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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后宫佳丽心悦我-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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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妹妹郦依灵还在那伙儿流民手中,他们是打算以此要挟郦家。
  郦依君做了个手势,护卫递给他长留郡的舆图。他的目光在几个点上巡梭,最终落在了一处。
  那里是两侧夹道的山谷,也是通往北地的捷径,最适宜埋伏。对方若要继续向北走,必要经过此处,否则就得绕行。
  既然去对方地界上偷袭不成,那么,就在他们必经的道路上设伏,定要狙歼了他们。
  郦依君看着远处,冰冷沉肃,手心兴奋得沁汗。
  他无处释放的天性,终于在此刻爆炸!
  ……………………
  天际初亮,萧怀瑾派出的两百人分队,蔫头耷脑地走了回来。黑七悻悻道:“那伙人撤得太快,还迷障我们,害我们走错路,没追上……”
  萧怀瑾正在帐子前来来回回走动,蹙眉问道:“活口呢?”
  黑七声音越发的小:“没抓到……他们武艺精湛……”
  实力差距悬殊,追不上打不过也正常。萧怀瑾倒不怪,他挥了挥手,叫黑七退下,感到了一阵疲意。从寅时醒来,经历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偷袭,他再也没回帐子里休息。
  偷袭的人撤走后,他知道这里已经不是久留之地,便派了斥候去探路。黑七没能抓到活口,也就不知对方究竟为何针对他。
  未几斥候也回来了,擦着汗把粗陋画出的舆图递给他:“柳公子,我和弟兄们分头看了几条路,都没什么人,最近的就是您说的西北边的老鸭坡,我还特意看了,地上没有马蹄印和脚印,应该没人设伏。还有远的得往东走了,要过一大片河滩。”
  “老鸭坡有鸟叫吗?”萧怀瑾问道。
  斥候拧着眉抬头想了想,摇摇头:“这个……忘了注意了。”
  他们毕竟不是官兵出身,萧怀瑾自己也是现学现卖,就没跟他们生气,只将斥候说的地形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翻来覆去看那张粗陋的几乎看不懂的舆图。
  方老将军说这种地势有点容易遭埋伏。
  玉隐公子打仗时派人探路,总是要他们观察四周的鸟鸣虫声,地上的车辙印是什么模样。
  他知道自己是过于警惕了,但若是昨夜没发生偷袭这码事,他倒还不会派人去察看地势。如今对方打一仗就跑,活口逮不到,他根本不知怎么惹了对方,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萧怀瑾很快做出了决断:“我们不走老鸭坡,转往东走,渡河滩。”
  斥候顿时一脸如丧考妣:“啊?可是东边很远,河流也急……”这行军也太多事儿了,就因为没注意看好地势,他们就得绕个大弯子?
  萧怀瑾这才生气了:“军令不疑!自己去领板子。”
  柳公子反复说军令不得违抗,下面人只能回答“是”,不能问,不能疑。那个斥候悻悻地退下了,心中暗想,这要求简直严苛,他们已经比以前齐整太多了,柳公子居然还不满意。
  ……………………
  西北山道,老鸭坡上的树影已经移向了东方。
  郦依君带着一百个部曲和一百个健仆,埋伏在两边山坡上,**和投石业已备好,结果等啊等,等啊等,太阳西斜都没有看到流民的人影。
  怎么回事,难不成那群流民看穿了他的埋伏?绕道而行?
  不可能,一群流民还真神了不成!
  郦依君正因为被打得措手不及而心中愤慨,派去探路的人赶了回来,在他面前压低声音道:“来了,对方十几个人骑着马打头阵,队伍拉得很长,后面远远的跟着粮草车。”
  队伍拉得很长?
  那应该是怕在山谷遭伏击,为免大部队被包圆,便采用这种方式。但他们不怕队列太长,被反切成段,闪电包抄么?
  那个柳不辞,他的行事作风,不像这样轻松随意的样子啊。
  秋风拂过,郦依君的衣袖在风中猎猎作响。他面无表情吩咐道:“吩咐弓箭、投石,务必将人阻在路上,陈昂带人,分段包抄。”
  昨夜吃亏是因地形难攻,如今可不同了,地势是他们占优,柳不辞再怎样也玩不出花样来。
  。
  秋风拂过,带着丝丝冷意,谢令鸢不由裹紧了斗篷。秋高气爽,两边山谷的红枫映入眼帘。
  长留的秋日十分安静,在夕阳下荻花瑟瑟。
  忽然,郦清悟勒住了马,打破了这奇异的静谧。谢令鸢转头以眼神询问,郦清悟微微摆手,清浅的眸子望向前方,轻声道:“我觉得,这山坡的动静,不寻常。”

  第九十八章

  他话未说完,隐隐一缕破空风声,武明贞瞬间抽剑格挡,一支箭落在她的脚边。
  两侧山坡上窸窸窣窣,立起了密密麻麻的影子,错眼一望令人毛骨悚然。
  轰隆隆的混沌声响,碎石横飞,阻挡在路中央,挡住了他们面前的山道,夹杂着四面八方整齐又参差的喊声:“杀流寇!”
  “杀流寇!”
  “为民除害!”
  。
  ……真是哔了狗了。
  贼喊捉贼吗你们?!谁是流寇啊,你们这群埋伏在山里的不法分子,见我们有粮便来打劫,你们才是有备而来的土匪流寇吧?
  等等,流寇……莫非是遇到了,传说中的柳不辞?
  若遇上了他,倒真成了麻烦。
  谢令鸢勒住马,想倒退跑路,却发现她实在太天真——对方既然埋伏在此,早就从后面包抄了过来。
  她暗叫糟糕,他们怎么扛得住几百精锐的猛烈攻击!
  “散开,分散突围。”武明贞环视四周,向着围歼薄弱的地方后退,边打边观察:“他们不是普通山匪,训练有素,服从号令……糟了,后面还有粮车队伍。”
  这一路谢令鸢讹了好几家,运粮的队伍都有一百多人。这些山旮旮里冒出来的精锐土匪,既然是来打劫粮食,那些运粮之人也就命在旦夕了。谢令鸢脸色一变,回头向郦清悟看一眼。
  郦清悟冲她微微点头,她是要他去保护那些运粮之人。
  “钱粮给你们,把人放行。”
  既然柳不辞是专门抢粮的流匪,那么粮草都给他,总可以放人一条生路吧?
  。
  陈昂骑在马上嗤笑,信他们才见了鬼了。
  他可忘不了夜半去邙山偷袭时,正打得激烈,柳不辞忽然大喊一声:“我投降!”当时郦小公子信以为真呢,怔了一下停手,随即被柳不辞一脚踹下山,红尘路断……啊呸,总之差点破相。
  不然小公子也不至于如此愤怒。
  瞧,眼下他们又故技重施了,假意投降什么的,用腿毛想想都知道不可信。
  这群一路抢劫的流民,是想趁自己不备,伺机反扑吧?还是先痛快地把他们打一顿,打得他们知道疼了,不敢再惹郦家麻烦了再说!
  对待柳不辞,对待敌人,最有效的武器,永远是进攻、进攻、进攻!
  。
  见对方不买账,摆明了杀人灭口,武明贞挽了个剑花,冷冷道:“你们当真要打?”
  众人一愣,下一瞬他们眼前一花,血雾弥漫,武明贞身形已远,眼看已经要冲杀出了围歼阵。他们慌忙道:“拦住他!拦住他!他就是那个……那个护卫!”
  昨夜柳不辞身边那个叫陆岩的,可让他们领略了一番。这不俗身手一定是他错不了!
  谢令鸢听得心中一惊。他们连武明贞一路保护她们都知道,这柳不辞分明是有备而来!
  她赶紧跟上武明贞,却被两个人挡住,刀剑招呼向马腿。她惊呼一声,眼看要从马上摔下去,手腕上的串珠却毫无声息。
  星君气数已尽,【五行星曜之木】没法用,借不了风势;【朝垣】之力随着她声望跌回【死不足惜】时就已经消失了泰半,仅有一丝勉强护体。
  千钧一发,谢令鸢大叫道:“林宝诺,快快快救我!”林宝诺好歹还算个大司命会点邪术呢!
  “铛”的一声,山海剑转着旋飞过来,险险挡下刺来的刀剑。谢令鸢落地的瞬间,郦清悟飞奔至她身前,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山海剑也稳稳落回手里:“抓好了!”
  谢令鸢抓紧鬃毛,侧趴在马背上,耳边刀剑铮鸣,风声擦过,她惊险万分地抱住马头,郦清悟已经冲出了围歼阵,向着粮车队伍而去。
  粮车队是远远跟在谢令鸢后面的,如今被这群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匪徒盯上,吓得惊慌失措。匪徒整齐划一地以刀剑指向他们,恶狠狠道:“交出你们的头领来!”
  “交匪首不死!”
  。
  喂,头领在这儿呢,已经快被马背给颠死了……
  谢令鸢趴在马背上翻了个白眼。她一直没来得及坐正,郦清悟怕她掉下去,只来得及用马鞭缠住她一只手。她此刻胃都要颠出来了:“麻烦你……先把我扶起来,我快不行了/(ㄒoㄒ)/~~……”
  郦清悟面色冷得可怕,他直觉这些人来历可疑,这一路不是没碰到过山匪,然而那些人哪怕成十上百,他也可以轻松解决,不像现在——对方显然慎重考虑过战术,应对步骤条理清晰,让他心中有种莫名的熟悉,呼啸欲出。
  马背上还趴着一个嗷嗷待吐的人:“是、柳不辞……”
  郦清悟握紧了马鞭……把谢令鸢往马上提了提,心中怀疑加深。
  “你们……道门……有没有……”谢令鸢在马上颠得奄奄一息,不忘绞尽脑汁想办法。
  “不能用。”他知道她想问什么,言简意赅打消她念头。他本身跟在抱朴散人身边时间不多,多是悟道证本,况且厉害些的法门只能用来对付大司命这类邪门歪道,能用在普通人身上的,只有四术了。
  谢令鸢天真不死心地问他哪四术。
  【神鬼莫测】——销声匿迹胜躲藏,神鬼不觉立身旁。
  ……好吧这个用过。
  【黄粱一梦】——梦里不知身是客,归来何处是今朝。
  好吧这个救九星时也用过。
  【窥斑见豹】——窥一斑而见全豹,睹一目而晓神思。
  好吧这个听起来对付流寇并没有卵用。
  【紫气归元】——紫气东来去无边,乾坤元气绕心间。
  以气护体,这个……不就是生太极蛋壳吗!和【五行星矅之木】一样没有用啊!
  “……都是花架子。”谢令鸢绝望了。他们三个能用玄门的人,两个被废,此刻只有指望林宝诺。
  “……”郦清悟第一次感到了五行生克的悲伤。邪门歪道害普通人,道门虽可以制压他们,却要被普通人追着打。
  。
  粮队与流匪正两边对峙,下一刻就要兵戎相见。
  “交出你们的头领来!”
  “交匪首不死!”
  那些押运粮食的人,都是被豪族派出的家丁,本来也只是走趟任务,还等着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呢,谁愿意跟着把性命搭上?遥遥的见郦清悟骑马过来了,所有人默契十分,众手一致指向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头领!”
  郦清悟和谢令鸢:“……”
  他们行路为了防尘,都戴着面纱,半遮了脸庞。尽管如此,当那些喊打喊杀的流匪齐刷刷盯过来时,还是觉得被流匪们的视线射穿了。
  陈昂只看了一眼就确定,这俊美男子,就是昨夜那个奸诈的柳不辞!瞧这眉眼,依稀就是那人,别以为遮了脸,老子就认不得你!
  “给我打!往死里打!”
  可怜谢令鸢还没来得及坐正身子,又趴在马上被人追杀了。
  好死不死的,郦清悟骑的是他当年在西凉驯服的一匹神骏,马踏飞燕,雄姿英发,羽扇纶巾……啊呸,马蹄高高跃起,鬃毛飞扬……
  于是整个世界如同海浪般起伏,谢令鸢中午吃的饭终于全都吐了出来。
  追在后面的人不幸马蹄一滑,栽倒在地,其他人赶紧继续追上。
  前面吐,后面追,两边人马绝尘而去……
  夕阳西下,那句锲而不舍的喊杀声,执著地追随到天涯——
  “交匪首不死!”
  “呕……”
  。
  (全文完)
  假的,都是套路。
  ………………………
  ……匪首柳不辞,正负手而立,惆怅西望。
  因为昨夜的偷袭,他不得不绕开最近的老鸦坡,向东远渡河滩。
  昨天刚收留的那个叫依灵的小姑娘,似乎是被凌晨的偷袭吓怕了,哭着喊着要离开。他本就不想带女孩子行军,照应不来,也怕麻烦,于是给了些盘缠,嘱咐她一个人路上小心,再让陆岩送她到附近村落,也就不再管她了。
  盘缠不多,郦依灵也看不上。她被陆岩随便送到了附近的小山村,待陆岩走得看不见,她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几十贯钱,够买个薄板棺材了,随即找到了村长。
  村里没有马也没有牛,全村只有两头驴一头骡子,宝贝似的供着。郦依灵和村长讨价还价,总算是用手里的钱换来一头老驴,赶紧骑着往郦家跑去。
  。
  昨天去了流民营,虽然她对自己的身手功夫很自信,却仍然警惕着,一夜未敢睡下。柳不辞命人用几块麻布遮了个小账子给她,她夜里不时巡视外面,见秩序比她想象的要好,遂在后半夜时,终于忍不住眯了一会儿。
  然而刚睡过去不久,就梦见一堆人冲进来杀她,她连忙举剑还击,和那群人打得不可开交。激烈的厮杀中她渐渐醒了过来,怔了片刻,才发现这喊打喊杀的动静,是外面传来的。
  怎么的,这柳不辞还遇到了比他更流氓的?
  这是土匪遇土匪,半夜来踢场?
  郦依灵一手摸上了腰布里缠着的藤鞭,一手在地上抓了把草灰,就要出去探一眼。谁料几个人守在外面,见她醒了,赶紧粗喇喇地安慰道:“哟,吵醒了啊,怕了吧?小姑娘家的还是别看了,柳公子是在叫我们演练呢!”
  “就是啊,柳公子说胡人狗贼喜欢天不亮的时候来骚扰,杀人放火的,那时候天儿麻麻黑的,大伙儿都睡着呢,经常反应不过来,就脑袋搬家了,咱们想要活命的话,就得习惯半夜被偷袭!”
  他让他们习惯半夜被偷袭,习惯在丑时睡得最沉的时候,听到军令片刻内整军出战。
  郦依灵蹲在地上,假装好奇地往外张望。
  正规的官军和郦家私兵,也会经常这样演练。听说一群流民也这么玩,郦依灵更想看了,她心情有点戏谑——这群人在柳不辞手下,到底能练出什么本事?
  几个人见她东张西望,赶紧拦着她:“公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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