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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后宫佳丽心悦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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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令鸢被她精准地戳中了暴躁穴,后槽牙都磨起来了,干脆利落撂了狠话:“你有什么可得意,你现在也被软禁着!宫斗刑罚我最清楚,袋刑大辟车裂人彘,既然你穿过来,我就送你身体力行享受享受!”
  。
  听她撂了狠话,林宝诺的瞳仁骤然一缩!
  长久以来的担心积郁在心头,这狠话如同引子,猛然炸乱了林宝诺惶忧的心。她色厉内荏道:“你知道我遇到了什么?!你他妈以为我想穿啊!鬼知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莫名其妙来这里,说不定就你害我的!”
  。
  ——你自己出事儿,什么锅都扣在我头上,怎么不自己反省反省?!
  谢令鸢下意识想反驳,却又忽然怔住。她穿过是天道任务,但林宝诺呢?
  极有可能,真的是被附带吸来的。
  她又想到了被困在识海时,见到的九星之死。
  她和林宝诺演过多少悲欢离合,却从未真正经历过血与杀的屠戮。虽然团结九星只是天道降下的使命,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漫长的相处至今,谁能纯粹把她们当成任务来看待?
  “……确实,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吧。”谢令鸢忽然泄气,叹了一声。
  正在咆哮的林宝诺闻言一卡,那些咆哮生生憋在嗓子哑,差点没噎死。第一次见宿敌服软,一时竟不知怎么反应的好。
  “所以应该是我带累你。”谢令鸢有点疲惫,是油然心生的。这样的内疚下,她放弃了习惯性的针锋相对,头次平和地面对这个宿敌,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迈出这步。
  “我知道你本性,哪怕我们曾经争一线,你也一直是正大光明,没有雇人黑我,更没有买凶杀我。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心泯灭在宫斗里,失去良知。”
  。
  谢令鸢一脸“谢宿敌当年不杀之恩”的诚恳,反而让林宝诺一窒,摸不准对方的奇经八脉了。她听谢令鸢认真道:“所以咱们都省省吧,从上辈子掐到这辈子,你不腻我也腻了。如果你能让她们醒过来,或者告诉我办法,我就保你一命,让你活下去。”
  寒风透过窗缝,一阵阵吹进屋子里,引得火光明灭,影子在墙上跃腾。
  林昭媛的心神也跟着这影子,起起落落。
  生死居然还要仰仗宿敌,骄傲如她自尊心难免受创。可谁会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自然是要活着,才有一切。
  烛光在她眼中闪烁,不确定的犹疑:“你能保我?”
  谢令鸢心知困难,却还是不顾一切地点头:“你救醒她们,陛下那边我会想办法。”
  “……可我只会把她们弄昏,我就会这么粗陋的几招,也不知道怎么叫醒。”林昭媛抽了抽嘴角:“我是真不知道。”
  “……”
  谢令鸢执起灯,走到林昭媛面前,蹲下身,映着灯光,望入她眼中,努力分辨真假。
  二人四目相对,在彼此眼中,看到熟悉的眼神,隔了漫长的时空。
  演技与拆穿,掩饰与揭开……
  半晌,谢令鸢放下了灯,她感觉林昭媛并没有撒谎。她皱起眉:“那你是怎么会这些山村封建迷信玩意儿的?”
  。
  一说起这个,林昭媛心中就憋屈。
  那天晚上,她听金叽奖宣布影后,正听到紧要关头,忽然眼前一黑,耳边一堆鸡同鸭讲的咒语,鬼知道是津巴布韦话还是危地马拉语啊!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穿越了。
  这大司命也是倒霉,当时真正的林昭媛好像因罚跪而高热昏迷,被大司命顶了身子,自己又过来,外来物种毕竟侵略性更强一些,大司命魂魄就被她直接撞散了。山鬼和湘夫人迅速发现了她的不对,一边胁迫她,一边飞信传给北燕京畿。
  大司命毕竟是老国师一手带起来的,会巫蛊之术,要杀掉灭口也是可惜。北燕国师便与林昭媛许诺,倘若她能接替大司命的遗志,杀掉九星妃嫔,老国师一定送她回原本的世界。
  林昭媛还有别的选择吗?好在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虽然不会那些艰深的巫蛊之术,好歹步骤还是记得的,所以她没那个水平杀掉九星,却能让她们陷入昏迷不醒,如此也算是为北燕除了一害。
  “所以,我如果不杀了她们,就回不去的。也不是非要和你对着干。”林昭媛板着脸道。
  而谢令鸢听了,心却沉到谷底。
  自己必须要将九星声望刷到【千古流芳】,才能回去;林昭媛必须杀了九星,才能回去。她们之间,必然要有人做出取舍了。
  只是如今,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林宝诺是个半瓶水,只管挖坑不管埋,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弄醒她们。
  眼下,唯有自己来想办法了。谢令鸢不再耽搁,转身离开。走出门的时候,林昭媛忽然叫住了她。
  林昭媛声音依然带了冷漠:“我就会一招,给她们识海中织了困境,愿望也好遗憾也好,必须在识海中解开,走出心魔。你可以从这方面想想办法。”
  谢令鸢正跨出门槛儿,天上月光仿佛穿透了她天灵盖,直直照入她心中——
  她刚从识海里被带出来,那也可以去救她们!

  第四十一章

  夜色沉沉,偶尔有乌鸦绕树,嘶哑粗粝的啼鸣,和着冷风相鸣,光秃树桠在风中婆娑,偶尔吹落的枯叶,随风颠沛流离。
  从延晖殿离开,谢令鸢一刻也不敢耽误,如同被风吹回了丽正殿。
  殿内,郦清悟正坐在案前,以手支颐,另一只手指上缠绕着红线,清辉月色下分外醒目。
  听到谢令鸢进门的响动,他抬眸望过去。
  “我有解决的方式。”
  “我问出办法了!”
  二人相隔甚远,心有灵犀地异口同声道。
  谢令鸢扑到案前,这一刻仿佛丽正殿都在月光照拂下明亮了几分,苏醒后的担忧,激荡起伏如十里山峦般的心情,也逐渐归于平波。
  “林昭媛给她们识海中设下了困境,如果去识海里破解这些屏障,就可以唤醒她们。”她目光灼灼,说到这里有些迟疑,“但之前是你把我从潜意识里带出来的,我不会进识海,所以还要请你同我一道……”
  郦清悟看来和她想的一样,所以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望着她,清浅眸光倒映出了她征询的模样。他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你想先救谁?”
  。
  这个问题一抛,谢令鸢一怔,略感为难。
  八个妃嫔昏迷,她却分身乏术,只能一个一个来。此时没有远近亲疏之分,若说重要性,应该是何太后、何贵妃依次顺延下来。然而八个人中招昏迷亦有先后,先昏迷的人被困得更久,更容易发生危险。
  见她陷入了权衡中,郦清悟的目光落在案几的雕花镂刻上,描绘着那起伏婉转、复杂纠葛的凸纹。一如人心。他淡淡地说:“那先从最初昏迷的人开始吧。”
  林昭媛下手的顺序,是从钱昭仪开始,依次白昭容、何贵妃……
  但这个提议,却不符合郦清悟一贯的行事思路。谢令鸢睇他,可能是见过他识海的缘故,不免有种他在回避何太后的错觉。
  “何贵妃随之其后,白昭容的则放在最后一个。”郦清悟罗列出了名单,谢令鸢拿来过目,随即无言。
  ——慧眼独具的人物啊,你难道还歧视白莲花?最后一个攻略她?
  郦清悟看透她心中所想,淡淡地解释道:“因为进入他人的识海,以现实中十二个时辰为分界——亦即识海中的十日,倘若超过期限,我们无法走出,就再也出不来了。白昭容的识海,大概是最易生变的,容易耽搁时间。而你若先入过别人的识海,会更娴熟一些。”
  识海是人心底深处的潜意识,是私人领域。一个人不可能无止境地去别人的识海里撒野,时间限制是基本的。
  昨夜,谢令鸢困在识海深处,和郦清悟一道走出来时,也是花了七八个时辰。
  谢令鸢不解地问:“那为什么白昭容的识海,最易生变?”相较而言,她还觉得何太后的更麻烦。
  “因为看过她们的马球比赛。”
  看她们打马球的反应,就可以推测她们性情。尤其一个人面临抉择的时候,是最容易看透本性的。白昭容此人心性复杂,钱昭仪最是简单通透。所以,郦清悟把钱昭仪放在了第一位。
  。
  谢令鸢权衡后,认同了这个安排,随即吩咐星使严守丽正殿,不能让任何人入内。
  “一旦有人要闯入殿中,立即催醒我们。”
  嘱咐完,她吹熄灯烛,将屏风挡在二人面前,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走到丽正殿门口,倒吊着的海东青正沐着月光睡过去了,她在大鸟身上拍了拍,发出“砰砰”的声音。
  海东青被扰了清梦,睁开圆眼怒视她。它现在要么被当沙袋,要么被当不倒翁,鸟生极度艰辛,它恨死她了!
  谢令鸢摸摸它的毛,笑盈盈道:“大鸟不哭,我给你一个差事,但若有人擅闯丽正殿,你就驱逐他。若做得好,我就送你去和你主人团圆;但若做不好……”
  “咔。”她做了一个掰断烤乳鸽翅膀的动作,明晃晃的威胁。
  海东青对她吃那只烤乳鸽简直记忆犹新,至今还又馋又怕,它翻着圆眼扭过头去。
  。
  诸天星辰之气所化的一百零八颗玉珠,可以指引谢令鸢,去往每个星君的识海。第一个人,钱昭仪。
  她回到郦清悟的对面端坐,伸出手,郦清悟将红线缠绕上她手腕,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上。这样相连,可以让二人在识海中尽快找到彼此。
  她看着那红线在纤白皓腕上打结,自言自语道:“好像月老的红绳。”
  “现在闭上眼睛,抛却心中杂念,你只能感受到你的呼吸。逐渐的,连呼吸也浑然忘却,无有,亦无无有……”
  谢令鸢闭上眼,耳旁是他轻柔的声音,萦绕着波澜不动,仿佛春江花月夜下,十里潋滟江水,缓缓流淌……
  然而一丝一缕的杂绪,却总要见缝插针地跑出来,扰乱她入定,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寻常人未经过长久的修习,很难快速入定。
  郦清悟早料到她不是那么容易静下心的人,所以早早在室内燃起了入神香。几炷香的功夫后,似乎是见效了。
  谢令鸢的呼吸开始平缓而有韵律。
  她的眼前先是黑的,意识仿佛凝聚在了头顶,能感到那是一团,而后渐渐发花,渐渐泛白——
  …………
  冲击感迎头而来。
  谢令鸢睁开眼,入目的是长安熙熙攘攘的大街,市井繁华,人声喧嚣。招幡随风而列,歌舞伎的声乐仿佛萦绕。
  扑入鼻端的,还有一股子酒香,以及街头巷尾混杂的味道。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大道的另一头,此刻传来了敲锣声。
  谢令鸢从未见过长安外城,循声望过去,一簇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正抬着红色的舆辇,向这里走来。
  红纱垂落,半遮了舆辇中的女子。偶尔春风漾起,红纱飘然,从一抹空隙中,便可窥见,那嫁娘正以团扇遮面,看不真切,只看得见身上三层钗钿礼衣,华丽而繁复地逶迤在地。
  谢令鸢站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踮起脚往左右一望——郦清悟正站在街边,他入定的快,已经在等她了,梦里自然没带山海剑,两手空空。
  敲锣击鼓中,谢令鸢朝他走过去,因怕发生上次误入识海的事,如今走得格外小心。挤过身边的人摆龙门阵,议论纷纷传入她耳中。
  “哟,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热闹?”
  “嗨,听说是虢国公府上庶出的三小姐出嫁了呢!”
  “难怪啊,原来是钱府的人,”那人摇摇头,咋舌道:“难怪如此排场。”
  听到虢国公府,谢令鸢脚步一顿,目光再循着那顶婚辇望去。她疑惑地走到郦清悟面前,对方伸手,拉住了她胭脂色的广袖。
  随即,与他自己的袖子系在了一起。
  “诶?”
  胭脂色的绡纱,与月白色的轻罗,打了个死结。郦清悟松开了手。
  “以免走失。”他随口解释。为了防止二人走散在钱昭仪的识海里,牵手又太不方便,他才以此为之。
  谢令鸢打量了那结,心中盖棺定论地下了个评价——素处仙君系结的手艺不太娴熟,只会打个毫无美感的死结。
  两个人袖子扯着,往人群中走去,郦清悟边走边说观察后的猜测:“我们此刻处于钱昭仪的……美梦愿景中,这些人的艳羡,都是钱昭仪潜意识的愿望。”
  谢令鸢环视了一周,每个吃瓜群众都是一脸“壕无人性”“羡慕嫉妒恨”“虢国公府缺腿部挂件吗”的表情。她心想,钱昭仪……虚荣心够强啊。这种虚荣心,要么是遗传,要么是小时候攀比受过了伤害。
  很快,送嫁的队伍已经走到了二人身边,热闹备至,红色花瓣漫天,纷纷扬扬,落了二人一身。围观群众一边瞻仰那几百箱的嫁妆,以及骑着白色高头大马的美貌新郎,一边又议论纷纷:
  “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怎的嫁人排场如此光鲜?”
  “是啊,听说新郎还是状元郎呢!年少才名冠绝天下,多少闺秀心中惦念的啊。”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虢国公府这个庶三小姐啊,她有个好姐姐!她嫡亲的长姐啊,富甲一方,京中三成的铺子都是她的,嫁妹妹都是她一手操办,处处大手笔呢!”
  “这姑娘也是福份哪,嫡姐和嫡母待她如此的好。”
  “可不是?她嫡姐嫁了门当户对的人,夫君十分善待她,过得也是其乐融融啊。”
  。
  周围议论声蔓延成一片。
  “可这只是美梦,并不是钱昭仪的心结吧。”谢令鸢忖度道。她本以为,一进来,会看到郦清悟那样的识海,入目便是清晰可见的回忆。眼下却超乎了她的想象,一时无从下手。
  郦清悟却断定道:“是她的心结。你能推测到她的几重心愿?”
  谢令鸢又倾听了一会儿,议论声如潮水,却也总不外乎那么几个意思。
  “第一,钱昭仪嫁给了门当户对的人,夫妻恩爱,夫君不纳妾……这个大概是每个女子都有的憧憬。”
  “第二,钱昭仪富甲一方,家财万贯……嗯。”一般小学生写的玛丽苏小说,女主角都是豪门千金,可见发家致富是人类共同的愿景。
  “第三,庶妹嫁给才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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