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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超级警监-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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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这么一来,我们的人手就紧了。尤其詹科长,他本来是要带队轮换其他同志的。”

“有困难只能克服一下,谁让人家官大。谁让人家说了算。”

“您可以打电话问问曹局。”

孟兰竹官不是很大,权却不小。有“尚方宝剑”。别说借几个警察,或许连驻军都要配合。在这个问题上曹维清没任何发言权。

想到江省官场即将迎来暴风骤雨,位高权重的省部级领导即将人心惶惶,有人要倒霉,有人要调整,有人要退居二线……韩均赫然发现“崔讼师”政治嗅觉真敏锐,不当官都能想到这么多,想到这么远。

“通知都下了,哪能让人家出尔反尔,”韩均摇摇头,岔开话题问:“钢山几起命案,初查组有没有什么进展?”

“钢山五起。”

邓南晴接过话茬,指着显示屏上刚调出的材料汇报道:“一起被害人是流浪汉,尸体在公路涵洞里发现的,无法查清其身份。从案发现场看,应为多人作案,凶手也应该是流浪汉。技术民警从现场提取到两枚指纹,公安部和本地前科人员指纹里没相似指纹,应该没前科。”

流浪汉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又极少跟人接触,这种案子最难查。

韩均看了一会儿被害人照片,没说什么。

邓南晴点了点鼠标,接着汇报道:“第二起是抢劫杀人案,被害人为出租车司机。初查组中有一位经验丰富的部聘图侦专家,他通过专案组当时提取到的监控视频发现,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非常可疑。

昨天上午,钢山市局在初查组建议下组织警力走访询问,并于今天下午3点26分,成功锁定到嫌疑人。人在gz,市局已组织抓捕组去抓捕,估计明天一早就能有消息。”

很多案子之所以没破,跟条件和时机有很大关系。

初查组由全国经验最丰富的刑事技术专家组成,同时代表着公安部,有足够经费,可以动用足够资源。第二轮积案清查前,江省各市县公安局都想方设法破获好几起积案,他们能破获一两起再正常不过。

韩均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第三起是部里要求我们这次必须查清的案子,被害人陈夕凤,遇害时29岁,钢山市张途县莲花镇丁荟村农民。丈夫吴伯年,30岁,一直在外打工,有一个9岁的儿子。2012年9月18日下午4时许,同村村民发现她死在院子中。

张途县公安局110指挥中心接警后,局长、刑侦副局长、刑警大队长立即启动命案侦破机制,亲自率领刑侦、技术和治安人员赶赴现场。勘察发现被害人是前额被钉耙柄敲击,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一倒,后脑勺撞击在一块砖头上致死的。”

邓南晴一连调出几张案发现场照片,指着最后一张上的农具,一脸凝重地说:“案发时没目击者,农村更不可能有监控,专案组根据现场提取到的足迹、钉耙柄上的指纹,以及走访中了解到的一些情况,于案发当晚对其邻居杨宝佑采取强制措施。”

韩均摸着下巴问:“抓错了?”

夏莫青接口道:“杨宝佑坚称没杀人,说案发前一天,被害人不在家,他擅自把钉耙拿去干活。案发当日上午,趁被害人去村口小店买东西,偷偷把钉耙送回去,指纹和脚印就是这么留下的。

农村没监控,但也没什么外人。专案组排查过周围所有村民,只有他具有作案嫌疑和作案时间,于是以故意杀人罪移送检察院起诉。检察院虽然没发现什么疑点,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请省厅测谎专家对其进行测谎,结果发现其作案可能性不大。”

姜怡脱口而出道:“问题是测谎结果不能作为证据!”

“所以检察院要求公安局补充侦查,由于羁押时间比较长,同时认为他不可能杀人,杨宝佑的两个儿子开始上访,从市里上访到省里,一直上访到公安部、最高检和最高法。杨宝佑的孙女是一个大学生,同样认为爷爷不可能杀人,给中央领导写信,给各级司法机构官网公布的邮箱发邮件,最后发展到不断发帖,影响非常大。”

韩均面无表情地问:“这么说人在看守所,一直没放出来?”

夏莫青倍感无奈地苦笑道:“嫌疑人家属在上访,被害人丈夫和娘家亲戚也在上访,问证据确凿为什么不判。镇里、县里,尤其县局,被搞得焦头烂额。请市局刑侦支队重新勘察,重新审问,市局拿不准又请省厅刑侦总队的刑侦专家协助,依然没查出头绪。移送一次,检察院打回来补充侦查一次,起诉不了又不敢放,就这么一直拖到现在。”(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三章疑点重重

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去看看尸体就能知道。↑,

现在的问题是杨宝佑如果不是凶手,一时半会儿又抓不到真凶,怎么才能证明他无罪,怎么才能避免一起冤假错案。

韩均接过鼠标,再次调出杨宝佑照片,淡淡地问“办案人员走访询问了解到什么情况?”

“案发前两天,被害人因两家之间的灌溉渠年久失修,往南也就是往她家宅基地移了十几厘米,与杨宝佑发生激烈争执。吵得很厉害,周围邻居都知道。”

农民对土地十分看重,尤其两块地之间的地垄,常常成为邻里矛盾的导火索。

韩均是农民的儿子,在农村长大的,这种事见多了,一脸不解地问“水渠坍塌,宅基地面积减少,应该去找打水放水的,或者找村干部,她怎么会跟杨宝佑吵起来?”

邓南晴苦笑着解释道“杨宝佑就是负责她们那一片灌溉的,水泵安在两家之间的河边。另外两家关系好不好,坏也不是特别差。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得面红耳赤。两家有什么事情呢,又相互来往。

比如杨宝佑妻子得癌症去世,杨宝佑60岁,杨宝佑二儿子40岁,杨宝佑大孙女考上大学请客,被害人不仅去了,而且借碗、借方桌、借凳子,晚上还让杨家离得比较远,回去不太方便的亲戚借宿。

另外被害人的儿子,可以是杨宝佑孙女帮着带大的。时候常在杨家玩、在杨家吃;被害人家有什么事也叫杨家人,杨家人多。甚至要专门准备一桌酒菜。”

韩均理所当然地道“好亲不如近邻,我们老家一样。不管平时吵多凶,有事都给面子、都送人情。抬头不见低头见,极少有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毕竟老一辈有矛盾,一辈还要相处。”

邓南晴同样认为不能光凭这一点就断定杨宝佑有杀人动机,低声道“杨宝佑两个儿子一个在县城买房,一个在镇里买房,大孙女又考上大学,日子过得比较红火。而十年前,因为孩子多、负担大,杨家经济条件远不如吴家。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差距一下子拉这么大,村民反应陈夕凤非常妒忌,两家关系大不如以前。尤其案发前一两年,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跟杨宝佑吵。但又像您刚才得一样,吵完没过几天又话。”

“她应该没上几年学吧?”

“学没毕业,没什么文化。”

想到时候老家有一个“吵遍全村无敌手”,连村干部都绕着走的妇女,韩均又问道“她在家是不是很强势,丈夫是不是对她言听计从?”

“是的。很强势,同时很能干,一个人种十几亩地,很多大男人都不如她。”

“公公婆婆呢”

“公公几年前病逝。婆婆健在,婆媳关系很紧张。陈夕凤对她意见非常大,认为老人偏袒老二。偏袒姑子,不帮她干农活。不帮她带孩子,不在一起住。平时不怎么来往。”

姜怡冷不丁来了句“不孝顺!”

韩均回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谁不想做孝子,谁不想做孝顺媳妇,谁希望被人戳着脊梁骨?在农村,孝顺不仅要长辈值得晚辈去孝顺,同时要有孝顺的资本。如果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忙得连饭都吃不上,累都像狗一样,你让她怎么去孝顺?”

“师傅,您同情她?”

时候日子过得太苦,韩均不由想起早不在双亲,想起跟母亲一样吃苦耐劳的姐姐,意味深长地道“我同情所有付出很多,却没得到应有回报的农民。他们想赚点钱太难,饿是饿不着,但不能生病,不能遇到什么事,不然日子真没法过。”

因病返贫的例子屡见不鲜,这个话题太沉重。

夏莫青接过话茬,若有所思地“材料显示每次矛盾几乎都是陈夕凤挑起的,杨宝佑虽然没忍气吞声,每次都针锋相对跟她吵,但可以算受够了被害人的窝囊气,从这一点上看,他是有作案动机的。”

韩均不会轻易下定论,似笑非笑地问“测谎结果怎么解释?”

“谎话一万遍就会变成真话,自我催眠,自己哄自己,测不出来并非没有可能,现实中有这样的案例。所以心理测试结果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证据。”

夏莫青顿了顿,继续道“另外这个案子有其特殊性,被害人前额的伤很轻微,仅造成一块淤青,颅骨没受损,连皮都没破,换言之,她是摔死的。嫌疑人完全可能基于这一点,感觉很坦然,拥有其他命案嫌疑人所没有的心理素质。”

邓南晴补充道“其他村民不可能作案,外来人员流窜作案的可能性近乎为零,案发现场提取到杨宝佑足迹和指纹,杨宝佑又承认其偷用过钉耙。天底下没那么多巧合,这个法很难让人相信,所以专案组认为是他干的。

考虑到致命伤在后脑勺,同时为了尽快结案,第三次移交检察院时不再以故意杀人,而是以故意伤害罪移交起诉。检察院顶着压力再次打回去了,再次要求县局补充侦查。从故意杀人变成故意伤害,再到三个月前的意外致人死亡,罪名一次比一次轻,杨宝佑一次又一次不承认,坚称他是被冤枉的。”

检察院坚持原则,县公安局显得很儿戏。

不过话又回来,现在这种情况可以算是一种进步。至少能看出警察没刑讯逼供,地方领导没干涉公检法办案。

韩均沉思了片刻,突然转身笑道“肖博士,你的看法。”

县局进退两难、被搞得焦头烂额,市局束手无策,省厅没把握不好表态,连人才济济的公安部初查组都知难而退,我能有什么看法?

肖晨雨暗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道“教授,我感觉我们不是在分析案情,而是在研究能否适用‘疑罪从无’的法律问题。”

“一语中的!”

韩均“啪”一声猛拍了下桌子,爽朗地笑道“疑罪从无,指得是在既不能证明被告人有罪,又不能证明被告人无罪的情况下,应推定被告人无罪。在法庭上,如果证据不足,不能认定被告人有罪,就应当作出证据不足、指控的犯罪不能成立的无罪判决。

我们正在讨论的这个案子恰恰相反,至少从表面上看证据是充分的,就算杨宝佑坚称其无辜,法庭依然可作出有最判决。之所以拖到现在,完全由于那份不能作为证据的测谎报告。检察院非常谨慎,不敢轻易提起公诉。接导致公安局知法犯法,超期羁押。”

肖晨雨忍不住笑问道“教授,如果您是法官,您会怎么判?”

“案子不是没到法院吗。”

“我是如果。”

韩均权衡了一番,很纠结地“如果到了法院,如果我是主审法官,我会毫不犹豫判他有罪,尽管心里非常清楚他很可能是无辜的。”

“万一不是他干的,事实上很可能不是他干,那不成冤假错案了?”

“是的,但法官要对法律负责,只要程序没问题,法律条款适用得当,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另外我是持美国执照的律师,只可能担任美国法官,不可能成为中国法官,杀人罪名到底成不成立,陪审团了算。”

肖晨雨苦笑道“程序正义。”

“所以美国一样有冤假错案,美国法官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不需要道歉,只需要表示遗憾。”

姜怡被搞得啼笑皆非,撅着嘴嘀咕道“师傅,您现在是警察,不是法官!”

韩大教授重重点了头,一脸严肃地“所以我们接下来不仅要查清真相,更要寻找证据。不管是证明其杀人的证据,还是其没杀人的证据。”

李惠只是学员,不是正式警察,没资格开口,一保持沉默。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问道“时间过去这么久,怎么查,怎么寻找证据?”

“没办法也要想办法。”

韩大教授站起身,走进卫生间拿出拖把,比划道“其实这个案子并非没有疑点,因为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用钉耙柄去砸人的,一是挥起来不顺手,耙钉很容易勾到自己,甚至会伤害到自己;二来钉耙柄是竹杆做的,不容易给对方造成实质性伤害。

如果我要用钉耙吓唬人,肯定会反过来,抓着竹柄,挥起铁制耙头去砸。如果想杀人,肯定像翻地一样,用尖锐的耙尖往对方头上招呼。抓着下面,用上面敲,哪里不像杀人,像是在跟对方开玩笑。”

夏莫青若有所思地“可是指纹方向能对上。”

“这很正常,干完活儿,有人把钉耙扛在肩上,有人这么拿。总之,怎么顺手怎么拿,又没有什么规范。”

韩大教授把拖把放到一边,接着道“另外杨宝佑为什么不跑,为什么坐在家里等警察抓。况且像他那样60多岁快0,斗大字不认识几个,很可能都没怎么出过远门的农民,根本不可能骗过测谎仪。”

“您认为他是冤枉的?”

“不光我认为,估计检察官和县局办案人员都这么认为,只是破案压力太大,又没查到真凶,担心没法向被害人家属交代,不敢轻易放人罢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她儿子?

瑶瑶玩一天有些累,研究了一会儿历史,爬上她的架子床早早睡了。←,

张琳跟爸妈坐外面又聊了半个多少时,帮着收拾完炊具,才回到奔驰房车上放下后排沙发,铺好床单被褥,舒舒服服半躺在沙发床上,打开阅读灯,拿起一本上次在香港买的张娴新散文集《谢谢你离开我》。

“离开,原本就是爱情与人生的常态。那些痛苦增加了你生命的厚,有一天,当你也可以微笑地转身,你就会知道,你已经不一样了!爱情终究是一种缘分,经营不来。我们唯一可以经营的,只有自己……”

墨香扑鼻而来,默默品读,很快,爱上它的味道。

作者不愧被称之为“全世界华人爱情的知己”,擅长以散文倾诉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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