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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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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而且掘土这样的劳活当然辛苦,如果干了几天便想要回家的,我劝你还是······”
    阿年还没等他说完便拍胸答应他,只听他下定决心说:“我老爸总说我是‘冬天的竹笋——出不了头’,只晓得游手好闲,不务什么正业,专务什么歪业。我要让他看看我怎么光宗耀祖,我把这一辈子都压上去,跟定你了,水里水去,火里火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阿智正要把宝藏大概所在地说出来,却听到背后有动静,忽闻一声呼喝:“阿智!不要再逃了,快跟我回去自首!”阿智猛地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父亲,他怒目瞪了阿年一眼,急道:“你出卖我!”阿年大急:“我没有!我还要跟你去发达哩!你父亲来了!我们快跑!”说完,扯着阿智便要往山上丛林逃匿。
    只闻背后喝斥声雷动,却是警方出洞大队人马来追捕,但两人不是瓮中之鳖,岂有束手就擒之理,于是带着“追兵”满山遍野地跑,最后寻小路下了山,逃逸到了邻村。
    次日,二人出现在离他们村子四十公里外的二郎山脚下,借农家一处干净地方歇息一晚,跟着向农家人打听了上山的路,又借了铁铲和锄头,带上干粮,奔二郎山去。
    阿智一路上向阿年解释老张家族谱的内容。首先要找到老张家祖宗最早的居住地,再按照族谱所言的几句诗句指示,便可找到藏宝所在地。那至关重要的几句诗句是这样写的:
    以五十步笑百步,沧海一粟千万漉。山穷水覆,柳暗花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一路攀山涉水地,穿林踏草,好不辛苦,两人走累了,擦擦汗喝口清泉也便起程。在他们心中活着一位比神的地位还要高的“主子”,他们从不信教,但他们坚定不移心悦诚服地信任膜拜心中的这位“主子”;他们或许在父母的要求下“虔诚”地烧香拜佛,口中念着愿,心中难免说些轻神骂佛的话儿,但他们绝不敢轻视亵渎心中的这位“主子”。“不做金钱的主子,便做金钱的奴仆”,这句话他们或许没听过,但于他们来说却是深有体会的。
    再说他们二人由早上到下午一直在山林中乱闯,穿山越林,攀山涉水,好不辛苦。身上准备的两三天的干粮让两人吃了大半了,但仍然所见皆为山,所遇皆为树。两人跨过一条小溪,在溪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水也不忙着喝,坐下歇会儿再说。
    渐渐地,日影西斜,山地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万道霞光投影到雾气上,立刻把薄雾笼罩青山绿水的景象立体地显露出来了。真个是:胭脂花下滴,轻雾水中漂。
    纵使夕阳无限好,风景无边妍,却也没心情去欣赏,加上两人本来非风雅多情之人,犯不着为之蒙上附庸风雅之嫌隙。如今最要紧的是如何安排今晚的住宿,虽然此时正直炎夏,但山中气温昼夜悬殊,若然在野外宿营,不用天明,两个小时内便成冰条了。阿智因在极寒的“冰蟾腹”中修炼了二十来天气功,内功修为已有小成,尚能抵受得山中之寒,但阿年就万万不敢尝试了。二人直怨平时没有多学点野外生活的知识,当真应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金玉之言。
    阿年心中不免打起退堂鼓来,不意跟阿智对视了一眼,见他坚定不移的眼神,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时,在这荒山野岭中猝然响起了几下似狻猊般猛兽的吼叫声,闻之令人不寒而栗。阿年突然指着东北方向的密林处惊叫起来:“有,有人在那里偷看我们!”
    阿智顺着其手势一顾,只见一条黑影“咻”一声便即消失在密密麻麻的灌木林中,他立刻追奔上去,却发现地上有多个一尺长的大脚印留下,看情况竟似人类的脚印。阿智心思如潮,立即叫阿年紧随其后,便迅速地循着脚印追踪而去。阿年尾随其后跑了一会,见追不上了,不由大喊,却见阿智充耳不闻,似失去理智般飞奔狂跑,于是更紧追不舍,却始终被他远远抛离于身后。
    阿年一直追出约半公里,只见阿智呆呆的站在两间破旧的大茅屋前,他这才留意起四周的环境。却见茅屋周围长满高可及腰的青草荆棘,几枝生满菌菇的黑竹斜插在地,似乎茅屋两旁都有栏杆围着,只是被杂草淹没了看不见而已;两间屋子背后数棵大青松参天蔽日的,仿佛几位忠诚的侍卫,一直守护着这两间屋子,保护着这四周一切的历史文物。
    阿年正抬头看着这些大青松出神,只见阿智已经披肩斩棘地向屋子前进,也便跟了上去。阿智小心开门了走进里头,里面黑乎乎,一股陈旧的味道夹带着一些尘埃的气味,呛得两人咳嗽不止。阿年转身直往屋外跑,却听阿智在屋内不断咳嗽,又见屋内忽然亮起来,原来是阿智点着了随身携带的火柴,于是又走回屋子里去。
    只见天慢慢黑下来了,两人决定今晚在这屋子里住宿一宵。阿智吩咐阿年捡些柴草回来好方便照明取暖,他自己就拿起一条燃着了的火棒把两间茅屋里面察看一番。却不见有任何屋主人遗留下来的指示藏宝地方的痕迹,只有几个破旧的碗碟斜歪着身子安静地躺在灶头边,也不见有何异处。
    他又回到第一次进来的那间屋子,这时阿年已经抱着一大捆柴草回来。两人捡了几条干柴点燃起来,屋子顿时一片通明,又找到几张年久的竹床,挑了两张弄干净,安放在一处平阔的地方,聊作今晚的卧床。
    这时屋子外面黑漆漆一片,天地似乎变得很渺小,四周一片幽静,感觉就像给一个大锅罩住屋子,一种无形的压抑当头盖来;又觉一丝冷风游上背脊,冲到火堆,直把火种吹得跳动不已。两人感到饿了,便拿出干粮来,一阵风卷残云后,这才稍满足了“饿肚腹”。
    阿智首先打破沉寂说道:“全赖那大脚掌人带路,我们才得以找到这隐秘的地方,但他引我们到这里,不知有何居心······我四处看过,这里应该就是我们所要找的老张家祖屋,而那宝藏应该就在离这屋子五十步到一百步的这段距离中找。”
    他见阿年将信将疑之样,于是笑道:“按族谱上指示,要我们首先到祖屋这里,试想如果宝藏不在这附近,也没必要指示叫我们来这里,既然提示我们来到这儿,也不能凭着后面几句什么‘金玉败絮’而漫山遍野地找?如果老张家祖宗没有跟咱们撒这个弥天谎言的话,就只能如我所说的那样了。但是那‘沧海一粟千万漉’一句我始终解不出来,这句暂且跳开不管。接着是‘柳暗花明’一句,可能指的是那藏宝藏在在一处意想不到,也就是你觉得越没可能的地方,也可能指有柳有花的地方;而那‘金玉’,就是借指石头之类的东西;‘败絮’,就是指落叶了,有落叶的地方就要有树,这样只要找到既有石头和树的地方就找到宝藏了。”
    阿年皱着眉头说:“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如果宝藏是真的,为啥老张家的族人不来找呢?就说田哥儿,他是个小滑头,就像‘山里的狐狸——狡猾透了’!”
    “田哥儿是有点小聪明,但书读得不多,如果凭他肚里那丁点‘墨水’,就想把族谱弄个一清二楚,那无异于‘等公鸡下蛋——没指望’。他有自知之明的······你知道吗?他祖辈都是地主,原不是我们那个地方的人,他爷在文革时候被批斗了,后来财产充公了,从此变得家徒四壁,搬到我们那里,之后也过上与我们一样贫穷的生活。他在我们那地方的祖屋,想必就是他爷爷当年住过的。他家没落后,儿辈也没能读上什么书,田哥儿也跟你一样才读过小学。”
    “哈哈!原来是‘乌龟和······那个······呵呵!大家彼此彼此!”
    阿智知道他向来口不择言,但如今将自己比喻成“王八”总难以开口,心里只是暗自发笑。他突然间严肃起来,说道:“我们所剩的干粮不多,省着最多还可以吃两天,所以要争取在这两天内找到。明天还要大动工,我们早点休息。”两人因累极了,一躺下床便打上呼噜了。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起床,到屋外不远的小河边喝了口水,便扛着铲子试着走出离两屋子五十步之外的地方,四处寻找有没有石和树。最后被他们发现屋外有多处都符合条件,他们过于兴奋,每见一处有石和树结合的地方就拼命挖。挖了一个早上,却毫无所获,反而一个累坏了肩膀,一个累伤了腰背。
    两人软软地倒在地上,不发一言,气喘如牛。回头看看一直挖过来的土坑,足有百米之长,却都是围绕着茅屋挖的,果然也都在屋外五十步到一百步内。他们觉得这样机械地挖下去不是办法,两人商量后,决定先察看一下四处究竟有多少地方与诗句所说的不谋而合,最有可能之处便着重深挖。
    两人回屋子找干粮吃了,歇了会儿,环视四周,原来还有很多石树兼有的地方,想到待会还要继续挖,不由对望一眼,苦笑起来。阿智走到屋子东南面五十步外的地方加以深挖,不防听见“嗙”一声脆响,只闻一股香浓的酒味扑鼻而来。他立刻住手,用手挖开泥土,挖出五个瓶子,其中一瓶已被他锄头打破,里面的酒流了出来。阿智把瓶子放在一边,继续深挖,却是“做梦拾元宝——空欢喜一场”。
    阿年打开瓶子塞紧的瓶盖,顿时又闻到那一股沁人心脾,荡人心魄的芳香酒味,于是笑道:“古人想得真周到,专程留下这几瓶美酒来效劳一下我们,好让我们少发牢骚,专心挖宝。”阿智苦笑一声,拿过一瓶来喝了口,不禁大叫好酒。要知道这五瓶美酒乃古人遗留,珍藏有好几百年了,可谓陈年佳酿,滴滴珍稀,识酒之人见到顿然视之为宝,爱若性命。一旦卖出去,至少也要十万块一瓶,但二人把“萝卜干当人参——不识货”,否则定然大喜过望了。
    就这样,两天以来,阿智和阿年把四周一切符合诗句所言的条件的地方都挖了,最终结果还是大失所望,徒劳无功而已。只见所挖过的地方很巧合的成了一个围着茅屋的大圆圈,心里不免生出被耍的愤懑感。
    二人饿着肚子拼了老命,换来的只是劳累和伤痕。所受的打击别提有多大了,阿智远望深山野林,沉默良久;阿年却使劲把铁铲往石头上招呼,一时不防铁铲打滑,扭伤了左手一个手指,扔掉铁铲后,蹲在地上抓着痛指咬着牙痛哼着。
    伤心,痛苦,失望过后;山风依然清爽,景色仍旧宜人,可是流光易逝,光阴似箭,斜阳催促着他们上路。
    阿年见阿智趴在树旁仍然不动,拖着步子走过去,叹了口气说:“我们这是‘半路上丢算盘——失算了’!别说没有宝藏,就算有,那树和石头经过那么多年,早就老死的老死,风化的风化了。”
    阿智猛地一拍大树,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只见他喜不自胜地拿着铁铲转身正要跑开。就在这时,从树林中忽然跑出两个全身黑油油的庞然大物,二人定眼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原来是两只身长有两米多高的大灰熊。那两只灰熊大吼一声,呲牙咧嘴地朝二人奔去。阿智大叫躲上树去,他双脚一跃,飞身窜到树上。阿年来不及爬上树,便惊慌失措地在树林中乱跑,那两只灰熊在后紧追不舍。阿智在树上看得心急万状,于是跳到地上,飞奔上前解救,将近五米远,眼见阿年便将要被其中较矮的灰熊追上,他立刻将手中铁铲用力地掷向那灰熊。那灰熊猛然被铁铲撞上后背,吃痛怒吼一声,转身便要扑向阿智。
    阿智阻止一只,却阻止不了另一只,眼见阿年就要被那较高的大灰熊生宰活剥,忽然一条人影从树上杀出,抡起飞毛腿把那身躯庞大的大灰熊踢个昂天后倒。阿年死里逃生,不由对那人感激不尽,看清楚来人时,顿然吓得他面无人色。只见来者身材魁梧,全身毛茸茸,只下体用树叶遮盖,四肢五官虽似人类,倒似猿人多一点。阿年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野人,只见野人两步跑上前,跟那较高的大灰熊徒手搏斗,两个巨无霸纠缠在一起,追追打打地跑出几十米远。
    只见那大灰熊怒吼一声,煞似千手观音般,把它的浑厚掌劲猛然挥拍到那野人上身。那野人灵敏异常,翻身腾起一丈多高,赫然直立于灰熊双肩。那灰熊大怒,伸掌便要把爪向野人双腿。那野人一纵避开,双脚似鹰抓般锐利,又重踏回灰熊双肩上,无论那灰熊如何颠摔,它都屹然不倒。那野人似乎要玩弄那灰熊,不时将脚踩在灰熊那颗圆圆的脑袋上,压得它抬不起来头来。那灰熊狂怒,失去理性似的向一棵大树撞去,却被野人伸脚狠狠在后脑一踢。只闻“嘭”一声巨响,那大灰熊庞大身躯把那大树撞得树身乱摇,枝叶狂掉,随后便晕死过去了。再看那野人,这时早已不见踪影了。
    再说阿智艺高人胆大,待那较矮的灰熊来到两米远近,才闪身撤退,他脚步快,那灰熊一时居然追不上。阿智跑到一棵大树下,左脚一撑树身,已跃上树隐匿密叶中。那灰熊眨眼便不见了阿智,举目四望,向阿年奔去。阿年远远望见,慌忙爬到树上躲藏起来。那灰熊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爬至阿年所藏的那棵小树下,耸立着笨重的身子,伸出巨掌用力拍打树身。阿年抱紧树干,直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那大腿般粗细的树木被灰熊浑厚掌力推撞了几下,片刻便倾倒了。阿年随之摔下来,早已惊得面清口唇白,从树丛中爬出来便落荒而逃,只恨母亲少生了自己一腿,不用多时便叫那灰熊追上来了。
    阿智在树上看得分明,向阿年大呼:“快来这里!快来这里!”阿年大叫救命,即将跑至树下,却不料一个失足,一跤摔倒于地。那灰熊赶到,张牙舞爪便要扑将上来。阿智见状,运劲于臂,跃出树冠,凌空翻身,头下脚上,似陀螺旋转,右掌猛然拍向那灰熊头顶,却是所学的混天离恨掌中第二式——天残龙卷。那灰熊仍自挣扎,挥出浑厚熊掌拍在阿智右肩。但闻“嘭”一声脆响,那灰熊顿时七孔流血,全身瘫痪,身子颤抖了一下,便即倒地而亡。阿智一个踉跄,“啪”一声摔在地上,只觉右肩隐隐作痛。
    那大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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