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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超级警监-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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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号车收到。”

“8号车收到。”

绿化带边上有个排水沟,“顾国根”像解手一样蹲在沟边。与此同时,过去的几辆车已在他视线外的路口调头,再次出现在残疾车后面。

“1号车1号车,嫌犯像是在挖什么!”

当断则断,不能瞻前顾后。

李思进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命令道:“吴队吴队,你们对地形比较熟悉。又在前面,立即停车绕到其身后。其他人靠边。立即行动。”

“是!”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辆出租车、一辆面包车、一辆货车和一辆摩托车迅停到配电箱附近的路边,十几名便衣刑警不约而同地下车,从三个方向往排水沟跑去。

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其中一个手中居然举着一个摄像机,“顾国根”心里咯噔了一下,流露出一抹荒谬错愕的神情。

他下意识站起身,想跑。

然后为了伪装得更像,刚才把裤子解下来了。光着屁股跑不起来,想去提又来不及,就在他顺手抓起拐杖之时,几个黑通通的枪口和几把奇形怪状的枪可对准了他。

排水沟是用砖砌的,沟底没他的排泄物,只有几块刚被撬出来的砖头。沟壁露出一个大洞,一个衬着两层塑料袋的编织袋出现在眼前,隐约可见袋里有一双白色运动鞋。

李思进欣喜若狂,用泰瑟枪指着他喝斥道:“顾国根。别装神弄鬼了,把拐杖放下!”

果然是圈套,从头到尾都是圈套。

“顾国根”反应过来,心中涌起滔骇浪。脸色惨白之极,迟疑了一下松开拐杖,无力跌坐在沟边的落叶腐泥间。

几个干警一拥而是。将他反铐起来,另外几个干警迅收起枪。戴上手套,在摄像机下心翼翼拖出编织袋。倒出里面物品一件件检查。

李思进强按捺下心中的激动,拨通手机喊道:“指挥长指挥长,我李思进,行动顺利,人赃俱获。不仅找到赃款、赃物,而且找到了凶器和作案时穿的鞋。”

“太好了,把人和东西带回来,我立即向处长汇报。”

“是!”

……

听到人赃俱获的消息,韩均流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

钱瑞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然被这几个子给逼出来了。韩处长,您教导有方,等李思进、秦龙和另一位年轻同志培训完回来,我们东靖市局一定委以重任。”

韩均摇头笑道:“钱局,术业有专攻,让他们破破命案可以,干别的可不行。”

想起韦乐山局长曾过的话,钱瑞禁不住笑道:“能侦办命案就能侦办其它案子,怎么不行?韩处长,我拉下老脸求您高抬贵手,等培训完了该我们市局的人让我们领回来,完璧归赵嘛。”

“您想得真远,另外这事是董副厅长和李主任了算,求我没用,人事上的事我作不了主。”

韩大处长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旋即话锋一转:“杨局,嫌犯押回来之后我跟老齐先问一下,问完之后再移交给你们,没问题吧?”

嫌犯落,凶器赃物全找到了,杨忠旺心情无比舒畅,哈哈大笑道:“没问题,在这儿你级别最高,你是领导,你了算。”

有两起命案的被害人身份没搞清楚,第一次审讯很重要,钱瑞正准备推荐一下几个预审专家制定的方案,韩大处长接着道:“那我就不客气的领导一次,你们放心,我就随便问问,不会耽误你们太多时间,更不会影响你们接下来的审讯。”

见钱瑞一闪即逝过一丝担忧的神情,杨忠旺半开玩笑地:“钱局,韩处长是律师,是在美国法庭搞对抗的大律师,唬人水平出神入化,连没任何证据的陈年旧案都能办成铁案,都能让嫌犯认罪,有韩处长出马,我们接下来的预审工作要轻松很多。”

韩大处长乐了,装出一副不快地样子问:“听你这话的意思,我韩某人破案靠唬?”

“难道不是吗,海东那起12年前的强奸杀人案我可是亲眼所见,还没审就把嫌犯尿给吓出来了;28年前那起更绝,刚开始真不想通你怎么会大张旗鼓去抓人,回去想了几才想明白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知道唬不到嫌犯,就唬嫌犯的律师,唬嫌犯的家属。一唬一个准,这方面我甘拜下风。”

“杨局,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韩处长,我杨忠旺可没资格夸你,只能向你学习。”

两位来自省厅的领导开了一会儿玩笑,“顾国根”被十几名便衣刑警押回来了。在车上仔仔细细检查过,没危险物品,连裤带都被抽掉了,又有人盯着,除了咬舌之外,想自杀自残没那么容易。

刑侦支队条件不错,审讯室很大,设备很先进。

有监控,有摄像机,身后是巨大的单面玻璃墙,杨忠旺等专案组主要成员站在玻璃前,看他和齐兆友怎么审。

“顾国根”面无表情,没表现出特别害怕,不像很多刚落的嫌犯那样如丧考妣。一双略带浑浊的眼睛直视着两位要审的他人,眼神中有几分好奇,不是想象中那种嚣张。

对这个一次又一次杀人的嫌犯韩均同样很好奇,拉开椅子坐到对面,托着下巴跟他对视了大约一分钟,突然开口道:“唐守祥,你名字太多,我想来想去还是称呼这个你或许已经忘了的本名比较好。”

直接称呼其本名,钱瑞暗赞了一个。

因为这个开场白非常有讲究,先直呼其名,告诉嫌犯第一起杀人罪行公安机关掌握了,不管怎么狡辩都是死路一条;同时含糊其辞地指出他有几个假名,暗示嫌犯公安机关已掌握除第一起和东靖这几起之外的更多情况。

毕竟嫌犯在第一次作案和海东那起命案之间几年的经历一片空白,谁也不知道在此期间他有没有杀过人。

唐守祥下意识动了动脚,低下头没吱声。

有问必答那是笨贼,他这样的惯犯没那么容易对付,韩均并没有感到奇怪,不缓不慢地:“逃命的日子不好过,估计这些年你没敢打听过家里情况。我简单介绍一下,你父亲患上腰间盘突出,又有风湿性关节炎,腰驼得很厉害,腿厅疼浑身疼,吃止痛药,这药吃多了又有抗药性,现在不管吃多少都不怎么管用。

你姐姐身体挺好,去年抱孙子了。你姐夫前年得了癌症,食道癌,现时已是晚期,花好几万没看好,去世了。你外甥在县城买了房子,你姐姐现在跟他一起过,帮他们带孩子。家伙照片我有,可惜忘了没带来,要是有机会下次带给看看……”

确实会唬,表面上像是在拉家常,事实上是在攻击其心理防线,暗示嫌犯是个不孝子。同时把嫌犯家情况介绍了个遍,唯独没介绍嫌犯的母亲。

正如钱瑞所预料的一样,唐守祥沉默了片刻,突然低声问:“我妈呢?”

开口了,开口就行。

韩均轻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你母亲健在,但过得不好,你父亲卧床不起,要照顾你父亲,要干农活,又担心你,6o多岁看上去像8o岁,很辛苦,境况很糟糕。”

唐守祥心如刀绞,又低头沉默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供认不讳

韩均一点不着急,不温不火地问“唐守祥,我告诉你这么多,你是不是该跟我点什么?”

唐守祥舔了舔嘴唇,抬头道“成王败寇,既然被你们抓到了,该怎么判怎么判,没什么好的。⊙,”

“你就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盯上你的?”

“不想知道。”

韩均点点头,轻描淡写地道“明白了,或许在你看来能活到今天是赚的,反正横竖是个死,不如什么都不。”

从李思进等人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唐守祥就意识到这次在劫难逃,确实有几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想法。

就在他决定不再开口之时,韩均接着道“可这里是公安局,你不想就不?你当过兵,这些年估计没少研究过警察,应该清楚只要我们想,至少有一种办法让你开口。反正横竖是个死,不如痛痛快快出来,我们省得事,你也可以睡几个安稳觉。”

唐守祥抬头问“用刑?”

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几分嘲讽,韩均摇头道“你太看不起我们了,别法律不允许,就算允许也不会刑讯逼供。就像你知道的,我们证据确凿,让法院判你几次死刑都够了,根本没这个必要。”

“没必要你还问。”

“不管你信不信,我根本没想过审你,这也不是正式审讯,只是想满足一下我个人的好奇心。忘了自我介绍,我姓韩,叫韩均。是省公安厅副巡视员,副巡视员听过吧。跟副厅长一个级别,属于非领导职务。

换句话。就是有级别没职务没权,闲人一个。不然哪有时间问你这些,就算问也是办案人员问,一边问还要一边做记录,姓名、年龄、家庭住、家庭成员……你不嫌烦我都嫌烦。”

居然有这样的警察,韩大处长举动颠覆了唐守祥的认知,流露出一丝将信将疑的表情。

韩大处长管齐兆友要了一根烟,很笨拙的点上吸了一口,把烟雾全部吐出来之后。顺手把烟递了过去,像老朋友一样问“我们从哪儿起,钱榕就不了,见异思迁,贪图富贵,虽然不应该死,但一点都不可爱。其实我感觉你现在的妻子不错,为你做那么多事,跟我老婆差不多。娶老婆就应该娶这样的女人,不能太精明。”

唐守祥反应过来,急忙道“韩警官,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前夫是为什么坐牢的,销赃、窝赃,故意伤人还窝藏包庇!她不知道能窝藏包庇你。能想方设法带你去办身份证?”

“她是不是要坐牢?”

“墙上写着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配合,她也配合。法官会考虑到她需要抚养孩子,会酌情从轻落。如果你们态够好,或许能争取个缓刑或者监外执行。”

反正横竖是个死,唐守祥不想连累吴月芳,吸了一口烟道“你问吧,我坦白。”

“我问你叫配合,你自己主动才叫坦白。”

“我不知道从哪儿开始。”

“从用扁担砸死钱蓉后开始,怎么跑的,怎么躲过捕的。”

唐守祥回忆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我知道公安肯定会去部队,会去找我那些战友,所以我没去。我知道他们会查车,所以没坐汽车,当时身上也没钱,就步行,避开大路走路,白天躲在地里睡觉,晚上走,肚子饿了随便找点东西吃,然后装成要饭的,一路走到h。”

“去大城市?”

“人越多的地方越安全,当时是这么想的。”

“后来呢?”

“没身份证,不敢找工作,就捡垃圾,捡了半年攒了一点钱,买了辆二手三轮车收废品。刚开始挺好,一天能赚几十,后来经常去的那家废品收购站老板被抓,警察查去卖废品的人,好像一个仓库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是我偷的,可是我有前科,不敢再呆在h,就去了江城。”

“在h一共呆了多久?”

“一年多。”

韩均接着问“离开h后怎么不走远点?

“去远要坐火车,不坐火车要坐长途车,容易被查。”

“到江城后做什么?”

唐守祥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痛苦地“没身份证,有前科,除了捡垃圾收垃圾能做什么?有时候住在废弃的厂房里,有时候住在立交桥下面,居无定所,不敢租房子,不敢跟人深交。”

因为天亮前抢着捡一条街上的垃圾,跟捡垃圾的同行打了一架,对方人多势众,没打过,在江城呆不下去,又走了。

如果这一切能够得到查实,可以他的逃亡史是一部捡垃圾史。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在去海东之前没杀过除钱蓉之外的第二个。

韩均稍稍松下口气,不动声色地问“在海东为什么不捡垃圾,为什么要去当搬运工?”

“海东是县城,扫马路的都捡,没那么多废品。当时又没钱了,只能去货场打零工。”

“打零工怎么着也比捡垃圾强,为什么那天晚上在国道上杀人?”

“你们知道了?”

“知道,知道得很全面,比你想象中更全面,吧,具体点。”

都到这个份儿上,没什么好隐瞒的,唐守祥咬牙切齿地“货场老板好像知道我见不得光,故意拖工钱。我要吃饭,没钱活不下去,如果报复他,如果抢他,很容易暴露身份,只能找不认识的人。

那晚真饿急了,看见一个女的从大客车上下来,一个人往南走,路上又没什么人。我就跟上去敲了一下,然后拖到路边的草丛里。她身上就一千多。有一部手机,手机没敢要。擦干净之后找了个垃圾桶扔了。”

“看过她身份证没有,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看过,好像叫罗萌,东山省的,女人的身份证用不上,我把它烧了。”

终于有望查清被害人身份,齐兆友了却一个心思,如释重负的轻叹了一口气。韩均不想半途而非,趁热打铁地问“后来呢?”

“死了人。警察肯定会查,我故意跟货场老板吵了一架,以拿不到工钱没法干的借口离开海东。在来东靖的路上,碰到出来打工的吴月芳,她口袋被偷划了,身上一分钱没有。想到去哪儿都要身份证,如果有一个掩护会安全一些,我就请她吃饭,跟她套近乎。慢慢就好上了。”

跟钱蓉没结成婚,吴月芳是他生命中碰的第一个女人。

吴月芳本来就好吃懒做,干脆把他当成长期饭票。他编个瞎话,老家有个蛮不讲理的老婆。离婚她肯定要死要活。

吴月芳出了个主意,重办一张身份证,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于是有了“顾国根”。至于为什么装瘸子,他的借口是可以办个假残疾证开残疾车拉客。事实是想伪装得更好。

颠沛流离那么多年,他喜欢这种老婆热炕头的生活。

开始为将来打算。南河不能再去,因为不能同时出现两个“顾国根”,总这么租房同样不是个事,想真正安顿下来必须要钱,在送三个无业人员去壮壮饲料公司讨债时,他无意中听到李飞亚第二天要去银行取钱的消息,于是有了来东靖后的第一起命案。

敲了两个人都没事,他现来钱其实很容易。

只要心点,只要对那些落单的人下手,警察很难查到他,便一不可收拾,把运动鞋和铁锤带在车上,有意无意观察那些容易下手的目标。

“那天晚上太黑,不心把手机给丢了,卡是用‘顾国根’身份证办的,我越想越害怕。跟月芳编了个瞎话,老家一个亲戚死了,去江城躲了几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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