻地挠在人的心尖子上。陈祗又缩回了车里,一回头,看着孙尚香裹着火红地狐裘,斜倚在车栏上,一双妙目,半睁半掩,琼鼻高挺,半敞的翎口处,露出了一抹惊人的白腻,诱人啊,实在是太诱人了。陈祗嘿嘿地笑着爬回了自己该呆的位置,伸手揽住了孙尚香的香肩:“夫人哪,没办法,时间紧,任务重,为夫不得不如此啊。俗语有云: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再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日后怎么能成器?”
“那祗郎你也用不着成天把他们逼得跟书虫似的,我看那两个小子,怕你怕得不行。”孙尚香吃吃地笑着,媚眼如丝,两颊尽显柔红。
原本,陈祗不欲让孙尚香随自己前往魏地,乃是担忧她的安危,再者,那两百刀婢咋办?不过,孙尚香咬着牙硬是不松口,不过,最终孙尚香妥协了一部份,就是让那两百刀婢中的大部份人暂时先留在了樊城陈祗的老巢居住。
陈祗呵呵一笑,在她那粉滑香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这才言道:“嘿嘿,为夫我不过只让他们尝了一点手段而已,哼,当年,孟广美他们吃的苦头,比这两个小子更多。这叫什么来着,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外边的声音怎么又小的,是不是想偷听本公子跟夫人的对话。”
“不是!啊呀,广美大哥!你又打我干吗?!”丁奉捂着脑袋,指着比他高出一个半脑袋的孟广美愤愤地道。
孟广美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要是你没偷听公子和小姐的对话,如何能答得如此之快?怎么,还敢鼓眼珠子,有本事咱们再下车练练?”
“……你狠!”丁奉无语,已经尝过孟广美和陈忠厉害的丁奉还算是有些心眼,不再像当初一般,成天跟斗鸡似的,跟孟广美和陈忠这两个陈祗手底下最拔尖的人物死掐了,因为,败上一回,可能是自己失误,败上十回,可能是自己运气不好,要是每天都败上七八回,那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了。
不过,这反到激起了丁奉的好胜心,当然,练武更勤奋了,而且,多选择那些与自己实力相近的陈府家将来单挑,不再去触孟广美和陈忠这两个妖孽一般的存在。不过,丁奉那开郎豪爽的性情倒也颇得陈祗的喜爱,对他的教育更是上心。
而邓艾,这位少年虽然算不得少年天材,但是,其刻苦的程度,着实令陈祗咋舌,比如让他练字,只要求他练半个时辰,他却能够枯练上一个时辰,让他跑步,跑一圈,这家伙硬要跟陈府家将一般,跑上三圈,陈祗很是欣慰,天才,有时候是靠一分的才华,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所挥散的汗水凝结出来的。
陈祗与那孙尚香不由得相视一笑。“夫君,咱们在许昌停留了差不多两个月,怎么现如今又这么急着赶路,若是这样,早些起程不更好?”
“没办法,为夫我拿不到准信,不敢离开啊,嗯,再说了,为夫在许昌,也是成天劳碌啊,早走了,事情没办完,如何了得?”陈祗伸手在那置于马车中央固定死的火炉上烤了烤,一股子暖意透过指掌顺臂而上,连脸庞都觉得温暖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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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秘谈
       就这么一个小铁炉子,总算是能抵挡一些寒气。省得自己跟孙尚香这两个南方人难受,至于那孟广美等人嘛,嗯,让他们劳其筋骨去。咱们可是脑力劳动者,跟他们可不一样。陈祗得意地想道。
“夫君,咱们去邺城干吗?莫非您还真想去见曹公子。”孙尚香伸手替陈祗理着鬓角的乱发,低声言道。温婉的声音,让那火红的狐裘衬得份外娇艳的绝色佳颜哪有昔日初见之时半分的果决和寒意。陈祗捏住了孙尚香的小手:“嗯,为夫不仅仅要去见,而且还要见三位,曹丕、曹植、曹冲,特别是那个自少聪慧的曹冲,为夫倒要看看,是否真如听闻。”
“另外啊,为夫还有一个打算,我虽然不算汝南许氏,但是毕竟与汝南许氏有血脉之亲,到了魏地,岂能不去看看我那二位堂舅?呵呵,这两位堂舅着实也有意思,虎父,却生了两个犬子,皆是贪财好名之辈,我那位伯公许虔的英名,生生让这二位给毁了。”陈祗颇有些感慨地道。实际上还有一个原因陈祗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张松,已经到了邺城,而陈祗便是要赶去与其相会。
“那你还去寻他们做什么?”孙尚香眨着漂亮的眸子言道。陈祗淡淡一笑:“夫人可知,我那二位堂舅,虽然本事不大,可专营却有一套,大堂舅许围,为那曹丕的下属。也算得上是半个心腹吧,至于许伯,却支持曹植。嘿嘿。倒也够机灵,知道许氏一门,不可吊死在一棵树上边。”
“夫君在许昌呆这么久,该不会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吧?”孙尚香倦倦地打了个哈欠,依偎在了陈祗地怀里言道。陈祗笑着摇了摇头:“这种小事,何需本公子操心,在许昌,为夫不过是见了一些故人。安排了一些小事情罢了。”
“哼,瞧祗郎你那鬼鬼崇崇的神情,妾身就知道你没一句真话。”孙尚香丢给陈祗一个白眼,眯起了眼睛,舒服地轻叹了一口气。陈祗呵呵一笑,把孙尚香的头摆放在了自己地胸口,轻拍了拍她那光嫩粉滑的脸蛋:“为夫要做的,乃是为了我华夏民族千百年来的大计,嗯,同样也是为了咱们以后的子子孙孙着想。”
孙尚香轻轻地嗯了一声。睡眼惺松地在陈祗的怀里睡了过去,陈祗哑然一笑,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目光,落在那火炉细缝处透出来的红光上。陈祗地脑海里边不停地翻转着前些日子与刘备的秘谈。正是因为那彻夜之谈,刘备才放心让陈祗往北而行,本欲令一百白耳兵护送陈祗而往。陈祗婉拒之后,刘备亦未再言,却亲自将陈祗一行人等送至新野,方才依依惜别。刘备对自己如此。实不亚于当初两顾草庐于诸葛,但是陈祗虽然内心也颇为感动,但更多的,仍旧是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没办法,毕竟是穿越众,就算是真的要靠投别人,也不过是为了达成自己目的的手段罢了。
就跟自己后世上班似的,上班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混一口饭吃而已,若是自己想往上爬,那就得为自己的前途打算,结好上司。搞好同事关系。目的只有一个,向上爬。而自己现在,目地是改变历史的进程,而那刘备、曹操、孙权等人,只能算是自己的利益同盟者,借由他们的手,来做出改变,自然,就得挑一个能让自己的利益和目标最大化的主公。
所以,往北地而行,陈祗就是要看看,事若可为,便投靠曹操,事若不可为,那就间之,所以,陈祗这一趟北行,是不得不去,而且相当必要。
到了邺城,安顿好了下人之后,陈祗便命人前探寻张松的消息,待听得那张松就在城东驿馆处,连饭菜也顾不上吃,辞别了孙尚香,打马直往张松所在的驿馆而去。
“哈哈哈!奉孝若再不至,松怕就是要先离邺城而去也。”个头不越过一米六几,大概也就跟朱然属于同一类型的张松,裹着厚实的衣裘,正站在驿馆外仍留有残雪地台阶之上,笑吟吟地向着陈祗合手为礼。陈祗也不敢怠慢,抢前数步,回了一礼:“数年不见,永年兄风采不减往昔啊。”
“呵呵,奉孝莫要调侃某家了,若不是刘益州相遣,老哥我才懒得来邺城,白白在这里呆了好几个月,受了一肚子的气。”张松苦笑着报怨了一句之后,扫了周围一眼,与陈祗对了一个眼色之后,亲热地拉着陈祗的手步入了驿馆内,到了室内之后,使人奉上了茶点,挥退了下人之后,而陈祗所带来的孟广美等人得到了陈祗地暗示之后,将整间屋子团团围住。
这时,张松脸上的笑容皆尽褪去,一脸恨色:“曹公回来之后,松到是亲见谒见了数面,可惜,可悲啊,那曹孟德,着实太过骄狂了。”
“永年兄何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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