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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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律,本是应该当场处斩,或者沉塘淹死。
不会那么好心地把自己治好,精心照料。
原来,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真正严厉惩罚的目的。让所有损害他尊严的人付出代价。
总要得到一次,然后,才毫不留情地赶走?
以前是无所畏惧的,现在,却紧张起来。
越是紧张,越是害怕,却依旧保持着平静,淡漠不经意地站起来,随意蹬了靴子,脚也不洗,就去卧室里合身躺下。
后面没有脚步声跟来。她松一口气。今晚吃了葱姜蒜,没漱口,没洗脚,衣服也不换,疯跑了一天,谁会对一个脏兮兮的女人感兴趣?
那是一种本能的自卫,像他这样的男人,女人不该是需要三跪九叩,熏香沐浴,才能获得侍寝资格的么?
他不该会如此自掉身价吧?
自我安慰,又自我防备。
还是没有脚步声,也没有推门声。
只听到他的吩咐,声音很大:“你们把这些都搬走……这些,这些,全部搬走……一件也不留……不要遗漏了……”
她几乎从床上惊跳起来。
侍女们,来来回回,竟然在搬这屋里的东西。都是她的东西,准确地说,都是她的赏赐:各种首饰,各种书卷,各种衣服。
尤其是衣橱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些日子,葡勒令人给她做了许多新衣服。好些,她都没来得及看一下,更别说穿了。现在,侍女们正在将这些新衣服,分门别类地装好,然后,一箱一箱地抬走。
然后是古籍字画。
最后,是首饰匣子。
全部带走,不留分毫。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蓝玉致看得分明,只有旁边摆放的自己的衣服:夹克,补过的白衬衣,还有靴子,迷你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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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一阵一阵地发冷。
无数次地想过结局,不该是这样,是自己走——自己离开他,潇洒地离开他,私奔或者名正言顺——一去不回头,花了他的钱,吃了他的饭——逃走的人,才有占了便宜的得意和报复的快感。
而且,没有做小三!自己以后可以告慰自己——无愧天地,自己终究没有做过实质性的小三——就如一个女贼,就如一个诈骗犯,不过是压榨了一个男人的一点金钱而已。
在世人眼里,骗钱比骗肉体,一般来说,来得不那么下贱。
不料,这一切的决定,竟然是他先做出的!是他!
他先把自己赶走,一无所有的赶走,连一片金叶子都不曾留下。
忽然那么愤怒,那么不甘心。
凭什么?
不就是一个老男人么?纵然他有钱有权,他又凭什么?
全身迅速地冻结,寒冷,想起白日里,他何曾地抬举自己,当着那么多的文臣武将,夸耀自己,当显宝一般。原来,却是如此,高高地捧起来,然后,高高地摔下去。
杀了明道,然后,把自己狠狠地摔下去,羞辱一番。
这才是最好最残酷的报复,凌辱!
果然够狠,原来,他才是移花宫宫主。
可是,身子还在温暖的床上,锦衾暖枕,身上的睡衣也是薄绸软缎,贴身舒适。
就如嗅到了危险的小动物。她悄然地起身,顾不得舒适不舒适,立即抓了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穿好。甚至靴子也穿好。
外面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坐了一会儿,腿都有点僵硬了,葡勒在,又不好走出去。
终于还是熬不住,脱了靴子,再一次躺在床上,合身地用被子蒙着头。要走,也该是天亮之后的事情了吧?
头枕着枕头,实在是倦得厉害,逐渐地就酣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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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感觉到一股灼热。她本能地,几乎要跳起来。
手却被按住,他双腕抓了她的手。她的腰一长,惊恐地低喊:“你想干什么?”
只有急促的呼吸声,黑夜里,几乎完全扫在她的脸上,灼热不堪,焦虑不堪。仿佛累了很久的一条牛。
她屏住呼吸,连呐喊都不敢了。只是久了,热,热的让人受不了,手脚开始挣扎,急于摆脱。悄悄地,正要脱离他的掌控,却忽然被他手腕一带,又捞了回去。
这一次,搂得更紧。
她忽然想起那个大雨的夜晚,他鲜血淋漓的嘴唇。浑身一激灵,身子一僵硬,反倒放弃了反抗,淡淡的:“葡先生,来吧。”
“!!!!”
“你要的不就是这样么?我吃穿了你这一年。来吧,我还你一次,按照我们之间的交易,我的确是该用肉体偿还。”
钱债肉偿。
今日方才是真正到来。
他的手微微松开。
她的身子刚好抽离,却不曾逃逸,而是自动地躺在床上。
“葡先生,来吧。”
一如砧板上的肉。
自己伸手,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严严实实的夹克,然后,是衬衣。当衬衣的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手忽然微微地发抖。
觉得羞辱,就如那些操皮肉生意的妓女,比小三更加卑贱。
眼眶火辣辣的,竟然掉下泪来。
幸好黑夜里,无人发现。她飞速地抬起手臂,狠狠地将泪水擦掉。
他俯身下来,她的身子忽然一阵僵硬,仿佛所有的关节都失灵了,再也串联不起来了。
她根本来不及有任何的应对,身子已经被他抱起来,和着锦衾,就如一条卷曲的蚕蛹,打横了抱起就走。
她惊呼,呼声却闷在被子里。
难道,这个男人就这样把自己抱出去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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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呼,呼声却闷在被子里。
难道,这个男人就这样把自己抱出去扔掉?
本能地要反抗。可是,四肢都在被子里,又衣衫不整,整个如被五花大绑的粽子,可怎生挣脱得了?
甚至连一点光亮也看不清,只知道已经出了门。
“唔唔唔……喂……葡先生,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呼喊也闷在被子里,含糊不清地,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觉得身子落地,还是打横的。如一个包裹被放下来。
她气急败坏,心急火燎地捞开捂住头的大被子,双腿一蹬,差点摔倒在地。一阵风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伸手拉了被子裹上,才看到他的目光——月光下,那么分明的目光,充满了淡淡的嘲讽的滋味。
其实,这一晚寒风萧瑟,月光并不分明,那嘲讽,也许是出自自己的感觉。一阵心虚,低下头去,竟然不知所措。
好半晌,才敢抬头看前面,不远处,正宫的宫门已经关闭,没有丝毫的灯光。一应的供应已经全部被取缔,就连宫女们都撤走了。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蓝玉致心里一阵一阵的冰凉。
出轨的逃妾,被剥光了一切,裸奔逃走?古代,常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伸手,默默地扣好自己的衬衣扣子,连夹克的拉链也拉好。旁边,甚至撇到自己的靴子,就端端正正地摆在脚旁。
她穿好了鞋子,彻底推开被子,站起来。月光下,人影显得特别的长,如一根竹竿在徘徊。不,是两根竹竿,他的长度,叠加在她的长度之上,交替莫测,意味深长。
忽然明白过来,他这是示威:要走么?要走就走吧!一个女人,乱世中,看你能去哪里谋生。他不玩了,不养了,笃定了,自己是不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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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真的不敢走,这样的深更半夜,不知道该去哪里。小时候,这样的经历实在太丰富了,常常睡在一个破屋子里,有时半夜三更,什么蛇鼠猛地窜出来,吓得一个激灵就跑出去。
长大了,住宿学校,但是,每每寒暑假,又如过街老鼠,东一处,西一处,在单间的出租房里,有时交不起房租,半夜也会被扔出去,房东插着手地骂。
常常想,长大了,一定要有一个固定的家——一个温暖舒适的房子,一辈子属于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能遮风挡雨,不用颠沛流离。
可是,直到为人所包养,依旧没法形成这样的安全感——以色侍人,色衰爱弛。谁知道那房子是不是会永远存在,永远属于自己呢?何况,他还忽冷忽热,忽隐忽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开心时,钻戒锦衣;生气时,一个月半个月可以不见人影。终究是独立的一个人,岂能真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刺猬滚起走?
何况还没嫁呢!要一味地马上学会恭顺和忍气吞声,这也实在是太困难了。
夜,越来越黑。就连月亮也慢慢地没入云层。四周,彻底地黯淡下来。
就如一个孩子,跟大人斗气,离家出走,可是,一个人躲藏在黑暗里,终究是害怕。而那家长,是老奸巨猾的,无动于衷,知道孩子沉不住气,故意地让门开一线,留一线,老神在在,胆小的孩子,自然就跑回来了。
可是,女人毕竟不是孩子。
葡勒也不是家长。
还有自尊。
蓝玉致的手插在夹克的口袋里,好暇以整,还带了笑容,真心诚意地致歉:“葡先生,对不起。谢谢你了。”
对不起!
终究是不该在吃人家软饭的时候,还妄图想出轨;虽然未遂,毕竟,这也有违职业道德。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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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第一次享受如此浓烈的被关爱,呵护。某一段时间,也曾经真正感觉到过幸福。如果不是那么多若即若离,说不定,还会接受那戒指,忘了自己是一个现代人,甘心在这里守着一个男人,伏低做小,一辈子呢。
在温饱和荣华面前,自尊值得几何?纵然自己好手好脚,可是,这样的世道,给得了女人什么机会?
回去的路那么漫长,何况,另一个世界,又根本没有任何人在期待自己。按照“组织”的惯例,自己失踪那么久,肯定已经被彻底“和谐”,纵然再露面,也是不敢的,非被暗地处决不可。
回去的意愿,既不迫切,也没什么太大的必要。
所以,遇到了明道,第一个不在别人手下讨饭的男子,看准了有独立的机会,就像一只潜力股,要冲出去。不料,还是不曾冲出去,就如俯冲到云端,又重重地掉下来。
“葡先生,对不起!谢谢你!”
黑夜无声,他也无声。只是面对着她,甚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目光。
一直都这样,沉默代替一切,任你山崩地裂,海啸风云。他只是恬淡,如大象看一只蚊子,叫嚣着挑战。
忽然很愤怒,捏了拳头。凭什么呀,凭什么呀!
他看她,嘴角带了笑意,好像把她看透了,看穿了,吃得死死的。
他不是石宣英。石宣英吓唬女人,就是那么粗暴的两招,OOXX,威胁,恫吓,没有任何的温存,一旦被试穿,不过是个纸老虎,完全失去了威慑力,而且,粗暴最最引人反感。
可是,他不是。他是老狐狸,他无声的威胁,从心理上形成极大的打击力,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青蛙一点一点地沸腾,一点一点地失去反抗力,最后,等要奋力拼搏时,已经晚了,全身的力气都耗费完毕,只能傻傻地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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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说自话,形如被人看了笑话。闭嘴,一鞠躬,以行动表示再见。
快快地,要赶紧快快地离开这里,天下之大,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谁怕谁啊。以前都没饿死,现在害怕饿死了?真真是天大的笑话,也折损现代人的自尊和尊严。
他的身形是她的必经之路。他横着,见她走来,一点也没有让开的意思。她硬着头皮走过去,侧身,想从他的旁边过去。
真正是擦身而过。他没有表示任何的意见。
那一刻,竟然希冀他开口挽留——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女人之所以坏,是因为男人宠。男人不宠了,矜持和矫情也就不在了。
心里那么失望,黑夜的流浪小孩,几乎要哭出声来。
一咬牙,就加快了脚步,大步地走了。
也罢,那么多年都过去了,小孩子时代都能熬过去,何况现在?有什么可怕的?
身后没有任何声音。
蓝玉致咬紧牙关,如丧家之犬,披星戴月地就冲出了正宫重门。
往哪里去呢?
信都,叶城,之外,天下之大?去拜访南朝的隐士?
她在黑夜里辨识不出方向——也不用辨别,停下脚步。因为,前面太过强烈的光线。两队整齐的侍卫,开路,旁边,是两列衣着鲜明的侍女,躬身行礼,声音那么齐整:“小姐,请进。”
她呆在原地,如看一场戏。
然后,左右环顾,不知道她们到底在招呼谁。小姐?葡小姐?自己闯进葡小姐的势力范围了?
赶紧寻找其他的路途,要转弯。那声音又响起,依旧是整齐划一的:“蓝小姐,请。”
蓝小姐?她提高警惕,后退了一步。仿佛某一次的龙潭虎穴,不可知的阴谋诡计。要逃跑,狠狠地逃跑,掉转头,手却已经被拉住,狠狠地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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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大王。”
一声声蔓延开去,如深宫余韵。她如在梦里,不敢置信。唯有那双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攒着她的手,声音低沉,如在她耳边:“坏姑娘,那1元到底哪里去了?”
蓝玉致来不及回答,也无法回答,已经被他拉着进去。脚步有点儿僵硬,跟木偶似的,仿佛被人牵着线,想干嘛就干嘛,连挣扎都忘记了。
明亮的宫灯,幽暗的宫灯。
隔墙照出花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