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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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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还是乖乖在帐篷里待着,免得又遇见无妄之灾。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倒是没有出事,扶嘉出事了。
  午时,沈盈枝手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打瞌睡。
  帐篷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息,而那血腥气味还越来越近,当有人掀开帘子,明一明二两人架着他走进来时候,愈加浓厚。
  提着药箱的大夫忙说:“快把王爷放在床上。”


第53章 
  明二动作干脆; 沈盈枝最先愣了一下,随后疾走几步,把床单扯平。
  扶嘉一躺下去,汨汨的血便将深色床单的颜色加深,他今天上午离开时穿了一件紫色劲袍,如今被胸口冒出的鲜血染成深色。
  加之脸本来就白,如玉石一样的颜色; 如今却连唇。瓣都变成了浅浅的青色。
  “太医; 怎么样。”沈盈枝深吸一口气; 忍不住担忧问。
  太医正仔细查看扶嘉胸口的伤口; 闻言便道:“殿下伤了心脉; 老夫先为他上药,包扎伤口。”
  伤了心脉……
  沈盈枝这下是真的有些震惊了; 她一直以为扶嘉是男主; 是最厉害的存在; 不会出事的。
  一丝呻。吟从扶嘉的口中溢出; 沈盈枝立马低头看着他; 一旁的太医又对药童道:“把金疮药拿给我,快。”
  又对着沈盈枝道:“去打两盆热水来。”
  听罢,沈盈枝咬了咬牙; 收拾好杂七杂八的心情; 嗯了一声; 转身去打水。
  太医大概花了半个时辰才将扶嘉的伤口处理好; 开好药方; 吩咐小童煎药,最后对扶嘉伺候的人叮嘱道,尤其是那几个跟着扶嘉进来的侍卫:“你们好好守着殿下,要是有发热症状立刻通知我,我先去熬药。”
  沈盈枝问道:“殿下伤的怎么样?”
  太医先看了沈盈枝一眼,又看向明二,明二对他使了个眼色。
  他摆摆手,唉了声:“殿下的剑伤入了心口,心脏乃是人的重中之重,如今就看今夜了。”
  这是有生命之危!
  沈盈枝不相信的回头看了一样床上的人,扶嘉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至没有一丝血迹。
  书中可没有写过扶嘉受过筱关性命的伤。
  等太医和那群侍卫走出去,沈盈枝直勾勾的看向明二:“这是怎么一回事?”
  明二背着手,瞥了眼床上的主子,悲切道:“今天狩猎时,遇见一群出手毒辣的刺客。”
  “可……”什么样的刺客能把扶嘉伤到如此地步。
  他的武功不是无出其右?
  “哎呀,沈姑娘,你照顾好主子,主子不会有事。”明二见没有外人了,一拍脑门道。
  沈盈枝正用帕子擦扶嘉额头上的虚汗,闻言一喜,又听到明二信誓旦旦说:“主子可舍不得你。”
  沈盈枝怔了下,望向明二:“你可真了解他。”
  “当然。”明二有些自豪。
  明二又提醒:“沈姑娘,外面已经乱成一团,您如今不要离开帐篷。”
  “外面怎么了?”
  “今天不仅是主子受伤了,二皇子也遇刺受伤。”明二道,“如今围场正到处寻找刺客,最好还是小心为妙。”
  沈盈枝心里惊了下,她点点头。
  明二又说了几句外面的形势,总之是风雨欲来风满楼,除了二皇子平王,端王也遇刺,只他运气比较好,未曾受伤。
  沈盈枝听着这一切,来年春天的剧情,已经提前到了今天,那最后的结果,也会不会不一样……
  “水,水。”身边传来嘶哑的声音,沈盈枝偏头凑近他的耳朵,沈盈枝听到这一句话,她忙温柔道:“你等一下。”
  话罢,她起身,从不远处的小几上倒了一杯温水,她先吹了几口,手背靠在杯沿试了试温度,这才小心翼翼的给他喂了一点水。
  扶嘉闭着眼睛,闻着身边人的暖兰香,又听着她温柔的如同林间幼芽的声音,扶嘉虚弱地睁眼开,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盈盈。”
  “扶嘉,你醒了?”他声音很小,但因两人离得近,她才能听清,沈盈枝眼睛亮了亮,她的手贴上扶嘉的额头,摸了摸他头顶的温度。
  扶嘉五官本就精致干净,现在受了伤,面上的冷厉之色消失的无影隐无踪,又白着脸,拧着眉头,没有丝毫的鬼畜变态,尤其还用一双水蒙蒙的眼依赖的盯着沈盈枝。
  不的不说,杀伤力十足。
  沈盈枝心软了下,柔声哄道:“没事。”
  扶嘉睫毛虚弱的颤了颤,抿唇露出一丝微笑。
  这时,他又咳嗽几声,按着胸口,露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明二,去叫太医。”沈盈枝见状,立刻急道。
  “不用了。”扶嘉无力的按住她的手,摇头道:“我没事。”
  “可是……”
  扶嘉看着沈盈枝,弯了一下唇:“盈盈,我不舒服,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正在担忧着急的沈盈枝眉头一皱,她看向床榻上脸色苍白的扶嘉,居然还有心思逗她,心里有个念头闪过。
  “你装的?”
  不不不,怎么可能是装的,刚刚她可是看见了扶嘉的箭伤。
  “你根本就死不了。”沈盈枝忽的起身,看向扶嘉的伤口,“你受了伤,却不严重。”
  扶嘉温柔的对沈盈枝笑了下:“我说过,我没事。”
  “你……”沈盈枝磨了磨牙。
  沈盈枝偏过头,不看他,扶嘉咳嗽的声音更大了,仿佛要力透耳背。
  她叹了口气,转过身把床榻边的茶杯递给他。
  扶嘉抿了两口茶,沈盈枝接过茶杯,哐当一声把茶杯重重搁在小几之上,眼底带着笑:“你生气了?”
  废话,沈盈枝坐在一边的小床上,背对着扶嘉。
  “盈盈你是因为我骗你生气,还是……懊恼自己发现我要死了你心如乱麻,无措惊慌。”
  扶嘉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道。
  沈盈枝心里一惊,她咬了下唇。
  然后扶嘉没说话了,他似乎躺下了,沈盈枝这下真的变成了一团浆糊,她坐在那儿,不知天昏地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盈枝听见脚步声,她回头看去,明一掀开帘子,阔步走到床头,对扶嘉微微颌首后道:“主子,果然是皇上。”
  皇上!
  沈盈枝脚尖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明一的意思是……派来刺客的人是皇上。
  怎么可能,明二上午说过,不仅是扶嘉,平王也受了了重伤,她刚刚想了一会儿,扶嘉既然没受重伤,她就猜了下到底是哪位皇子出的手,但怎么也没想到是皇上。
  这都是他儿子。
  还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帐篷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安王爷现在怎么样了,皇上有请。”
  沈盈枝闻言,旋即看向扶嘉。
  扶嘉坐在床上,面色苍白,虽然没有生命之忧,但他也受了箭伤。
  可今天跟着进来的那群人,得到的消息是扶嘉重伤,皇上如果知道扶嘉是重伤,但还想要见他。
  沈盈枝怎么想都不是好事。
  扶嘉咳嗽了两声,看向明一,明一见状,掀开帘子,对着外面陈公公道:“主子刚刚才醒了过来,但伤势非常严重,恐怕。”
  “醒过来就好。”陈公公尖着嗓子道,“奴才正好带了担架过来,围场刺客一事,皇上一日不审问清楚,便寝食难安,如今想要宣安王殿下问几句话。”
  陈公公所言伴着秋夜鸟啼,一路送进沈盈枝的耳朵里,她下意识看向扶嘉,目光中下意识担忧。
  扶嘉看着她的反应,轻轻的笑了一下。
  明一进来,扶着扶嘉站起来。
  沈盈枝见他要去见皇上,忽然从床上起身,往扶嘉那走了两步,又顿住,扶嘉回头,看着她,翘了下唇:“放心。”
  扶嘉跟着陈公公走了,沈盈枝一个人在帐篷里,她也坐不住,在帐篷里走来走去。
  她不停的给自己洗脑,扶嘉是男主,不会有事的,但她的眼皮子一直跳了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沈盈枝一凛,她跳的是右眼。
  跳灾。
  砰砰砰,一瞬间,她仿佛听到了心跳声在耳边回荡的声音,除此之外,似乎还有刀尖划过盔甲,刺进人血肉的声音,她蓦地起身,掀开帘子朝棚外看去,瞳孔又是一缩。
  白色的帐篷印出刀剑厮杀的身影,还有混乱的脚步声,剑戈的嘶鸣声。
  她愣了愣,猛的把帘子放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候,帘子忽然被人掀开,看见那人,沈盈枝下意识后退一步。
  “沈姑娘,跟我走吧。”


第54章 
  秋日风高,梧桐落叶在颤巍巍的枝端摇摇晃晃; 经过的行人的步伐稍微大上一点; 那片梧桐叶便能飘啊飘啊,直至落地。
  皇上营帐之内; 几位大臣立在一侧,表情肃穆。
  他看着被抬进来的扶嘉,眸底闪过一丝得意; 下一瞬又变为担忧。
  “安王; 身体如何?”
  扶嘉半边身体压在明二肩上,在一边的交椅上坐定; 苍白着脸,虚弱的摇了摇头。
  陈公公奉上一杯龙井; 动作很轻; 他搁在扶嘉一侧的小几上,状似寻常
  清甜的香味裹着袅袅的白雾; 自描金雕花的茶盏中升起。
  扶嘉捂着唇,咳嗽两声,在皇上不经意的目光中,端起茶盏,唇瓣刚碰到茶盏边缘; 扶嘉的手顿了一下; 又把它搁回小几。
  皇上眯了眯眼; 敲着圈椅扶手的指尖顿了一下。
  “父皇召儿臣来; 是有何事?”扶嘉喘息不平; 看起来很虚弱。
  皇上看向一边的大皇子康王:“康王你说。”
  康王锐利凤眼瞟向扶嘉:“启禀父皇,今日四弟与二弟遇刺一事,抓住的刺客先是供认由三弟策划。”
  此话一出,端王立刻跪下呼冤:“禀父皇,儿臣绝没有做出戕害兄弟,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三弟不必急着否认,本王经过层层盘问,又得出新的供词,这一切,皆由安王谋划。”康王接着说。
  扶嘉闻言,淡淡的笑了下,波澜不惊,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京城府尹孙正皱了下眉,插话问了句:“可安王殿下也受了重伤,怎可能是他策划?”
  “那是因为安王想混淆视线,栽赃嫁祸端王,如今二弟重伤,生命堪忧,若三弟被指认为幕后凶手,安王此举便能害死两个兄弟,幸好本王不易被奸人所骗,撬开了一名刺客的嘴,他指认是安王所做。”康王洋洋洒洒,说了一长篇。
  “安王,你可有话说?”皇上听罢,又看向扶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扶嘉捂着唇,又轻咳两声。
  “你不想解释?”皇上看着他,目光如针。
  “父皇,解释有用吗?”扶嘉望向皇上,凉薄而别有深意,“或者说,靠嘴有用吗?”
  他眸子幽深,不可见底,似乎把一切了然于心。
  皇上看见他的眼神,他神色不变,指尖却下意识在手心里挠了挠。
  气氛忽然僵了一下。
  “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外面传来侍卫的惊慌叫声。
  皇上眉头一皱,反应性的看向扶嘉,扶嘉低下目光,毫不在意。
  倒是另一边,几位大臣听见走水,显出惶惶之色,秋日风大,围场上草木渐黄,尤其干燥易燃,又加之树木浓密茂盛,前朝就有一场火烧了几个山头之事。
  皇上也忍不住往外看了眼,但是从他的位置看过去,并没有看见火光。
  “端王,你去看看。”他对端王吩咐道。
  “是,儿臣遵旨。”
  等端王离开,皇上又看向扶嘉,颇为可惜的目光落在一侧的茶盏上。
  不过他也不指望那杯无药可解的茶。
  他防着扶嘉,可扶嘉也在防着他。
  “安王,你承认是你所为了?”皇上不欲接着纠缠,想要一锤定音,外面都是他的人,哪怕今日自损八千,扶嘉也必须铲除。
  他接着道:“既如此,来人拿下安王。”
  皇上话一落,一群侍卫鱼贯而入,扶嘉抬眸看了一眼,他们气势森冷,都不像是普通侍卫。
  一边的康王见扶嘉似乎要遭殃,双手背在身后,眸中显出得意之色,
  扶嘉无声的笑了笑,又羸弱的咳了声:“父皇,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皇上开口,康王迫不及待的说:“四弟,你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居然有脸问为什么?”
  康王有些兴奋,这个压了他几年的弟弟就要被铲除了。
  “把安王抓起来。”康王对那些侍卫吩咐。
  他激动的看向扶嘉。
  从前本是任人践踏的泥虫,就算后来抖落起华羽,也不过是披上一层遮羞皮囊的蠹虫,早晚会被人揭开那层皮。
  但一秒,两秒过去,侍卫却一动不动,就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让你们动手。”康王压了压眉,不虞的看向那群冷冰冰的侍卫。
  侍卫继续保持冷肃的模样。
  皇上见侍卫不动,瞥了眼猩红着眼睛的康王,心里有些自豪,他望向那群冒着冰冷铁血之意的侍卫,这才朗声道:“动手。”
  这是他的亲卫,锐利若刀,只听他一人命令。
  康王听皇上重新下了命令,心里惊了下,又谄媚的看向皇上,“父皇,刚刚儿臣过于激动,望父皇恕罪。”
  皇上看都没看康王,对他摆摆手,他看着扶嘉,带着伪装的慈祥:“安王,父皇定会查明真相,不会让你蒙受冤屈。”
  “是吗?”扶嘉翘了一下唇角,缓缓地说。
  “当然。”皇上点头,“我是你父皇,难道会害你不成。”
  说完这句话,皇上心中忽然升起了古怪的感觉,瞬间他反应过来,猛的看向那群黑衣侍卫,侍卫们依旧若磐石,立在原地,挺拔若松。
  怎么回事?
  “皇上得了失心疯,自戕而亡。”
  皇上正在疑惑,他下方传来了冷戾声音。
  他愕然地看向扶嘉。
  扶嘉看向那群精锐,殷红的唇微勾,让人毛骨悚然:“你们……动手。”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皇上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帐篷内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与此同时,帐篷外也传来刀枪剑戟击鸣之声。
  皇上后退两步,泛着冷光的刀子一瞬间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别杀我,别杀我,四弟。”康王看着离自己仅分毫的利刃,一股尿骚味自下身而出,“四弟,我是你大哥。”
  他惊恐到眼眶都变大了。
  “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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