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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绣色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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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的阿音正被一人扛着,在夜色里飞驰。她哭丧着脸,心里懊悔道:“苍天啊,这人是什么来路?他轻功强成这样,我还跑个毛线啊!这回真得以身相许了……”
  
  本以为自己会吓得求饶,可一想到连大狱都蹲过的人,应该也没什么好怕的。睁眼看周围高高低低的房顶,确定仍在禹州城内,直到那人的脚步停住,也没踏出城门。
  
  阿音还记得把头扬起来,拍着那人的脊背,故作轻松:“喂,玩笑开够了,放我下来。”
  
  那人的确把阿音放回地上,但却无放她的意思:“是你找上门的,还想走?”
  
  阿音试探问他:“你是……牌九?”
  
  那人往阁楼上一指:“是我家领主。”
  
  “领主!”阿音的膝盖蓦地瘫软,忙在那人肩上扶了扶,“你说的是……拂月阁领主!”
  
  “是。江南领主,染。”那人站到阶梯边上,抬起左臂,“温少夫人,请。”
  
  拂月阁主座下有江南、江北两大领主,她曾听师弟提起,却未真正见过。据闻这两个领主都是一等一的杀手,尤其是这个染。他能亲自现身禹州,绝非偶然,如今还引来阿音,难道是要她杀人?别开玩笑了。
  
  阿音十指局促地颤动,她从未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回到拂月阁的地方。给她牌九的人是拂月阁的领主,难道她的身份已被认出?这不可能。
  
  顺着楼梯上去,阿音被带入走廊尽头的房间。从阁楼望向四周,这是禹州城内的一间客栈。这客栈的不远处,便是漪花楼。
  
  房门被武侍扣上,阿音泰然自若地站在一面屏风前,望着里边的一道人影。她并不惧怕,比起在温府的小心翼翼,这种状态对她来说,反而更加亲切。
  
  “曾听温少夫人一曲,余音绕梁而三日不绝,故遣人送了件信物过去。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有求于我。”屏风里的影子,透出冷艳婉转,完全不似一个杀手惯有的低沉声线。
  
  “多谢领主厚爱。阿……阮思的确有事相求。”阿音松了口气,心说险些说漏嘴。本以习惯的身份姓名,一到这种氛围里,似乎全给冲淡了。
  
  “说。”染的手指微微挑起,执着一柄短扇。
  
  阿音努力装出阮思应有的怯弱:“我想向领主要二百两白银。”此话一出,她的脑子里倏尔闪过一道光,促使她即刻改口,“不,我要加入拂月阁!”
  
  屏风上映出的手略微一顿,染只当听到前面那句:“夫人够有魄力,是要,不是借。”
  
  阿音轻笑道:“区区二百两,对拂月阁来说,不过九牛一毛。”正当以为自己答得好,忽然发觉染略过了什么,“领主,我要加入拂月阁。”
  
  屏风里的人似在掩嘴偷笑:“你倒是有胆子说第二次。你不过是漪花楼的琵琶女,有何资格加入我拂月阁?温少夫人,借钱可以,后面那件事,我看就算了。”
  
  她本来的确只想要钱,但难得误打误撞遇上拂月阁的人,且是领主。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恐怕以后再难寻得踪迹,也就再难见到师父。阿音在想,只要帮温家回复原状,她就能心无愧疚地离开,之后想去的地方,还是只有拂月阁。
  
  阿音二指取下一根发簪,朝屏风内的身影掷去。发簪穿透屏风,短促的裂帛之声过后,是染接住了发簪。“现在,我有无资格?”
  
  染沉思片刻:“不如这样,既然你知道我拂月阁,自然也要遵从拂月阁的规矩。我来禹州,定然是有要事。如果你能帮我把这事办了,我就应了你的要求,而且还能再给你二百两。温少夫人,你觉得如何?”
  
  “好!”阿音根本没有犹豫,直接发问,“你要我做什么?”
  
  “夫人,你不觉得方才那两句,弄错了先后?”染低低笑了笑,“罢了。夫人执意如此,我便说了。我要的是……禹州府尹的官印。”
  
  “官……印?”阿音忽然感觉他说的那句话很对,是该换换位置,这官印岂是想偷就能偷的?当府尹养的打手是摆设?阿音定了定神,试图催眠自己:至少不是杀人,不是杀人。
  
  “有问题吗?”染又开始把玩那柄短扇。
  
  追问之下,阿音瞬间坚定心意。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只要有机会回拂月阁,再危险也值得一试。正声道:“这有什么问题!不就是一块官印!”
  
  染抬手一抛,丢出一个小布包:“夜行衣、官府地图都在里边。五日为限,过时不候。包括……你的二百两银子。”
  
  阿音怔住:“我家等钱救命,就不能先给……”
  
  “五天而已,难道堂堂温家连五天也等不起?”染轻哼道,“若是我随意把钱给了你,你拿钱不做事,或是把拂月阁的目的给说出去,那还得了?既然是救命,那就当是抵押了。”
  
  “五天就五天,一言为定!”阿音拾起布包,又补上一句,“我做的事,与温家无关。所以,不是他家等不起,而是我等不起。日后,也切勿牵连。”
  
  “等你做到再说。”染淡淡说了句,屏风上的影子亦是消失不见。
  
  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从屏风后消失,阿音看得头皮发麻,壮起胆子走到屏风后一看……一片空荡荡,只有一堵墙。
  
  阿音赶紧搂着布包,夺门而逃。心说,一个人的身法再快,也不可能走得毫无痕迹。刚才与她说话的,是鬼吗?好吧,彼此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龙套君染大人粗线了~o(*////▽////*)q ~高冷妖孽腹黑变态。。。。窝喜欢!可惜只能跑龙套~
  昨天现身的魏公子,其实也算不上新人物,前面粗线过还说过话了~(嗯,应该不算剧透)
  
  【三次元助攻】逗比苏感言:不作死就不会死。。。。。。




☆、「练家子」

  那个把她擒来的人,还算是尽责,又用轻功把她给送了回去。回到温家的时候,屋里没有一丝烛火,连温宁的影子也不见。
  
  阿音盘算着,反正前后有五日,先拿三天出来练练身手,应该误不了大事。一身功夫本就是三脚猫的程度,如今更荒废了这么些日子,如果不热热身,恐怕真要被抓去牢里,一辈子也出不来。
  
  想到这里,阿音立即滚到床上,打定主意养足精神,准备明日寻个没人的地方努力。可这一躺下,她又猛地弹身起来:“碗还没收拾!”
  
  这出门一逛,竟然把那堆洗好的碗碟都给忘了。对了,还有树下的盘子渣还没打扫。想来那位温夫人也懒得动手,阿音跑到厨房门前一看,果真还在那里。
  
  正当她弯下身子,一道疾风忽然就打在脸上,某人钳住她的一对胳膊,猛地拎起来。
  
  阿音吓得心脏猛跳了两拍,抬眼去看是哪个疯子,才见温宁满头是汗地站在眼前。看他嘴唇发白,喘着粗气,定是运动过量。出于同房的友谊,她暂时让他拎着,盈出一个代表关心的笑:“温少爷,你要不要……先去擦汗?”
  
  “跑哪儿去了!你到底跑哪儿去了!你别告诉我是因为砸碎一个盘子,怕我娘说你才跑出去!我绝不会相信!”温宁加重力道,但见她眉头一拧,即刻把手松开。
  
  “你说什么啊?我像是那种为了一个盘子就怕婆婆的人吗?”阿音揉着手臂,察觉他眼里是真的着急,心间掠过一个不大可能的想法,终是问出来,“你,不会一直在找我吧?”
  
  “先说,去哪儿了!”温宁不打算回答某人全无智商的问题。
  
  阿音眼珠转了转,灵机一动:“买盘子去了!”
  
  温宁逼近一步:“说实话!”
  
  阿音心说这灵机是动歪了,只好边陲地答了句:“看你这么晚还不回来,就找找。”
  
  “你找我?”温宁的强硬语气居然顿时软下来,甚至有些温柔。
  
  “嗯。”阿音缓缓点头,吃惊地看着这位脑子被驴踢的温家少爷,想不到他连这么扯的话也相信,貌似还有点陶醉的意思。
  
  “夫人,我要你说实话。”温宁几乎要失去耐心,从家到书院的路,他早就寻了几个来回,哪有她的影子?看她面不改色地扯谎,温宁只觉颇为头疼,本着缓和气氛的初衷,尽量使自己的表情温和一些,不想却在她脸上觉出一种曲解的意味。
  
  “先擦擦。”阿音把绢帕递给他,看他有些错愕,好心提醒道,“汗快滴在碗碟上了,弄脏了,我可不想再洗一回。”
  
  温宁面无表情地抽过绢帕,在脸上胡乱一抹:“你是不是去想办法了?”
  
  阿音的脑子轰地空白,半张着嘴,全然没发觉自己开始结巴:“什、什么办、办法?”
  
  温宁看这笨蛋暴露了,也懒得戳穿:“跟捡钱袋一样,不要做多余的事。”
  
  “哦。”阿音应了一个字,万分不走心。
  
  *
  
  总而言之,应他的话是一回事,做与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做一件事只要有价值,就不算是多余,何况这与捡钱袋根本就是两码事。阿音也懒得解释。
  
  这一夜,阿音翻来覆去也没睡着,本想好好睡上一夜,明天再努力,却是盯着地上的某人愣到天亮。她寻思着,明晚该怎么跨过这个人,然后溜出去。
  
  送温宁出门,然后买菜,再然后中午送饭……从表面上看,阿音的日子似乎与平时没有差别,只不过外出的时间略长了些。
  
  她寻了处地方捡起这几个月丢掉的东西,居然发现自己胖了些,连上房顶都不利索,话说这段时日过得清贫,不是应该瘦一些么?逃命可是她唯一可取的本事,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五日之后真得悲催了。可惜时间太短,恢复成身轻如燕的状态,貌似不太可能。
  
  坐在树上研究染给的地图,阿音发现这图画得真是详尽非常,连哪个门站了几个人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凭依在拂月阁的记忆,一般来说,这种图画得都十分抽象,几度陷入险境都是着了破图的道。故而眼前这张图就显得特别诡异,好像特别担心她会迷路。
  
  对此,阿音自我给出的解释是:染这个人比较特别。
  
  眼见日头挑高,阿音蓦然一惊,竟然已到午时了!她吓得从树干跃下,崴了脚。
  
  阿音急忙检查脚踝的伤势,吁了口气:“好在不太严重,应该能瞒过那个温家少爷……等一等,顾着他做什么?不是偷官印比较重要么?”她猛拍脑袋,估摸着是被温宁给传染了。
  
  她若无其事地回家做饭,给温夫人摆好饭菜后,拎了食盒去书院。一来一回算是顺利,温宁接过食盒,只随便问了两句,就放她走了,至始至终没往她脚上瞄一眼。
  
  以一个贤妻的姿态待到晚上,阿音说是累了,就早早睡了下去。其实,她在被子里掐着胳膊,硬撑到温宁睡下,方才蹑手蹑脚踏出去。
  
  时间不多,必须勤加练习。至少上下房顶得练得熟络。
  
  *
  
  又回到上午待的僻静处,阿音摩拳擦掌,打算继续跳树。可是脚一发力,那肿了一层的脚踝就晃悠悠地一软,整个人就跌在地上。
  
  她揉着脚踝,一敲脑袋:“该换只脚发力,我怎么给忘了……”
  
  “夫人真是好雅兴,晚上还出门爬树。”温宁的声音透过夜风,直直撞到阿音耳中。他缓步过去,低头看她脚踝:“起来,我扶你回去。”
  
  阿音低着头,在心底默默骂了几句,心说这人不是睡了吗?难不成他是装睡?她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结论。随即干笑:“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不必了。”
  
  温宁漠然道:“脚崴了?”
  
  阿音赶紧把手从脚踝挪开,利落地起立,还原地蹦了两下:“哪有崴了?你看不是挺好。”
  
  温宁抬起脚尖,往她肿起的脚踝一弹,拦手扶了她:“还说没有。”
  
  阿音觉得奇怪,明明掩饰得很好,当时他连看也没看一眼,怎么就知道这事?
  
  “我娘说的。”温宁静静道,“她看见你在厨房里拖着走。”
  
  “她?”阿音呆立当场,暗道千防万防竟忘了还有个婆婆!话说她关心这个做什么?
  
  “是。你毕竟是我的夫人,她的儿媳。”温宁俯下身,在她脚踝上轻轻按了按,“不是很严重,如果乖乖在床上躺个两天。”
  
  阿音没深究他前面那句话,光光想着后面那句了:“两天?我哪里有两天时间躺……”嗓子眼忽然发干,胡乱说了句,“这不是白天没时间,晚上就锻炼锻炼筋骨,强身健体嘛。”
  
  温宁斜起眼角,轻蔑道:“强身健体?就你?”
  
  阿音两手抱怀,轻哼一声:“当然!你以为我的力气打哪儿来的!”
  
  温宁抬头看了看那三人高的树:“练力气……爬树?看来你以前……会的东西不少。”
  
  “那是!不瞒你说,我就是个练家子!”阿音看他已经怀疑,就把话顺着编下去,“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以前就是个卖艺的,跟着师父师弟走南闯北。反正阮思的琵琶,我是学不会了。与其等你爹娘把房子卖掉,倒不如捡起过去的活计,在街上摆个摊子,还能赚一些!”
  
  “阮思爬树?呵呵,的确能引来不少人。”温宁突然卯起一口气,冲她低喝,“谁都知道阮思连桶水都挑不起来,你还想像个猴子一样表演爬树?你想死么!”
  
  阿音结巴道:“卖艺……用不着死吧?不就是……爬树……”感觉自己的气势弱下去,她赶忙改口,“就像你说的,能引来不少人,这样就足够了!”
  
  “是啊,看脚崴了的琵琶女爬树,真是不错!”温宁看她貌似气焰嚣张地得瑟,趁她不备就立马打横抱起,“先回家!”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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