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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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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前朝根本不知道未来的皇后娘娘一直住在的后殿内。
  沈盈枝的生活很平静,只是她偶尔会做一场噩梦。
  “怎么了。 ”察觉沈盈枝惊叫一声,扶嘉立刻清醒过来,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
  沈盈枝心有余悸的按着砰砰直跳的胸口。
  半响后,她才平复好心情,她惊惶飞看了眼扶嘉,深吸了一口气:“我忘了做了一个什么梦了,但是很可怕。 ”
  扶嘉又想传太医给沈盈枝看看,沈盈枝摇头拒绝了,林钰山每隔几日,便来给她把脉,除了气血亏,也没有说出别的毛病。
  沈盈枝偷偷的瞥了一眼扶嘉,估计这是婚前焦虑症。
  她再过上三日,就要成亲了啊。
  “没事。”沈盈枝接过扶嘉递来的温水,小喝了几口,“ 可能是我最近想太多。”
  “想太多?”扶嘉挑了下眉, “你白日里想什么了?”
  沈盈枝把茶杯拿给睡在床外侧的扶嘉,缩回床褥里:“胡思乱想。”
  扶嘉有些不太满意:“ 你要只想着我。 ”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
  “知道不行,你要记得做。”
  “我现在就想你,可以了吧。 ”
  “不可以,因为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看着我。〃
  “……”
  大夏帝后缩在床褥里,最尊贵的两人说着寻常百姓都要嫌弃的无聊话,一直饶有兴致的说到了深夜。
  扶嘉见沈盈枝又睡熟了,给她捏了捏被角,然后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再过上三日,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了。
  很快,时间到了婚礼前的最后一日。
  在扶嘉的威逼下,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向来以慢著称的礼部就搞定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五项,翌日就是大婚。
  扶嘉抱着沈盈枝,亲了亲她的眉眼,委屈巴巴的说:“真舍不得盈盈。”
  沈盈枝拍了拍他的肩,小声劝道:“一晚上而已。”
  明日是大婚,扶嘉总不能明天去迎娶的新娘也是假的,今天晚上,他要把她送回昌平侯府。
  等明天,光明正大的成为扶嘉的皇后,从此两人的名字在玉蝶,在史书,在后世都要紧紧的黏在一起。
  千百年的后的人都知道,  沈盈枝是属于扶嘉的。
  “好了。”沈盈枝推开扶嘉的脑袋,柔声道,“时间很晚了,你该送我回去了。”
  他们此时在昌平侯府的后巷里,扶嘉一开始是要送沈盈枝回去的,但是到了后巷处,他抱着人,又不走了。
  “不急,还早。”扶嘉不在意道。
  淡月胧明,像是罩了一层薄纱一样,把两人笼在云雾之中。
  “我困了。”沈盈枝打了一个呵欠,“明日是大婚,你总不想我没精打采吧。”
  她望着扶嘉,低声说。
  扶嘉的眼神眯了眯,然后看向沈盈枝,他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把人打横抱起:“走吧。”
  须臾之后,沈盈枝站在她在昌平侯所居的卧室里,房间里留了盏微弱的烛光,沈盈枝目光在四周环绕一圈后,看向自扶嘉进门,就立刻从小凳上起身,规矩的立在一边的“沈盈枝”。
  从前只是远远的看过几面,如今近看,才发现两人果然如出一辙的相似,就像放了一面镜子一样。
  她还想多看几眼,一双大手挡住了沈盈枝的眼睛。
  然后她听见扶嘉对“沈盈枝”说道:“你可以走了。”
  那位姑娘应了声是,等大手从沈盈枝的眼睛上离开,她的视线重新归于清明,那位姑娘已经不见了。
  沈盈枝想到刚刚那声是,她的声音和她倒是不一样,略冷略沉。
  “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南七,不过她叫什么名字,这不重要,盈盈想着我就好了,别想其他人好不好。”
  什么其他人,那个人分明是用了她两个月身份的人。
  沈盈枝扭开脸,知道扶嘉虽然最近温柔了许多,但温柔是建立在她不要说别的人,不要想别的人,否则他很容易犯病。
  犯蛇精病。
  沈盈枝坐在床上,借着氤氲朦胧的烛火看向扶嘉。
  扶嘉站在不远处,他深深地看了眼沈盈,接着很开心笑了下,一字一顿对沈盈枝说:“盈盈,明天我来娶你。”
  新郎官离开了。
  沈盈枝的脑子却一直回荡那一句话,明天我来娶你。
  沈盈枝想着这句话,想了半响。她才换好一旁放在床头的亵。衣,侧身躺在床上。
  一切发展都出乎她意料外,而明天,她就要嫁给扶嘉了。
  她想起那天晚上扶嘉所言。
  “盈盈当我的皇后,好不好?”
  扶嘉并没有等她的回答,就只顾自的笑了起来,他温柔的像是融融的春日,开心的看着她:“盈盈一定是愿意的。”
  沈盈枝闭上了眼睛。
  这是最好的发展,她这个人,随遇而安,生活哪里有那么多的十全十美。
  意识渐渐沉睡起来,沈盈枝的眉头却蹙了起来。
  这是哪儿?
  她跌坐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雾气很大,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好不容易才撑着湿腻腻的地面站了起来。
  沈盈枝毫无目的,她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沈盈枝看见了一张床,她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那张床却异常的清楚,黄梨木的架子床,上面罩了一层白色的蚊帐,床头还有一个被刀片刻出来的字,笔迹幼稚,是一个盈字。
  这架床是她睡了五年,在安州的床。
  可是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的床。”正想着,一个略微冷淡,又带着怨气声音忽然在沈盈枝的耳边响了起来。
  她浑身一震,蹒跚地后退了一步,然后看见了一张脸,沈盈枝目光浮现出惊愕之色。
  “你,你,南七?”
  “呵呵。” 一声更怨毒的声音在沈盈枝的耳畔道,“我是沈盈枝啊。”
  她是沈盈枝?
  沈盈枝脸色一白,一双手忽然起掐住了她的脖子,沈盈枝伸手,使劲儿的抓住这只手。
  “你,你”她的脸色青了起来。
  “沈盈枝”怨恨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朗,“抢了我这么多年的身体,该还给我了。”
  沈盈枝闻言抬眸,眼神激动起来。
  她,她是原主。
  捶了捶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沈盈枝艰难的从嗓子里吐出一句话:“你不是发烧死了吗?”
  她穿过来时,这具身体高烧不退,来到这个身体,她迷迷糊糊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夫让库妈妈准备后事。
  那时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库妈妈脸色一喜,抱着她又叫大夫,大夫再次把脉以后,说了句“奇了,刚刚明明已经停止心跳,是亡人之脉,怎么现在又活了过来?”
  “哈哈哈,该死的是你。”“沈盈枝”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偷偷地抢了我五年的身体,还把我关在这儿,你该死,你该死,你该死。你把身体还给我,你是个强盗。”


第60章 
  “我没有; 我不是。”沈盈枝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满脸冷汗。
  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阿陶披着外衣; 赤足走进:“小姐,怎么了。”
  春柳也忙跟了进来; 又急匆匆点燃了几盏烛台,昏暗的房房间顿时亮堂起来。
  “小姐; 你做噩梦了?”见沈盈枝的寝被全滑在床外; 春柳忙给她披上外衫,又把被子盖在她腿上。
  沈盈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一滴冷汗从额头与后背上滚落,她一张脸白的像是□□; 煞白的惊人。
  “小姐; 喝口水。”阿陶倒了一杯温水; 递给沈盈枝。
  沈盈枝抖着手; 把水接了过来; 手抖的太厉害,几滴水撒在了床上; 印下几个深邃的水渍。
  “小姐,您刚刚怎么了,是被吓到了吗?”春柳担忧道。
  猛灌了两口水,沈盈枝嘴唇颤了颤。
  “我刚刚做; ”沈盈枝想说刚刚那个梦; 嘴一提; 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哐当一下,茶杯滚在床榻上,洒了一床的水,沈盈枝捶了捶脑袋。
  她梦见了什么?
  沈盈枝想着刚刚的恐惧,像是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山头滑下来,一路追着她跑,她跑了好久,最后还是被那块巨石压死了。
  “我梦见自己被石头压死了。”她这样描述。
  阿陶轻拍了拍沈盈枝的后背,柔声道:“小姐,是不是你明日要大婚了,忧虑过重,故此才有噩梦。”
  大婚?
  沈盈枝白着脸朝前方看去,看见了不远处那件挂在架子上,做工精美,绣着凤凰的大红色嫁衣。
  美艳绝伦,巧夺天工。
  她明日就要出嫁了啊……
  “小姐,别想太多了,奴婢把被褥给您换换,你早些休息。”阿陶又说。
  沈盈枝呆呆的从床上下来,楞楞的立在一旁,看着春柳和阿陶的动作,她走到窗边,推开窗,一阵寒风猎猎做响,把她的发丝吹乱起来,已经是深秋了,马上就是冬日。
  沈盈枝打了个激灵。
  真的很冷。
  “小姐,你怎么站在风口上,当心感冒了。”春柳见状,着急的把窗子合上。
  吹了一阵风,刚刚像是被火滚过的脑子变冷,沈盈枝抿着唇,清醒了一点。
  春柳和阿陶两人又扶着她躺好,阿陶给沈盈枝捏了捏被子,又道:“小姐,今晚我睡在脚踏上守夜吧。”
  春柳闻言,忙说:“还是我睡,我来给小姐守夜。”
  沈盈枝素来不喜有人守着她睡觉,床边的脚踏便一直未曾有人值夜,春柳和阿陶两人睡在耳房里,也不远,有声音也容易醒。
  “不用了。”沈盈枝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我想一个人睡。”
  “可是,”春柳想挣扎一下。
  沈盈枝打断她:“听话。”
  阿陶扯了扯春柳的袖子,对着她眨了下眼,春柳瞪了阿陶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耳房之中。
  春柳压低声音:“你干什么扯我走?小姐都做噩梦了。”
  “小姐想一个人静静。”阿陶声音更小。
  “哼,好的坏的你都听小姐的,可有时不能由着小姐胡来,明天可就是大婚之日,要是有个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
  “呸呸呸。”阿陶捂着春柳的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觉得现在的小姐需要安静而已。”
  阿陶抿了抿唇。她想着刚刚的小姐,心里忽然生起奇怪之感,小姐身上的暖兰味道比起入睡前淡了些,味道有些像是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感觉。
  暖,即使她受了惊,她的味道也是暖的。
  沈盈枝没有睡上多久,五更天的时候,就从床上起来了。
  刚从床上爬起来,两个丫鬟听见动静,也过来了,今日大婚,诸事繁琐,两个丫鬟不敢怎么睡。
  这时门口又响起脚步声,沈盈枝以为是喜娘之类的,回头看见了沈莲枝。
  沈莲枝站在门口看了她半响,她作为新嫁娘的妹妹,今日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衫,衬的人比花娇。
  “你们先出去。”沈莲枝对阿陶和春柳道。
  两人不走,看向沈盈枝,沈盈枝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她们才退了下去。
  沈盈枝看着她俩,忽然记起自昨夜一直没看见碧柔,她本想问,不过转念一想,碧柔和她没有什么情分,她又是陈氏的人,去哪儿她关心不了。
  等两人离开了,沈莲枝看向沈盈枝:“三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本担心今日也是假的她出嫁呢。”
  “莲儿。”
  沈莲枝走到沈盈枝旁边去,沈盈枝昨日后半夜没睡好,气色仍然很好,白里透红。
  “三姐姐,你今日就要嫁人了,希望你能和扶嘉百年好合。”沈莲枝笑着说。
  别的话她没有多问,比如沈盈枝是否心甘情愿嫁给扶嘉,她问了也是白问,扶嘉机关算尽,费尽心思,就是为了得到她。
  事到如今,沈盈枝走不了,逃不掉。
  沈盈枝拍了拍她的手:“好,我知道了 。”
  沈莲枝又拿出一副画轴来,递给沈盈枝,“这是我送给你的添妆,是一副美人图。”
  沈盈枝打开画轴,是一个姑娘,美人穿着鹅黄色的春衣,眉眼工整,坐在秋千上,笑意盈盈,露出两个梨涡。
  很像她,但似乎比真人还美。
  “本来想画一副双人图,不过时间来不及了。”沈莲枝说。
  “我很喜欢。”沈盈枝把画轴收好,放进箱子里。
  “你喜欢就好。”沈莲枝笑笑,“今天我送你出嫁。”
  她眼中最好看的男子要娶最美丽的姑娘,沈莲枝认为自己应该开心,她笑着弯唇,心却很沉重。
  帝后大婚比起普通的百姓都是的繁琐了许多,除了拜天地,还要祭拜宗庙,授金册后印,等沈盈枝扶嘉两人礼成,才能回婚房,帝后大婚婚房本来是设在皇后居住的凤鸾殿,但礼部官员不是扶嘉对手,很快便屈服于扶嘉淫威之下,将帝后婚房改在泰安宫。
  沈盈枝回到泰安宫,她已经累的全身都直不起来了。
  此时,她有些同情扶嘉,皇后可以先回房,皇帝还要接受百官祝贺。
  不过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对扶嘉的同情立刻所剩无几,皇后的嫁衣比帝王的婚服繁重太多,头上凤冠更不知用金几何,直重的她抬不起头来。
  所幸的是,盖头早就在拜天地之后,去往宗庙的路上就给掀开了,不然脑袋上还要更重上几两。
  “娘娘,要不要吃点东西?”阿陶问。
  她和春柳作为沈盈枝的陪嫁丫鬟,一早就进了皇宫。
  沈盈枝本来迟疑要不要带她们入宫,但两人异常坚决,尤其是阿陶,宁死也不离开沈莲枝,两人又都无家可归,留在昌平侯府也不一定是好去处,沈盈枝想了许久,才同意带上两人。
  沈盈枝摇摇头,她今日只在上凤辇前吃了一块糕饼,可一天累极之后,她一点也不饿。
  她让春柳帮她摘掉头上的凤冠,这个东西太重,她顶着凤冠,脖子都不敢大动。
  一举一动,都要慎重。
  拆完凤冠,春柳和阿陶小心翼翼解开沈盈枝头上繁复的发髻,又将头发梳开,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
  她忍不住回头看去,那人穿着大红色的喜服,阔步走了进来。
  扶嘉的五官精致,但他穿衣以暗色为主,沈盈枝从未见他穿过如此亮色的衣衫,最亮的也是她做的一件紫色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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