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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掌中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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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席间看到云小花,韦氏则是冷哼一声,上次在松合院落了面子,被云小花身边的丫鬟推倒心中怀恨,这气不但没有减,看到云小花今日明艳的装扮,反而越结越深了。
  任氏却是有心讨好云小花的,不知道自己丈夫为何要结交残疾的大侄子,反正男人做事向来想得通透,她跟着学便是,于是向云小花露了笑容,这边韦氏立即松开任氏的手,独个儿上前坐上席去。
  友谊的船说翻就翻。
  云小花回以礼貌一笑,韦氏那模样她权当没有看到,与韦氏一个模样的还有卫美娟和卫美莲两位小娘子,她倒是不知这两人上次吵得要死要活,这次却携手而来,俨然成了好姐妹,她啥也没做却成了两位小娘子的共同敌人。
  她摇了摇头,懒得理这两个孩子。
  吕氏来的时候,身后带着卫美莹,没想还有一个卫月蓉。
  说起卫月蓉,云小花也是有些牙痒痒的,上世成了卫子晋枕边人,她在旁边也推波助澜了。
  她是卫子晋的姑母,却与吕氏特别合得来,也不知是为着利益还是真的感情要好,这位姑母年仅三十守了寡,可怜膝下无子,没有丈夫撑腰,在夫家过不下去,便回了卫家,回到卫家跟吕氏特别合得来,私下里养面首,置外宅,那日子过得繁华锦簇。
  有卫府在身后撑腰,没有人敢坏她名声。
  穿着大红金枝玉叶褙子的卫月蓉来到云小花面前停了停,忽然抬起袖子理了理,随手一巴掌打在前面恭敬侯着的丫鬟脸上,那丫鬟还不知怎么一回事,人就被扇飞了去。
  云小花月看着眼前那位站姿稳当的丫鬟就这样直挺挺的飞了出去,她瞪大了眼睛。
  卫月蓉启唇:“不懂礼数的丫头,这席面可以乱安排人的吗?”
  室内丫鬟无人答话,然而对面两房韦氏和任氏却低低笑了起来。
  卫月蓉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云小花,这边吕氏扯下高冠上插的大红芍药往地上一扔,顺带踩了一脚。
  云小花正全神贯注的应付卫月蓉无端端的取闹,那边吕氏的举动落入眼中,她脸色微变,想起卫子晋特意叫她去小院为她插上的粉芍药。
  她居然与她婆母撞花了。
  

  ☆、明争暗夺

  南朝贵妇中最喜欢带花冠,越是尊贵的越喜欢带高冠,上面珠宝无数,又喜在左右两侧簪花,今个儿吕氏带了高冠,满头贵气,平时簪的假花,今日兴致,下人购得时花,唯大红芍药最配,她高兴之余选了一朵簪在右侧,左边空置,心情正好,没想遇上最讨厌的儿媳妇居然也簪了芍药。
  豆蔻年华,年轻貌美,本就姿色非凡,又穿着这般粉嫩脱尘,带上那时花,人比花娇,她与年经媳妇撞花,简直是赤。祼。祼的打脸。
  那边两房的笑声越发大了,吕氏往那边看了一眼,接着转头剜了云小花一眼。
  这边卫月蓉却失了耐心,上前就要把云小花拉起来。
  卫子晋说了,今日若是马氏为难她便忍着,若是其他人只管打回去,所以云小花不但没有起身,反而一掌推开她。
  终究是府里养尊处忧的娇妇,就势倒地上了,刚要借题发挥,云小花当作才看到似的,立即起身上前相扶,“姑母,您有没有摔到哪儿?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大夫?”
  卫月蓉太阳穴跳动,脸色气得通红。
  云小花立即起身,向堂中候着的丫鬟严声命令:“还不上来相扶,快扶去房中休息,眼瞧着姑母怕是染了伤寒,居然发烧了,看那脸红通通的滚烫。”
  云小花话落,对面两房韦氏和任氏都瞪大了眼睛,这新妇不得了,睁眼说瞎话还说得一本正经,这确定是位农家女?这人不但长得超凡脱俗,那股从容也是难得,遇上事情的反应竟然比她们这些老手还要迅速。
  “还站着干什么,是要受家法么,我这个主子都叫不动你们。”云小花那目光凌利看了眼,那些丫鬟当即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的上前。
  卫月蓉盯着两位上前相扶的丫鬟,她倒要看谁敢扶她,然而两位丫鬟顶不住云小花的气势,只好壮着担子上前相扶,为了为自己开脱,借势开了口:“还请主子跟着小的移步。”
  真把她当病人了。
  这时马氏进来,看到自家小女儿坐在地上没有半分贵女模样,心下不喜,都三十岁的人了还在小辈面前这般不拘颜色,坐地上去了。
  于是咳了两声,大家听到声响,都起了身。
  卫月蓉脸色青白,借两位丫鬟的力起了身。
  马氏看了卫月蓉一眼,接着举步上了首座。
  大家一一坐下,卫月蓉只好悻悻的坐在云小花的下边一席。
  马氏往云小花看来一眼,忽然沉了脸,“听说晋儿为了你做了不少糊涂事,今日见了,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晋儿会沉溺于女色中。”
  就知道宴无好宴,丫鬟才开始上菜,她就被两波人削了。
  吕氏本来就心中有刺,立即侧过头,责备道:“不懂呢,还不上前去听话。坐这儿忤成个木桩子似的,没眼力见的东西。”
  上边马氏盯向这边。
  云小花容色淡淡,起身上前跪在中间。
  两排丫鬟陆续过来上菜。马氏看到她这认错模样点了点头,接着瞥向吕氏,冷哼一声,又收回目光,“占着丈夫喜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手中有点权便拿鸡毛当令箭,着实不像话,丈夫的宠都是一时的,纳几房美妾便分了去,别以为自个儿了不得,出身在那儿,卫家高门大户不是什么人都攀得起的。”
  “百善孝为先,连孝敬长辈都不懂的人,那心必然是坏的,坏了里子就算了,坏了面子就不得了,年轻还能敷粉遮隐,年纪大了,里外不受人敬仰,就是个破烂货,丢了就丢了,不知有多少年轻貌美的顶替上来。”
  “会生孩子的何其多,是女人都会,别得意太早。”
  马氏忽然训斥了一大堆,云小花越听越是郁闷,这都说的什么?看起来是在训斥她,可话里话外怎么感觉在训斥那老妇呢。
  那边吕氏果然听出了话外音,她掌中馈以来,马氏从不正面与她冲突,也不曾这般直接的骂过,且骂得这么难听。
  今日马氏这是为着什么呢?莫不是为了营州的生意不成。
  云小花还跪在中央,大家伙似乎把她给忘记了,甚至有人开始动了筷子。
  马氏不让她回席,她也不好贸然回去,只好硬着头皮就这么跪着。
  马氏还在说着话,吕氏忽然打断她的话,“娘,你今天怎么了,孙媳是有错的,呆会我必然领回去用以家法,可是也不必在堂上这样纳人面子,毕竟这是家宴,这饭还没吃就训上了,孩子们怕是吃不下了。”
  马氏被吕氏这么打断,冷着脸看了吕氏一眼,对云小花挥了手,“你下去吧,别借着年轻肆无忌惮,人总是要老的,回去以后三天之内抄上十遍经文送来,正好静静你的心。”
  云小花就这样被这对婆媳俩给炮灰了。
  她低头敛目回到席上。
  吃饭的时候她倒没有任何心情上的不快,吃得还不少,比起隔壁吕氏那食不下咽的模样,简直是让她如哽在喉。
  对面韦氏笑道:“府中这厨子做的这笋干着实美味,听说那厨子还是吕家的远亲,果然是技艺非凡。不过前不久我出府在路上听到一件闻所未闻的事,听说黑市里有人购那番木鳖,磨成粉浸泡后的笋干,用的份量极少却能使笋干味道一流。”
  几人听到她这话,立即把嘴里的笋干给吐了出来,吕氏气得脸发白,“休得胡说,那笋干若被番木鳖粉浸泡过后,哪能是原来样子,你怕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曾见过笋干真正的模样,尽听下人乱咬舌根,我倒是不信你这么出门一趟在大街之上就听到这黑市秘闻,那这黑市甭开了。”
  “果然是我冶下不严,府中竟然有人敢如此这般造谣生事,今日正好二弟媳妇帮了我一次忙,还请告知是哪位下人传的话,我非要割了她的舌头不可。”
  云小花放下筷子抚额,这饭是别想吃了。
  韦氏原本想借题发挥,没想被她夺去气势,用主母的权力压人了,一副你不说出此人是谁那便是你在无中生有了。
  马氏往吕氏看了一眼,冷哼一声,“行了。”
  两方住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云小花是不是与这个卫家格格不入?小花要逆袭,赶紧把卫子晋拐出卫府吧~~~~

  ☆、婆媳互甩

  终于吃完一顿饭,抹了嘴,又有丫鬟送上插食,有炒白腰子、炙肚肫、炙鹑子脯……
  云小花捏了两样放到嘴中,府中厨子的味道的确是好,松合院的小厨房就做不出这般美味来。
  三房任氏终于开口说话了,“娘,听家主说大侄儿新婚不久,不宜远行,那营州的生意如今正空置,没有掌理的管事,君华认为该是为大哥分忧的时候了,同是兄弟,大哥四处奔波,为了家族劳累,着实是辛苦,而他却守在府中享富贵,内心不安。”
  “三儿媳妇倒是说的对,二儿家里出了个读书郎将来有个盼头,三儿年轻左右无事,帮大哥分忧最好。”马氏轻描谈写说着,转头看向大儿媳妇吕氏,“你怎么看。”
  吕氏唇角扬起,似笑非笑,“娘说的倒也不错,只是君言的意思是让子秦学会做生意,毕竟将来总要为晋儿分忧的,晋儿腿脚不方便,做弟弟的也不能袖手旁观。”
  吕氏话落,室内几人都沉了脸,云小花不动声色的在几人脸上扫过,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后宅妇人便要决定卫子晋的权力了,这就是卫家。
  家不成家,主不成主,家主也就是个偏心的,打起卫子晋来手段竟如此狠心。
  说起来云小花是被爹娘卖了,但他们毕竟从来不曾打她,至少家里但凡有点吃的也不会卖了她,有吃的也没有因为她是女儿而不给她吃,上世莫氏领着她往卫家来,一路上哭哭啼啼,云小花年少心里没底,恨着爹娘偏心,一路上不知说了莫氏多少刻薄的话,然而说完了,站在卫府门口,莫氏又犹豫了,最后还是云小花自己上前说要卖身入府的。
  相比于卫府,真是小乌见大乌。
  那边任氏被吕氏的话气得大拍桌子,“嫂子倒是巧,我三房才开口呢,你就为年纪轻轻的小侄儿谋出路了,好像我这个做叔婶的故意挡了小侄儿前程似的。”
  马氏在上座接了话,“晋儿是个有能耐的,却毕竟年轻气盛,沉溺美色,如今再让秦儿接手,恐怕故伎重演,若是遇上心仪的,指不定也念着媳妇儿去了,真是不太稳妥,反观他两位叔叔有妻有儿,早过了那年轻气盛的时光,做起事来只会更加沉稳。”
  “娘说的是。”吕氏应和,接着又道:“可是族有族规,卫家向来以嫡长一脉为首,弟弟们帮哥哥是尽了心,只是嫡长一脉既然有人打理,也要费些心思培养的,不然将来如何接手这若大的产业。”
  这话就是二房三房的痛处。
  马氏气得脸都白了,可家规的确是这样的,可她不甘心,家里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好位置,不帮自己喜爱的三儿子谋划,怎得甘心。
  马氏接着说道:“秦儿太小,再过几年也没甚大事,再说他三叔也只不过去帮忙,又不是不交还给他打理,真要说嫡长一脉,晋儿才真正是,将来他三叔要交还的也应该是晋儿,晋儿是犯了糊涂,但身份在那儿,年轻气盛没甚可怕,改好了便是。”
  这又是吕氏的痛,“娘说的着实有道理,这个家将来总是要交给晋儿的,但亲兄弟怎么说也比族兄要亲些的,晋儿信得过,将来帮着一起打理,晋儿若信不过,到时秦儿也会还给晋儿,再说秦儿学的多,将来为晋儿打打下手也是好的。”
  马氏被吕氏顶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三房任氏却急得如热锅里的蚂蚁,又无计可施。
  反观韦氏却忍得住气,不知卫君逸在后面教了她多少,她乘着这个空挡说道:“都是一家人,不管谁接手都是为了卫家好,秦儿小侄也是个有能耐的,当年与谋儿两人一同考上秀才,如今两人都在太古学院里读书,两年后便要秋试,莫非大嫂决定让秦儿放弃学业么?营州远在千里,那边又靠近边关重地,胡商过界,做的都是刀尖上的生意。”
  被韦氏一语点醒,堂中几人个个心思都活络起来。
  云小花最是无事,侧首看向卫月蓉时,就见她也正厉眸看来,脸色黑如锅底,怨念不是一点深。
  云小花好想提前走,坐在这儿简直是折磨。
  插食撤下,又有丫鬟上了果盘,云小花左右无事又吃了两块蜜煎果,堂内忽然鸦雀无声,云小花举眸望去,任氏居然带着得意。
  就见上头马氏拍向桌几,“秦儿喜欢读书,你偏要让他打理营州生意,世间哪有你这样至子女不顾的母亲,简直是丢了咱们卫家人的脸。”
  吕氏被马氏说得整张脸通红,再争吵下去也没有结果,有些事没必要在明面上争个高下,当即说道:“娘,我当然也是征求了秦儿的意见的,不过这事儿咱们谈谈便罢,作不得数的,具体还得看族老们是何意思。”
  吕氏向来喜欢吹枕边风,丈夫又是卫家家主,她基本能决定个七七八八,族老们只不过是个摆设,个个还不得看族长颜面过活,大家同是卫家人,每一脉的子孙不知几多,挤进族老行列,也想巴结族长为子孙谋得一份事来,以保他那一脉繁荣。
  卫家有一个不成文的内部规定,到了一定数量与嫡长一脉越远的卫姓亲戚会慢慢地踢出卫家,与分家不同,就是卫家会保护他们,但那得到有生命危险或涉及整个家族名誉的时候,而平时族里的分红,以及族里的生意就没有他们份了。
  有许多这样的卫家子弟成了市井商人,便是来嫡长一脉的府上,还不如一个主子身边的下人有身份,想要见族长一面那就更加别提了。
  所以吕氏这话基本就是场面话,马氏和任氏没能得到吕氏一句实心话,心里就有不舒服了。
  韦氏今日却是奇怪的收敛起自己的气势,成了普通的观众。
  云小花是连观众都不算的,完全是个陪衬。
  这卫府也真是搞笑,新妇入门,明明走的是正门,却不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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