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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剑绝刀-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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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望去,只见矮瘦中年,紧随而入,其人却是双眉愁锁,一语不发,显然蹩了一肚子怒火,只是不敢发作而已。
    黄天奉带两人穿行过一片甬路,进入了一间布设雅致的小室,四周黄幄垂遮,四角处,高燃四支红烛,正中一张木桌上早已摆上了佳肴美酒,两个垂髦青衣女婢,垂手而立。
    高光已很久未进食物,闻到酒菜香味,顿觉饥肠健览,恨不得立刻坐下去大吃上一顿。
    黄天奉肃客入座,左手一挥,两个垂髦美婢,齐齐欠身一礼,退了出去。
    那矮瘦中年铁青着一张脸,在高光对面坐下,他虽然极力控制着心中的激动怒火,但神色间,仍是不觉的流露出来。
    黄天奉端起酒杯,笑道:“两位请先进一杯。”当先一饮而尽。
    高光腹中饥饥,也不客气,立时酒到杯干,自顾自的大吃起来。
    那矮瘦中年却是停筷不动,冷冰冰的坐到一侧,不言不笑。
    酒过三巡,黄天奉才对高光说道:“这位谭兄,乃是形意门中高手,和老夫相交整十年,彼此情义深重,乃老夫生平中甚少知交之一。”
    高光欠身说道:“兄弟高光。”
    那矮瘦中年心中虽然不乐,但又不能不理,双拳一抱,道:“兄弟谭三成。”语气冰冷异常。
    黄天奉回顾了谭三成一眼,笑对高光说道:“那‘仇恨之剑’首脑,对高光想极厚爱了?”
    高光暗道:“他客气对我,原是想套我的话,可惜我高光真不知那‘仇恨之剑”的隐密,你这场心机白费了,口中答道:“在下确实不知内情……”
    黄天奉接道:“家有家法,行有行规,任何门派帮会,都有他们独特的规矩,想那‘仇恨之剑’的首脑,订出的规戒,定然是严酷、残忍,使属下不敢擅自泄露隐密。”
    谭三成此刻才了然黄天奉的用心,想以烈性美酒,灌醉高光,好从他口中套出实言,不禁暗叫了一声惭愧。
    回头看高光时,已有了七成酒意,赴忙端起面前酒杯,道:“在下也敬高光一杯。”
    高光举酒就唇,一饮而尽,连声赞道:“好酒啊!好酒!”
    黄天奉眼看高光已有了九成酒意,如是再喝下去,势必将当堂醉倒,悄然收起了酒壶,笑道:“老夫听说那‘仇恨之剑’的首脑人物,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大姑娘,不知这传言,是否确实?”
    他这等单刀直入的问法,在一个已有九成酒意的人,很难不泄机密。
    高光舌头已有些不听使唤,语焉不详,说了半天,黄天奉和谭三成,仍是听不清他说些什么。
    谭三成一皱眉头,道:“高兄,那位姑娘借用‘仇恨之剑’这个怪异的名字,当真匪夷所思,用的好极,先给人一个莫测高深之感。”
    黄天奉珍藏这名酒,酒性剧烈无比,高光又非善饮之人,空腹烈酒,最易入醉,他连吃数杯,早已难支,谭三成旁敲侧击,用尽心机,希望高光在酒意朦胧中,泄出隐密,却不料高光已支持不住,身子一侧,一跟斗倒摔在地上。
    谭三成霍然起身。探手一把,抓起了高光,急急说道:“高兄再喝一杯如何?”
    但见高光嘴巴一张,吐出一口酒菜,直向谭三成身上喷来,一股刺鼻子怪味,同时冲来。谭三成右手一松高光,疾快的闪向一旁。
    但闻蓬然一声大震,高光整个身子,平摔地上。这一跤虽是跌的不轻,但那高光却是浑然无知,鼾声大作,竟然熟睡过去。
    黄天奉摇摇头,道:“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毫无酒量。”
    谭三成振振有词的说道:“如是以兄弟之意,严刑迫他招供,说不定早已问的明明白白了。”
    黄天奉道:“不妨事,如若他真是‘仇恨之剑’的属下,那主持‘仇恨之剑’的首脑人物,必然将四出寻找于他。”
    谭三成道:“兄弟另有一个主意,但不知是否可行?”
    黄天奉道:“谭见有何高见?”
    谭三成道:“兄弟之意,不如把他放了,黄兄就现有属下中,选出一十二个高手,扮成各种不同身份之人,暗中追踪于他,必可找到他们落足之处?”
    黄天奉一伸大姆指,道:“好主意,这叫做欲擒故纵,就依谭兄之见。”
    谭三成道:“必将善待此人,使他不生异心。”
    黄天奉点头微笑,召来两名美婢,扶持高光安歇。高光烂醉如泥,一觉睡到次日午后,才醒了过来。睁眼看去,只见两个美丽的垂髫小婢,含笑站床前,不禁吃了一惊,急急说道:“两位姑娘是什么人?在下何以在此?”
    两婢微微一笑,道:“小婢是奉命侍候高爷。”
    高光凝目思索了片刻,道:“黄庄主哪里去了?”
    左首一个美婢答道:“庄主有事远行,需时半月才得返回,临去之际,吩咐小婢,善待高爷。”
    左面一婢接道:“我家庄主,最是好客,大江南北,远朋近友,只要找到我家庄主,无不被待如上宾,七泽第一家,能在江湖上受人称颂,自非无因。”
    两个美婢,不但人生的十分娇艳,口齿亦是伶俐的很,不容高光接话,左首美婢又已抢先说道:“庄主吩咐我等,如是高爷愿留居此地,待他归来,自是最好不过。”
    高光接道:“如是我要走呢?”
    右面一婢笑道:“庄主吩咐,如是高爷坚持要走,亦不许强行留难。”
    高光暗暗忖道:“我一日夜未返店中,两盟兄必已等得望眼欲穿,岂可在此多留,当下说道:“两位暂请退出,在下要起床了。”
    二婢掩口一笑,道:“小婢扶侍高爷穿衣。”
    高光摇头说道:“不成,男女授受不亲,这如何能够使得?”
    二婢相视一笑,退出房去,高光匆匆起床,穿好衣履,心中暗自奇道:“这黄庄主怎会陡然这般善待于我,其间只怕是别有用意,最好早些离开此地。”也不待二婢回房,大步出室而去。
    这是座筑建宏伟的大宅院,重楼叠阁,极尽堂皇,高光大步而行,穿过庭院,也无人阻拦于他。出得大门,只见碧波荡漾,垂柳飘风,眼前是一片湖水。
    回头望去,只见一座高大的门楼上,横着一张匾额,写着:“七泽第一家”五个大金字,当下默记了四周景物,辨识了一下方向,直奔岳阳而去。
    左少白和黄荣,正等焦急万状,急见高光无恙归来,心头大喜,黄荣急步迎了上去,握着高光一支手,道:“高兄弟,你没有事么?”
    高光道:“有劳两位兄长挂怀,小弟这一日夜中,虽然是惊风骇浪,但总算幸得无恙。”
    黄荣轻轻叹息一声,道:“你一日夜没有音讯,急坏了盟主大哥,我们踏遍了岳阳城,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高光道:“小弟这场际遇,如非亲身经历,说来实难叫人相信……”
    黄荣道:“遇上了什么事?”
    高光道:“似真似幻,友敌莫辨……”当下把经过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
    左少白凝自沉思了片刻,突然挺身而起,道:“兄弟,你中了人家欲擒故纵之计,咱们得快走!上路。”
    高光恍然大悟,道:“我说呢!他们忽然对我客气起来,原来是要我帮他们带路来了!”
    左少白道:“据我昨日所见,这岳阳城中,似在酝酿着一次风暴。”
    黄荣接道:“似是有着很多武林人物,正在向此地集中。”
    左少白轻轻叹息一声,道:“咱们三人,都缺乏江湖经验,不解险诈,也许早巳在不觉之中,泄露了我身世之秘,这场风暴,或许是咱们引起来的。”
    黄荣道:“也许是那‘仇恨之剑’引起……”
    左少白道:“咱们三人既无门派,又识人不多,最容易被误会,不论这场风暴是否咱引起,但咱们将为双方认作敌人。”
    黄荣道:“大哥高见,但咱们如若想避开这场风暴漩涡,此刻还来得及。”
    左少白凝目沉思片刻,坚决说道:“不行,不能避开!”
    高光笑道:“对呀!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如是咱们总是逃来避去,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语声甫落,瞥见门口处人影一闪,一个青袍花白长髯的老者,已然停身在木桌之旁。
    高光讶然说道:“七泽第一家的庄主……”
    黄天奉笑道:“不错,老夫黄天奉,高兄酒意醒了么?”左少白转眼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又矮又瘦的中年人,正是那形意门中高手谭三成。
    只听谭三成哈哈一笑,道:“咱们承高兄带路,才找到此地,这番情意,咱们心领了。”
    高光气的睑色铁青,霍然站起身来,喝道:“你们用酒灌醉了我……”
    左少白一挥手,不让高光再接下去,说道:“两人用尽心机,访查我等下落,不知有何见教?”
    黄天奉脸色肃穆,冷冷说道:“老夫先警告诸位一句,这座小店的前后左右,都已被重重包围,如若诸位有逃走之心,那可是自寻烦恼。”
    黄荣道:“咱们一不偷,二不抢,为什么要逃走呢?”
    黄天奉道:“老夫只不过是提醒诸位一句,如是诸位未存逃走之心,那是最好不过。”
    谭正成道:“庄主是何等身份之人,何用和他们罗嗦多言,不如开门见山的问个明白。”
    黄天奉点点头,道:“好……”目光一惊左少白等人,道:“三位之中,哪一位是管事的?”
    高光一指左少白道:“这位是咱们龙头大哥,他如肯叫咱们束手就缚,我等决不还手,如是他叫割下你们两位的脑袋,两位就是躲到龙宫去,也逃不了!”
    黄天奉对左少白一拱手,道:“请教贵姓?”
    左少白道:“左少白,有何指教?”
    黄天奉道:“左兄可识得老夫吗?”
    左少白道:“在下眼拙,不知黄兄身份?”
    黄天奉道:“鄂、湘两省和长江中游一带走动的人,不识老夫的倒还很少,看样子左兄是初出江湖了?”
    左少白道:“不错,咱们兄弟踏入江湖不久。”
    黄天奉呵呵一笑,道:“近年中江湖上才人辈出,水旱两路,都成了豪雄争霸之局,三位如想在武林中扬名立万,定得想上一个出奇办法才行。”
    左少白道:“此乃咱们兄弟之事,不劳黄兄操心!”
    黄天奉突然脸色一变,冷冷说道:“这么看将起来,老夫倒是没有料错……”
    突然一伸右手,道:“拿来!”
    左少白怔了一怔,道:“拿什么来?”
    黄天奉道:“‘仇根之剑’,老夫倒要亲自见识一番,看看那仇恨之剑,是否可一样的能插入老夫前胸?”
    左少白谈谈一笑,道:“阁下找错人了!”
    黄天奉冷笑一声,道:“除非能证实你的身份,确和那‘仇恨之剑’无关,否则,只有屈驾几日,老夫查清真象之后再说了。”
    左少白道:“不知如何一个屈法?”
    黄天奉道:“暂请三位在寒舍住上几日,只要老夫查出那‘仇恨之剑’,确和三位无关,三位就可以随时他往。”
    左少白道:“如是老前辈一月查不出‘仇恨之剑’的内情呢?”
    谭三成冷漠的接道:“那就屈驾一月。”
    左少白道:“依此推论,如是老前辈一年查不出那‘仇恨之剑’内情,咱们兄弟不就得受屈一年?如是一百年查不出那‘仇恨之剑’的内情,咱们兄弟就得老死贵府之中了?”
    谭三成道:“如是诸位和那‘仇恨之剑’有关,那就有去无回的了!”
    左少白两道目光投注到谭三成的睑上,缓缓说道:“阁下之言,是何用心?”
    谭三成道:“哼哼,在下之意,简明的很,如是三位和那仇恨之剑’有关,现在还有一个机会!”
    左少白接道:“什么机会?”
    谭三成道:“动手的机会?”
    左少白道:“是了,两位之意,是要咱们兄弟束手就缚,听凭处置。”
    谭三成道:“如是三位不肯,还有一条抗拒之路可走。”
第十一章 相煎何太急
    左少白被他连番出言相激,不禁心头火起,冷冷说道:“不论咱们兄弟和那‘仇恨之剑’,是否有关,只凭阁下这股狂傲之气,就难叫人忍受得下。”
    谭三成举步一跨,人已进入室中,回目一顾黄天奉道:“黄兄,用不着和他们多费口舌,在下之意。先把他们制服再说。”口中对黄天奉说话,右手五指如钩,已然向左少白腕脉门之上扣去。
    左少白不避来势,左手微微一沉,五指齐伸,反扫过去。
    谭三成道:“好手法。”右掌一挫收回;左掌却紧随而出,拍向左少白的前胸。
    左少白右手疾翻而上“吞云吐月”,右掌反向谭三成肘间关节插去。
    两人电光的交手一瞬,彼此间已尽极变化之能事。谭三成口中咦了一声,向后疾退三步。原来,他招数已经用老。再也无法变化,如不及时而退,势必要吃大亏。
    黄天奉已经瞧出对面少年,竟是个身负绝技高手,但心中的怀疑,也愈是加重,暗道:
    近年江湖之上,从未听到过,有此年轻高手,看来此人定然和‘仇恨之剑’有关,心念转动,欺身而上,说道:“老夫领教。”右手疾推一掌。
    左少白道:“当得奉陪!”左掌斜里削下。
    黄天奉冷冷说道:“好一招‘斩脉手’。”
    推出的右掌,疾快收回,随着收回的掌势,右脚却突然飞出,踢向左少白膝关节。他收掌出脚,几乎一齐动作,举动迅捷无比。
    左少白甚少对敌经验,只防他双手的攻势,不料他飞出一脚踢来,几乎伤在一脚之下,赶忙移形换位,险险把一脚让开。
    黄天奉道:“裙裹脚”,踢出时无声无息,原来他生平中最为得意的一大绝技,江湖之上,不知有多少人,伤在这‘裙裹脚’下,自忖一招必中,却不料竟为对方闪避开去,不禁心头微微一震,暗道:“此人小小年纪,如此武功,今日之战,胜败甚难预料了。”
    左少白避开一脚之后,心中亦是惊恐不已,暗道:“这一招虽然躲开,但却是侥幸的很,他这飞脚踢来之势,如此迅快,实叫人防不胜防。”
    双方都感觉到遇上了难斗的劲敌,不敢再轻易出手,相对而立,凝神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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