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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瞎子女配撩反派(穿书)-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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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从回来就在书房,今日是我们在顾府过得最后一个除夕,小月你今晚就留在下面,别一早就回去睡觉。”顾淮安喊来青青扶住她,嘱咐。
  现在园子里残雪也已经清理干净,不多时,厨房那里也传来食物的香气,正屋客厅生了火,暖烘烘的,众人都已聚齐,一起守岁。
  开始大家都还沉默,渐渐地开始讨论南夷之地的各种传闻。殷素月和青青坐在旁边细听,直到半夜才回归月阁。
  刚一进门,就被一人拉住急急往楼上走,殷素月几乎已经熟悉言域掌心的温度,任他拉住往前走。青青见是言域来了,自觉地在门口把守。
  “言域,你现在过来,安全吗?”殷素月边走边问。
  言域也不回答,拉着她上了二楼,刚关上门,就被言域大力抱住,殷素月刚要动,就听到言域在她耳边轻声道:“阿月,我想抱抱你,别推开我好吗?”
  殷素月停下动作,任他抱了一会儿。
  可是接下来言域就开始得寸进尺,脸上忽然痒痒,言域在亲她,差点到嘴了!殷素月将他一把推开,恼羞成怒:“你这个登徒子!”
  结果言域振振有词,“你已知我的心意,便算不得登徒子。”
  可是殷素月不理他,摸索着往前走,言域站在门后,看着前方窈窕少女,眼神暗了暗,那是他此生唯一喜欢的女子,从小看到长大,如今分别在即,一想到不知何日再见,满心都是沉重压抑,非拥抱亲吻不能释怀。
  他跟上去,一把拉住殷素月,将她按在怀里,趁她措手不及,低头吻了上去。
  殷素月也确实没想到言域忽然从后面跟上来,她使劲推几下没推动,情急之下抬脚要去踢,结果太用力,一下将言域绊倒两人双双倒在榻上。
  “你你你,先停下!”殷素月抬手抵住言域胸膛,满脸通红。
  “阿月……”言域见殷素月推拒,轻轻唤了一声。
  低沉的嗓音听得殷素月心尖一颤,更是不知所措,她也看不见如今是个什么状况,就是感觉整个唇瓣火辣辣的,她又是想去摸嘴角,又是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地道:“我……我晚上好像吃蒜了……没……没刷牙……”
  然后殷素月开始在心里回想今晚的除夕宴吃的几道菜,是不是放了蒜,这可怎么办?
  她完全不记得曾经和言域在停云客栈的亲吻,只当这是两辈子加起来唯一的初吻。而现在这初吻可能是大蒜味儿的!
  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她心慌意乱,满脸通红,又是想到底是否吃了大蒜,又是想现在也不能再去刷牙……
  言域一直盯着她,却听到这样的话,现在殷素月脸颊绯红,无意识咬唇,他再也忍不住,抓住殷素月的手,毫不犹豫吻上去。
  殷素月不及退缩,就被言域禁锢在身前,刚唔一声,言域就用舌尖顶开她的齿关,凶狠地吻上来,唇齿相覆,瞬间被夺走了呼吸。
  整个脸颊都快烧着了,脑部也似乎缺氧,心也砰砰跳起来,一下一下,除了她,还有近在咫尺言域的心跳。
  殷素月昏昏沉沉,言域终于退开一些,又在她下唇上轻轻咬一下才放开。
  “甜的。”
  正在大口喘气的殷素月听了这话差点缓不过来,她气急败坏指着言域,
  “你,你不要脸!”
  谁知更不要脸的还在后面。
  言域不知将一个什么东西放在她手里,“这个给你。”
  殷素月手里瞬间多了一个温凉的东西,比巴掌大一些,材质应该是玉石。只是她反复摸了摸,越来越发觉这是个玉像,因为有四肢和头脸的轮廓。摸了半天才发觉不对劲儿,这是玉像没错,但这玉像光/溜溜的,好像还是个男的!
  “你……你!”到底还要脸不了!
  殷素月恼羞成怒就要丢掉手里的玉像,言域握住了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玉像是我雕的,就是我的样子。可我不会做衣服。”
  “不会做衣服你就不能随便找块布包起来吗!”
  “我走的匆忙没顾得上。”
  我信了你的邪!
  结果言域又往她手里放一样东西,吓的殷素月连连摆手,言域笑道:“这封信是正经的,给你哥哥的,是关于南夷之地的事,他白日来找我,要问的就是这个。”
  殷素月这才接了那封信,一想手里还有个玉像,赶紧在枕头下扯出来一条巾帕,将玉像包起来。


第69章 书信
  平熙元年正月初一; 满城百姓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庆祝新年; 一城风雪在热闹的气氛里倒成了节日点缀。
  城北顾府门前,几辆马车早早停在那里,府内人员忙绿,不时往那车上搬载物品。从京城到南夷之地,千里之遥长途跋涉; 妇孺老幼跟随; 实在不宜舟车劳顿; 尽管一再缩减,等到启程之时; 四辆马车还是沉甸甸前行。
  顾淮南和几个护卫骑马; 殷素月跟府内女眷挤在第二辆马车里。顾相从昨晚回府一直没出来; 早晨才上去前面那辆马车,昔日气质威严的左相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十岁; 连头发都有几许花白。
  身后顾府大门关上,从此他们所有的人都要去到新的地方。
  皇城跟下,朝为天子客,暮为阶下囚都见怪不怪; 被贬谪的官员出京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
  城南,武安侯府。
  沈元夕刚从外进来; 抖落一身细雪; 看见书案后言域仍在低头书写; 他走进些; 闻到一丝冷香; 原来那宣纸上落了几朵红梅。
  “公子,顾相的车驾刚过城南,马上就出城了。”
  正在书写的手停顿片刻,言域看着宣纸上的红梅出神,半晌他道:“知道了。”
  沈元夕又道:“信王殿下在九云山一切安好。”
  如今的信王殿下便是曾经的皇长孙袁牧云,袁睿登基后念他自愿守陵封的信王。
  言域停下笔,眉眼舒展,“继续派人暗中保护,皇上只是暂时无暇顾忌他。”
  沈元夕应下,见言域起身往外走,正要问,前方言域吩咐:“从明日起,府内张灯结彩,大肆修建亭台,家丁仆人随便买,珍宝古玩都搜罗一些……至于美酒舞姬,统统都可以弄到府里。”言域皱眉想了想,不知还有什么。
  沈元夕愣在那里,怀疑自己听错了。
  “公……公子……”殷姑娘可是刚离开京城!
  言域见沈元夕没反应,转身才看见他吃惊的表情,顿时明了他的意思,转而朗声一笑:“佞臣就该有佞臣的样子。”
  *
  车马辚辚,长途跋涉,一路从北向南走的艰辛。这一路除了顾淮南无恙,几乎所有的人都病了一场,精神萎靡不振。顾相差点一病不起,终日在马车上都没下来过。
  隆冬大雪时节从京城离开,到达南夷已是春暖花开。
  南夷之地虽然荒僻,但气候和暖,如今正是阳春三月,众人早无赏景的心思,一到南夷,顾淮南拿着朝廷批下来的上任文书去郡守那里报备,一行人这才安顿下来。
  虽是京城来的官员,接风洗尘是必要,但天高皇帝远,南夷地方郡守本身都快家徒四壁,所以顾相在南夷的上任仪式直接忽略。
  分下来的宅院年久失修几欲坍塌,更不用谈还有什么家用摆设之类了。众人满身风尘碌碌,也只得在这拮据荒凉的宅院里安顿下来。
  林姨娘水土不服,刚来就起了疹子,殷素月和青青挤一张床上,饭都顾不上吃,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几天。
  殷素月一连睡了两天,第三日早晨醒来时,青青送来清粥小菜,她随便吃了点,然后准备出门,可是刚出门就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
  朝廷将大启国岭水之南的土地全部割让出去,如今永昌国正派出将士来此驻守。
  向来冷清的集市上聚满了人,大街小巷议论纷纷。虽然南夷郡地处荒僻,但百姓也还知道新帝登基刚改了国号。
  可这才短短一个多月,怎么就将疆土分割出去?
  岭水之南因近年天灾不断,百姓生活贫苦,无法给朝廷纳贡,如今,朝廷是打算抛弃他们了吗。
  殷素月听着街头巷尾的议论,在外逛一圈又回来了。袁睿刚一登基就割让国土,既无战乱,也无纷争。那必定是履行某种条约。
  而这条约,应该就是当初意朝凤帮助他顺利登及帝位的条件。
  如此引狼入室,只怕再过不久,民怨四起,天下大乱。
  顾淮南像是早知此事,他虽震惊,却仍是每日出门不知在忙些什么。
  而最沉痛的莫过于顾相了,他一听说袁睿竟然将岭水之南的国土割让给永昌国,当场呕了一口鲜血,直直对着北方跪下去,痛哭流涕:“先帝,老臣有负所托啊!”
  至此卧床三月不起。
  如今南夷郡里驻扎的都是永昌国的将士。人性善恶的区分从不在于贫富,京畿权贵奴颜媚主的也不在少数,然而这离京城千里之遥的贫瘠土地上,却腾腾一片赤诚热血。
  家国天下,先有国,才有家。
  皇上将这贫瘠的疆土弃之如敝履,可有血性的男人绝不会去做他国卑躬屈膝的奴才。
  虽然南夷郡多的是永昌国的将士,可是这里的百姓却不愿被奴役。
  一时之间,岭水之南的土地上,百姓时常暴动,官民混战,再加上最近夏季来临,洪灾泛滥,原本祥和安宁的净土,如今哀鸿遍野,老幼妇孺沿街乞讨,热血壮年无家可归。
  与别处不同,南夷郡还算安稳。前些时候不知顾淮南私下和驻守的永昌国将士说了什么,所有驻守的将士撤走大半,如今城内百姓生活还算稳定。
  “大小姐,咱们回去吧。”
  刚从街边买了东西的青青过来,看见殷素月已经在前方茶寮坐了半天,心焦不已。那里人多嘴杂,说的都是不堪入耳的话,她担心大小姐万一和人起了冲突。
  “不用,我再听听,他们在说言域。”殷素月声音平静。
  前方议论声声入耳:
  “京城里,如今武安侯一手遮天,权倾朝野,保不准这割地的想法就是他提出来的。”
  “嘘——听说这武安侯从前就是乱臣贼子,如今一朝翻身,可不就是野心不死?”
  “祸乱圣听,奸佞误国!”
  “如此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
  青青脸色发白,按住殷素月的手,生怕她一个生气将手中茶碗丢出去。
  “咱们回去吧。”殷素月放下茶碗,神色也没怎么变化。
  青青一听此话,连忙过去牵住她往回走,回到如今简陋的宅院,殷素月一进卧房,坐在床上,就将腰间的荷包摘下来。
  青青知道,大小姐又开始数花瓣了,那个香囊里是侯爷每月寄来的书信中夹带的花瓣,十分应季,从最初的红梅,到后面的山茶、桃花、木槿、芙蓉……到如今的秋海棠,里面还有一段葡萄藤。
  “唉,有十朵了。”殷素月摸摸那些花,随书信而来,虽已干枯,暗香残留。
  她叹一口气,又慢慢将那些花瓣放回荷包,青青站在门口,听到外间有动静,就出去看,谁知一出门,就看见林姨娘神色匆忙的进来:“快!咱们快找地方躲躲!”
  “怎么了?”殷素月一下站起来,下一刻就被林姨娘拉住,青青也跟在后面,三人急急往外走,林姨娘没走大门,带着两人从后门出去,顺着狭窄的小道往前,找到一个牛棚躲了进去。
  牛棚里气味儿实在难闻,可是现在三人都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殷素月佝偻着身躯趴在木栏后面,很快就听见了打打杀杀的声音,间或老人孩子奔走哭泣的声音。
  约莫一个时辰后,外间动静才渐渐平静,几人不敢立刻出去,又等了许久才打开木栏,回到宅子,屋内被洗劫一空。
  最近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幸好顾相今日去了郡守那里,家中别的孩子早间跟林姨娘出门了。她听到风声,藏好孩子才赶紧回来找殷素月和青青。
  南夷郡百姓生活虽然贫困,但和如今岭水之南的那些城镇比起来,已经好太多。那里如今民不聊生,百姓无家可归,除了大量流向南夷,还有部分被逼的做了山匪。
  晚间顾相回来的时候一直愁眉不展,最近大雨连绵山洪常有爆发,他虽忧虑,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
  与此同此,千里之外的京城,歌舞升平,夜夜笙歌。
  武安侯府的书房里,言域一手摩挲着两片刚摘的红枫,一手正落上书信的最后一笔。他搁下笔,等到墨迹干透,将红枫连同折好的信笺一同封好,恰逢沈元夕入内。
  “公子,信王殿下安全离开九云山了,无人发觉。”
  “如此甚好。”言域站起身,将手中书信递给沈元夕,“你派人快马加鞭送去南夷。然后与我去东海,即刻启程。”
  沈元夕接过信,问道:“公子要离开京城?”
  言域皱了皱眉,“并非我要离开,而是如今东海沿岸水患严重,皇上派我去赈灾。”
  听到此,沈元夕也一样眉头深皱,东海水患严重,可是如今宫中却越发奢靡,皇上闭目塞听,对大臣的谏言充耳不闻,说的烦了,才做做样子,比如派武安侯去赈灾。想到一事,沈元夕忍不住道:“听闻皇上最近又昭告天下,广选秀女入宫……”
  “此事先不用管,皇上沉溺女色由来已久,正好这事让他腾不出空,信王殿下安全无虞。”
  言域在房中踱步,府中各处都是衣香鬓影的舞姬丽人,笙歌不停。白日里只有这间书房是安静的,如今终于可以借赈灾一事离京,有种即将要挣脱牢笼的兴奋,他忍不住对沈元夕道:“我在信中与阿月说了此事,我先去东海,然后去南夷,终于可以见她了。”
  沈元夕也笑的明朗:“公子定会得偿所愿。”


第70章 相见
  风雨如晦; 鸡鸣喈喈。
  南夷之地的深秋虽来得迟; 伴着日暮原上平地乍起的夜风还有这连绵三月不绝的秋雨,也依然冷的彻骨。
  林姨娘在偏殿哄孩子入睡,里间一片安然。正堂后是这座简陋宅子里唯一的书房,还是当初顾淮南专门为顾相隔出来的。
  现在正堂的门也悄然紧闭,侍女青青站在廊下; 冷的轻轻跺几下脚; 但她依然没有离开; 不时抬头看木窗那里微暗的烛光,心里焦急。
  晚间老爷从郡守那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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