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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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办法呢?!!
“那一晚,大军搜捕,她拿了令牌出去,无意中救了明道一命,随后,便将明道藏在随园……孩子,你还不明白?你到随园的时候,明道就藏在那里了,不是么?”
果然是这样。
却犹自不罢休:“不,是我照顾他的……”
“那些伤药,那些丹药……都是她的……是她留给他的……你还不明白?”
而且,他没法告诉女儿,也无法让女儿了解:像明道这样背负了血海深仇的男人,二十七八的人,成熟得如五十七八,他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去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恋爱?
他需要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在各方面都能和他匹配,并驾齐驱,携手并进的女人,而非是只知道吃喝玩乐,养尊处优的娇小姐。
但是,他无法和女儿探讨。
“他的命是她的,不是你的。所以,你根本用不着伤心!那样的小子,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终究是父亲。
只有父亲,对女儿才会有这样的耐心和爱心。
世子大人的春梦9
他拍拍女儿的肩:“别闹了,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好男子。这信都的男子,你看上了谁,父皇就替你挑选谁。为了明道,犯不着……你再也不要为他伤心了!他不值得!他不值得你这样!”
葡小姐嚎啕大哭,也如释重负。
从此,方真正绝了去和蓝玉致死缠不休的念头。
真正的隆冬季节,这一年,大雪也推迟了,只有寒风一阵一阵地吹,空气又干又冷。
才晌午过后,天气就显得阴沉沉的,仿佛要泰山压顶的感觉。
蓝玉致穿一件厚厚的大裘,真正的紫貂皮。轻柔结实,毛绒丰厚,色泽光润。雍容华贵。紫貂号称“裘中之王”,有“软黄金”的美誉,貂皮是“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雨落皮毛毛不湿”。
蓝玉致想起昔日在仁和春天百货闲逛,哪怕小小的一件衬衣,标价也是四位数之上,尤其是貂皮,做工精细,毛茸茸的,全在五位数以上,稍好一点的,就六位数了。她当然买不起,就在那里看。逛的人非常少,店员小姐识货,只要看一眼你身上的衣服,包包,就知道不必招呼了,态度冷淡得出奇。
她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也是穿不上这样的东西。
女人,当爱情遭遇面包——不,当爱情遭遇钻戒,甚至不是钻戒,而是真正的中央金库时——她心安理得的坐下来,也不管石板上的灰尘是否会弄脏了衣裳。
反正脏了,葡勒会换的。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唾手可决。
“我真没想到,原来你竟然吃这一套!”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在头顶,她吃一惊。却不动声色。
不吃这一套,吃哪一套呢?
一个温情脉脉,给你整个天下的男人;金银财宝就不说了,想想看,单单是找回黑虎二王,谁个男人,肯花费这样的心思?
世子大人的春梦10
那是真正的宠爱——不止是宠,还有爱。
终究,还是他先妥协。他就算不说,她也知道。
要一个这样的男人爱上自己,多么不易呢。纵然是满足虚荣心,也是很好很好的,不是么?至少不用像梁洛施,生了儿子,还要百般手段,也不能得到名分。
生了儿子,也可以成为小三。
男人的世界就这么奇怪,有什么办法呢!
而他石宣英!
他指望自己吃他这一套?
凶神恶煞,仗着年轻英俊,时常出言不逊,要你了,强行OOXX了就是,不要了,就粗暴地扔在一边——这个大少爷,他以为在看虐身虐心的小言呢!
很抱歉,自己没有被虐的嗜好。
不习惯被总裁大人们反反复复地虐,然后,一句“我爱你”,就感动得死心塌地了。
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也许忘了,他最初靠近自己的目的,只是要自己的迷你枪,要自己帮他除掉对手。自己已经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了。
至少葡勒不曾利用过自己,所有的,都是他在付出呢!
两相权衡,女人到底吃哪一套?
年轻英俊当得饭吃?
朝夕相处对着一个人,哪怕天仙,看久了也是大白菜。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他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头顶。热切,愤怒,不甘……和葡小姐的软弱不同,带着那么强烈的侵略性,威慑力……他不是纸老虎!他是真老虎!
她的身子几乎有点僵硬,却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故意的无动于衷。
石宣英狠狠地盯着她,看她身上,暴发户一般的雍容华贵。那么奇怪的一个女人,现在一日胜过一日的富丽堂皇。
谁能想到呢?
她竟然搬到了父王的正殿,住在一方最华丽最贴近的暖阁里。现在,方是真正的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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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搬到了父王的正殿,住在一方最华丽最贴近的暖阁里。现在,方是真正的金屋藏娇。
以往,总认为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从张斌到明道……一如人们的想象,年轻的女人,她不过是爱那老头子的钱而已。
身体给了你,灵魂给了他。
无所事事的打发日子,总有一天,如寻常的姨太太,熬不住情欲的煎熬,终究做出不堪的事来。
岂料,这些的日子,她竟然如安居的小鸟,在此筑巢,真正地和父王人前人后,甚至开始掌管内务府的事宜。
谁都不能靠近她——准确地说,是父王的妃嫔们,谁都不再被召唤进正殿。连昔日的莺歌燕舞都没有了。
真正的三千宠爱在一身了?
这个女人,真有她的!
这样的貂皮,这样的中央金库,她已经彻底死心塌地了?
他还是急切的,甚至激动的,带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小羊,我可以带你走……带你出去……”
出去,去哪里?
“我马上就要率领四万骑兵应战刘氏……这个时候,你可以跟我走……”
是的,这时跟他走,纵然他父王也无可奈何。大敌当前,一个女人算不得什么!石宣英,他向来就是这样无所顾忌的男人!想到什么做什么,王位,女人,要什么,一定要拿到什么。
“小羊……我可以带你走……我不是明道,你没有任何的危险……”
四万骑兵,葡天王不可能不权衡利弊,的确没有危险。
“小羊,快走……”
她摇头:“不,我不走!”
“快,马上跟我走……你出去,会有很多机会……”
不是不诱惑的……那么多的机会,甚至,还可以去寻找明道。
听起来很美。
但是,羊入虎口,世子大人,他几时变得如此的天真了?————不不不,是以为自己变得如此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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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羊入虎口,世子大人,他几时变得如此的天真了?————不不不,是以为自己变得如此天真了?
她觉得石宣英在做梦!
在做一场春梦!也许,他忘了这是冬天。
石宣英的手已经伸出来:“小羊……快走……马上走……”
她坐起来,并不挥开他的手,态度甚至是温和的:“不!我不想走了。”
他不可思议:“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里!”
喜欢!
她说她喜欢这里!
石宣英像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你喜欢?你喜欢被人囚禁?”
“跟你走,难道不是更大的囚禁?”
无名无分,真正一个卑贱的侍妾,随他军中,供他玩弄,然后,还要鞍前马后为他效劳——石宣英,他真是想得太美了。
“不!这一次,我是自己愿意留下的。而且,以后也不走了。”
她拍拍身上的貂皮,闪烁出一种炫目的光彩:“我喜欢这种生活。葡先生,他喜爱我,我并不想再辜负他了!”
“你说什么?”
“葡先生,他喜爱我,他什么都给我,甚至把黑虎二王也给我找回来。除了他,天下,再也没有男人能为我做这些了!纵然明道也不行!”她斩钉截铁,“别说你,就算是明道要我再去跟着他吃苦,也是不可能的了!”
万事爱情足。
但几个人能餐餐吃爱情?
有情饮水饱,饮了两天,第三天呢?
然后,贫贱夫妻百事哀,互相指责,我当初为了放弃了什么什么……然后,面目可憎,可怕的循环里,从此,互相消磨完最后的情谊,一辈子都在怨恨。
谁还记得爱情呢!
石宣英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愤怒,蓝玉致知道,当初偶尔兴起的一点点同情,他已经挥霍完了。全部挥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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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被抓回来的逃妾,都以为是处死的命运——更主要的是,他庆幸,自己没有死心塌地跟着他的父王。以为纵然不死,也是失宠被抛弃的命运。
人人都同情弱者,以显示自己心地高贵。
却不料,那弱者忽然咸鱼翻身,更胜往昔。住了君王殿,起居饮食,超越王后。
是可忍孰不可忍。
瞧吧,岂不就原形毕露了?
别的妃嫔们纵然恨得咬牙切齿,终究是不敢动不敢言。但是,他世子大人,当然可以肆意羞辱这原本他认为的是自己的女人。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当初不是要死要活的么?不料,老头子这样就把你收买了!住老头子的正殿,掌管内务府,穿这样的貂皮,戴这样的镯子……你!你!你!你公然还去太学,参加什么对那些腐儒的考试……你一个女人,你凑什么热闹?”
她反问,慢条斯理的:“这些,你能给我么?”
石宣英几乎要跳起来:“迟早,正殿和内务府,都是我的!”
“你也说是迟早。”
他老子一天不死,一天就不是他的。
何况,纵然是他的,他还有妻妾呢!也不见得就给自己了。要去争取,又得耗费多少的手段?女人不斗,男人就头疼了,所以,他们喜欢女人不停地内耗。
这赤裸裸的轻蔑,几乎烧红了石宣英的眼睛。
蓝玉致警惕地,站起来,疾步就要往回走。
胳膊被抓住。
“放开……你再敢无礼,我对你不客气……”
嘴巴被封住,狠狠地封住,他的粗壮的胳膊,狠狠地环绕过来,在她的面前,几乎箍成了一道铁栅栏。
手也往下伸,一边撕扯,一边怒喝:“反正你也是这样的女人……你要的,我都给得起,不就是金银珠宝么?不就是荣华富贵么?这些,我统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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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声嘲笑:“你还有妻妾呢,你凭什么单单给我?至少,你父王还没有正妻……我还有机会呢……”
声音被吞灭。
石宣英没有受到影响。疯狂烧红了他的眼睛。自己想要什么,从来没有失败过。这一次,也不会甘心。
貂裘已经被扔在地上,就地铺开。
蓝玉致心里不是不颤抖的。就是这样的感觉——被暴虐的感觉。
女人不是畜生,只要没有太变态的嗜好,谁愿意动辄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没有尊严,没有人格,只是害怕。胡天胡地,天为被子,地为席子,以为人人喜欢野战啊?
她怒了:“石宣英,我当时真不该救你性命……”
那疯狂的野兽一怔。
就是这一分神,蓝玉致的手肘狠狠地垂下去,狠狠地,不留任何的余地。
石宣英身子一歪,蓝玉致已经跳开几步,长腿长脚,跑进了大门里。
门是开着的,石宣英止步,再也不敢追进来。
蓝玉致擦擦嘴唇上的血迹,不屑一顾。这信都宫墙,处处危险,葡勒给了自己最大的自由,但是,防不住石宣英。
只是,石宣英再大胆,也不敢冲进父王的正殿。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几千年的传统呢。
在外可以,越过了分寸,他再是胆大包天也不敢。
他嘴唇上都是血痕,眼神疯狂,气势嚣张——蓝玉致想起隋炀帝。
也是这样,父皇不在时,便公然逼淫父皇的宠妃。他这样的人品,长此下去,非成为第二个隋炀帝不可。
石宣英气急败坏:“小羊,你不要得意。我绝不会放过你。我就算不要你,也不能让你归父王!迟早,我会赶你走!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赶你走!她们无法撼动你,但是,你知道,我有这个本事!我一定能赶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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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
他占有过的女人,内心里,不管要不要,是决不允许父王染指的。
哪怕是明道得去了,也不许父王染指。
这是一种复杂的心结。不甘心朝朝暮暮地对着那个女人——是父王的新宠!
蓝玉致的一只腿靠在墙上,手插在大氅的口袋里,吊儿郎当,一点也不生气:“石宣英,我倒真要跟定葡先生一辈子,没准儿,我还可能做王后呢!嘻嘻,到时,你也得叫我一声‘母后’!哈,这么大的儿子叫我母后,想一想都很爽……”
石宣英一口血真的喷出来——真真是打碎了门牙和着血吞。
撕心裂肺:“小羊,你为什么当晚不死掉?”
“我死了,谁来气你?”
只剩下鼻孔里出气,那么粗,那么怒。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一个女人。也是不甘心啊,自己的女人,为父王掠夺——这像什么话呢?
“石宣英,其实,你不是喜欢我!你是想引人注目!”
“你说什么?”
“你和你妹妹一样,只是想引起你父皇的注意。你认为自己那么大的功劳,那么多的出生入死,你父皇该天天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