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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绣色可餐-第350章

小说: 绣色可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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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隼摩尔呆愣住了片刻,随后他忽然疯狂地握住剑想要挣扎起身:“不……不!”
  但是下一刻,一只穿着银色战靴的脚便忽然踏在他的胸口伤口处,慢慢地足尖用力,随后一点点地将他踩回了地面上,仿佛碾碎一只蝼蚁一般。
  随后,他再次听到了那一把幽柔悦耳的淡笑声在他耳边响起,宛如噩梦:“不过十年后,你们赫金人间的胜负,鹿死谁手,你的儿子能不能活到最后,本尊不保证,本尊只能庇佑你们美丽的草原永远不得安宁,永陷战火。”
  “咳咳……不……不……求你……放过……放过……咳咳……。”那一刻,隼摩尔忽然不能控制地想要求饶,但是在看清楚身上魔神面具下唇边残忍的笑意后,他忽然彻底的绝望了。
  这个魔头,一切都是他的陷阱!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谁是鹤,谁是蚌,谁又是渔翁?
  他的野心,隼钦宁的野心,甚至旭旭的野心最后却成了毁了赫金未来的导火索么?
  他和隼钦宁、旭旭、甚至苏千城和宫少宸……都以为自己是渔翁,但到头来……谁又做了谁的手中刀。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开始布局。”隼摩尔抱住身上的那只脚,失神地瞪大了眼,死死地看着自己头上的阴影。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明明他的谋划如此缜密,逼得对方如丧家之犬,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成功了,不管是复仇,还是为自己登上汗位的筹谋。
  “你将死的样子和你孪生哥哥真是一模一样,话很多。”银甲魔神微微翘起薄唇,凉薄地一笑:“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很重要么?”
  秋子非微微倾了身子,金色的眸子阴翳地看着脚下的男人,指尖慢慢地擦拭过自己手上猩红的长剑:“从他将我从永冻川,或者说永冻原带回赫金的时候,或者说从你和宫少宸将手伸到天鹰沉眠的圣地,炸了山的时候就该知道,就该明白唤醒本少将的代价,你们未必承受得起,你们竟私自将只属于我的人的性命拿走,就都下去为他陪葬罢。”
  “嗡——!”那长剑发出一声诡异的诤鸣,像是幽暗而诡冷嘲笑声。
  隼摩尔失神地睁大了眼,目呲欲裂地瞪着他。
  父亲用了将近十倍于这个可怕男人和他天鹰大营之人的代价,又陪上了自己的性命才封印了魔神,却因为自己和隼钦宁的愚蠢和自私……将对方再次唤醒么?
  在这一刻,隼摩尔忽然忍不住想要歇斯底里的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
  不知是笑自己的愚蠢,还是笑对方的残酷。
  “这,不过是个开始。”银甲魔神却忽然松开了踏在他胸口的脚,在一边的草地上轻擦了擦,像是踩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随后,另外一道纤细的人影却慢慢地出现在隼摩尔的视线里。
  “小……唐?”隼摩尔瘫软在地上,失血过多,几乎让他眼前一片模糊,却还是在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脸庞。
  楚瑜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头顶上方,她此刻身上亦是一身暗紫色的劲装,长发束在头顶,露出一张冷若冰霜的俏丽容颜。
  “你……咳咳……是来杀我的么?”他看见了她手里的那一把长剑,暗红色剑穗慢慢地晃动着,像是蘸满了血一般。
  楚瑜垂眸冷冷地看着他:“苏千城已经在赎罪,你是第二个,宫少宸和宫少司,很快也会下去。”
  隼摩尔却忽然抬手,竟似回光返照一般,死死握住了她的剑锋,一边咳血,一边低低地笑,银眸微眯:“咳咳……不错,我杀不了你,你杀了我也不错……刀剑入肉,都是和交欢一样的……哈哈哈……痛快啊!”
  楚瑜握剑的手,梭然一顿,墨玉大眼里浮现出一种几乎不能忍耐的恶心情绪,眼眶发红。
  这个男人,甚至连杀他,都让她恶心啊!
  但是下一刻,忽有一只修长白润的玉骨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再慢慢地包裹住她握剑的手。
  而她的身后也贴上了一具高大冰冷的身躯,银色的盔甲贴上了她的背后,隔着单薄的夏装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甲片抵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摩擦,带来的冰冷的触感。
  秋子非幽柔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让人战栗的温柔与凉薄:“小鱼,你穿上本将军盔甲的样子,美得让人心惊。”
  楚瑜脊背微颤,下意识地侧脸,便感觉脸被他另外一只戴着金属丝制成冰冷手套的手抚摸上了脸,粗粝的金属磨蹭过脸上娇嫩的肌肤的感觉有一种诡异的刺麻,下一刻,她眼前一花,便被他禁锢住下巴,深深地吻住。
  她浑身一震,睁大了眼,而与此同时,她忽然感觉她的手被他握住梭然抬起,再以一个优美而狠戾的姿势划过半空。
  “嗤——!”
  鲜红的血色四溅,隼摩尔在那一霎,身首分离,银眸怒睁间,却是眼前之人亲密相拥的模样,死不瞑目。
  而那银甲魔神冷冷地看着他轻蔑而笑,以吻封缄怀中娇人的泪。
  ------题外话------
  二更来啦,三爷这狠,嗯,没谁了,~隼摩尔童鞋死不瞑目。

☆、第六十三章 无题

  旭旭大公主无意侧身,蓦然看见那雾气间的一幕,整个人都僵住了,也不知自己是该脸红,还是该恐惧。
  甜蜜到惊悚。
  简直……
  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别开眼,只能庆幸这雾气尚且未曾散去,再远处的人看不清楚那一幕,只能隐约看见两道人影交叠,随后便是隼摩尔血光四溅,身首分离。
  旭旭大公主闭了闭眼,虽然掩住了口鼻,但是那血腥的味道依然不断地流窜再鼻间。
  虽然知道答应和那个可怕的男人合作这一日,就知道会有这一日,但是看见那张与隼钦宁相似的男人忽然没了性命,也算是经由了自己的手……
  这种感觉,还是让旭旭大公主胃部有些不适,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惆怅。
  她沉默着策马一路远去,随后抬首看天。
  这一日,正午的阳光仿佛在满地的鲜血间都都失去了热度,变得苍白。
  ……
  甲子年,六月十七。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目光坚定而炽烈,从此以后,这赫金的一切就是她和弟弟的了。
  ……
  “公主殿下!”众人看着旭旭大公主过来,便恭敬地俯身,每一个部落主的眼里都是对她的敬服。
  谁都知道,这位说不定将会成为几百前辽国萧太后那样的存在,垂帘听政是一定的了。
  旭旭大公主微微颔首,态度却没太大的改变,只是挺直的脊背,却陡现傲然之气,一扫之前的安静温柔。
  一名婢女上前恭敬地对着她行礼:“公主殿下,世子正在四处寻你。”
  旭旭大公主看了眼那婢女泛红的眼眶,和她脸上的巴掌印,忍不主微微蹙眉:“世子他又乱发脾气了?”
  那婢女伏在地上不敢说话,只是眼里的泪水忍不主滴落下来,
  旭旭大公主叹了一声:“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屏退了侍女,旭旭大公主将马鞭交给一边的亲卫,掀了帘子进了圆帐。
  圆帐里,一股子浓郁的草药味夹杂着血腥味弥散在空气里。
  一名巫医模样的中年人见着旭旭大公主进来,立刻和旁边打下手的侍女一同起身,恭谨地行礼:“公主殿下。”
  旭旭大公主灰蓝色的眸子扫过床上削瘦的,全身包裹满纱布的人影:“他好些了么?”
  那巫医闻言,摇摇头叹气:“北王殿下全身经脉都废了,虽然勉强渡过了性命之忧,但是从今往后大概是只能躺在床上了,连说话都不能。”
  旭旭大公主却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那巫医立刻带着侍女们撤了下去。
  旭旭大公主走到那床边坐下,果然看见那人仰着头,静静地躺着,闭着眼分明依然在昏迷之中。
  只是,全身的疼痛,让他即使昏迷,脸上的肌肉都不会不自觉地抽动。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抬手取了帕子,拧了水,一点点地替那削瘦苍白的男人擦拭脸庞,又取了剃刀,细细地一边替他剃胡渣,一边轻声道:“阿宁哥哥,隼摩尔死了,身首分离。”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旭旭大公主也不以为意,只一边动作,一边温柔地道:“算计得最狠的人,死得最早,当初他以为你和珍珑夫人在永冻原上有什么特殊的交易,暗中从那个什么宫家少主那里弄来了那么多的黑火药,还有工匠,牺牲了那么多山里的牧民,硬是炸了雪山,想要将你们都埋在山里得时候,大概没有算计到最后,他会死在你前头,死在了他放出来的魔神手里。”
  旭旭大公主笑了笑,将手上的剃刀在水里洗了洗,满意地看着隼钦宁削瘦苍白的面孔看起来似乎有了些精神:“就像你想要用小鱼算计我的性命,最终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她搁下手里的剃刀,温柔地凝视着昏迷的人:“和魔神做交易的我,死后大概会下地狱,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阿宁哥哥,我守住了对父亲的承诺,而魔神把你给了我,他允你不死,你根本不知道……。”
  旭旭大公主慢慢地低头,轻轻地、微微颤抖着,低头吻上隼钦宁苍白的唇:“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决定要嫁给你做新娘,所以,就这样罢,不能说话,不能动,你再没有了野心,你我这样厮守一生多好,不是么?”
  一滴泪珠,轻轻地滚落在隼钦宁的面孔上。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旭旭大公主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冰冷的温柔,美丽的面容上露出欢喜的笑容,纤细的手指温柔而小心地抚摸上男人千疮百孔的胸口皮肤。
  “公主殿下,世子过来了。”门外的侍女忽然有些焦灼地开口。
  旭旭大公主微红着脸起身,取了手镜,看了看自己的模样,见没有什么问题,方才起身离开。
  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离开之后,床榻上的男人慢慢地睁开了眸子。
  男人一双金银异色的瞳子茫然地看着圆帐顶,慢慢地,他的眼角流淌下说不上是释然还是痛苦、自嘲的泪。
  ……
  楚坐在马上,扯着手里的缰绳,很想做直了身子不去靠着身后的人,但是她知道那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那一只戴着盔甲的玉骨手,虽然精致雪白,却也足够大,正牢牢地扶在自己的细腰上。
  身后的男人从刚才起就一直很沉静,而她也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幕里完全回过神来。
  此刻她的嘴里,却全都是他的味道。
  熟悉而陌生。
  楚瑜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唇。
  熟悉的是那薄唇的样子,唇舌间的香气,不熟悉的是里头血和火的气息,皆是粗粝味道,满是粗鲁和霸道。
  死亡和吻,共存,实在让她心头发颤。
  她知道的琴笙,一直都是温柔到霸道,不容拒绝的,她早有了解。
  但是这种属于……金戈铁马糙汉子,属于秋子非式样的霸道,却是她不了解的。
  毕竟,她所了解的白白,大部分时候还是一个没有过往沉重记忆的霸道……傻白甜。
  以至于从刚才,她都有点……回不过神。
  “在想什么?”身后之人忽然抬手按了下她柔软的腰肢。
  楚瑜一顿,侧脸看了下身后,淡淡地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其他赫金人就相信了我们的存在不过是幻觉?”
  他们身后是上千骑将银色战甲盖在披风下的曜司武卫以及几十名潜伏进赫金人间放毒,做赫金士兵装扮的唐门子弟。
  她这一次也并没有将所有曜司的精锐都带出来,金大姑姑亲自上京坐镇,自家主上失踪这样的大事,金字辈们自然全部出动,各自镇守全国各地,日曜等原本就负责海外之事的,更是不能动。
  这些年曜司武卫也有所补充扩招,已达上万人的规模,还不算海上势力。
  但是金大姑姑给派出的都是正儿八经兽营出身的上千曜司精锐,这已经是极为可怕的战斗力,毕竟当年的天鹰大营中,也只是军官才是兽营出身的曜司武卫。
  所以才能在那么快的速度里,绞杀了隼摩尔身边的上万精锐和亲信,让隼摩尔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只留下一大批各部族不那么齐心的杂牌军。
  但是就算是杂牌军,难道……会把“复活的魔神之鞭的兵团”当成是幻像?
  “所以才让唐门的人弄出那些烟雾来。”他淡淡地道。
  “至于幻像,旭旭大公主大概会将隼摩尔部落的死伤说成是……隼摩尔陷害了隼钦宁,身为巫王的隼钦宁唤醒了‘魔神之鞭’为他复仇的代价之类的故事罢。”
  身后的银甲少将顿了顿,轻笑了起来:“至于信不信,他们大概会愿意相信的。”
  楚瑜闻言,有些怔然,随后轻叹了一声,是的,信不信,不过是在人罢。
  信比不信好。
  谁愿意相信那个带给草原人噩梦的魔神之鞭会带着他的兵团再次从永冻原里抖落霜雪,跨过过黄泉,提着死亡之剑再临人间?
  不要说赫金人不愿意,大概连中原朝廷里的许多人,也不会愿意相信罢?
  譬如南国公和太后……
  两人一路无话,领着武卫在常家军的人马接应下,于一处常家军的马场附近歇了下来。
  常圣黛瞥见那一抹袍子下的银甲流光,原本是真的很激动,想要上攀谈,毕竟当年的秋少将名震军中,西狄人蔑称他是残忍的战鬼。
  可于汉军人而言,却是名扬天下的战神。
  只是,不知为什么,看着他们之间有些气氛,她迟疑了片刻,还是轻叹了一声,乖觉地没有上前。
  ……
  帐篷里,已经盛上了热水。
  水曜端着个盆子和香胰子准备进帐篷,却被人唤住了。
  “小水儿!”
  水曜浑身一僵,转脸看去,却见霍二娘正看着他微笑。
  那一瞬间,他手腕颤了下,但却还是没有向她那边奔过去,而是转过身继续向自家主上在帐篷里而去。
  但是下一刻,楚瑜却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抬手就拿住了他手里的东西,淡淡地道:“我来。”
  水曜迟疑了片刻,还是干脆地卖了自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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