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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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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永远没有公平可言。老百姓看当官的天天屁事不做,吃喝玩乐,要钱有钱要车有车——愤愤然;当官的贪污了一百万,看到其他上级官员贪污了1000万——也愤愤然,他凭什么啊?


    每一个人,都认为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祖茔走过去,身后的女人们也跟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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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都远远地看,不好太过靠近。


    女人,认准形势的能力,有时比男人还强。


    终究还是忍不住气鼓鼓的风言风语:“呀……瞧,听说外面谁家的小妾私奔了耶……”


    故作好奇的:“是么?私奔去了哪里?抓住没有?”


    “抓住了,五花大绑,丢进了江里,……”


    “呀,真是丢死人了。要是我,不等别人处死,自己也自杀了。”


    “听说那奸夫也给活埋了……”


    ……


    奸夫!奸夫!


    她心如刀割,无动于衷。谁是谁的奸夫?谁又是谁的亲夫?


    没有得到任何的应答,众人反而有趣。挑衅的乐趣在于激怒对方,如果多方无动于衷,还有什么意思呢?


    祖茔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但是,发话的,是她旁边的一个女人,很年轻,俏丽的小圆脸,“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还有脸在这里呆下去?真是个丢死人了,你为什么不去死?”


    蓝玉致把手里的青色的菊花揉碎,扔在地上。


    又觉得睡意来了,朦朦胧胧的,人生在世,吃睡二字。旁边就是一个休息的长长的椅子,两尺来宽,一米多长。她躺上去,舒展了手臂放在脑后当做枕头,腿露出一截,悬吊在空中,晃了晃。


    太阳从树叶的缝隙里照射下来,洒在她杏黄色的衫子上,隆起的手臂,清晰看到那翠绿的玉镯,在太阳下闪烁出浓烈的光彩。


    所有人气结。


    侍女们围在一边,虽然不敢和主子顶嘴,但都是提高了警惕。


    祖茔等人无可奈何,悻悻离去。


    蓝玉致躺得非常悠闲。一个人无欲无求的时候,无能为力,也可无所畏惧。


    这一次的脚步声就很急切了。仿佛一匹烈马在石板上奔跑:卡擦,卡擦!是葡郡主穿的靴子,随着她的奔跑声,那么响亮地敲击着青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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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日日注视着蓝玉致的动静,多次硬闯未果,难得她竟然肯出来。


    她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要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呢。”


    侍女们战战兢兢,迎接第二波的冲击。

    “明道,明道究竟如何?他怎样死的?”她急不可耐,声音急切,“我只想知道明道的下落,人人都说他死了……我不信,我不信啊……”

    自己还想知道呢!

    自己还一直向找人打听呢。

    “蓝玉致,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是怎么骗了明道?”


    声音里,满是不甘不忿。自己是明道的救命恩人啊。要不是自己,他连命都没有了。种了好几个的西瓜,不料,竟然被人一夜之间就摘光了。


    “蓝玉致,你给我说清楚。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你们两个都是没良心的东西……你说,他到底为什么要跟你私奔?”


    蓝玉致想起《绝代双骄》里。美男子江枫遇难,为移花宫宫主所救。按照常理,美人美男,救命之恩,方才是神仙眷侣。可是不,江枫对救命恩人不来电,反而和宫主的婢女私奔了。宫主一怒之下,将她们生的双胞胎儿子隔离,想出一个最残酷的法子:等他们长大18岁时,互相残杀。


    古龙是男人,其实并不了解女人。真要是恨了,那两个孩子当场就一刀剁了,如此,方才是报仇雪恨。移花宫主日日夜夜对着两个背叛者的儿子,受18年的煎熬,与其是报复敌人,不如是报复自己。


    天下没有女人会这么蠢。古龙,总是自以为了解女人。


    葡小姐呢?她想报复,自己还来不及发展奸情,生出孩子给她剁呢。


    “蓝玉致,你别装死,你说!”


    说什么呢?


    她听得那旋风一般的脚步声冲上来,拼命地拉扯她的胳膊,几乎狠狠地在掐:“你给我起来,休得装死。今日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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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扯得火辣辣的,这小妞儿,手劲不小。


    她猛一甩手,葡小姐一屁股坐在地上,几乎一个狗啃泥。


    侍女们惊呼着去搀扶她,她恼羞成怒,反而一把推开她们:“滚开,都给我滚开,不要你们多管闲事。蓝玉致,你非说清楚不可……”


    “葡小姐,你要我说什么?”


    她开口,葡小姐反而愣住了,嗫嚅着:“明道,他……这个没良心的,我待他那么好,他也那么听我的,讲笑话给我听……我真不明白,他为何会看上你?”


    蓝玉致诡异一笑。


    小姐怒了。“你得意什么?他的命是我救的……”


    “不!他的命是我救的。”


    并不是移花宫主的版本——一切都那么正常。江枫爱上的,本是救命恩人,年貌相当的宫主,而非娇俏可人的婢女。


    但是,她闷在心里,没有说出来。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不,偏不!说出来,岂不是让她反而释然了?男人爱上救命女子不稀奇,稀奇的是他无心无肝,去低就了之外的女人。


    付出过的人,总是比较痛苦,比较愤怒的。


    葡小姐难得“付出”一次,若就让她解脱了,自己情何以堪。


    明道的鲜血,是她的父亲,一手砍出来的啊。


    葡小姐的声音忽然低下去,几乎是哀求:“明道,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真不敢相信,他那么大的本领啊……你告诉我,他临死时,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可怜的小少女,一腔初恋付给了不相干的人。


    快快乐乐地忙着为他铺桥修路,忙不迭地想让娘家的力量让他出人头地,甚至,还顶着救命恩人这样的身份——美色,家世,情感,岂不料,人家根本不领情。被狠狠地踩在地上,才分外地伤心,分外地愤怒,绝不甘心。天大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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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致更是欢乐,此时,别人越是痛苦,她越是开心。


    不知道真相的人,一辈子痛苦,岂不是妙哉?


    这诡异的笑容,彻底激怒了葡小姐,她再一次冲上去,如一头蛮牛:“我饶不了你,蓝玉致,我们走着瞧,我非整死你不可。就算是父王,他也罩不了你。父王的女人多的是,忍你一时,不可能忍你一世。我就不信,你这样的坏女人,他还会喜爱你。天下又不是没有女人,他会惩罚你的,我父王会惩罚你的……”


    她再一次被摔倒在地。


    卧床虽然荒废了散打的力量,可是,对付一个小女子还是不太费劲的。


    在侍女们的搀扶声里,葡小姐告退。


    蓝玉致坐起来,抬头看树缝里的天空。


    天空蔚蓝,云彩飘渺,不停地变幻成许多图案:一团一团的棉花,一群一群的牛羊,甚至天河流沙……


    我父王会惩罚你的。


    她确信无疑。葡勒,之所以治好自己,完全是为了惩罚。变心的女人,最好的莫过于让她生活在妻妾成群的夹缝中,受尽讽刺,讥诮,寒碜……再坚强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的轮番上阵。


    等自尊心,自信心,完全在这样的杀人舆论里消磨完毕,一个女人的一生也就差不多了,而且,双手还不必染上鲜血,博得一个宽容慈悲的美名。


    瞧,葡勒其实才是移花宫主。


    她往回走,一路攀折菊花,一路扔下,踩碎,胜似闲庭信步。


    倾盆大雨是从子夜开始的。她从梦中惊醒,看自己的腕表,正是午夜十二点。一个逃不过的宿命的坎。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第一次,为了一件事情不顾一切。

    现实,梦境,穿越,地狱。她分不清楚。


    脑子又开始发烫,仿佛许多无穷无尽的鬼在不停地追赶,她跳起来就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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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在头上,身子很快湿成落汤鸡。赤脚踩在地上,一阵一阵的打滑,一次次的摔倒,也完全感觉不到疼。只是没命地奔波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要跑出去,一定要跑出这重重叠叠的黑暗。


    光明呀,梦醒呀。

    一如私奔的时候,其实,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一辈子追求的目标,自由,富足,无拘无束,有一个坚定的可靠的,值得信赖的伴侣。

    “小姐……天啦,小姐跑了……”


    “快停下来……小姐,快停下来……这么大的雨,会淋坏的……”


    雨水打在身上,生疼,一阵一阵的,比心还麻木。


    无人能够阻拦。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地跨出第二道门,第三道门……从正宫的门里,冲到外面的走廊上。


    小石子刺入了脚板心里,锥心的痛楚也无法让噩梦清醒。她多么希望自己立即醒来,哪怕是在21世界的街道上,哪怕是没有任何的荣华富贵,还在拼命打工,派发传单,以凑足最后一个学年的生活费……


    奔跑,无边无际的奔跑。


    不是因为爱情,不是因为某一个男人,甚至连明道都不是……只是因为不甘心……只是因为想急切地改变。


    冰冷,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雨点劈头盖脸地打在身上,多么疼痛呀,生生的,仿佛被人在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


    一只手臂伸出来,狠狠地将她捉住。


    她拼命地踢打,撕咬,要挣脱一切敢于阻拦的桎梏。


    但是,那手臂如铁箍,那么残酷地收紧,不容任何的违逆和逃避。


    她低下头去,如一只绝境的豹子,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隔着衣服,渗出一股的血肉,全在她的嘴里。强烈的腥味,如苍鹰从半空冲下来,啄一嘴腐烂的肉。


    桎梏,依然不曾松开。她摇摇欲坠得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子只是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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桎梏,依然不曾松开。她摇摇欲坠得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子只是往下滑。


    “玉致……玉致……你醒醒……明道,他没有死……他逃跑了!那个狡猾的畜生,他还是逃跑了……”


    耳朵里嘤嘤嗡嗡的,大雨倾盆地灌进去。她一点也没有听清楚。


    手脚只是不停地颤抖,头发湿淋淋地在脖子里,冷得发抖。秋天来了,原来,秋天也可以下这么大的雨。


    她于雷电中奔去,想找到一个逃生的出口。


    却被揽在怀里,狠狠的,狠狠的。


    “玉致,不许走。我不会放你走,绝对不会。”


    残酷的声音,残酷的奴隶主:“只要我不曾开口赶你,你永远不可能逃离。”


    嘴里嘶嘶的,如一条濒死的蛇:“是你不要我……是你不要的……我出卖了肉体,是你自己不要……”


    砧板上的肉,在他面前摆了那么久。


    就如一个傲视天下的帝王,他的后宫美女如云,不容任何女人的轻视和怠慢,必须先收服其心,再征服其身。驯马的人才知道,如果那野马永远不曾屈服,你便永远不可能让它对你忠心耿耿。


    对,他只是一个驯马者。


    女人如马。


    自己就是他的一匹马而已。


    “你的项圈,你的戒指,我都没有要,金子我也不要了……我没要你的钱,你无权干涉我……这买卖我不做了……”


    “要不要做,只能我做决定。玉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


    “那不是机会,是一个圈套……圈套!”


    如果当时自己选择了,已经是另一个明道了。


    瞧吧,一旦合适的来了,一旦自己真的选择了,便凶相毕露了。


    “从今往后,你不许再爱上任何的其他人!”


    再也不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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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玉镯拼命地敲打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砸碎:“不要了,这个我也不要了……还给你,还给你……不要你管我……我跟你没关系了,我不要……”要敲碎,狠狠地敲碎,寻一个榔头,从此一刀两断。


   镯子砸在人体上,却砸不碎。她忘了,浑噩的时候,忘了其他的办法。

  “只要戴上了这个镯子,别说这一生,纵然下辈子,你也是我的女人!”


    她怒了,凭什么?


    脚底的疼窜上来,划破的皮肉,揉合在雨水里,疼得浑身发抖。


    残酷的声音忽然温柔下去:“玉致……别赌气了……好姑娘,别赌气了……”


    “你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只要我一天不死,你一天就死不成!”


    “你这个恶霸……伪君子……你叫她们羞辱我……你让我活着,就是想让我受到羞辱,比死还难受……我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再也不呆在这里了……我不喜欢你,一辈子也不可能喜欢你,你休想……”


    深深的叹息没入倾盆大雨里。“可是,我已经喜欢你了,怎么办呢?”


    “滚开……”


    嘴被彻底封堵。


    带着男人的本能地霸道和狂野,无可抑制的情欲的冲动,那么激烈地亲吻,循环往复,唇舌纠缠。


    竟然激动得浑身发抖,生平也没有这样热烈的滋味,青涩的,甜蜜的,如江边等候少女赴会的少年。


    挣扎,反抗,一有了力气,本能地就咬下去,狠狠地,狠狠地,只是为了夺回活命的呼吸。


    满口都是血迹,从咽喉里吞下去,重重的,仿佛牛在饮水,她听得咕噜一声。


    他却笑起来,牢牢地拥抱她:“好姑娘,别赌气了,再也不要赌气了。”


    她的身子彻底软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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