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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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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奏折梗灵感来源于微博梗, 很有意思的一个东西,大家可以搜一搜雍正奏折)
  我开始甜了,我开始勤快了,今日也是双更的份量,嗷呜。
  明天也努力双更。


第71章 
  李公公等人眉心一抖,怎么这几日恩爱无比的帝后是红着脸出来的!
  阿陶春柳一脸担忧; 按理说; 被帝王抱着; 应该是恩宠,但扶嘉的脸色阴沉的能滴血。
  有些可怕。
  沈盈枝亦是挣扎的厉害。
  几人交流一番眼神。
  李公公:午膳时都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呢?
  阿陶:刚刚我奉茶时; 都一切正常。
  春柳:唉; 先别说了; 跟上去。
  一行人急匆匆跟在扶嘉身后; 脚步声极轻,生怕惊扰身前怒火高涨的帝王。
  回了后殿,扶嘉刚踏入房内,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小尾巴; 拧眉道:“不准进来。”
  话毕,咚的一声,合上房门。
  库妈妈端了蛊乳鸽汤; 察觉沈盈枝归来,正要拿给她; 又见扶嘉满面不虞,差点没拿稳。
  扶嘉将人扔在床上; 沈盈枝翻身坐起,瞪了扶嘉一眼,朝床榻下爬。
  把人拎回来,扶嘉立在床侧;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盈盈,你是朕的皇后,我的妻子,出嫁从夫,你明不明白我是你的天?”
  什么……
  沈盈枝揉了揉眼睛,眼神愕然。
  好久没看见这样的扶嘉了,她真不知扶嘉抽什么风!!
  转身,她不太想搭理扶嘉,三两下把头顶凤钗拆下,又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直接闭上眼。
  这几日她够惯着扶嘉的臭毛病了,她知扶嘉的脾气,又心疼他前些日子夜不能寐人,日日忧心。这几日天天跟在他身后,小意伺候,怕的就是他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
  没想到惯来惯去居然惯出毛病!!
  她是一个人,需要自由空间的人,和扶嘉在一起,他绝不给她留有一点私人空间,十分霸道,沈盈枝要被气死了。
  她迁就他那么多,结果这个小屁孩一点都不知道。
  好,她承认刚刚她是有点过于关忧政务,可是他呢,也不好好说,直接生气,她又不是没脾气泥菩萨。
  她在努力适应扶嘉,但并不意味,扶嘉完全可以得寸进尺。
  扶嘉眼尾泛红,他见沈盈枝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就给自己看乌压压的发顶。
  她的后脑勺不好看!
  扶嘉的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
  “沈盈枝,这是你对对待陛下的态度吗,是你对待你夫君的态度吗?”扶嘉望着她,眼珠子不可抑制地变成蓝色。
  沈盈枝双目紧闭,素手捏着被角,不理扶嘉。
  一秒,两秒,一盏茶过去了。
  一双大掌猛地掀开沈盈枝的被衾,沈盈枝刚睁开眼,下一瞬,她身上就压上一个蓝眼珠的人,扶嘉眸光恶狠狠,恨不得将其拆穿入腹。
  黑黝黝的脑袋压下来,开始强烈的轻吻舔舐,眼神暴戾,就像是凶狠的野兽,她一点也看不见扶嘉的尊重。
  “你让开。”沈盈枝偏过脸,双手撑在扶嘉的胸膛上,想拉开两人距离。
  扶嘉我行我素,见沈盈枝开始挣扎,眼底怒气更盛,微微抬身,嘶的一声,沈盈枝的外衫被撕开,露出肩头的莹润皮肤。
  “你干什么?”沈盈枝气道,又朝床头缩了缩。
  扶嘉不管不顾,埋头在沈盈枝身上耕耘,沈盈枝忍不住,双手双脚剧烈反抗。
  她的动作委实有些大,四肢或踢或抓,抗拒身上之人。
  床榻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一腿紧紧的压着沈盈枝,扶嘉又撕拉几下,她身上衣物立刻碎掉泰半。
  沈盈枝喘着出粗气,随手往扶嘉脸上一抓。
  手顿在半空中。
  扶嘉眼睛闪着幽幽蓝光,他停下动作,阴着眼神抬眸,左脸处,出现一条细长血迹,血珠子落在他莹白若玉的脸上,带着诡异味道。
  沈盈枝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胸。脯一起一伏,鹿眼直直的望着扶嘉,心惊肉跳。
  扶嘉笑了下,像是花瓣唇。瓣一样的唇微张,下一刻,冰凉手指捏住沈盈枝下巴,她瞪大眼睛。
  扶嘉温柔地吻了下她颤抖的睫毛。
  然后他又抬起头,薄唇微微一勾:“来人,把春柳仗五十。”
  殿外传来啪一声,是膝盖跪下的声音。
  沈盈枝惊愕,外面又立刻出现一阵迅速的脚步声,沈盈枝听到春柳哼了一声,然后是阿陶惊恐的叫声。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震惊道:“你。”
  扶嘉笑了,他低下头,凑近沈盈枝耳畔:“所以,盈盈你现在要不要乖一点。”
  他的动作亲昵又温柔,沈盈枝却从脚底生起一股寒意。
  “盈盈,你不回答我的话,侍卫就要动手了。”温热呼吸钻进沈盈枝耳里,她倏地抬头。
  扶嘉在笑,眼睛微微弯着,蓝宝石的一样的眸子亮晶晶的,期待地看着她。
  沈盈枝乖乖躺下了。
  扶嘉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头,见沈盈枝没有反抗,他开心地笑了下。
  一路往下。
  沈盈枝睁着眼睛,目光呆呆,她看着天花板,肉。体的感觉全淡去,眼睛忽然有些酸。
  “盈盈,你喜欢吗?”扶嘉问。
  “喜欢。”沈盈枝轻飘飘地答。
  “你明明就不喜欢。”扶嘉的动作倏地停下来,他直起身,望着沈盈枝脸上的两滴眼,全身倏然一僵,欲。望在这一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心颤抖了一下。
  “你明明答应了当我的皇后,为什么你现在不情愿了。”目光锁在她身上,他心中又烧又冷。
  沈盈枝听扶嘉这样问,眼里忽然聚起一股神采,她歪头看向扶嘉,一字一句,如刀子入他心肺:“我有亲口答应你当你的皇后吗?”
  身形微微摇晃,扶嘉脸色变得很难看,阴沉沉又黑压压,似能遮天盖日。
  沈盈枝的话刚出口,心里陡然涌现说不清的滋味。
  但是她说的就是实话。
  扶嘉问了她愿不愿意当她的皇后,当她的妻子,却根本没要她的回答。
  “呵呵。”扶嘉冷笑两声,他别开眼,也不看沈盈枝,忽然翻身下床。
  沈盈枝的衣服已撕成碎片,挂在她身上,扶嘉的衣物除了多些皱褶,却依旧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殿门口,如热锅蚂蚁的李公公和阿陶见扶嘉赤足冷眼走出来,心神一凛。
  曾经都说安王扶嘉暴戾多变,但阿陶看着,除了前些日子沈盈枝中了“巫蛊之术”时,扶嘉脸上才阴沉若水,其他时候,也不难相处。这几日,沈盈枝康愈,两人好的蜜里调油,每日陛下也是暖如朝阳。
  如今……
  扶嘉裸足往外走,李公公忙小声提醒:“陛下,云履……”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扶嘉身形一闪,李公公再向四周看去,却已经寻不到扶嘉的踪迹。
  “哎哟喂,娘娘和陛下到底是怎么了?”李公公拍了拍大。腿,着急道。
  库妈妈往殿内走:“我去看看皇后娘娘。”
  阿陶也跟进去。
  沈盈枝坐在床上,双目滞凝,阿陶拿了一件外衫给沈盈枝披上,小声道:“娘娘。”
  库妈妈坐在她床头,眼神晦暗不明。
  “春柳还好吗?”沈盈枝回过神,按了按眉心。
  “那些人并没有打春柳的板子,只是吓唬她。”阿陶回道。
  沈盈枝低下目光,许久后说:“先下去吧。”
  阿陶离开了,库妈妈坐在床头,没离开,她看着萎靡的沈盈枝,想关心她两句,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最后一言未发,轻脚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沈盈枝复又躺在床上,双眼望着雕花镶玉的屋顶,良久过去,她哼了声。
  又不是她的错。
  ***
  陛下又凶了。
  比起往日还过之不及。
  朝堂之上,稍有不如意便动辄打骂,眉眼也阴沉可怕,穿着黑红两色相间朝服坐在龙座上,年轻的帝王一手扶额,淡淡凝视朝臣,气势冷凝若雪。
  陛下又怎么了?!
  明明昨日还温如春风细雨,眸底带笑。
  众位朝臣战战兢兢,措辞措了又措,生怕让年轻的帝王不满。
  但这个苦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若是陛下天天如此,恐怕心疾离他们不远了。
  ……唉。
  朝臣们好不容易熬到下朝。
  扶嘉退朝后,下意识朝后殿走,走了几步,扶嘉立住,身后李公公反应不及,差点撞在扶嘉的后背上。
  “陛下?”李公公小心翼翼。
  捏了捏眉心,扶嘉淡淡道:“皇后娘娘今日可有话说?”
  送命题又来了。
  李公公头垂了又垂,恨不得钻进地下去:“娘娘或许是忙。”
  “忙?”扶嘉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她能忙什么?”
  过了整整三日,沈盈枝依旧对他不闻不问。
  好!
  好的很!
  他呢,居然还尽心尽力处理朝事,就怕她不满意。
  对扶嘉所言,李公公不敢吱声,他像是透明人一样站在扶嘉的身后。
  又过来半响,扶嘉转头往外走。
  李公公又忙跟在扶嘉背后追着走。
  泰安宫内。
  沈盈枝无所事事三日了,今日她换了一身便装,粉色的缠枝兰花小袄,下半身同色襦裙,头上一个简单的单螺髻。
  她要出宫。
  春柳担心:“娘娘,陛下若是知道您私自出宫,会生气的。”
  阿陶为沈盈枝轻轻描眉,低声道:“娘娘出门奴婢要跟着。”
  库妈妈立在一边,看沈盈枝许久,最后说:“想出去就出去吧。”
  沈盈枝冲库妈妈弯弯眼眸。
  “我出去扶嘉要怒,不出宫他也生气。”她扭头对镜,用指腹抹了淡淡一层唇脂,让自己的气色显得好一点,“既然他都是不开心,我何必总将就他。”
  “可是……”春柳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阿陶扯扯春柳的衣角:“好了,春柳,别说了。”
  沈盈枝对着镜子笑一笑,梨涡浅浅,起身理了理裙摆,她轻声说:“走吧。”
  她铁了心的要出宫,春柳望着沈盈枝的背影,连连哀叹几声,一跺脚,追着沈盈枝出去了。
  呜呜呜,她已经能预料到扶嘉的生气的样子了。
  库妈妈望着沈盈枝的背影,良久未动,她是盈姐儿,可……她又不是。
  沈盈枝贵为皇后,加之前段时间对扶嘉有求必应,两人好得宛若一体,扶嘉没像安王府那样禁锢沈盈枝,反而因为她体虚,多走一走,扶嘉还求之不得。
  看守宫门的侍卫看见皇后令牌,自然将她放出了宫。
  已是腊月,靠近年关,京城内人头攒动,各家各户置办年货,不仅仅是城里人,还有周边乡镇的老百姓,纷至沓来,挑选年货。
  “小姐,我们去哪儿啊?”春柳没出宫之前,忧心忡忡,一出了宫,兴致却高涨起来。
  她和沈盈枝二人自幼在安州长大,安州不过江南一小城,虽靠山靠水,颇为富绕,如今和天子脚下的京城相比,还是不够看。
  阿陶怕嘈杂人群挤上沈盈枝,小心翼翼的护着她。
  “先到处看看,然后去文墨街。”
  今日出宫,沈盈枝并非临时起意,从前在侯府时,就想着要开书斋,但一桩桩变故下来,这件事压在只能搁置。前些日子闲了下来,她本来想和扶嘉说说这件事,她虽是皇后,但是扶嘉无一妃嫔子嗣,前朝的太妃她也不想沾染,让太后照管,且太后处事工正,并不会苛责她们。
  至于其他宫务,扶嘉怕沈盈枝劳累,便让太后一并干了,未曾给她,所以沈盈枝很闲。
  昨日帮着扶嘉念了一天奏折,可前前几日,她坐在御书房里,完全发呆,当一座随时可见的祥瑞。
  很是无聊。
  她拿笔的手蠢蠢欲动,要重操旧业。
  “都听小姐的。”春柳嘻嘻两声,看见前面在卖小玩意,眼睛亮了亮,“小姐我们去看一看吧。”
  沈盈枝不置可否,跟着春柳走了两步,她又看向阿陶:“阿陶,你想要什么,要学着像春柳一样说出来。”
  阿陶一愣,沈盈枝对她温柔的笑了笑。
  走走逛逛,三人有些累了,又时至午时,寻了家酒楼用膳。
  人还未踏至酒楼门槛,听到喧哗人声,辱骂叫打,沈盈枝扭头看了眼,是几个粗壮正对着一男人拳打脚踢,看清那人脸后,沈盈枝随即侧眸看向阿陶。
  “小姐,我们走吧。”阿陶眼底看不出情绪。
  沈盈枝拍拍她的肩,三人正要离开,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突然高喊一句:“我有银子,那是我女儿。”
  孙二抱着头,手指着阿陶的方向,眼里发出光来。
  带头的小管事一挥手,让打手们停下,管事他眼如铜铃,满身横肉,冷冷瞥了眼孙二:“我不关心谁是你女儿,一百两银子拿来,你人好好回去,否则就留下胳膊和腿。”
  孙二闻言,浑身一震,他看向阿陶,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狂喜,阿陶穿着绸面衣衫,带的银耳玉簪,他心一定,不顾浑身疼痛,朝阿陶方向走了几步:“招娣,我是你爹啊,如今你穿金戴银了,救救你爹好不好?”
  周围看热闹的视线一下子落在阿陶身上,沈盈枝站在阿陶旁边,她姿容出众,有部分看热闹的人,忽然就看向了她。
  沈盈枝皱了皱眉。
  阿陶说:“小姐,我们走吧。”
  “走?”孙二一听春柳要走,立刻急了,“招娣,难道你就这么狠心,看着你爹死在你面前?招娣,我求求你,你救救爹好不好?”
  阿陶冷冷瞥开眼。
  “这姑娘穿金戴银,没想到却对自己的父亲如此狠心?”
  “他爹都被打成这样,她当女儿的居然无动于衷。”
  “唉,话可不能这样说,你看他女儿虽也是小家碧玉的打扮,可似乎也是给旁边那位姑娘做婢女的,说不定就她爹把她卖了的,再说了,一百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若是生活困苦,卖入殷实之家,说不得还是一条好出路。”
  周遭的议论一股脑儿砸进阿陶耳朵,猜忌打量目光不加掩饰,隐隐约约在指责她的不孝,还有目光还落在沈盈枝身上。
  阿陶心中不快极了。
  “此话差异,父慈子孝若是父不慈,如何要求自子孝。”
  就在这时,一清朗男声传进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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