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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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呢,自己为何还藕断丝连?
她擦干眼泪,没有回复他的短信。
事实上,这些日子,她从未回过他任何的消息——就如一去不复返的明道——最好,什么都不要有了。
自己的生活里,生命里,未来的日子里——都不要再有他们任何人的面孔了。
她坐在一块大石上,双手扯着一朵狗尾巴草,在脸上擦过。
有脚步声靠近。
她并不抬头。
她知道这样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
“蓝小姐……”
她带了点笑容:“张律师,早餐你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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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律师的眼里,闪过一丝犀利:“蓝小姐,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总把时间浪费在如何伺候男人的一日三餐上,你不觉得很没意义?一个女人,总要提升自己,自尊,自爱,自强,以等值的身份,才能得到等值的爱情……”
等值的爱情?
什么是等值的?
如何才能等值?
相貌要一般的好?
地位要一般的高?
钱财要一般的多?
学历背景,要一样的强?
甚至,你爱我,和我爱你一样多?
怎样才能算足够的等值?
放在天平上称过?
不许有半点的倾斜?
加加减减,如何绝对等值?
蓝玉致一摊手,无可奈何:“那没法。我只会做这个。除了这个,我无以谋生,一无所长,走在街头,都怕饿死。不像你张律师,能干又漂亮,本领大,见识广,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投对了胎……我没什么文化,也不甘愿去做街头的苦力,什么售货员,端盘子,发传单之类的……只好做饭……呃,那句话是怎么说的?那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他的胃,对吧……没法,我只好伺候葡先生……”
张律师面色骤变。
一个女强人,最怕的对手,并非是和她一样强悍的女人。
相反,是那些学识,见识,样样都很一般的女人——而这些女人,唯一的长处,便是扮楚楚可怜,扮不会谋生——她们只好温柔体贴,做饭做菜——因为,她们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了。
而男人们,面临两难的时候,也总是如此选择:抱歉,我只能选她——虽然我不爱她,但是,她没有了我,活不了。
言下之意,我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英雄和世界。
男人,总是喜欢充当一个女人的英雄。而不是处处被她压制。
因为,她认识他的时候,他便高不可攀,她崇拜他,仰慕他,不曾见识他于寒微和窘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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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认识他的时候,他便高不可攀,她崇拜他,仰慕他,不曾见识他于寒微和窘迫的时候——
所以,一辈子,他都是天。
是遮蔽她的一轮太阳——没有他,她就死定了。
而女强人——有自己的天!
有自己的经济,自己的独立,自己的人格——
离开了男人,也死不了。
这让男人的英雄主义和保护欲,如何得到发挥?
男人其实,比女人想象的更加聪明和腹黑,狡猾。
这是天性。
蓝玉致无师自通——并不仅仅只是从依兰达身上学来——还因为这些年的经历。工作上的,学习上的……很多女同事,能力一般,也不敬业,但是,善于在上司面前撒娇,装弱小,三句话不如意,就哭起来,搞得全世界人都在欺负她似的……所以,最累的那些兢兢业业的辛苦女人,得到的好处,总没有她们那么多。
这些年,蓝玉致已经看惯了——吃了很多亏,早就明白了。
一如自己,一个舞刀弄枪,体健如牛,会武功的女人——哪个男人会怜惜你?
哪个男人会认为你不敢走夜路?
他们认为,出了三五个歹徒,都不是你的对手呢。你不揍歹徒,已经算不错了。
……
就因为了解,所以,现学现用。
果然,看到张律师的脸色,变得那么难看——
呵呵呵,是真正的难看——人家说的,面沉如水,便是这个意思。
她这样的女强人——这便是她的死穴。
蓝玉致仿佛在自言自语:“对了,有个女作家怎么说的?一辈子,对老公最大的尊敬便是,下午四点,就把自己梳妆打扮到最好的一面,做好了他喜欢的饭菜,恭迎丈夫回来,为他拿拖鞋,为他斟茶水,陪他做一切他最喜欢的事情。爱一个男人,就不许自己的身材有半分的走形,不许自己任何时候变成黄脸婆,不许有一星半点忤逆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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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不得累死啊——当然,这话,是她心里悄悄加的,没有说出来。
张律师的脸,黑如锅盔。
这个美丽能干的女人,不敢相信,匪夷所思,竟然有女人如此不思进取,自轻自贱到这等的地步。
可是,她却偏偏对这样的女人,束手无策。
这才急了——就如遇到真正的对手——无招胜有招。
古往今来,赢的,都是这类扮猪吃老虎的假可怜真可恨女人。
张律师压低了声音,淡淡的:“蓝小姐,你也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事实上,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被以前的男朋友抛弃了,现在,无依无靠,所以,又死缠烂打,来缠住葡先生不放,对吧?”
蓝玉致这才吃惊了。
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的厉害——她是下了功夫的。
对自己已经了如指掌?
是葡先生告诉她的?
或者,石宣英家族告诉她的?
她是律师——是一个善于研究,充分掌握材料的人——一如掌握自己的犯罪证据??短时间内,她已经把自己的底牌,摸得一清二楚了?
可是,自己对她却一无所知。
仿佛一场不等量的战役。
敌众我寡!
蓝玉致忽然害怕——如果是葡先生告诉她的——如果,如果——如果这话,是转述自葡先生之口?
不然,她岂会如此肆无忌惮?
张律师看着她的眼神,那种微微的,不能掩饰的慌乱,仿佛被点了穴道的猎物。
她笑起来,就如那些在法庭上,不能自辩,终于露出很多破绽的犯人。
“蓝小姐……这个时代,女性,还是需要讲一点自尊。老实说,我对你一直在这里,很不满意。因为你的骚扰,已经严重影响到葡先生的情绪。他以前都很好,但是,昨日,就很郁闷。这是关键时刻,我们都不希望他有任何的分心。不希望,在他的家里,因为他不欢迎的人,打扰到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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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很直率。
口吻一半是同事,一半是女主人一般。
“蓝小姐,如果你是葡先生的女朋友,或者,你一直喜欢他,忠于他,我们都无话可说。我今天,也不敢对你有半分不敬。可是,你不是!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女人。做人,尤其是女人,也必须有点原则。你把葡先生当成什么了?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就去追求,把他置之脑后;可是,一旦你追不到别的男人,便又回来赖着他?做人,可以这样自以为是,左右摇摆么?”
她的语气微微有些轻蔑:“说穿了,你这样的女人,很多很多。为的是什么?要钱?为的是长期呆在英国,弄一张绿卡?那么,不妨开一个口,说一个数字,我想,先生也不会是小气之人。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
谁说女强人刻薄起女人来,就不是更狠毒一筹呢?
爱情,本来就是一场战争。
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争夺战里,蓝玉致面对一个忽然闯入的强大对手,被责问得咄咄逼人。
她笑起来。
张律师很奇怪。
这女人,笑什么呢?
“张律师,你能代表葡先生给我多少钱?”
张律师楞了一下。旋即,冷笑起来:“你要多少?”
蓝玉致悠然道:“这,我得算算。就如你所说,我之所以赖在这里,本就是为了钱。谁不是呢?想想先生的古堡,想想先生在S城的万亩菊花别墅森林公园一般的美景……喔,我真是很喜欢这里。这世界上,我敢说,一百万个女人,最多一个女人能得到这些!张律师,我不信,你没去过,你就毫不动心……这些,如果我平白退出去了……岂不是都便宜你了?”
张律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笑得更是轻蔑,又司空见惯一般:“一个女人可以爱钱,但是,不能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
她反驳:“不厚颜无耻,能得到钱?如果我马上装清高,一走了之,我会得到一个子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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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律师十分干脆:“好,有你这个态度就行了。你说,你要多少?”
蓝玉致反问:“你真以为你足以代替葡先生做主打发我?好,我要10亿英镑,你能为葡先生做主?”
“蓝小姐,你这是勒索!敲诈勒索,不问身份,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认为,你在葡先生面前,能价值10亿英镑?”
是啊!
一个卑微的穷女人,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
何德何能?
有何条件?有何资格?
跟他打过江山立过汗马功劳?
为他生了三五个儿女?
有倾城倾国的姿色,令他神魂颠倒?
也许,自己在葡先生面前,还不值一万英镑呢。
张律师笑了,笑得很开心——一如面前的女人,就是个二百五!!胸比脑大的傻13!!
蓝玉致也无所谓,满面笑容:“张律师,你该感谢我!”
“?????”
蓝玉致的声音十分冷淡,悠悠的:“张律师,如果没有我们这些虚荣贪婪,首鼠两端,不忠不贞,见钱眼开的女人,又怎会突出你们这种良家妇女的优势???如果不是我这种丑恶嘴脸的女人衬托你,你今天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如果不是我的居心不良,怎会让葡先生看到你的光明磊落,真爱无限??如果不是我狰狞不堪,虚荣贪婪,葡先生怎会对你另眼相看,明白,这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最好最适合他的女人???张律师,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
这世界上,没魔就没佛。
没有淫贱女人,便没有良家妇女。
坏女人走四方,好女人上天堂!
张律师目瞪口呆。
蓝玉致扬长而去。
她走得很快。
一路的风景,再也无法进入眼里。
就如石宣英的短信:小羊,你死心了么?
你死心了么?
死了么?
她低头走路,那么仓促,几乎和葡先生擦身而过。
葡先生停下脚步,淡淡道:“玉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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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背对着他的,稳住心绪,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回头,这一看,更是面色惨白——葡先生,他穿西装,他那么整洁,他的脸上精神很好,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最主要的是,他那么帅!
甚至他的嘴唇——那么厚重,丰润!
她想起某一个夜晚,他曾经抱着自己,激烈的亲吻。
其实,不是一个夜晚——而是很多夜晚。
这样的激烈缠绵,是自己和任何男人,都不曾有过的——那么多次的肌肤相亲,温暖拥抱,整夜的躺在一起——自己总是躺在他的臂弯里,那么强壮。
那么安全,那么可靠。
仿佛,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风雨。
除了他,再也不曾和别人如此长时间的,真正的相亲相爱!
在内心深处,才一直不恰当的认为——他才是自己的男人。
比丈夫还丈夫!
真想,真想,再这样躺一次——就这样一次就行了……
她不知为何,在这样不恰当的时候,冒出如此荒诞的想法——
她面红耳赤,如生了一场大病。
“玉致……”
她一惊,声音变得很柔和:“先生,你去上班了么?再见。”
他却上前一步,凝视着她的眼神。
这一日,她的眼里的血丝更浓,眼圈更黑。脸色,也十分苍白。因为他叫她,她忽然惊悚,偶尔的一丝红晕,忽然消失无影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丝羞涩——是羞涩还是其他?是一种幻觉?
甚至,当他的手,不经意地碰到她的手的时候,也觉得一阵沁人的寒冷,跟冰块似的。
再怎么着,也是夏天。
人怎会凉成这样?
他暗暗吃了一惊,却不动声色:“玉致,你起得太早了,这两天也没好好休息,是不是着凉了?”
她嫣然一笑:“哦,没有。我刚在湖边走了一趟,在水里摘了一些东西。”
他松一口气,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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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殷殷叮嘱她:“傻姑娘,今天别做饭了,你先休息。休息好了再做。我又不是急于吃……”
他说傻姑娘!
傻姑娘!
他的语气,是这两日来最温和最亲切的一次。
可是,敌不过他的后一句话:“我又不是急于吃!”
他不想吃了,再也不想吃了。
自己,只能带给他困惑。
他的声音更是温和: “玉致,你要吃什么,就让刘嫂她们做,别自己受累了。你也出去走走,别一直闷在家里,我这些日子忙,没空陪你……”
她还是面不改色:“先生,再见。”
这一次,是他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但是,没说,就走了。
蓝玉致悄然转身的时候,看到他和那位美丽的女律师上车——一如他之前的习惯,如果不是特别的女人,葡先生,根本不可能跟某个女人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