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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33章

小说: 穿越女配之锁魂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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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从马背上跃下,柏州便示意樛木入帐,“你我都算是驾马高手,但却不能让这马走上一步,看来只得寻了那个丑丫头,没了她,你莫想着去那幽兰谷。”
  樛木点头表示同意,他没想到柏州会这样替他着想。只是那何迆一今早便要走了,他无任何理由将她留住,更何况她所在的车队中高手如云,万不是他这群草原莽夫可以相抵的,难道这仅有的寻得牧谊的机会也要没了吗?想到此处,心中悲愤交加,端起一碗酥油茶一饮而尽,身体顿时暖和了起来。
  柏州明白樛木心中所想,将馕饼递与他,“其实也不是全无办法。”
  “还望您直言。”放下已被他撕开的馕饼,双眼直直的注视着柏州。
  “待他们走后,可追上他们的车队。”话毕,给樛木的碗里添上热的冒起的酥油茶。
  樛木摇头道,“我全无理由做此番举措。”
  柏州嘴角苦笑,“不妨想想我昨日与你说的话。”
  樛木明了的点头表示他懂了,却也不说是否答应柏州的提议,因为他明白若要答应了,那么这次行动不仅的全无逻辑,更是破绽百出,虽能达到一些目的,但终究不是明智之举。
  经过一番挣扎,又听了不少柏州的劝告,便一咬牙答应了,于是才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
  “还望苏公子能将何公子。。。。。。”樛木短短的半句话说的吞吞吐吐,且面有难色,说了一半,发觉自己称呼不当,即刻改嘴,“嗯?还望苏公子能将何小姐借我一日。”
  此言一发,鹊疆却是不明白了,难道他兴师动众的追来是为了其他事?自己所谓的推断只不过是个开头?好戏还在后面?又一想,这樛木本来就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自不会为了一个略显荒唐的目的专程前来,如此一想便也通了,却还是用不耐烦的语调说:“你找那个丑女做什么?”
  樛木依旧一脸难堪,眼睛不时地撇向正在远处玩弄着几根草的何迆一。
  何迆一哪里会想得到快被这暖烘烘的太阳照的睡着的她,此刻正被几束不懂含义的目光盯着。就在她打着盹要闭眼的时候,被从头顶扇过的掌风惊醒,猛的站起,心咚咚的跳着。
  一见是鹊疆这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家伙,身旁也没其他人,她不由得退了一步,与鹊疆的距离保持在一臂之外,站稳揉了揉眼后怒喝道,“你干嘛?”
  鹊疆的手停在半空中,微微一动才收了回来。他轻功好,走路向来没有声响,刚才那一掌虽然没带着炼魂,但也够快、够准,一般的习武之人也定当躲不过,可刚才却被半睡着的何迆一躲了过去。他不禁一呆,目光复杂的在停在何迆一身上,眼睛从她身上转了两圈,竟然忘了将手收回。
  见鹊疆一脸呆样的看着自己,何迆一嘴巴一撇,“看什么看,本姑娘可不是给你这种妖女看的。”
  “噗。”的一声,鹊疆笑了起来,嘴巴咧开大的好似能塞入一个苹果,习惯性的将手臂搭在她肩头,“本姑娘?何迆一,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就你这幅模样,这张脸,就算是给我钱我也不惜的看,你还是莫要杞人忧天,好好守住丑女这个称号才是。”
  他二人这边争的是硝烟炮火的,可在原处看来,只觉得二人正欢声笑语,淡的不亦乐乎。
  当然,这一幕正巧被将车帘掀开一条缝的宋僮瞧见。看到二人亲昵的站在一起的模样,宋僮樱桃小嘴一翘,猛的将车帘放下,心中各种不满。想她堂堂宋府大小姐,从小便被众人在手心里捧着,她说一后无人敢说二,她要的东西也从来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父亲虽疼爱却也颇有威严,她也未曾变成性格刁蛮之人,再加上作为大家小姐的她自小便受过很多教养,即使骨子里还存着些小姐的性子,却也是温文淑雅。况且她容貌生的乖巧,自然是水汪汪的惹人怜惜,如今怎能给一个丑女比了下去?

第073章 柴家单传无名剑
更新时间2013…9…27 21:12:42  字数:2073

 宋僮坐在车内生着闷气,越想何迤一那丑陋的容貌越是心中不甘,也越是厌恶。虽想将鹊疆唤回车内,但她自小学过的礼仪不允许她这样做,便又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可这次却不见二人。眉头当下皱了起来,又移至车窗处向外张望,才见原本在车外的苏桎一等人也移到更远的地方,而鹊疆与何迤一也立于其中。
  鹊疆好说歹说将何迤一找了过去,却见夙夜也从车队前端赶了过来,他两眼正盯着樛木手中的马儿不放,鹊疆便在心中暗道:你可别打这马的注意,它我要定了。否则到时候兵戎相见,你我二人到底谁更甚一筹也未曾知晓。
  可樛木一见何迤一过来,便将手中的缰绳递于何迤一,“何小姐,还望你能驾驭此马,助我一臂之力。”话还未尽,便停了下来,只是一脸期望的看着何迤一。
  瞧见他话里有话的模样,鹊疆衣袖一扶向他扫去,而手掌却从袖底伸出。在苏桎一面前不可杀错了人,但打伤人却也是无妨,更何况这樛木现在也死不得,便在掌上用了半成炼魂向他打去,“刚才苏公子已提醒过直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你可忘了?”
  鹊疆虽喜讥讽人,却也向来厌烦说话不利索之人,而这原本直爽颇有草原人豪爽气概的樛木竟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刚才一直闭嘴不语,说要寻了何迤一过来才会一一道出,可现下何迤一已站在他面前,他却依旧藏着掖着,才会突然袭击。
  樛木万万没想到鹊疆会打他,再加上这掌来的迅猛,没时间躲闪,只得硬让这掌打在肩上。当即便后退两步,嘴角溢出血来,心中暗道:这鹊疆公子果真不凡,这一掌他定然没用全力,而自己的炼魂却已经不能抵挡。虽遭突袭,又被打伤,可他只是暗暗赞服鹊疆,不曾有记恨之意。
  他不生气,也不曾怪罪鹊疆的突然袭击,并不代表他人也是如此。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突的从他身旁刺出,指向面前一身红装的鹊疆。鹊疆见此出剑的力道,面露喜色,身形微动,衣袖一扫便躲了开去,“夙夜,你不是爱舞刀弄剑吗?我看这位柏州大人剑术不差,说不定正是你的对手。”
  夙夜不喜欢鹊疆这般诋毁剑术的言语,更不喜欢他嘲讽人的语气,眼睛看向别处并不出剑相救,只让他与那柏州绕弯周旋。
  正在二人周旋之时,苏桎一突然将夙夜腰间的剑抽出,直直刺向柏州的肩头。柏州见此不再追着鹊疆,将剑转向苏桎一这边,准备挡住苏桎一的进攻。苏桎一身形不动,只是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柏州的左颈。
  见这剑行的如此流畅迅速,柏州也全力以赴,用剑挡住苏桎一的进攻,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响,二人均向后退了一步。只是苏桎一安然无恙,只是将剑送回夙夜腰上的剑鞘之中,而柏州却右手手扶住左心,左手将剑插在地上,勉强左臂着力,才站着不倒。
  鹊疆与夙夜互相对视一番,目光复杂,皆不言语。苏桎一向来不愿与人出手,可今日竟然主动出击,而且是在他人打斗时插入,做法略不光明,但他二人也不敢多说。
  何迤一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是不敢言语,毕竟耍嘴皮子也要挑对场合,否则错了一个字也性命难保!
  柏州终是体力不支,便坐在地上,看着苏桎一的目光颇有深意。
  “这剑法是谁教与你的?”苏桎一突然开口,身上冷意散出,让人不愿靠近。
  二人虽然只过了几招,但众人均看出二人用的是同种剑法,柏州当然更是明了,只是他的剑法却要比苏桎一的弱上许多倍,“恩人所教,我不便多说。”
  苏桎一锐利的目光盯着他不放,也不言语,只等他说出真相。原来,刚才柏州与鹊疆二人周旋,苏桎一便识出了柏州的剑法正是他师父柴梓亲手教与他的“无名剑”,这剑法正是柴家历代相传,每代只能传授给一人的绝妙剑法,师祖传授与柴梓,而柴梓又授予他,他为了不要让柴家剑法流与他人便直接授予柴梓的女儿苏棯煜。
  柴梓去世,这世上除了他未曾谋面的师祖,他还有苏棯煜之外,不该有其他人习得次剑才是!可这柏州却分明使的是“无名剑”,为了不让柏州改换剑法,他才乘他不备要一试他的剑法,可他没料到这柏州虽会“无名剑”,却只学到了皮毛,而且炼魂也甚是薄弱,最多也只有五级炼魂而已,这才不小心伤了他。
  被这般目光灼灼注视,柏州尴尬不已,只得道,“而是年前,我流落华国街头,因长相粗狂被人欺负,就在那时一位长者相了我,他见我可怜,无防身之术,待我身体好后便让我跟着他的徒弟学了几日剑术。”他说这几句话时,莫名的感慨,鼻头不由得一酸。
  苏桎一见他言之有理,快步行至他背后,将炼魂输于他体内,为他疗伤,“如此便明了了,刚才多有得罪。”师祖仁慈,收留他也是情理之中,他口中的徒弟定是柴梓无疑,柴梓当时或许正在学这种剑法,便随手教了柏州,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剑法不能授予他人。
  之后,樛木便将他今早的种种说给众人听,指明这匹马只有何迤一能骑。
  何迤一听后,甚是得意,将脚踩在马镫上却腰上无力,翻不到马背上,摔了下来,如此几次都是这样。
  的确,她并不会骑马,昨日不会,今日依旧如此,可她不愿在众人面前献丑,便故作姿势指着鹊疆道,“你扶我上马。”
  “丑八怪,你不会骑马实话说便是,何必撑着。”鹊疆步子踏得快,话音未落已站在何迤一面前。
  何迤一刚才已从樛木口中得知,这马非她不能制服,便将眼皮翻了翻,“那你自己骑不就好了?”可她哪知,鹊疆就是在等这一句,如此宝马,他早都想试试,不带何迤一说完便一跃飞至马背。
  众人都盯着他,看他能否让此马多行一步。

第074章 只认一主卷耳马
更新时间2013…9…28 20:35:04  字数:2078

 鹊疆骑在马背上,见马不乱动,心下大喜,握住缰绳,两腿夹紧准备让马前行。没想到他如此寻常的两个动作却引得胯下的骏马长嘶,马蹄乱动,但仍是一步也不前进。
  一向以轻功和马术为豪的鹊疆怎会轻易放弃,将缰绳拉紧了些,拿着马鞭便往马的臀部抽去。就在马鞭快要触到马身时,一个白色的身影飞来,钳住他的手腕,将马鞭夺走,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发生,因为那人从他身后飞来,他并未看清来人是谁,只见到一抹白影。
  他自负轻功无人能及,但这人的轻功至少与他相同或是比他的要高上一个级别。转头看去,此人正是苏桎一!两年前二人比试轻功时,苏桎一的轻功尚不及他,怎今日却有这样的提升?莫非他得到了什么秘诀或高人的指点?
  苏桎一冷眼看着鹊疆,只道,“下来。”
  “不。”看到苏桎一嫌弃的目光,鹊疆那精致的眉头顿时皱起,他凭什么要下来,这马又不是他苏桎一的。若不是为了宋僮,他可真是一刻也不愿与苏桎一这个冰山脸同行。正在心中咒骂苏桎一,胯下的马突将前蹄上扬,准备将他摔下马背。
  没想到这马反抗的如此强烈,多次将前蹄扬起,若不是鹊疆武功好,早都被摔在马下。他心中暗道不好,脚一用力便从马背上翻下。落地后,撇了众人一眼,抓住何迆一的后颈将她提到已经安稳下来的马背上,而自己头也不回的走到远处。
  何迆一刚才被这马激烈的反抗吓坏了,虽说昨日骑过它,但她现在说什么也不愿再骑这匹马,怎料到这会被鹊疆扔到马背上。昨天半日里也积累了些经验,懂得要先稳住重心,于是先用双手拉住马缰,脚也稳稳的踩入马镫上。
  她虽想跳下马背,但一想这马性子烈,或许会把摔在地上的她踩死,便不敢轻举妄动,大呼,“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妖女,你快回来!”
  鹊疆“哼”了一声,现在还嘴硬!
  “你不是自信这马非你不能驾驭吗?那你骑着它去那什么幽兰谷好了,也好为樛木大人寻得他心中的女子,为他草原寻得大批宝马回来。”他这一番话不单嘲讽了何迆一,还连带着将樛木揪出嘲弄。
  何迆一哪里肯任让人嘲讽,举起手指着鹊疆怒道,“你刚才抢着要骑马,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呢,还不是给马摔下来了?你一个大男人连一匹马也驾驭不了,怎不害羞?反而将我一个弱女子扔到马上!”
  听了这话,鹊疆只觉得刺耳,但并不生气,“你虽是这么个丑模样,到是有一张伶俐的嘴啊?是你自己让我扶你上马的,怎能出尔反尔,莫非是害怕了?”话毕将手中的马鞭扔给何迆一。
  这话正中了何迆一心坎,她可不想死,也不想像昨天那样几乎被这马给甩出去,她的确的害怕了。
  虽是事实,但从鹊疆嘴里说出怎会这样难听?她哪里受得了别人这么说她,虽然害怕,但也容不得别人瞧不起她。双手伸起接住马鞭,从中间折住,握着马鞭的首尾了轻轻拍在马上,同时腿往紧一夹准备和鹊疆离近些再好好斗嘴。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直到看到众人惊奇的目光,才发现胯下的马正乖巧的向前走着。心中不由得一喜,对这马的畏惧顿时烟消云散,拉起缰绳,回忆着昨日的样子将马驾出人群。
  等她骑了一圈回来,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待马停住,她又发现自己不单不会上马,更是不会下马,踌躇了一阵,艰难的将左腿跨过马背,但右脚不敢脱离马镫,只得双臂环着马身,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整个人就这样挂在马身,
  但在听到鹊疆嘲讽的笑声后,心道:我可不能被你这妖女瞧不起,更不需要他人助我。
  于是一咬牙便将双臂松开,整个人摔在地上,还好草地松软,摔在上面也不算很痛。待她站起,那几人都走至她身旁,何迆一脸上净是得意之色,转过身手轻轻的抚在马背上,“马儿马儿,你既然只让我一人骑,那我便给你起个名字如何?嗯。。。。。。。?今日以后你便叫苏鹊好了。”
  她这个名字起的容易,将自己最看不惯,也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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