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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老子是癞蛤蟆-第229章

小说: 老子是癞蛤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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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饭馆,一边洗菜,一边问道老头,小红咋走了?也不知道跟我打声招呼。纳兰长生笑道走了,吃完抹嘴拍屁股就溜,忘了结账,这钱得算你头上,大葱可以不算你钱,但面条加两个荷包蛋,五块钱,别想赖账。青年瞪大眼睛,怒道啥?你这个也跟我计较?纳兰长生笑呵呵道小本生意,不计较不行,我做买卖生意,不赚钱,可以,但亏本,绝对不行。青年眼神杀人杀了老板半天,见他一点反应没有,叹息一声,退让一步道那算了,我早饭本来就没吃,小红那份就当我的早饭,咋样?纳兰长生哈哈道中啊,你都这么说了,我要还不近人情,你不得不罢工抗议啊,懒得听你呱噪,减寿。蹲厨房门口收拾蔬菜的青年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威胁道常老头,这话伤感情了啊,小心我去隔壁打工,没有我给你做牛做马,看你小饭馆开不开得下去。纳兰长生不温不火道刚好,我正瞅着门口春联不顺眼,你一走,我就换上我自己写的。青年被捏中软肋,翻了个白眼,很机灵地换了个对自己有利的话题:老板,啥时候再借我本书瞅瞅,你教书不行,但推荐的书还凑合。纳兰长生一听到这个就火大,他这辈子精于学问,是老派儒者型的人物,对收藏书籍尤为重视,道上所有分量足够的朋友都知道跟纳兰王爷借一本十几块钱的书比借几千万甚至几个几十个亿更难,简直是难如登天,而且这位东北巨擘有个雷打不动的规矩,看对眼的人,你借钱不还,不管多少,还可以当泛泛之交,下次不借就是,但借书不还,别怪纳兰王爷发飙,而这打工的青年没事就登门拜访,年轻人对“常生”不待见,但对老板的一屋子书还是很待见的,尤其是他跟上了年纪的老板娘很合得来,每次借书都出手果决,有老板娘护着,纳兰长生拦都拦不住,现在已经被他贪污了二十多本书,纳兰长生到后来干脆假装没看到,眼不见心不烦,连心爱供春壶都被这犊子一记狗屁不通的铁砂掌拍烂了,纳兰王爷已经被他磨出出足够惊人的耐心,也难怪陈红熊会羡慕嫉妒龙哥跟纳兰长生的融洽关系。

纳兰长生喝完茶,问道:“你觉得陈红熊这个人如何?”

正假公济私啃一棵大葱的青年随意道:“不错啊,就是喜欢打嘴炮,一点不踏实。还有听上去女人多了点,得补肾,否则小心年纪轻轻就死在娘们肚皮上。妈的,老子的媳妇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人比人气死人。”

纳兰长生一笑带过,不置可否。

陈红熊到了北京,这位最近几年被东北誉为六王爷的天之骄子,景山读的中小学,高中在四中,大学在清华,班长,大队长,学生会主席,这个连读书生涯都透着家族式按部就班风格的男人,既是同龄人中的纨绔班头人物,但不耽误他学业上的出类拔萃,毕业后进入父辈烙印鲜明的下属机关,一样成绩斐然,心思玲珑,八面来风,黑白左右逢源,长辈眼中,他从不是叛逆骄纵的孩子,最大的爱好就是逛潘家园,小时候家里的老爷子身体健朗,会带着他逛,讲述一些捡漏和打眼这些古董收藏圈子的酸甜苦辣,后来陈老爷子身子骨不太利索,陈红熊就独自到潘家园,与相熟的地摊主聊天打屁,坐板凳上一聊能聊一整天,这些年捡漏打眼没有,因为没碰过大件物件,都是小打小闹,相中的小东西,都随手当礼物送人,算是礼轻情意重,今天他就在潘家园一个铺子里跟年过花甲的店老板聊古玉,主要是红山玉,老板是这个领域的行家老手,侃侃而谈,陈红熊听多说少,店铺生意不行,现在的潘家园旧货市场过于鱼龙混杂,二三十年前随手就能捡漏到成堆好货的黄金时代一去不复还,店老板知道为何这个年轻人隔三岔五就来店内听他唠叨,是看上了店里的一串战国“蜻蜓眼”料珠,其实他给的价钱很公道,只是这串料珠是店铺的镇店之宝,老板不舍得出售,每个入魔入迷的玩家,对待收藏,都视作亲生孩子,钱,往往不是最重要的,在老北京收藏圈,有太多收藏了一辈子一屋子好东西却执意到死都不卖一件的古板人物,店里有台老式袖珍电视机,首都百姓都习惯关注时事政治,一则皇城根下遛鸟吃着便宜炸酱面的老头可能就是某位退居二线的高干,二则北京城大,心眼就大,这跟真实本事无关。此时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批中央大佬出访欧洲归来,接机阵势热闹非凡,为首一位是政治局委员,身边陪同有一位地位差距不大的儒雅官员,电视上播报序列也仅次于居首大佬,姓陈,消息灵通的店老板笑言这个陈书记可是红人,到外地省份或者直辖市干一届封疆大吏,再回北京,就真是国家领导人了。小陈,你注意没,央视给陈书记的镜头可一点都不比身边那位来的少,这里头很有学问的。

陈红熊嘴角泛着不冷不热的笑意,不以为然。店老板也不留心这个细节,只当这个挺顺眼的年轻人不太关注国家大事。陈红熊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臂,笑道老柳,我先回去了。老板起身歉意道小陈,不是老柳不厚道,而是这串蜻蜓眼就跟我闺女一样,不忍心交给你呐。陈红熊善解人意点头道没事,我有空就来看几眼,不一定非要让你割爱。老柳笑道你要不急,就等着,哪天我不开店了,第一时间通知你,双手奉上。陈红熊哈哈笑道好嘞,告辞离开。他还没走出潘家园,就接到一个电话,号码没有存,但再熟悉不过,电话里的嗓音中正平和,透着股官威,不知那位死活不肯交出蜻蜓眼的店主如果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就是刚在电视上镜头颇多的陈书记,还能不能心平气和跟修养极好的小陈摆架子。电话里,即将年过半百的男人没有拉家常,而是下达指令一般告诉儿子去一趟五棵松干休所,要去拜访一位重量级人物,李老。陈红熊回了知道两个字,就挂掉电话。

两个钟头后,等陈书记先回部门处理完毕事务,父子才在干休所独栋房子门口碰头,陈书记的车是挂京82牌照的奥迪A6,而陈红熊的车很不起眼,进干休所不出意外地被门卫拦下,通报以后才得以进入。男人看了一眼陈红熊的衣着打扮,没有大问题,这才率先走入小院,刻意拉开两步距离的陈红熊跟并排的父亲秘书笑了笑,后者报以会心一笑,他们关系相当不错,绝非酒肉朋友那一种,存在连陈书记都不知晓的隐性利益关联,只不过两人配合默契,尺度掌握很好,即使被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屋里,陈书记收敛了外面不苟言笑的威严脸孔,以后辈自居,与李老谈笑风生,汇报工作只是很小一块,更多是说一些后辈孩子们的趣事,李老显然对陈红熊印象颇佳,数次主动调侃这个即将成为自家人的年轻人,这让陈书记心中难免有些高兴,只是脸上却不露丝毫异样,李老兴致较高,破例聊了很久,最后还叮嘱陈红熊要多跟李英平那丫头多熟络,要恋爱工作两不误嘛。陈红熊一一应下,滴水不漏。

陈书记看到军区特派医护的眼神提醒,就起身请辞,李老并未挽留,只是一直送到了院门口。陈红熊和陈书记这对从小言语不多的父子便理所当然的分道扬镳,上了车,陈红熊启动后驶出将军这个扎堆干休所,等那辆前头的奥迪A6消失于视野,这才在路边停下,打了个电话给李家这一代也许不是最出彩但绝对是最傲娇的公主,李英平,陈红熊的语气强硬到简直能让所有人跌破眼镜,“我刚见完你家老太爷,心情不错,打赏给你一个钟头的宝贵时间,看你表现了。”

原本在跟一帮闺蜜疯癫的李英平立即中途放鸽子,开着一部挂牛叉车牌的奔驰跑车飞驰而来,两人就近原则在一家快餐店解决晚饭,李英平一直小鸟依人,在外人看来两者在订婚前一直没有交集,却不知陈红熊早在五年前就开始笼络这一条暗线,这意味着陈红熊在那个时候,就明确知道自己未来的妻子是怎样一个角色,出自哪个家族,哪位金枝玉叶,这四年中,李英平被他降服得服服帖帖,甚至默认了他的金屋藏娇,明言只要她是正房,不要跟金丝雀玩太多感情,她就能安心做家中不倒的红旗,而这四年的经营,例如东北之行,带她见识原滋原味的东北黑道,在边境赌场上一掷千金,都让李英平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异样刺激,吸毒一般,陈红熊情场上的圆熟手腕,足以让那些个为了女人要死要活一分手就天昏地暗的哥们自惭形秽到拿豆腐块撞死,李英平为了他,适应了吃会拉肚子生痘痘的路边摊,玩不入流的平民ktv和夜场,甚至为了他偷偷流产过一次,两人的关系,一个是君王,一个是女婢,什么都不缺的傲娇千金李英平却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自以为在正确时间轰轰烈烈爱上正确人物的痴情女子,最病入膏肓。

陈红熊对李英平挥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理会她的恋恋不舍,拍拍李英平的脸蛋,微笑道滚吧,爷还有正事要做。

李英平乖巧哦了一声,甚至学那古代小妇人做了个万福姿势,先等陈红熊上车扬长而去,这才坐进奔驰跑车,心情大好地跟闺蜜打电话说晚上不醉不归。

北京城夜幕中。

世家子陈红熊的脸谱一张换一张。

只是当他独自来到解放军总医院的一间病房,才换上最后一张脸谱,又或者说褪下了所有脸谱,坐在床头,望着躺在病床上因为瘫痪而异常安静的中年女子,眼神哀伤。

陈红熊挤出一个笑脸,哪怕明知她什么都听不到,还是将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说了一遍,嗓音温醇,有着连李英平都没资格享受过的温暖柔缓。

床头有一只水果篮,只有一种水果,陈红熊不知疲倦呢喃了一个多小时,这期间,削了一堆苹果,动作缓慢,一丝不苟,一整只苹果只用一刀削皮,最后他扬起一个灿烂笑脸,凝望着中年女子,道:“妈,小时候你说过与人处,不能做道德君子,圆满圣人,需主动交出己身一两种缺憾给人看。我这些年就是这么做的,与纳兰长生相处,我表现出足够的能力,但为情所困,野心与大局观并不匹配。与一直对我不器重的陈乾宁相处,就扮演一个从不主动去争去抢的听话儿子。在上了年纪的大佬们跟前,则敢于在工作上勇猛精进,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城府不深,但潜力足够。妈,你别担心,这个家,我替你扛着,我会替你出一口气,让事实证明那个女人当年进不了陈家,没有错,而且我也会比杨青帝做得更好。”

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何等的心机?

国士第300章女王和女王

正月十二,赵甲第已经将黄芳菲给的名单人物全部梳理了一遍,除了婉拒面谈的,见过面的不少,大多如牟明那般旗帜模糊,选择无可厚非的隔岸观火待价而沽,也有周樟木这般为了生活家庭以种种方式拒绝出山的,也有少数几位当场夸夸而谈拍胸脯保证的,只不过一个转身就选择性失忆,显然将赵甲第当作了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愣头青,糊弄一下,场面上过得去就算仁至义尽,却不知道这类人都被赵甲第放进了黑名单,相信只要金海喘过气,以后这帮人没什么好果子吃,肯真正出手的寥寥无几,沈宪是一个,这段时间沈宪的闭关弟子武夫始终跟赵甲第保持热度适中的联系,再就是修野狐禅大成的凤凰男陈靖,那一日分别,陈靖并没有自视还清了与赵太祖的香火情,依然主动与赵甲第聊几句,虽惜言如金,却字字珠玑,让近期最大化汲取处世智慧的赵甲第受益匪浅,再有一个意外之喜就是名单上第三序列最后一个的廖银,与周樟木一样是草莽出身,当年是赵阎王的心腹猛士,称得上杀人如麻,因为涉黑过重,漂白都成了奢望,最近十来年一直在放高利贷和做地下赌场生意,只是相比心细如发的周樟木少了几分心机,多了黑道寇匪特有浓厚的杀伐狠辣风范,与赵甲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京郊一处隐秘森严的斗狗斗鸡场,并不高壮的男人没有太多废话,只是扬起一只仅有一根大拇指的手掌,说当年被仇家一根一根剁掉四根手指,如果不是大老板亲自出马,与东北道上那位大人物闹翻了脸,他的手脚不会留下一根指头,所以没二话,他廖银能出十分力,绝不出九分。当赵甲第离开场子,身边多了三名保镖,俱是黑拳出身,车子后备箱多了几只箱子,全是一摞摞百元大钞的现金,少说也有七八百万。赵甲第没有拒绝。资料上显示廖银年过四十,却无儿无女,连老婆都没有,用这位血腥味十足的老男人的话说便是混成他这样,要死就死,死了干净,不能祸害谁。话里行间,有着鲜明草莽龙蛇人士的果决。

这一天下午3点,中京大厦风波大起,场景诡谲,背后含义更是恢诞。一支车队驶入白玉广场,宝马7系寥寥无几,基本上说,在金海打工到了一个级数却敢堂而皇之不开宝马7的,才是真正的巨头,例如此时与一行人同时下车的石佛王厚德,他的座驾是一部奥迪A8。石佛的管理风格与赵太祖截然不同,不仅事事以理服人,并且做到了境界出奇的以德服人,口碑威望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副总裁之一的傅放则一直相对温和,是金海金字塔顶端露面机会最少的一位,坐一辆红旗轿车。人事部一把手魏京海则更锋芒外露,开的车子是06款的黑色加长版劳斯莱斯,在魏京海手下做事,就得被迫适应他的拍桌子瞪眼睛,金海内部戏言,如果你被魏boss喷了一脸唾沫,骂了个狗血淋头,祝贺你,你肯定是位高层,最不济也是马上成为高层。除了这三位权柄在握的,还有数位中京大厦许多人陌生的沧桑脸孔,年纪都在五十以上,分别是昔日金海骨灰级元老曹兴诚,郭朴,罗恒斋和秦柏,清一色被《灰色》定义为飞鸟尽良弓藏被赵太祖清洗掉的商界枭雄,这几位,不仅出局方式凄凉,罗恒斋甚至还被赵太祖亲手送进过监狱,前两年才出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当年地位如同今日王厚德的范文衡依然不肯重出茅庐,依然在杭州修心养性。这里面的一个小段子不足为外人道,如老人所料,不管是财经栏目还是媒体报刊,像中央2台财经频道,凤凰卫视,还有像《21世纪经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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