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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天剑绝刀-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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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势了?”
    独目老僧道:“还缺一味主要药物。”
    独目老僧望了高光一眼,道:“此物虽不比那紫炎花生无时地,但说起来,也不是容易取得。”
    黄荣心中暗道:“他口气说的这股缓和,想必是大有商榷余地,急急接道:“还望老禅师指示在下等一条明路。”
    独目老僧道:“三百年以上的金尾鲤鱼。”
    黄荣一皱眉头,道:“大鲤鱼倒是可以找到,只是三百年,要如何才能辨识出来?”
    独目老僧道:“鲤分十三种,贵友的伤势,只要一种金尾鲤。”
    黄荣心中暗道:“在我记忆之中,鲤鱼尾,似乎都是金色的。”
    那独目老僧似是已猜想到黄荣心中疑问,不待他问出口,就抢先说道:“老僧所说的金尾鲤,是十三种鲤鱼内的一种,尾部生有一条金线,年代愈久,那金线愈发明显,正称应该谓之‘金线鲤’才对,但俗称却叫金尾鲤。”
第十六章 紫花金线鲤
    黄荣道:“弟子毫无辨识之能,就算找着了也是不能辨认。”
    独目老僧道:“此物十分难找,也确不易辨认。”
    高光急急说道:“老禅师这般说来,纵有紫炎花,也是无能救在下大哥之命了?”
    独目老僧闭目不语,浑如未曾听到高光之言。
    高光心中大怒,暗道:“你这老和尚,不吃敬酒吃罚酒,救不了我家大哥,你也不用活了。”伸手向老伯腕脉之上抓去。
    黄荣右掌一掠挡开了高光右手,暗施传音之术斥道:“他武功何止强胜咱们十倍,你毛手毛脚,可是想自讨苦吃么?”
    只见那独日老僧脸上肌肉跳动了一阵之后,缓缓睁开双目,道:“你们既然取得紫炎花,足证贵友是命不该绝,致于那金尾鲤,老僧倒是可以指明一条去路,致于你们能否取得,老僧就不能管了。”
    黄荣道:“老禅师多多指点,我等是感激不尽。”
    独目老僧缓缓说道:“两位留心了,老衲只说一次,不管两位听明白没有,不许多问,纵然要问,老衲也不会再说第二次了。”
    高光心中村道:“哪有这种事?要说就说,不说算了!哪里有说了之后,却迫着一次听明白。”还待反口质问,那独目老僧,已自开口,说道:“由此北行四十里,有两株古老的桑树,由两株老桑之间穿过,走近了一条深草掩蔽,略可辨识痕迹的小径……”
    高光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了老僧之言。
    独目老僧抢先说道:“老衲有言在先,不许多问,只要插一句口,那就请立时携带贵友离此!”说的神态严肃,语气坚决,果然骇的高光噤若寒蝉,不敢多问。
    只听那老僧接道:“你们大约要走上一个时辰多些,可见到一座突出的悬崖,在那悬崖有一座茅屋,不论那屋中之人,如何辱骂你们,且不可和他们冲突。越过那茅屋,再绕行六七里,就到了山顶之上。那座山顶之间,有一座五丈方圆水潭,潭中养有两条金尾鲤鱼,切记不可贪多,取得一条就走。”
    黄荣只听得心中大为奇怪,暗道:“这老僧也是奇怪的很,既然说了,要结仇已经结下,何以又不肯说个明白出来?”
    那老伯独目眨动了一下,道:“时光不早了,诸位之中,要动身的也该动身,休息的也该休息一下了。”
    黄荣突然一抱拳,道:“我等此行,如有什么不测之祸,还望老禅师多多照顾在下大哥。”
    独目老僧道:“竭尽我能,保他之命。”
    黄荣道:“但得禅师一言承诺,我等亦死的放心了。”转身大步而去。
    高光本还有很多话要讲,但又怕一耽误,追不上黄荣,只好急急赶了出去。
    两人依照独目老僧指示,记清了方向,北行四十里,果然见到两棵老桑树。
    由两树之间瞧去,果然隐隐可见到一条行人踏过的痕迹。
    黄荣心中忖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先向上走去。”
    这时,天色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光,高光当先,黄荣居后,登山而去。
    所有的经过情势,都如那独自老僧之言,走了一阵,到了一个突出的悬崖之上。一座茅屋,就在那悬崖之间,刚好挡住两人的去路。
    茅屋建筑的十分整齐,木门大开,但却不见人踪。
    两人正待越屋而过,突听茅屋内传出一个老迈尖锐的女子声音道:“两位是干什么的?”
    黄荣道:“咱们是登山游耍来了。”
    那女子冷笑一声,道:“两位不错啊!竟还有心情赏山玩水?”
    黄荣突然想起那独目老僧之话,不再理会那屋中之人,牵着高光,绕过茅屋,径向山顶奔去。
    这一段行程中,早已无路可走,尽都是荒草、怪石,两人施展轻功,一口气攀登峰顶。
    迎面吹过来一阵山风,挟着醉人的凉意。抬头看去,果然有一座五六丈见方的水潭。
    在水潭两边,有一座山石堆砌的石屋,一艘小船,系在那室外小松上。
    黄荣急步奔了过去,只见那石室双门紧闭,外面铁环扣锁,想是那石室中人,不在家中。
    高光仔细看去,发觉那潭水不过三尺深浅,清澈见底,水里游着无数奇形怪状的鱼,大都是自己生平未见之物。两人划动小舟,满潭穿行,一心要找那金尾鲤,也无暇欣赏那些怪状奇鱼。
    小舟划到东面崖壁间,潭水突深,瞥见一条全身赤红、尾上金线耀目、长约尺许的鲤鱼,浮出水面。黄荣强自按下心头狂喜之情,暗中祷告道:“大哥命不该绝,尚望皇天相信!”突然伸手,向那金尾赤鳞的鱼抓去。
    在他想,这金尾鲤定然是滑溜无比,不是扑捉得住的。哪知事情却是大大的出人意外,那金尾鲤竟是动也不动停在水面,被黄荣轻轻易易的抓入手中。
    高光目光一转,发觉船尾处,放着一个木桶,顺手取过。舀了一桶水,道:“把鱼儿放进去吧!咱们连这木桶带走,回到‘小天王寺’去,只怕金尾鲤还不会死。”
    黄荣流目四顾一眼,道:“但愿那茅屋中没有伏兵才好。”说话之间舟已靠岸。
    黄荣系好小舟,低声向高光说道:“小兄开道,你提着鲤鱼,走在后面,万一有人拦截时,由小兄迎敌,三弟以最快的速度,把这金尾鲤送回‘小天王寺’去。”
    高光道:“这个小弟记下了。”
    黄荣似是预感到要有一场恶战,“唰”的一声,拔出背上长剑,当先开道。高光手中提着木桶,紧随在黄荣身后,一阵急奔,临近那拦道茅屋。
    但闻那茅屋中传出一个苍老尖锐的声音,道:“好啊!你们是偷那老不死的鱼儿,怎不早些告之老身一声?让老身也去捉它几尾瞧瞧。”
    黄荣低声对高光说道:“如此人一旦现身,我和她纠缠之时,兄弟要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山去,不用管小兄如何了,你一直奔回‘小夭王寺’就是。”口中应道:“咱们不知老前辈也有这般的雅兴,如是早知道了,定然要请老前辈同去走走。”
    那苍老的声音,重又传了出来。道:“你们偷了那老不死的几尾鱼?”
    黄荣心中暗忖道:“听这妇人的口气,似是和山顶上养鱼人的关系颇不平凡,说话必得小心一些才是。”
    心念一转,缓缓答道:“在下等只取了一条。”
    室中又传来那苍老的女子声音,道:“为什么只取一见呢?”
    黄荣道:“一尾已经足足够用,多取了岂不是损人不利己了么?”
    忽听一阵轮声滚动,那茅屋室门中陡然出现了一座轮车。轮车上端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手握竹杖,银发飘风,只是脸色一片苍白,想是久年未曾见过阳光所致。
    只见她举起左手,招了一招,道:“过来,给我瞧瞧你们抓的什么鱼?”
    黄荣借机回过头去,暗施传音之术,道:“三弟请看我的举动,我如一和那老妪动手冲突,你就立刻上路。”
    高光应了一声,两人齐步向前走去。
    那老妪由轮车上探头过来,瞧了高光手中木桶一眼,道:“这金线鲤虽然名贵,却是一点也不好玩。”
    高光心中答道:“咱们要用来救大哥之命,哪一个要管它好不好玩?”
    黄荣站在一侧,暗运功力戒备,只要那老妪稍一出手,立时将以迅猛之势,反击过去。
    只见那白发老妪轻轻叹息一声,道:“可是那老和尚,指示你们来的么?”
    黄荣道:“老前辈说的哪位老禅师?”
    他听这老妪,一开口就指出他们背后指使之人,心中大骇,忍不住质问一句。
    那老妪点头一笑,道:“如是老身猜的不错,该是‘小天王寺’中的老和尚。”黄荣、高光,似是突觉被人打了一拳,不禁一阵愕然。
    那老妪微微一叹,道:“你们不用再对我多生疑心……”倒转车轮,隐入那茅室之中不见。这变故,倒是大大出了两人意料之外,显然那老岖并无拦阻之心。
    黄荣对着那茅屋一抱拳,道:“晚辈等谢领了今日之情,他日有机会,定有一报。”不容那老妪再多答话,护在高光身后,一口气跑回了天王寺。那独目老僧,仍然在原地打坐,而且仍然是原来的姿势。
    黄荣恭恭敬敬的欠身一礼,道:“幸未辱命,晚辈已取回那金尾鲤来。”
    那老僧缓缓睁动了一下独目,道:“拿给老僧瞧瞧。”言下之意,似是仍然有些不信。
    高光递过水桶,道:“老禅师请过目!”
    那老僧独目投注在木桶中,良久之后,才道:“果然不错……”
    目光一转,望着高光、黄荣说道:“你们退出去吧,最好能在这‘小天王寺’外,找一处高峻的地势,可见四周情势,如若发现有生人赶来,快来报知老僧。
    黄荣道:“在下等就此告别。”高光低声对黄荣说道:“那老和尚心情似是突然间变得紧张起来。”
    黄荣道:“也许和咱们找回这条金线鲤鱼有关……”
    道:“不错,那茅屋中的女人就能猜想到是他指点咱们,何况那失鱼的人?”
    黄荣道:“咱们把它杀了,早些让大哥服下,那人纵然赶来,也是无法可想。”忖思之间,遥见一道尘烟滚滚而来。
    黄荣吃了一惊,道:“来得好快,咱们得拦住他,不让他闯入庙中才行。”当先向来路绕了过去,藏在一株大树之后。高光另选了一株大树,两人布成了合搏之势。
    只见来人渐近,人马都清晰可见。一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上下不见一片杂毛,只有一对眼睛,却泛出金红之色。
    再看马上人,又出乎两人的预料之外,竟然是一位全身绿色劲装的少女。只见她轻勒缰绳,策马缓缓而行,遥向寺院后门踏去。黄荣轻轻咳了一声,由一株大树后转了出来,拦住了去路。
    那绿衣少女一收缰,白马完全停了下来,冷冷说道:“你是什么人?无缘无故,为何拦我去路?”
    黄荣心中忖道:“话是不错,但我绝不能让你闯入庙中,延误了大哥疗伤的时间。他自知理屈,只有和人打马虎,当下又重重咳了一声,道:“姑娘从何而来?到这荒凉所在,要找哪一个?”
    那绿衣少女柳眉耸动,似要发作,但却又忍了下来,打量了黄荣一眼,道:“那座庙可是叫‘小天王寺’?”
    黄荣道:“不错!”他冲口而出,说出来,心中已然有些后悔。
    那绿衣少女冷若冰霜的脸上,突然绽开了一片笑容,道:“嗯!你可是‘小天王寺’中的人?”
    任他黄荣心思慎密,一时间也揣不透绿衣少女的来历;看她提到‘小天王寺’的盈盈笑意,似是没有恶意,心中暗道:好吧!咱们都来些模棱两可之言,当下说道:“是又怎么样?”
    那绿衣少女嫣然一笑,道:“兄台和那苦行大师如何称呼?”
    黄荣心中忖道:“这苦行大师定然是那独目老僧了,看样子她对那老僧十分尊重,形势逼人,我得骗她一骗。”当下说道:“请问姑娘贵姓?”
    那绿衣少女道:“小妹张玉瑶,奉了父母之命,来探望苦行大师,尚望兄台代为通报一下,小妹这里感激不尽。”
    黄荣道:“原来是张姑娘,失敬!失敬。”
    张玉瑶扬了扬柳眉儿,道:“小妹还未请教兄台姓名?”
    黄荣道:“在下黄荣。”
    张王瑶道:“烦请黄兄代为通告苦行大师一声,就说小妹千里奔波而来,万望赐见。”
    黄荣暗道:“此刻那独目老僧也许正为大哥疗伤,我得设法拖延一些时间才好。””
    心念一转,故意皱眉头,道:“姑娘来的时辰不巧。”
    张王瑶道:“怎么不巧了?”
    黄荣道:“此时此刻,正是大师坐禅时刻,实不便惊扰于他。”
    那张玉瑶聪明绝伦,一听黄荣口气,立时接口问道:“黄兄是苦行大师的什么人?”
    黄荣自知失言,赶忙自打圆场,说道:“在下当蒙大师疗治重伤,得保性命,自愿留此为他老人家看守门户。”
    张玉瑶盈盈一笑,道:“原来如此,小妹年纪幼小,尚无缘拜见大师的慈颜,但却听得父母讲述过那老禅师的医道,当真是手到病除,起死回生。”
    黄荣信口胡诌道:“不错,大师的医道,可算得当今武林第一妙手。”
    张王瑶道:“昔年小妹父母,亦曾受过苦行大师的救命之恩,此番小妹千里来此,就是代父母向大师致意,送来一点小小礼物,聊表敬慕之心。”
    黄荣暗忖道:“如若不和她胡扯下去,只怕要引起她的疑心。此女冰雪聪明,应对之间,还真得小心一些才是。”
    心中念头转动,口中却道:“据在下所知,苦行大师素来是不肯受人之礼。”
    张玉瑶道:“大师是世外高人,小妹岂敢以俗凡的礼品相赠。”
    黄荣动了好奇之心,问道:“不知张姑娘带的何物?”
    张玉瑶道:“小妹父母,采得三味奇药,差遣小妹奉送大师……”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本来小妹双亲要亲自赶来,奉上三昧药物,只因家母采药之时,遇上了守护灵药的毒蟒,搏斗甚久,沾了蟒毒,必得静坐调息,家父留下照料,才差遣小妹独骑而来。”
    黄荣仰睑望望天色,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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