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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绝色悍妻-第140章

小说: 绝色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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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虾稍停,温和道:“我就那么说,没准更早。”又道:“今天是安安美容院开张的日子,我去完到她那看看,然后一起回来。”
    林安安美容院两天前就开张了,是特意没说,留到今天,否则他不在,林安安也不来,总得有个理由。
    纪若敏不情不愿道:“你今天在家,她干嘛还来?忙她开张事呗。”
    徐虾笑笑道:“你外伤好差不多,能勉强走两步了,成天在家挺无聊,下午一起去公园转转,带你散散心。”
    去公园散心,和林安安来不来,没任何联系,但能让傻丫头高兴,从而愉移概念。
    纪若敏果然高兴了,喜道:“那好吧,你尽量早点回来。”
    徐虾微笑道:“放心。”拍拍她后背:
    “老公要走了,趴下,让老公捏捏你漂亮的屁蛋儿。”
    纪若敏大羞嗔道:“都要走了还欺负人。”小嘴一翘,含羞带喜地趴爱人膝头,乖乖翘起晶莹挺翘的美臀。
    徐虾舔舔嘴唇,大手顺着爱妻美丽如玉的脊背一滑,探进亵裤,贪婪地抚住大警花光滑弹性的香臀。
    纪若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嗯,美靥晕红,凝眸蹙眉,紧咬下唇,极度不堪,又极害羞喜悦地忍受爱人轻薄。
    徐虾胸腔满满,爱不释手地在爱妻两片雪白润莹的臀瓣活动,指尖不时掠过敏感娇嫩的壑沟,惹得纪若敏娇躯阵阵筛抖,不时吐出好听的轻啊之声。
    不得不说,纪若敏欢爱时的羞意和恣纵都太乖巧,让他欲罢不能,每每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大警花小猫一样俯首贴耳,就忍不住强大的自信和无上的成就感。
    纪若敏更不必提,常年枯燥的军旅生涯,十年如一日呼吸间决人生死,压抑和积累了太多正常女人的生理要求,被爱的渴望满堤般不可遏制,每次被爱人高超的技巧抚弄纯洁的身体,羞耻心都会迅速崩溃,换作酣畅淋漓的兴奋和欢愉。
    清早的霞光四面射进,小楼陆离眩目,朝阳肆意乱闯,把一对恩爱的男女暴露在光夭化日之下。
    徐虾上下其手,恋恋不舍,不亦乐乎。
    纪若敏更是焦急迷乱,早耐不住隔着裤子,两手共用,对爱人连捏带抓,就差没把裤子撕破,将那羞死人放出来。
    徐虾微微一笑,大手突然一探,中指第一关节进入爱妻深处。
    纪若敏首次被侵入,全身触电般一抖,心内一惊,急叫一声:“不要!”不顾伤腿,双手猛一撑,慌慌张张滚开。
    徐虾举着单手,失笑道:“你至于吗?”
    纪若敏双手抱胸,防色狼一样道:“意外我那东西还在,碰破怎么办?”
    傻丫头还念着这事,徐虾好气又好笑道:
    “就是有,一个手指也碰不破,你急什么?”
    纪若敏当仁不让,一脸认真道:“那也不行,人家还等着奇迹发生,给你个大惊喜呢。”
    徐虾心头一软,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全身,望着爱妻纯真可爱的容颜,动情道:“老婆,你的惊喜已经给我了。”情不自禁上前,去抚她美丽的脸。
    纪若敏急闪,惶恐道:“别碰我!”
    徐虾一愕,下意识一瞧,才发现问题,原来手指还粘着爱妻玉液,粘粘滑滑的样子,忽地一笑,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我尝尝什么味儿。”做势就要往嘴里送。
    纪若敏巨汗无比,更羞得无以见人,呀地一叫,抓着被子就把自己藏起来。
    徐虾就是逗她,噗哧笑出声,俯身低笑道:“老婆,你这名还真没叫锚,真够敏感,几下就湿成这样了。”还炫耀般亮亮手指,尽管纪若敏根本看不见。
    纪若敏何曾被如此下流地捉弄,还是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在被子里猛捶床:“臭色狼,你都恶心死啦,快点给我滚!”
    徐虾隔着被子抚她头,温柔道:“傻丫头,这不很正常吗?你忘了我说过要亲你两个嘴。再说你还怕碰破,下回我肯定要用更软的东西……”
    纪若敏如何受得了这种话?都快哭了地道:“老公,我求求你别说了,人家都羞死了。”
    徐虾笑笑摇头,温声道:“那好吧,不说了,出来跟老公亲一个,老公该走了。“纪若敏刚一动,忽又警惕道:“你不会想把你破手抹我嘴上吧?”
    轮到徐虾暴汗了,啼笑皆非道:“我有那么坏吗?”
    纪若敏嗔怪道:“怎没有?你就那么坏。”话虽如此,还是把被子撬条缝,偷眼瞄瞄,才把小嘴噘得老高,仅仅把嘴巴从里面探出来。
    徐虾爱意满满地轻轻一啵,柔声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饭我已经做好了,记得下楼小心。”这才下床,充满爱怜地离去。
    阳光依1日明媚,小楼静谧清新,光线缓缓流淌。
    良久,纪若敏才慢慢探出绯色红红,发丝凌散的脸,仍高翘小嘴,羞意满面,含嗔带喜地想,太羞人了,这臭无赖怎这么坏?可我为什么又这么喜欢呢?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美好人间
    近夏的清早异常清爽,有悄悄的微风,淡淡的清凉在空气中不留痕迹。。
    徐虾开着车,在清早少人的街道轻驰,目标是郝蕊家。
    无论路程还是方向,先接林安安都更顺路,但还是绕远先接郝蕊了。这个特殊的日子,郝蕊难免紧张不堪,他想让她少等一会儿。此外郝蕊还不知道林安安在事件中的存在,蓦然相见,必然羞于见人,先知会一声j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一路奔驰,郝蕊家很快到了。
    郝蕊双手在身前提个手提包,正无助地等在路边,一双大眼睛透着惶恐,见他车到,才焕出几分异彩,迎前几步道:“你怎么换车了?”
    两人一段日子未曾相往,故还不知小虾换车。但若寻常人相询,应是问“你什么时候换车”,而非“你怎么换车”,如此问,自是包含小小的醋意。
    徐虾随口应一句,推门下车,笑道:“怎么?还紧张呢?”
    郝蕊瞧他一眼,惶然窘迫地低头。
    徐虾温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在她肩头轻拍一下,顺势扶她上车。
    郝蕊心中稍安,却发现小虾把她扶向后座,讶道:“干嘛让我坐后边?”
    徐虾道:“上去再告诉你。”不由分说,拉开车门。
    郝蕊悬着心脏,…上八下地坐进。
    徐虾随即上车,回过身道:“林安安你还记得吧?就我那同学,一会儿她也来,让你坐后边,是想你们有个伴儿。”
    果然还有旁人,郝蕊骇然遒:“干嘛找她?”
    徐虾荛尔道:“医生是她联系的,当然得找她。”顿顿又道:”她现在也是我老婆,不会乱说,别担心。”
    此时公开林安安身份,当然不是炫耀。纪若敏存在的前提下,林安安这老婆,在郝蕊看来,显然也“见不得光”,自会产生同道中人的感受,从而减轻负罪感和不安,不至于太紧张。
    郝蕊一听自己还有“同伙”,大感心安,酸溜溜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正常。”
    徐虾嘿嘿笑,干脆道:“这么大的事,不是可靠的人,我敢找吗?”坐正起动车子。
    郝蕊心安之外,又感到几分得意,好象在“同伙”面前占到上风,不无醋意道:“你和她,以后准备怎么办?”
    徐虾无语了,郝蕊刚给点阳光,就开始灿烂,摇头道:“郝姐,你老公中午就回来了,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你就不能为他们多想想?”
    郝蕊尴尬一下,委屈道:“我就随口问问,干嘛这么说人家。”
    徐虾叹口气道:“就你这任性劲儿,说你都是轻的,真该让你老公好好打你一顿屁股,才能让你老实点。”
    郝蕊泛起一阵幸福感,娇嗔道:”才不会,我老公从来都宠着我顺着我,哪象你?敦什么事都看你脸色。”
    徐虾道:“所以我才说你该打。”
    郝蕊翘着嘴,大翻俏眸道:“你都说了,他不知道,就不算我犯错,再说我都给他怀孩子了,他凭什么打我?”
    徐虾要的就是这效果,回下头道:“你这么想就对了,等一会儿检查完,你就可以理盲气壮去接他了,还是好好想想以后的幸福日子吧。”
    郝蕊眸光泛动,对他笑下,不自觉畅想起未来。
    成功把话题转移,徐虾颇感欣慰,郝蕊也心情大好,两人一路说话,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前进。
    、、天蓝气朗,艳阳高照,风轻云淡。
    相似的街边,林安安一袭雪色长裙,提个手提袋,娉婷婀娜地立在路边。晨风倏荡她长发,她不时抬手轻拢,做人的酥胸,纤圆的腰肢,宽润的髋部,妩娆的臀线,都在一抚一动中显出成熟可亲、又妩媚多姿的魅力。
    车子渐渐接近,林安安的丽影渐渐清晰,徐虾心情美好起来。郝蕊瞄瞄小虾,无可奈何地感到几缕嫉意。
    车子缓缓停住,徐虾看看她手提袋,递着眼神问:“你拎的什么东西?”
    林安安道:“不告诉你,反正是好东西。”径向后车门。
    估计又是巴结纪若敏的东西,徐虾没再多问,却不得不佩服。林安安总能想人所想,搞一些出入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东西,让人贴心到没法不感动,没法不对她好。
    林安安坐上,车门一关,就对郝蕊道:
    “郝处长,又见面了,听说也被这小混蛩皖了?”一个也字,立时把距离拉近了。
    郝蕊多少有点发窘,闻言如沐春风,赧笑道:“还好了,也不一定呢。”看小虾一眼,又亲昵道:“你呢,没什么事吧?”
    不愧是我党的处长,不管多柔弱任性,表面功夫丝毫不差。
    徐虾正准备开车,一个激凌,差点打锚方向。
    林安安更是咋舌到恨不得跳下车,脸上直发热,大咧咧道:“本来还没太当回事,现在你这一说,可得小心了,这小混蛋太能害人了。”横眉立目,抱不平地帮郝蕊鄙视小虾。
    徐虾哭笑不得,载着两女上路。
    医学院绿树成荫,很有层次感,又极具现代气息和学术氛围。徐虾开着车,按林安安事先问好的指示,在校园穿行。
    时间尚早,又是星期天,学生们大多在睡懒觉,但仍有很多学生漫步,尤其很多情侣,或在晨光里,或在树荫深处,一对对柔情蜜意,又充满阳光般的幸福。
    望着朝气蓬勃的校园,一张张年轻的笑脸,三人心潮起伏,不自觉回到那个风华正茂,燃烧青春的学生时代。尤其郝蕊,神容依依,眼光温婉,还隐隐带着一丝悔恨,显是忆起和老公恋爱时的美好时光。
    一路嘘唏感慨,车到实验楼,一身白大褂的刘倚君教授微笑着在楼前等待。
    三人下车,郝蕊触景生情,自衷自贼,又有些情绪低落。
    刘倚君先对林安安和小虾点个头,温和地对郝蕊道:“你就是孕妇吧?放松点,不要紧张,我是医生,只关心我的患者,其他事情一概不关心。我看你身体不错,相信你的孩子/也一定是个健康的宝宝。”
    郝蕊舒服多了,感动道:“谢谢你,刘教授。”
    刘倚君道:“不用客气,跟我来吧。”
    三人跟随进楼。
    星期日,又是早晨,实验楼空无一人,郝蕊心安多了。
    为稳定郝蕊情绪,细心的刘倚君没坐电梯,而是带三人走楼梯,边走边聊,上到四楼,才在一间实验室外对小虾两人道:“安安、小虾,你们在这等,我带她进去。’
    郝蕊怯怯看向小虾,得到一个鼓励目光后,才象上法庭一样随刘倚君进去。
    身为学者的刘倚君非常敬业,造假也敬业,或者是借机为郝蕊做了其他检查,总之两人足足等一个多小时,一脸刹白的郝蕊才被带出来,估计郝蕊都快紧张崩溃了。
    两人迎上前,徐虾急道:“刘主任,怎么样?”
    刘倚君面无表情道:“你们先回去吧,检查结果,明天下午我会电话通知安安。“折腾半天,却没个结果,郝蕊急了,问道:“刘教授,现在不能出结果吗?我多等一会儿也行。”
    刘倚君瞥瞥林安安,稍不自然道:“掌院实验室虽然设备很全,但药物储备并不充分,检测血型的血清和试剂,学生们每天上课都用,消耗非常大,目前实验室只有A型血清,所以只能等到明天,新的血清送来。”
    说完等郝蕊反应。
    这当然是林安安的交待。根本就没检查,哪知道血型,只能以这种方式蒙混。好在B型血人群比例大,实验室剩A型血清很正常,不至于引起怀疑。
    林安安一点没猜错,郝蕊一听有A型血清,双眸一亮道:“A型血清应该也能测吧?”
    刘倚君又瞥林安安,回道:“A型血清,只能测出是否是A型血或AB型血,而且还不能确定,B型血和O型血是测不出的。”
    郝蕊喜道:“只要能测出跟A无关就行,刘主任,麻烦你给测测吧?”
    张嘴就跟A无关,完全把小虾无视。林安安不无惋惜’地看小虾一眼。
    刘倚君第三次瞥林安安,痛快道:“没问题,你等一下。”暗暗摇头,回实验室了。
    郝蕊待刘倚君去后,呼地转向小虾,忐忑道:“小虾,我现在真怕了,要真跟A有关,可怎么办哪?”
    徐虾拉住她手,安慰道:“不会的,这孩子一定是你老公的,相信我,一定不会错,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郝蕊轻轻点头,后怕不已地把头垂在他肩。
    检测血型不是什么高难技术,这次刘倚君没假装过头,一会儿就出来了。
    郝蕊和徐虾急迎上去,齐齐道:“医生,怎么样?”
    林安安不紧不慢最艮到一旁。
    刘倚君又去看林安安,硬着头皮,引用郝蕊并不专业的说法道:“可以肯定,足艮A无关,至于……”
    话未说完,郝蕊娇呼一声:“谢谢,谢谢医生!”呼地身一软,就往地上瘫。
    徐虾急忙抱住:“郝姐!你怎么了?”
    郝蕊振作精神,站定道:“我没事,就是……高兴的。”双手掩面,竟喜极而泣了。
    刘倚君这个汗。林安安料事如神,一切都对了,至少目前,郝蕊并不真正关心孩子的正主,只关心丑事不会败露,只要跟A无关,就足够了。
    林安安适时道:“郝处长,刘主任是全国权威的妇产专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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